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距離比賽的時間所剩不多,對于曲易來說,甚至有些緊迫。她很想讓他們短時間內有極大的突破,但是幾天下來發現欲速則不達,曲易只好放慢速度,細致地摳他們每句歌詞的毛病,只是事與願違,他們在情感表達上還是差了很多。
這天培訓剛結束,曲易站着邊喝水,邊看着譜子深思。潘茗從鋼琴前站起身,說道:“你這愁眉苦臉的,在擔心?”
偌大的廳堂裏就剩兩人,曲易也不瞞她,“嗯,有點。他們發揮不夠穩定,時好時壞,上臺之前如果不能讓他們穩定下來的話,有些糟糕。”
潘茗知道這次比賽意義重大,曲易給了自己不少的壓力。她懂那種壓力,就像當初被領導直接通知說過來給席教授鋼琴伴奏時,她也很焦慮,以至于每天一有時間就拼命地練這首曲子,甚至還自己絞盡腦汁就為了創作出自己滿意的前奏。
可就算是這樣,潘茗每天都覺得自己壓力山大,睡不着覺。
潘茗安慰曲易:“你已經很棒了,我是親眼目睹過他們的成長的,這幾天,他們進步很大。”
曲易搖頭道:“要是老師,他肯定更有辦法因材施教。”曲易想了想,又将譜子收好,說道:“算了,我回去再研究下。”
潘茗點頭說:“嗯,好。”
兩人肩并肩往外走,潘茗找了話題說:“說起來也巧,昨天我弟回家,我和他說起了你的名字,他竟然也認識你。”
曲易笑了笑,不知道怎麽說,只好如實說:“潘禹好像是和我哥哥認識,有一次我和我哥吃飯的時候碰巧就認識他了。”
潘茗也笑,“那這緣分也挺深的。”
曲易無奈,“嗯。”
潘茗說:“我這弟弟從小就眼高于頂,說起來大學期間都沒見他提過哪個女生,你和他同校,有聽說過他交過女朋友嗎?”
曲易尴尬,“這個倒是不知道。”曲易真不好直說她大學期間根本就不認識他。
潘茗就說:“哈哈,我猜也是,他什麽事情都喜歡隐藏得不露痕跡……”曲易笑着沒說話。
兩人走到停車場,潘茗開的是一輛白色的女性小轎車,她問曲易:“你也自己開車吧?”
Advertisement
曲易點頭,伸手拿車鑰匙。
潘茗左右看了看,“哪一輛是你的車?”
曲易指了指跟前的黑色奧迪,“這輛。”
“嗯?”
曲易見她神色不解,就解釋說:“我自己的車子在家裏了,這是男朋友的車。”
潘茗略顯意外,“哦?有男朋友了?恭喜。”
“謝謝。”
曲易剛啓動車子開出一段距離,景若遠就給她打了電話,曲易接起,笑着說了句:“怎麽辦,我在開車。”
景若遠笑了聲,“那挂了,到家後給我打電話。”
“好吧。”
曲易開車很小心,到了之後,喝了口水,就找景若遠視頻。
景若遠剛接通,曲易就将臉湊了過去,說道:“看到了沒?這天真的很熱,我的臉都被曬紅了。”
景若遠正坐在辦公室裏,光線明亮,他看着鏡頭裏的她,笑着說:“嗯,确實挺紅的。”
曲易嘆氣,“等這紅退下去了,就該變黑了。”
景若遠說:“沒關系,你要是變黑了,那我也去曬黑點,怎麽說都得将女朋友襯托得白白嫩嫩的。”
曲易說:“好啊,那我等着。”話題轉過,她看了看鏡頭裏的環境,問道:“這是你辦公室?”
“嗯,要看嗎?”
曲易笑着說:“好啊!”
景若遠拿着手機,轉了一圈,細致地邊轉鏡頭邊和曲易解說:“這是辦公室門口,這是書架,這是櫃子,裏面一般都放一些文件,還有這是接待客人的地方,這裏是我的辦公桌,這是我辦公室裏的盆栽……”
曲易一一看了,最後誇了句:“你辦公室還挺寬敞的。”
景若遠:“還行。”
“嗯,收拾得也井井有條。”
景若遠笑:“下次你過來,我帶你參觀。”
曲易記起之前他就邀請過自己去他公司裏玩,不過被她拒絕了,這一次她笑着說:“嗯,好。還有,下次過去,得記得請狄志鳴吃飯。我回來後,他還發信息跟我吐槽,說我不夠義氣,然後我就把鍋甩給了你,讓他有意見找你去。”
景若遠說:“不用管他,女朋友的私人時間,我都少得可憐,他這個大電燈泡不需要在。”
“那也沒辦法,分居兩地。”
景若遠問:“你怎麽想?”
“嗯?什麽怎麽想?”
“對于異地這個問題。”
“沒怎麽想,目前分隔兩地,到時候真要結婚了,肯定是得一方做出犧牲,你過來,或者我過去,這個都好商量。”
“曲易,我是認真的。”他沉着聲音說。
曲易笑,“我也是認真的。”認真地分析這個問題。
景若遠卻說:“我的意思是,我是認真到要和你結婚的。”
曲易:“……”
兩人才在一起不到一個月就談結婚的話題是不是太早了?曲易不知怎麽回應,景若遠也沒有再提,兩人轉而聊起了其他。
七月底,景若遠如約擠出了時間回來。他下飛機的時候,是夜裏九點多。曲易本想過去接機,哪知景若遠拒絕了。
曲易有點生氣,“為什麽?我還不能去接你了?”
景若遠說:“以後有的是機會接我。現在大半夜的,你自己開車出來,我不放心。”
“沒事的。”
“知道沒事,我也擔心。”
曲易小聲嘀咕,“你擔心過了頭。”
景若遠沉了聲音,“嗯?你說什麽?”
“沒什麽沒什麽!”
不讓接機,曲易只好在幹等着。她問他:“等會你要先過來我家還是你家?”
景若遠問:“先過去你家,有什麽驚喜嗎?”
曲易故意道:“沒有,所以你可以不過來了。”
“那我就不過去了。”
“呵呵。”
景若遠笑而不語。
結果等到快十點的時候,門鈴才終于響起。曲易從沙發上蹦跳起來,就接到了他的信息,“是我,開門。”
曲易笑着去開門,還未見到人就先出聲道:“你不是說我這裏沒什麽驚喜不過來的嗎?”話音剛落,就被景若遠抱住了。
景若遠抱着她擠進屋子裏,反手将門關上,笑着親了親她額頭,“你就是最大的驚喜。”
“哼。”曲易伸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說道:“松手,抱太緊了。”
景若遠哪裏肯松,就着這擁抱的姿勢,低頭親了上去。曲易後退了幾步,卻不想更是方便了景若遠,他将她壓在牆上,動作絲毫都沒收斂。
等見她氣喘籲籲了,景若遠這才松開了她,抱着她緩了許久,才說:“終于見到人了。”
曲易忍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這麽想我?”
“嗯。比起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我是真可憐。”
曲易反駁:“哪裏可憐了?哪一次你找我,我沒回複你?”
“我要的是這樣的回複。”景若遠說着,就低頭親她。
曲易躲閃不及,最後聲音含糊地喊道:“等等,等等。”
“嗯?”
“讓我緩緩先。”
景若遠不由得笑,“沒事,慢慢來。”所以就抱着她,柔情蜜語地細細吻着。
曲易發現,不管哪一種風格,她都有點吃不消,心髒跳得快要破膛而出般。
過了許久,曲易才将臉上的熱意降下來,窩在沙發裏問:“你這一次可以待多久?”
“兩天。”景若遠回道。
其實也就是過個周末。
曲易:“哦。”
景若遠伸手将人撈到懷裏,問:“所以,如果有什麽想要做的,趕緊。”
曲易:“???”
景若遠循循善誘,“比如,撲倒我。”
曲易:“……”
這人怎麽這麽不正經?
曲易別過視線,“做夢吧你!”
景若遠憋着笑,手不規矩地摩挲着她的細腰。曲易怕癢,躲着他:“別,癢。”
“沒事,幾次之後你就适應了。”
曲易攔不住,然後索性也就不管他了。她問:“你餓不餓?要不要吃宵夜?”
景若遠問:“你呢?”
“我都好。”
“那我們出去兜兜風,順路看看吃什麽。”
“好!”曲易回去換了身衣服。
出去兜風,自然是景若遠開車。曲易坐上副駕駛的時候,笑着側過臉看他,“我還是比較喜歡坐副駕駛,自己開車太辛苦了。”
“那你要不考慮下,包養我,我給你當專門司機?”
“好呀!”曲易笑眯眯道:“一個月一塊錢,不能再多了,再多就養不起了。”
哪知景若遠很配合地說:“一塊錢也是錢,算了,我勉強接受。”
曲易:“……”
兩人繞着附近的小吃街走了一圈,最後卻逛到了步行街。景若遠找了地方停車,然後牽着她的手慢悠悠地晃着。入了夜,涼風習習,溫度比白日降了許多。沒了那股令人不耐的燥熱,街道上行人衆多,倒是有些熱鬧。
曲易看了看街邊的小吃,一路想着吃什麽。
景若遠問:“吃馄饨嗎?”
曲易看了看,正宗小馄饨?
她說:“好呀,嘗嘗。”
兩人要了兩份小份的,景若遠将一次性筷子拆開,遞給曲易。曲易愣了下,伸手接過,說了句:“聞着挺香的。”
“那吃吃看。”
曲易嘗了一口,“還不錯。”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