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聖誕(下)
蔣葉兒是真想不到柏文睿到底想聽什麽了!
所謂的她的最大的心路歷程就是她覺着不能小觑他而有些後悔了,還能有什麽?
柏文睿看蔣葉兒絞盡腦汁也想不到要說些什麽,冷哼一聲,不再看她,徑直上樓睡覺,步伐沉重,背影凝重。
蔣葉兒兩只眼睛随着柏文睿的背影,一直看着他上樓摔門,渾身一抖,完全懵了。
柏文睿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噔噔噔跑上樓,蔣葉兒推開柏文睿的卧室門就沖了進去,“柏文睿你——”
接着兩眼瞬間就直了。
蔣葉兒:“!”
柏文睿幾乎已經脫光,正掀着被角準備躺進去。
一個寬松平角褲是分界線,上身精壯,下身雄壯。
蔣葉兒整個人都斯巴達了,柏文睿你真的不是故意脫這麽快的?這才幾秒鐘啊?你就能脫得這麽光?而且你睡覺不關燈?這燈火通明的赤身裸膊的給誰看呢!
柏文睿聽到後面蔣葉兒沖進來的聲音也沒有回頭,躺上床,閉眼,睡覺。
“那個柏文睿,”蔣葉兒站在門口,舔了舔嘴唇,“你究竟是什麽意思,給我個明白話行嗎?”
柏文睿抽起腦袋下面的枕頭,就朝她擲了過去,“聒噪。”翻了個身,背對着她睡。
打是親罵是愛,蔣葉兒這麽告訴自己,蹭蹭蹭,蹭到柏文睿的床頭前蹲下,歪着腦袋說:“是不是我每天過來,你都知道?”
“當我家是茅坑呢,每天過來蹲點?”柏文睿再次翻了個身,面朝她,眼睛裏哪有一分一毫的睡意,“你蹲在這很像狗崽子你知道麽,來汪兩聲聽聽。”
蔣葉兒:“……”
“汪了就原諒我?”
“先汪了試試。”
蔣葉兒心想她腦袋真的被卡車夾了才會蹲在柏文睿面前汪汪,她也是有尊嚴的好嗎,她的身份也是很高大上的好嗎。
看着柏文睿一臉的嫌棄,然後……
“汪。”蔣葉兒說,“汪。”
柏文睿抿着嘴,眼裏逐漸露出笑意,看着蔣葉兒的一臉狗崽子求主人不要生氣的模樣,終于漸漸笑出了聲,“乖。”同時身體往後讓了讓,給她讓出一個人的位置,拍着床,“上來。”
“哦。”蔣葉兒聽話的上去。
又被柏文睿伸手擋住,“脫了,你不嫌你外套髒,我嫌你外套髒。”
蔣葉兒:“……”
反正又不是沒做過,蔣葉兒倒是坦率,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給脫利索了,爬了上去,直到爬上去後,才後知後覺,柏文睿是故意話不說完就上樓睡覺,好在這守株待兔的吧?!
“沒寫過報告?”柏文睿自覺把腿放到蔣葉兒腰上夾住,漫不經心地問她,“你們作報告不寫總結?怎麽解決已發生的問題,并如何達到預期效果,以及未來該怎麽辦,都不寫?”
蔣葉兒眼睛頓時一片清明,終于明白柏文睿最想聽的話是什麽。
“你是想聽我接下來想怎麽辦?”蔣葉兒這時又有些猶豫,柏文睿能夠對付賀東的自信之高,不代表她也有,即使再信任柏文睿,也仍舊對賀東有些顧及,賀東當真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我……以後就留在這……不走了?”蔣葉兒小心翼翼試探地說着,“可是賀東那邊,你……”
“你是女人你知道麽?”柏文睿當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男子主義者,“女人如果什麽都能做,還要男人來幹什麽?你就專心和你的師兄找線索,你的工作我不幹涉,除此之外,男人照顧女人天經地義你懂?賀東那邊我來對付,ok?”
“那你不生氣我之前做的那些事?”
“生氣啊。”柏文睿理所當然地點頭,“所以……我心靈上的傷,由你身體來還,聖誕快樂。”
覆到蔣葉兒身上,随手摸過遙控器,關燈,拉窗簾。
一片黑暗中,蔣葉兒斷斷續續地喘着氣,只說出一句話,“安……全啊!我不吃藥!”
柏文睿的回答是,“戴上我不爽,就這樣吧。”(原諒我,寫到這的時候我真的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此作者拉燈拉的太喪心病狂)
翌日清晨蔣葉兒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而且渾身酸疼,從來從來沒這麽疼過,也從來從來沒睡得這麽不省人事過,如果再讓她重新選一回,絕對選擇再也不騙柏文睿了,後果太可怕。
按着腰,蔣葉兒剛要撿起地上的衣服,就看到床頭櫃上正放着疊好的女士家居服,笑容立馬溢出眼睛。
穿好後,坐在床邊,從包裏取出手機,接着笑容立即消失不見。
賀東的未接來電十幾個……
深吸口氣,明明當初是賀東先離開,後是發生那麽大改變的賀東強行逼她跟柏文睿分開,她都是受害者,但現在的她,還是感覺被道德捆綁了……
“蔣葉兒!醒了就過來吃飯!”柏文睿又開始像以前一樣叫喚她。
蔣葉兒摸着肚子,果不其然癟了不少,餓的不得了,顫顫巍巍地下樓,腰酸背痛得只想罵人。
柏文睿在倒牛奶,腰上只圍着條浴巾,上身空空如也,這麽看來,身材似乎比以前又壯了不少,肩寬,腰窄,尤其,胸大。
剛剛洗過澡,頭發還沒有擦幹,偶時從發尖掉下一滴水珠,慢動作滑下掉落到地上,晶瑩剔透,堪堪自帶特效。
蔣葉兒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太招人了簡直。
以前跟同事就讨論過找男人得先看身材和體力,所以如今這就是夢想照進現實的節奏啊。
“能不能別用一副想吃了我的眼神看着我?”柏文睿在剛煎好的雞蛋周圍擺着胡蘿蔔,仿似側臉長眼睛了似的,明明很專注,偏就能察覺到蔣葉兒的表情以及內心活動,“感覺人生就此圓滿,撿到寶藏了?”
蔣葉兒忙不疊點頭,“對。”
一邊蹭蹭蹭,蹭到柏文睿跟前,毫不害臊地抱住柏文睿的腰,小臉貼在他精壯而裸着的背上,小聲說:“對不起啊柏文睿。”
柏文睿回身拍了拍她腦袋,又繼續擺蘿蔔,邊擺邊說:“知道你喜歡我,都快喜歡到把我當神看了。”
蔣葉兒:“……”
簡直自信到自戀的地步了……雖然說的确實不錯。
她一個小人物,能撿到這麽個大寶藏,是以前都不敢想的事情。
所以,女人只要勇敢,就一定能追到喜歡的人吧?嗯,還有千萬不能矯情,男人欣賞勇敢,同時會讨厭矯情,對,蔣葉兒心思百轉,給出色的自己做着總結。
柏文睿繼續緩聲說:“所以也知道讓你親口對我說出那些話,你是最不好受的那個,所以蔣葉兒你要知道,我和別的男人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不會誤會你,能看穿你做任何事的動機。”
蔣葉兒眨了眨眼,因為柏文睿的理解而感動不已,她何德何能……
“所以,以後也別想着騙我,再騙我一次,我保證讓你感受的痛苦和糾結,比這次更多。”柏文睿淡道:“你段數太低,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麽屁。”
蔣葉兒:“……”
說好的溫存呢!說好的溫柔呢!畫風變得是不是太快了!
“趕緊吃飯,吃完不是還要回去跟賀東攤牌?”柏文睿轉身夾着面包片塞到她嘴裏,一邊又溫柔起來,歪頭沖她笑,“累壞了吧?”
蔣葉兒:“……”
想起完全沒有用安全措施,蔣葉兒崩潰,“中招了你負責啊?!不是安全期!!”
“嗯,我負責。”柏文睿一個旋身,改為站到蔣葉兒身後,微微彎腰俯身摟住她腰,“什麽時候去你老家一趟?”
“幹嘛?”蔣葉兒一臉震驚,用肩膀抖着柏文睿的下巴,“你要去求親啊?我還沒見過你爸媽啊?”蔣葉兒想着有錢人爸媽都挑剔到要給兒子的女朋友送支票趕走的橋段,渾身一個哆嗦,“為什麽很少聽你提過你爸媽?”
“因為我爸媽都聽我的。”柏文睿一臉傲然,“我領個男人回去他們都不會反對。”
蔣葉兒滿臉黑線,為什麽劇情不按劇本走,好歹讓她感受一下被人甩支票的感覺也行啊。
“你呢?”柏文睿咬着蔣葉兒的耳朵,氣氛暧昧,“你爸媽呢?”
“我……我爸媽也唯我獨尊……”蔣葉兒躲開柏文睿暧昧的氣息,一屁股坐到餐桌旁,“我真渾身疼,你別招我……”
柏文睿笑了起來,在她頭頂吻了一吻,翩然坐到蔣葉兒對面,光着膀子也能把牛奶喝出優雅範兒,“賀東威脅你他那裏有能讓我成為兇手的證據,而且他也有證明謝妍是兇手的證據是吧?還有什麽,你們現在需要證明楊娜和呂容曾聯手殺過李歡歡?”
蔣葉兒:“!”
下巴已經掉到桌子上,蔣葉兒再次一臉震驚,“你怎麽知道?!”
“你當我和你一樣是吃糠長大的麽?”柏文睿溫柔笑道:“但是這是你的工作,我不會出手幫你,乖,我只解決賀東。”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