92 ☆、樊攀的生日
“你還以為我願意叫啊。”段玉明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有種再說一次!”樊迪板着臉,挑眉低吼。
“迪兒!”樊攀拉了把妹妹,這麽多人,怎麽可以随便就發大小姐脾氣。
段玉明撫了撫身上瞬間顯出的雞皮疙瘩,這個小小嬸嬸果真沒他親親小嬸嬸好說話。
“攀兒既然你妹妹來了,你提前收工吧,我換組鏡頭拍。”馮明遠處處為樊攀考慮着。
“不好吧,我拍完再走。迪兒你等我一會兒。”拍順利的話也就四十分鐘,她可不想搞特殊。
“姐,要不我替你演吧,反正大家也看不出來,讓我玩一把。”樊迪眨着大眼睛看着樊攀,這會把和郎鄂要離婚的事倒是忘得幹淨。
“攀兒,讓你妹妹試試。”武子蓓來了興趣,就連容梓括也沒走的意思。
樊攀看向馮明遠,這事她做不了主。
“試試吧,不行再換。”
馮明遠點了頭,樊迪興高采烈的去換了戲服。回來馮明遠給她簡單的講了講戲,二小姐當時就樂了,一雙潋滟生輝的眸子不懷好意的在段玉明山上飄來飄去。
段玉明心裏叫苦,這場戲可是女主角打男主角的戲,那會兒他們研究要借位假打,換這位姑奶奶,她還不真打自己啊。
各部門已經就位,樊攀同大家坐在一旁看着場地中央的樊迪和段玉明。
一輛銀灰色的瑪莎拉蒂悄然開了進來,大家注意力都在樊迪身上,也沒太在意,片場又多出個如谪仙般的人物。
“啪”的一聲響徹全場,一陣陣倒吸的聲音傳了出來。
段玉明捂着被打的紅腫的俊臉怒視着樊迪。果然不出他的預料,她還真的打了自己。
“啧啧,小嫂子真夠狠的。”
不知何時站在郎祁身後的郎鄂突然出了聲。郎祁側頭看向他,唇角挂着一絲邪魅的笑弧。
“你怎麽這麽快就來了?”樊攀詫異的看着郎鄂。
“我怎放心讓你一個人過來。”郎鄂獻媚的笑着,大手也伸了過來,就在那手要觸碰到樊攀的臉頰時,被郎祁橫空攔住。
“哥?”郎鄂不解的看着哥哥,他幹嘛不讓自己碰自己的老婆。
他這麽一叫,衆人把視線齊刷刷的投了過來,這次他們的嘴張的更大。真是開眼界,樊攀他們熟悉,來了個雙胞胎妹妹他們還能穩住神,可郎少竟然還有一個雙生的弟弟,再看看兩人,俊美得如希臘神話中的神坻,讓人難以移開視線。
“那個是迪兒。”郎祁冷冷的指了指剛剛打過瘾,正笑彎了雙眼向這面走過來的樊迪。
郎鄂微楞,目光在樊攀與樊迪之間游走。
“250誰讓你來的!”樊迪看到郎鄂怒氣中燒,不顧衆人的目光,直接質問道。
“別在這丢人,有事回家說。”郎祁拿出兄長的威嚴。
兩人同時禁聲。
樊攀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走向馮明遠:“剛才那條能過嗎?”
“不錯,比假打效果好多了,不過段先生今天恐怕沒法繼續工作了。”馮明遠也沒想到樊迪會使那麽大力氣打人,他在鏡頭裏都能看出段玉明的臉已經有些紅腫。
樊攀內疚的看向段玉明,段玉明捂着臉,滿眸的怒氣。
“玉明,要不要看看醫生?”樊攀有後悔同意讓妹妹替自己。
“不用,我回去冰敷一下。”段玉明說完,扭頭問馮明遠:“馮導,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可以,今天就到這吧。”馮明遠見片場又來了一個和郎祁長的一模一樣的男子,他知道這是他見過幾次面的郎鄂,怕是今天這戲也沒法再拍下去,還不如自己先說出來。
郎祁聽說可以走了,起身攬住他家妞兒的小腰,二話不說擡腳走人。
郎鄂剛想拉樊迪,卻被樊迪一眼瞪了回去。
樊迪快走幾步追上姐姐,郎鄂只要跟在她身後,四人在衆人的注目下,快速離場。
剛到家,樊迪就爆發了,指着郎鄂的鼻子一頓臭罵,樊攀聽來聽去終于聽懂了,可這架她沒法勸。求助的看了眼郎祁,可郎大少卻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喝着茶水,不打算插嘴。
“你說說吧。”樊攀低聲求着郎祁。
“這事我怎麽說,那是他們夫妻兩人的事。”郎祁拉過她的手,起身上樓。還好母親去接狼崽沒在,這事要是讓媽和孩子聽到真是丢死人。
樓下樊迪依舊責罵着,郎鄂一副我知錯的态度坐在沙發中聽着,笑着。
“你還有臉笑,你就是一只餓狼,這日子沒法過了。”樊迪小臉兒漲的通紅,狠狠的踢了他一腳。
“老婆,我知道錯了,以後那事你說了算,我絕不天天晚上折騰你。騙你是小狗。”郎鄂笑着握住樊迪的小手。
“滾,哪次你都這麽說,可說完了,你哪次還不是往死裏折騰我,我現在過着黑白颠倒的日子,郎鄂,你真不是人!”樊迪狠命的抽着手,郎鄂怕傷到她,不得不放開手。
樊迪又踢了腳他,這才回味他剛才說的話,烏黑的星眸頓時又添了幾分怒氣:“你才是狗呢?”
“呵呵……”郎鄂低笑着,用力把人扣進胸前:“我是,我是。只要你不生氣,我是什麽都可以。”
樊迪掙紮了幾下,剛想再罵他幾句,卻被他用唇直接堵了回去。
樊攀躲在樓上的護欄後,看着樊迪沒在反抗,這才淡笑着搖了搖頭,扭頭間,郎祁那張俊臉已經近在咫尺:“偷看夠了?”
“我這不是怕他們打起來麽。”
“他們已經不打了,你還打算看下去?”人家在熱吻,他家小傻妞兒看的津津有味,郎祁磨牙:“難道我的服務還不能令你滿意?”
“喂,你給我收斂點。”樊攀向後傾了下上身,想遠離他些,奈何某大爺俯下身子又貼了上來:“你要這樣,我也學迪兒離家出走。”樊攀無力的反抗道。
“你敢!”郎祁懲罰的咬了一口妞兒的粉唇。
“你還沒二郎那麽餓……呵呵……”樊攀捂嘴笑道。
郎祁斜睨了眼樓下那兩人,一時沒繃住,也跟着笑了起來。丢人的東西,因為這點破事,把老婆都氣跑了。他是八百年沒見過女人嗎?
“你說還能再打嗎?”樊攀又看了眼樓下的兩人,見兩人親的火熱,忙收回了視線。
“放心吧,二郎肯定能哄好迪兒。”郎祁擁着她,邪魅的笑笑:“你現在應該關心關心你自己。”
樊攀默了,他怎忘記這也是一頭狼,不過就這幾天看着自己每天忙着拍戲都快累成狗了,才沒那麽折騰她。
郎鄂果真勸好了樊迪,兩人在Z國住了幾天後返回HK。樊攀的拍攝也順利的接近尾聲。郎祁充當護花使者每天出現在片場,有時工作忙了,就直接在片場工作。他可不放心把妞兒一個人丢在一群狼中。
近三個月的努力,電影已經殺青,樊攀重新回到了學校,準備她的畢業論文。
郎祁那面也加緊了對金家和艾家打擊的力度。艾永生最先宣布破産,一波又一波的打擊艾氏宣布破産沒幾天,艾永生便确診得了肺癌,但最後去了哪裏,無人知曉。郎祁對他的蹤跡卻了如指掌,艾司翰終究還是沒放的下這份血肉親情,把他帶到了一個遙遠的地方,等待死亡。
金家在wolf的打擊下,也已經搖搖欲墜,郎祁發了狠,大有不把金家擠出HK誓不罷休的架勢。
金木子自從出了車禍後,一直昏迷不醒,這次金家受了重創,哪還有閑錢給她住高級病房,只好把人接回家,不過接家去沒幾天,金木子便停止了呼吸。
安葬了金木子後,金家舉家遷移到國外,過着朝不保夕的日子。
至于郎家那兩姐妹,夫家為了不被郎家打壓,同時提出了離婚。盡管兩個妹妹都被夫家趕出家門,郎祁依舊沒有吐口再與他們合作,倒是樊攀說了不少好話,給兩家留了條活路。兩個女人最後落的了一個無家可歸的下場。
五月二十六日,樊攀與樊迪的生日,郎祁在別墅裏為他們舉辦了隆重的生日宴會。直到那一天樊攀的朋友們看到了米若拉把鴿子蛋大的祖母綠寶石項鏈當生日禮物分別送給兩姐妹後,才知道原來樊攀還是個富家大小姐。
大廳中,樊攀與樊迪正在同小姐妹們聊着天,燈光忽然熄滅。姐妹兩同時抓住彼此的手,有些緊張的四處張望着。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全場的人都在唱着同一首歌,兩個十層的蛋糕塔被傭人推了出來,借着點點的燭光,樊攀看到蛋糕旁一襲白衣的郎祁。
今天為了不給大家造成困擾,他們四人穿了不同的衣服。她和郎祁穿白色的禮服,二郎和迪兒穿着的是寶石藍的禮服。
這個生日對樊攀來說是最有意義的一個生日,今天的她有爸爸、有媽媽、有哥哥、有妹妹,更重要的就是還有一個他。
大廳中驟然亮起,郎祁與郎鄂向兩姐妹款款走來。這樣俊美無雙的四人站在一起,縱然是他們的朋友,也不免倒吸一口氣。
姐妹兩由自己心愛的男人帶到蛋糕旁,許過願後,郎祁拿起蛋糕刀遞給了樊攀,郎鄂也把刀遞給了樊迪。在大家期盼的目光下,兩姐妹同時切開最高的一層。
樊攀微微用力,感覺到下刀處有些阻力:“用刀挑開試試。”郎祁提醒道。
“天!”輕輕一挑,一個精美塑封的小盒子露了出來,樊攀驚叫了一聲,這是大郎給自己的驚喜。
------題外話------
所有的壞人今天得到了最終的報應,最終退出了這個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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