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烏龍嶺雖然在市內,但貿貿然上去也沒有什麽用處,在不知情況的狀況下,那也只是一座山而且。
而且那只斑點貓也說了那時候在打架,也許那個地方也只是兩只約架的地方呢?
臧笙手上沒有工作,回家也沒什麽事幹,他直接将車開到了公司。
公司裏大多也知道兩人的關系,現在他已經不在公司裏任職,也就不怕說什麽閑話,畢竟你說就說了,能拿我怎麽辦,都什麽年代,他和易程可是合法領證的。
臧笙進去的時候也遇到幾個認識的,雖然短短的就職時間處不出什麽深厚的感情,但是人家态度也很好,打了招呼臧笙就直接坐的專用電梯上去。
電梯卡是易程早就給了的,只是以前他沒有用而已。
一個成功的企業,必定離不開努力工作的員工,至少臧笙一路上來,閑着八卦的人很少。
出了電梯剛好遇到要下去的吳助理,“易程在嗎?”他來之前沒給易程發信息,想給他一個驚喜。
“在呢,今天上午因為工作上的事有點心情不好,您待會過去直接進去裏面沒人。”吳助理手上抱着一疊的文件,推了推眼鏡。
臧笙一邊走一邊奇怪着吳助理怎麽帶上眼睛了。
走到辦公室前,敲了幾下。
“進來。”聲音顯得有些疲憊。
臧笙推門進去就看見易程靠在辦公椅上揉着額角,“怎麽了?”
易程看到他很驚訝,他以為臧笙起碼快到晚上才會回來,剛想站起來就被他按下坐着,“你怎麽過來?”
“問完消息就回來了呀。”臧笙接替他幫他揉,“聽吳助理說你被氣到了?”
“別提了,讓他們拿個方案上來換了好幾個都是換湯不換藥的,有什麽用?”易程閉着眼睛享受自家老婆的愛心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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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笙也不好再打探了,雖然他接的散活,但畢竟還是同一個行業,工作方面不是交流的話能不接觸就不接觸。
“好了,別氣了別氣了。”臧笙幫他揉着額頭,揉着揉着就被易程頭上突然晃悠的一縷頭發吸引了目光,看着看着就伸手拍了上去。
易程被突然的一巴掌打懵了,轉頭看他,委屈着,“我怎麽了?”
臧笙一只手攥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是它先動手的。”看着易程的眼神他沮喪地低頭,“好吧,可能是這個貓的血脈作怪,你的頭發晃得太厲害了。”
“那我是不是每天都要把頭發給抹上去?”易程一把将人拉到下來抱在懷裏,詢問起今天的事。
得知臧笙的親生父親還在世上他終于松了一口氣,那還有得找,“知不知道叫什麽名字?有個固定名字應該容易找一點。”要是對方是以人類的身份在活動,那他能幫上的忙就多了。
臧笙摸着他胡茬的手停了下來,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心虛,“我,好像忘記問了。”
“你呀。”易程揪過他的下巴啾了一口,“還能不能再聯系上你今天找的人?”
“我留了你的名片,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打。”不過他猜很大可能不會,那裏的貓一看全部都是宅貓,沒大事都不會出結界的吧。
“不過,我覺得他們應該都不知道。”臧笙回想着今天他們說的全部話,“團團爺爺和那只貓都說的見過,除了白澤血脈繼承者的身份,其他的都沒有提,那應該是不知道。”
“總要抱一點希望。”易程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有點長了。
“好吧,那我之後再去問他。”要不是這個不穩定的身體,臧笙實在不是很想找那個男人,他在易程胸膛前靠了一會,充滿生命力的心跳放在也敲在他心上。
過了一會臧笙就從他身上下來,鄭重地拍拍他的肩膀,“行了,易總你要好好工作了,家裏的貓等着你養呢。”
易程抓着他的手擡頭笑着看他,“我覺得被貓養也是可以的。”
“別,小貓咪可養不起一個總裁。”臧笙抽抽手讓他放開,“我進去睡會,走的時候叫我。”
“你沒事吧?”易程聽到他說要睡覺就擔心是不是他身體有什麽問題,這會已經三點多了。
“沒事,我就是單純想躺着。”臧笙看着那邊的沙發,無奈道,“總不能讓我在那邊躺着吧,讓人看見像什麽樣子。”
說睡覺那也是可能發生的事,因為最近他真的是很容易賴着賴着就睡着了,不管是人形還是貓形。
“行,去吧。”易程放開他的手,“記得換個衣服。”他以前還沒有遇到臧笙的時候經常工作忙了直接在這邊睡下,休息間也準備有舒适的衣服。
臧笙比了個OK,湊過親了一口自家老公就頭也不回的進休息間了,剛把休息間的門關上外面就有人敲門了。
臧笙換上易程的睡衣,因為衣服有些寬大,顯得臧笙的身形削瘦不少。
躺倒在十分有彈性的床上,臧笙舒服地長籲一聲,在看到那一地躺倒的貓的時候他就有一種想躺下去的沖動。
在大床上滾了一圈,正好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起。
是胡青。
胡青:“你回去了?”
臧笙一手拿着手機,被床上的一個小黑點吸引了,下意識地扣着,回答對方,“我沒回家,在公司呢?你出來了?我把車開走了。”
“不是車的問題,我回去找你的時候那只胖貓的三爺爺說你生父好像在人類社會裏是個老板,他那個時候離開時聽到那只老虎叫了一聲什麽老板。”
臧笙停下扣黑點的手,“老板?”
“是的,叫什麽老板就不知道了。”
“好。”臧笙翻過身看天花板,“你出來了嗎?”
“已經回家了。”胡青說完正經事後語氣都輕快了些,“要不要回來打游戲?我的游戲機都到了。”
臧笙蔫蔫的,對游戲沒什麽興趣,“你再找個人玩吧,我要陪我老公。”
胡青那邊靜止了一會突然把電話挂了,臧笙看看手機哭笑不得,這狐貍也是個會被塞狗糧的啊。
他又翻了個身趴在枕頭上,撥弄着手機,思考着剛才胡青說的事。
是個老板,打架卻是因為地的事,那會不會是個那什麽黑老大?畢竟要用打架來解決的事情。
但是也不排除是個做房地産的。
看來可以往這方面查一下,要是人在本市那就更好不過了。
之前他也嘗試過去體會貓妖族的修煉功法,可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找到那個男人就是剩下的最後一條路了。
臧笙一直惦記着當初找穆千恢複原形時說的代價,可是易程一點都沒有透露,瞞得緊緊的,他一點也看不出來哪裏不對勁,但這個問題一直被他挂在心上。
他将枕頭抱在懷裏當成易程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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