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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沒有出乎他的預料。

一走近司言的身側, 他就被司言一把攬起來, 抱到了腿上坐着。

“我們睡覺吧!”司言抱着雲黎的腰, 臉埋在他頸間說道。

“你這整天都在想些什麽啊!”

實在是不怪雲黎多想了, 司言用這麽暧昧的姿勢抱着他不說, 還說這麽奇奇怪怪的話。

他們兩個這是什麽關系,雲黎不往那邊想都不成。

“那……可以嗎?”雖然這不是司言的本來想法,但是能歪成這樣的司言也是不介意的。

雲黎稍微用了點兒力把他推開了一點,沒好氣的斜斜撇了他一眼道:“不可以。”

“相信我,可以的!”說完, 司言就往後一趟, 然後順勢帶着雲黎往床的裏側滾了半圈, 把雲黎壓在了身下。

要是擱在以前, 雲黎說不定還會略微有點兒不自在什麽的, 但是他和司言在一起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什麽沒做過啊。

所以,雲黎只是笑着推了推司言的肩膀,道:“別鬧我了, 讓我把東西畫完。”

司言也不是個任性的人, 這原本也就是一個玩笑性質比較重的行為罷了,便順着雲黎手掌的力道往裏面再滾了半圈,在雲黎的右邊也躺了下來。

扯出被司言壓在身下的衣擺, 雲黎作無事狀從床上坐起來。

“你早點兒洗漱完休息,免得待會兒再晚點兒睡不着。”雲黎看司言躺在床上不動彈,便道。

司言翻過身, 面向着床床外側,看着雲黎說道:“嗯,我躺一會兒,待會兒我去後廚弄水來洗漱,你也別畫太晚,傷眼睛。”

對于司言的關心,雲黎向來很放在心上,所以畫到眼睛有點兒酸澀的時候,就果斷擱筆停手了。

司言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就起身去後廚燒水了。

後廚卻是還亮着燈,司言走近一看,就看見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少年正在往桶裏頭舀水。

這個少年司言還有印象,這就是廚房大師傅的小學徒,因為無家可歸,所以都是住在店裏的。

前任掌櫃的說是讓他正好幫忙守夜,但是他這個年紀的少年,真有歹徒來了,哪有什麽戰鬥力可言啊。

“掌……掌櫃的,我……我……”少年轉身,正好看見剛剛走進廚房的司言,當即緊張的支支吾吾連話都講不順。

“放松點兒,我那麽可怕麽,沒事兒,我不會吃了你的。”

看小朋友那慌張害怕的仿佛會立馬轉身就跑的樣子,司言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他真的有這麽可怕嗎?

“掌……掌櫃的,你是要熱水嗎?我這邊已經燒好了,我幫您提到房間裏面去。”說完,少年就提起水桶準備往司言他們房間那邊去了。

司言趕緊叫住他,道:“不必了,你自己拿去用,我自己來燒。”

倒不是說司言就不習慣別人伺候他了,只是對方明顯是個未成年且營養不良的小朋友,司言可沒有使喚未成年的習慣。

那少年聽了司言的話,如釋重負,提上自己打好的水,撒腿就跑。

這個少年的事情他還是下午時分決定要留宿的時候聽賬房說了一下。

他也不是那種黑心老板什麽的,本也是他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情,所以他也就沒說什麽,任由那個小名叫“小三子”,沒有大名兒的少年繼續住在店裏。

爐竈裏頭的火還沒熄滅呢,司言趕緊補了幾根柴火和幹稻草什麽的,等到确定火勢重新變穩定了,才往燒水的鍋裏邊又加滿了水。

這個時候對司言而言真的是完全算不上是晚了,擱在現代大概也就七點左右吧,但是這個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睡了。

所以一個人在廚房叮叮咣咣折騰的司言這動靜就顯得格外的明顯了。

把水燒好之後,司言便直接坐在火竈邊上的小木凳上邊兒看着裏頭的火苗發呆。

現在雖說已經開春了,但是司言是個不抗凍的,所以平時還是比較喜歡暖和的地方。

竈臺裏面燒的火很大,火花噼裏啪啦的。

司言聽着聽着就忍不住走神兒了。

不過他這次走神倒不是什麽憶往昔歲月什麽的,而是最單純不過的走神。

往昔什麽的,司言早就沒什麽可以回憶的了,過去的記憶與他而言确實是一段珍貴的回憶,但是再珍貴也已經是過去式了。

他司言可不是那種會沉浸在過往走不出來的人。

看鍋裏的水快開了,司言也就沒再往裏面加柴火,而是打算直接用這點兒餘溫将水燒開。

把燒好的水給拎回房間的時候,雲黎已經放下了紙筆在整理房間。

這間房間以後就是他兩個在鎮上的住處了,自然同樣不能太簡陋了。

“我真的這麽可怕嗎?小三子那孩子剛剛和我在廚房打了個照面,吓得話都說不順了,我有點郁悶啊!”司言自覺自己是個脾氣很好的人,所以一見到雲黎便忍不住的向他吐槽,順便暗搓搓的膩歪一下。

這一點雲黎倒是看的比他要通透些,很直截了當的說道:“他大概不是怕你本人,而是怕你不讓他再住在店裏邊了。”

這鎮上租房子可不便宜,小三子做學徒的薪水可不高,若是還得在外頭租房子住的話,那他的生活估計就要很艱難了。

司言也并非愚笨之人,雲黎這麽一說便反應過來了。

“我倒是忘了這一茬了。”

這件事兒司言很快便忘了,但是小三子到底是在他心裏留下來一個膽子的初始印象。

雲黎整理床鋪的時候是一只腳站在地上,另外一只腳單膝跪在床沿,壓低身子在那兒收拾的。

這樣一來呢,這腰臀線便變得格外的明顯了。

感受到身後人的體溫和臀後那不可忽視的大家夥,雲黎沒好氣的說道:“你先洗漱去,水要涼了。”

“洗漱完就可以啦?”司言忍不住眼前一亮。

“洗、完、再、說!”

到這個時候了,雲黎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麽他會縱容司言至此了,因為待會兒司言磨上兩句,他一定還是會答應他的。

從第一次開始就一直是這個樣子。

要說真的要靠武力值争個上下的話,雲黎不說百分之百會贏,但是贏得勝率至少百分之九十。

論武力值,司言可完全不是他的對手,雖然司言的力氣大。

不過,雲黎沒想過把這件水到渠成的事情發展成鬥毆,所以對司言上他這件事情一直配合度都很良好。

準确的說,雲黎對上下位置并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做的頻率……

若是司言要的太頻繁,他絕對是不配合的。

今天的話,是在一個新的住處,說實在是,雲黎也不是太想配合來着。

奈何身後那灼熱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看得他也不由得有了反應。

畢竟他也是男人,被戀人以這種要把他扒光一般的目光盯着,不起反應也很難的。

頂着這道視線,雲黎面上看去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收拾了東西,也去了洗漱。

其實司言也是稍微的有點兒尴尬的,他從前并不是如此縱欲之人,只是一遇上雲黎便很難控制住自己了。

不過雲黎又何嘗不是呢,擱在從前,誰敢對他做這樣的事情,早就已經涼透了。

洗漱完了以後,免得司言期待的目光,雲黎最後還是點了頭。

沒辦法,誰讓他願意縱着司言呢。

他真正答應了以後呢,司言反倒是沒那麽急切了,抱着雲黎,把臉埋在他頸間蹭了蹭,就先倒水去了。

雲黎倒是也并不覺得尴尬什麽的,畢竟他們兩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關系了。

司言倒水去了,他就趁這功夫把桌上的紙筆給收拾了。

兩個人都做完手頭上邊的事情之後,司言便幫雲黎解開了發帶。

雲黎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便披散在了肩頭。

“又要剪頭發了。”雲黎忍不住撩起自己一縷頭發,皺着眉說道。

司言也忍不住五指插入雲黎的發間,一邊慢慢梳理一邊說道:“好,到時候我幫你剪。”

在司言一只手慢慢撫弄雲黎的長發時,他的另外一只手自然也沒有閑着。

感受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解開,雲黎也坦然的脫掉了鞋子就自己爬上了床。

爬上去之後,他還不往帶司言一把,把他也拉上來了。

“你吓我一跳,頭發被拉疼了沒?”司言有點兒緊張的壓在雲黎身上問道。

剛剛雲黎那一下有點兒突然,他手上還拽着雲黎的頭發呢。

雖然雲黎的頭發順滑,但是他還是有感受到阻力的。

“沒事兒,不算太疼。”說着,雲黎便将右腿卡進司言的雙腿間,開始慢慢的擺動右腿,主動撩撥起司言來。

除了第一次的時候雲黎疼的厲害,所以像條死魚一樣被折騰以外,其他時候雲黎都是還算熱情的。

作者有話要說: 在這裏拉燈會被打死嗎?

順便……大家元旦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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