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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閑享受完燭光晚餐,等出門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言景逸送兩人到門口,趁臧笙在一邊打電話時把易程拉到一邊,看看不遠處打電話的人又轉過來看他,“我說哥啊,你這是什麽樣的?”
正望着自家媳婦的易程聽到他這問話,轉過來疑惑地說:“什麽什麽樣的?”
“我是問,你這。”指指那邊,“準備體驗一下生活呢還是怎麽的?”
易程給他一手肘,瞪他,“什麽體驗!我們是領過證的,合法的!以後可別亂說。”
言景逸捂住被搗了一下的肚子,愣住,他剛才是不是瞬間失聰了?“領證?”
“對,叫嫂子可不是開玩笑的。”易程警告他,“以後別亂說話。”
“不是,哥啊,這事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透露出來呢?”言景逸很幽怨,“說好的兄弟一輩子呢?”
“別演了。”易程看到臧笙已經往這邊走了,“等機會合适我們一起聚聚。”
言景逸跟他對了一下拳頭,“說好了,我等着,對了,能跟大奔他們說嗎?”
“随意吧。”
臧笙走過來看到他們還在說話,以為他們還有事沒說完,沒有出聲。
剛才是他爸打來的,他爸現在是冷靜下來了,強制性要求他最近幾天一定要找時間把人帶回去,老頭子不準備再等什麽願不願意的問題了。
“我們走吧。”易程對臧笙說。
“你們談完了?我不急。”
“沒什麽好談的。”言景逸對于他這話默默翻個白眼,有媳婦就忘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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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景逸換上禮貌的微笑,真心實意地說道,“嫂子再見,玩得開心。”
臧笙不好意思的笑笑,“再見。”
......
兩人走在路上,臧笙想着怎麽開口說他爸要見易程的事,距離他說不見父母的時候還沒過多長時間,這會就要帶人去了,他着實不好開口。
易程在旁邊蹭着兩人的手,然後一把拉住了,合法的不怕,臧笙沒有掙開,開心。
在廣場上繞了一圈之後臧笙終于覺得有哪點不對勁了,在易程試圖将一個發光的貓耳朵戴到他頭上的時候擋住他的手,哭笑不得,“你幹嘛啊?”
“戴一下,看着挺可愛的。”還一閃一閃的。
“小姑娘的東西。”他拒絕。
“就一下。”易程執着地看他,“戴不戴?不戴我就撒嬌了,我撒起嬌來我自己都怕。”
臧笙想了一下他撒嬌的樣子,雞皮疙瘩都要起來的,完全不能想象,拿過耳朵,“一下。”
易程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也是亮晶晶的,讓臧笙心裏又柔軟了幾分,将閃閃發光的耳朵戴上去,無奈的讓他看,“好了吧?”周圍有人看到了在一邊偷笑,有點羞.恥。
“等一下。”易程拿出手機調到前攝像,湊過去迅速來了一個自拍,合照get,萌萌噠。
臧笙頭頂貓耳的樣子十分自然,易程想着要是臧笙真的頂了對貓耳朵他也不會奇怪。
臧笙看他那小孩子樣的表情,說真的,要是臉再差一點,易程這個年紀做出這個模樣肯定要讓人以為是個智障。
正好旁邊跑過一個小姑娘,被自己絆倒在臧笙面前,趕緊把她扶起來,小姑娘眼淚汪汪的,臧笙給她擦幹,“乖,不哭,看小耳朵。”将閃閃的耳朵在她面前晃晃,“叔叔給你戴上,真好看。”
小姑娘摸摸腦袋上貓耳朵,噗呲一下笑了。
後面跑上來一個女人,将小姑娘接過去,“寶貝摔到哪裏了?”
臧笙:“她跑太快了,應該是磕到膝蓋了。”
掀起褲腿,果然青了一點,“謝謝你啊帥哥。”年輕媽媽想将她頭上的耳朵摘下來,小姑娘不讓,“好看。”
臧笙笑笑:“不用摘,小姑娘喜歡呢,不是什麽很貴的東西。”
年輕媽媽:“謝謝了。”
臧笙跟小姑娘揮手再見就拉着易程走了,“回去嗎?”逛也逛過了,該回家了。
易程看了眼時間,差不多了,“好,我們去拿點東西就回家。”
“還去哪?”
“跟我來就是。”
臧笙被牽着進了一家店,看着櫃臺裏的各種首飾,臧笙莫名地心跳加速,隐隐地有一絲自己都不明白的期待。
易程拿出一張單子給櫃員,對方看到單子驚訝了一下,老板的單子,老板不是不接單子了嗎?
“先生您稍等,旁邊有座位。”拿着單子去取東西。
易程拉着他在一邊坐下,斟酌一下開口,“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下一次婚姻,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我們還有很長時間讓你愛上我。”
櫃員拿來一個盒子放在桌上什麽也沒說就悄悄退下。
易程将桌上的盒子打開,裏面是一對樣式看着很簡單的白銀戒指,他拿起一枚小一點的戒指,“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嗎?”
臧笙伸出左手,眼眶微紅,“真不浪漫。”
易程給他戴上戒指,看向盒子裏剩下的那枚,然後期待地看臧笙。
臧笙給他戴上戒指,“我也希望這是唯一一次。”說完主動親了上去。
在店裏的其他人不管是客人還是員工在他們親完之後都鼓掌祝福。
易程就顧着傻笑,臧笙臉微紅,有些不好意思,“回去吧。”
“回家。”
......
臧笙進浴室之後,易程從抽屜裏找出了裝備,能不能成就看今晚了,把東西塞進枕頭下面,自己靠在上面翻書,時不時看向浴室的門,朦胧中只能看到個影子,他在想要不要換個門,那種外面可以看見那種。
浴室裏水停了之後,易程覺得自己太激動了,連忙起來灌了一杯涼白開冷靜一下。
臧笙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只穿了條內褲站在那喝桌上的水,“哎,那個冷的。”
“沒事,就想喝冷的。”
“好吧。”臧笙聳聳肩。
易程拿了一張幹淨的毛巾過去蓋他頭上,“我幫你擦。”
臧笙順從地被他拉到床邊坐下,低頭看到的位置有點尴尬,連忙把視線往旁邊移,“你怎麽不穿睡衣?”
“有點熱。”穿什麽穿,反正穿了待會還是要脫的,嘿嘿。
臧笙低着默默不說話,總有種危險的預感怎麽回事?擡手摁住他想往胸口下擦的手,“癢。”
“哦,我注意。”易程美滋滋的繼續給他擦,擦完又拿吹風機幫吹幹,服務周到。
臧笙今天洗澡的時候就隐隐有些預感,晚安吻後易程覆上來之後的事情就自然而然了,雖然開始的時候很難熬,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昏暗的燈光下,被折騰狠了的臧笙軟綿綿地推着身上的人,“不要了,困。”臧笙覺得這可比出差還累人。
“好,我不鬧了。”易程親親他的唇,抱人去浴室動作輕柔的給他清理,重新回到床上的時候易程一看時間已經一點多了,可是他還興奮得很,一點都不困,看着懷中的人怎麽都看不夠。
早上起來的時候臧笙覺得自己前一天把工作搞完請假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情,腿軟得不想起來。
易程剛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他趴在被子上面伸懶腰,昨晚他并沒有給臧笙穿衣服,這時的好處就出來了,易程眼睛放光地看着他腰間的肌肉微微繃緊。
伸完懶腰後,臧笙才覺得空氣有點涼,打了個寒顫。
易程趕緊過去,把被壓住的被子扯出來給他蓋上,“起來嗎?”
臧笙打了個呵欠眼角洇出淚水,眼神迷迷蒙蒙的蹭蹭枕頭,“幾點了。”嗓子有些嘶啞。
“九點,先起來吃點東西。”把端進來的溫水喂他喝下。
臧笙慢吞吞地挪起來,不小心扯到哪裏,唔——了一聲。
“怎麽了,哪裏疼?”易程以為他哪裏傷到了。
“沒事,別大驚小怪的。”昨晚的易程雖然很激動,但是卻很溫柔,他只是不适應而已。
易程把衣服拿過來要給他穿,臧笙覺得他實在是太過小心了,接過衣服,“我自己來,又沒什麽大事。”
把衣服穿上後臧笙是在受不了他那緊盯着的眼神,把他推到房間門口,“你去客廳等我。”
砰——易程被關在門外了。
下樓的時候蔡姨正在把做好的早餐端到餐桌上,看到樂呵地下來的易程也笑了,“快來坐着,東西全部都做好了,我呢,就先出去遛遛彎,要是有事再給我打電話。”
易程收了那一臉的傻笑,對蔡姨說:“好的,有事再叫您。”蔡姨出去了,笙笙待會不會那麽不自在。
蔡姨才剛收拾東西出門,臧笙就從樓上下來了,看到樓下只有易程一個人在突然松了口氣。
座位上已經被放了一個軟墊,明顯就是給他準備的,瞪了一眼易程還是坐下了,左右望望,“蔡姨呢?”
易程一邊給他盛粥一邊說,“蔡姨說趁着沒事出去轉轉。”想想又道,“笙笙啊,其實你不用太擔心蔡姨會怎樣,其實,蔡姨的兒子也是,他們已經結婚好幾年了,最近正在準備收養個孩子呢,蔡姨最近正開心着呢。”
臧笙對于這個消息很是意外,先前他還以為蔡姨是對他和易程這事不在意而已,沒想到她兒子也是。
“所以,你別總是不給親。”易程還一臉幽怨的樣子看他。
臧笙拿起一片面包就給他塞嘴裏,“胡說八道什麽。”他不是不給親,但是在有長輩在場的時候易程也經常想亂來,他臉皮可沒有對方那麽厚。
早飯過後臧笙還是跟他講了昨天他爸的電話內容,準備貫徹實施,因為臧爸爸發話了,要是三天之內見不到人以後也不用再帶人過去了。
易程認真詢問了臧爸爸和臧媽媽的各種愛好習慣,整個人嚴肅起來。
“別緊張,我媽很好相處的。”臧笙寬慰他,“我爸的話只要不頂嘴就對了。”他爸這屬性啊也摸不清。
易程交代助理去買東西,自己和臧笙在家裏膩了一個白天沒有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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