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章節

普車，一位上校快步走了過來，客氣地問：“請問是G軍大的張上校嗎？”

“是。”

“我是A大隊大隊長嚴墨。”

成才立刻眼呈星星狀，啊——這就是傳說中的A大隊創始人，黑山老妖——嚴墨啊！

“你好你好，”張主任趕忙和嚴墨握手：“這是我帶的研究生，成才。”

成才趕忙放下軍用包，立正敬了禮：“首長好！”

“小李——”嚴墨身後緊跟着的一個少尉馬上上前接過張主任和成才手裏東西。

崎岖山路上，李少尉的車子開得飛快。

“那個老張啊，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我們有個中隊長，這次正好碰上選訓，不能全程參加學習了。不過你放心，他肯定按照你的要求參加考試。”

坐在副駕駛的成才豎起了耳朵，選訓？不會是挑南瓜吧？

“沒問題，”估計張主任經常碰到這樣的事情，一點都不奇怪：“他是誰，我記一下。”

“三中隊長，鐵路。”

成才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在A大隊的招待所卸下東西後，成才出去溜達了一圈，對A大隊目前的情況有了一定的了解。

除了一幢新近完工的4層樓的辦公樓，其它的都是平房，條件也不好，比大部隊都差。估計因為A大隊平時沒什麽人來，所以招待所比隊員宿舍還要差。在招待所邊上，還有幾間更破舊不堪的平房，據成才觀察，可能是南瓜寝室。估計南瓜現在正在外面訓練，所以沒有人。

第二天清晨，成才扛着昨天向A大隊借的25公斤的圓木，開始繞着操場跑步。跑了20公裏後，成才停下來，開始做其它基礎訓練。A大隊的隊員對成才這個陌生的面孔都很感興趣，但是沒有人上前詢問，誰知道是不是保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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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飯的時候，嚴墨過來陪張主任，看了看旁邊胃口很好的成才：“小成啊，今天早上訓練量很大嘛。”

“報告首長，習慣了。”成才擡頭，曬出兩個小梨渦。

“不是我吹，我這個學生啊，不但學習成績好，軍事技能也是全校第一，特別是射擊，我就沒見過比他更好的了。”張主任驕傲地說道。不過要是張主任知道最後自己的得意弟子被老A給挖走，估計他咬掉舌頭都不說這句話。

成才真想找條地縫鑽進去，在老A面前炫耀射擊，那不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嘛。

“哦，是嗎？”嚴墨微笑着，心裏卻不以為然。部隊的尖子射手他見得多了，跟他手下的兵根本沒法比。上午學習開始前，嚴墨還當笑話把這件事跟政委和幾個中隊長說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發生的事情，徹底改變了嚴墨的看法，也堅定了他挖成才做南瓜的決心。

第二天，天還沒亮，成才就被尖銳的哨聲吵醒了。成才想反正醒都醒了，不如起來訓練吧。快速穿好作訓服，扛着圓木，跑出了招待所。

經過南瓜寝室前的時候，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今天實彈射擊。”

成才的腳步頓了一下，鐵路？

南瓜隊伍從成才身邊跑過，然後鐵路晃晃悠悠跟了過來。犀利的眼神掃了成才一眼，越過他向靶場走去。在成才前世的印象裏，鐵路永遠是溫和的樣子，不像現在，整一個黑臉的托塔天王。

鬼使神差的，成才扛着圓木，跟着鐵路來到了靶場。

一個上尉手拿秒表走到南瓜隊伍前面：“要求：一分鐘之內打完彈夾裏所有子彈；至少15發上靶。第一排，預備，開始——”

第一排南瓜迅速地沖向各自靶位。然後成才聽到了詛咒聲，呵呵，看來槍械是分解的，不知道瞄具是不是也被動過手腳了。

“開槍啊，還在等什麽？！”鐵路黑着臉吼道。成才扶額，看來這是狐貍修成仙的必經之路啊。

零星的槍聲響起，只是沒幾下，接下來又是一陣靜默。成才暗自好笑，果然。南瓜們一陣忙亂後又開始射擊。可惜沒射幾發就聽到“停！”

聽完報靶，鐵路笑了：“十個人，十四發子彈上靶，這個靶場沒見過這麽差的成績！從來沒有。丢死人了，你們這些兵王，全體扣5分！”

成才在心裏直罵：袁朗你個大騙子，我們那批南瓜的成績可比這次好。

13、再見袁朗

“報告。”

“15號講話。”

“槍械完全分解！我們只夠組裝時間。”

“片面強調客觀理由，加扣2分。”鐵路黑着臉冷冷地說道。

……

“槍械瞄具未經校正！”

“脫離瞄具你就不會射擊了嗎？”

……

“報告。”

“32號講話。”

“請求教官示範，在這樣的可視條件下，用這樣的槍械來射擊，達到你們所謂的及格标準。”

“哦，你有什麽資格要求上級？”鐵路笑了，成才覺得這個笑容夠陰森森的。

“如果你們老A能做到，那我就退出。”

鐵路慢慢踱到32號跟前：“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入列歸隊；二，你随便找個人，如果他能做到你認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那麽你就給我滾。”

“我找他，就是他。”32號惡狠狠地指向一邊。

成才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躺着也會中槍。當所有人的目光投過來的時候，成才正兩只胳膊撐在圓木上，兩只手托着腮幫子，在一邊當着背景板，看着好戲。

鐵路皺了一下眉，正要說話，就見成才主動走了過來。

成才沒有看鐵路，而是盯着32號看了好一會兒，然後一笑，小梨渦蕩漾了出來，看起來特別無辜，讓32號有種欺負小孩子的錯覺。等32號有點不知所措的時候，成才才慢慢說道：“分解你的槍械。”

成才慢慢踱到32號身邊，看着他分解了槍械，轉過頭對鐵路說：“中校，能不能幫我換個彈夾？”

鐵路沖着身邊的上尉點了點頭，上尉立刻幫成才換了一個彈夾。

成才在靶位上站定，冷靜地說道：“現在的可視條件比剛才好，我不想占你的便宜。”

說完一個轉身，蹲下，開始雙手翻飛裝槍。雖然速度讓人眼花缭亂，但是組槍的頻率穩定，聲音清晰。

不要說那幫南瓜，就是鐵路也吃驚不小。

在極短的時間內，成才就組裝好了槍，然後一個轉身。槍聲響起，讓人吃驚的是竟然全部是單發，雖然密集，但的的确确是單發，有一種很獨特的節奏感。

“278環。”

“我要驗靶。”32號弱弱地說道，其實成才一拿槍，他就知道自己輸了。

成才走到32號身邊時，他剛驗完靶紙，垂頭喪氣地站在那。成才一下勾住了他的脖子，惡狠狠地問：“我說，我跟你有仇？”

32號還沒從震驚中回過味兒來，呆愣愣地搖搖頭。

“那，我跟你家裏有仇？”

還是搖頭。

“那就好，”成才推開32號，象征性的拍了拍他的作訓服：“你很幸運，我不是老A，所以你不用退出了。”成才轉身走到場邊。

“32號扣20分。”

成才扛起了圓木時，就聽到一聲暴吼“13號，看什麽看！”成才無意識地轉身看了一眼，結果腳和腳絆到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袁朗！額，的确夠13的。

一張青蔥版的狐貍臉，一對星星眼，正崇拜地看着成才，這讓成才有點難以适應。成才正思索過去和袁朗打個招呼的可行性，結果就看見鐵路黑得不能再黑的臉，馬上識相地跑路了。

學習班最開始的時候是上理論課，由張主任主講，成才沒什麽事，最多幫忙發發講義什麽的。

所以成才有充足的時間去偵察，比方說，袁朗在哪間寝室，床鋪是哪個。然後趁着南瓜去訓練時，悄悄的在袁朗床上放上一塊巧克力或是一包餅幹什麽的。放完還得祈禱這事不能被吳哲知道了，否則他非KO了自己不可。而袁朗更是莫名其妙，難道自己碰到了傳說中的田螺姑娘啦？

終于迎來了南瓜們難得的周末休息，不過南瓜們只能呆在自己的寝室內休息。成才是吃午飯的時候碰到袁朗的。當他看袁朗的時候，袁朗也正好在看他，而且還率先給了成才一個微笑。成才吃完飯路過袁朗身邊時，趁人不注意，扔了一紙團給袁朗。

袁朗快速吃完飯後，第一個沖回了寝室，趁着沒人，打開窗戶翻了出去。一路奔到了小樹林。正東張西望呢，就聽見“少尉，這裏。”

袁朗循聲看去，是成才，樂颠樂颠地跑了過去。

“你好，G軍大，指揮系，成才。”成才伸出了手。

“你好，B集團軍D師816團，袁朗。”袁朗極其熱情地握住了成才的手直晃悠，不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