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章節

想不出說些什麽。現在說什麽都顯得蒼白無力。

高城和伍六一虎着臉。

“成才哥——”成才被熊抱住。

扭頭一看：“三兒？三兒？！”看着比自己還高半個頭，虎背熊腰的許三多，成才怎麽看怎麽覺得違和。

“成才哥，我可，可想你呢。”許三多露出了招牌大白牙，晃得成才不得不眯了眯眼。

“你抓住的中校？”成才瞟了一眼袁朗。

“是，是我和六一。”

“許三多！放，放開這死老A。”高城叉着腰喊道。

成才抱歉地看着高城：“三哥——”

“什麽都別說了，小幺。”高城擺了擺手： “四年前我就知道會有這場失敗，只不過——” 難過地停頓了一下：“只是沒想到會這麽慘烈。”高城轉身，揮了揮手：“個死老A。”自顧自走了。

“哼！”伍六一跟着高城也走了。

“那，成才哥——”許三多眨巴着小眼睛，糾結地看了看成才，又轉頭看了看高城。

“去吧，聽你們連長的話。”

齊桓開車，成才和袁朗坐在後排。

“認識他們？”袁朗終于點燃了煙。

“高城是我軍校同學。至于活抓你的那兩個——”成才樂得曬出了梨渦：“一個是我青梅，一個是我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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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翻了一個白眼：“我怎麽老跟下榕樹犯沖啊？！在老A有你，這難得出來一趟，也能碰上，還一遇就倆。”

“伍六一是上榕樹的。”

“得得得，那還不是一樣。”袁朗說着用手指掏了一下耳朵：“這該死的戰車，吵得我腦仁疼，耳朵都共鳴了。”

“上次我忘說了，”成才樂得直抖：“知道蘇聯坦克兵叫BMP1戰車什麽嗎？”

“什麽？”

“因為環境太惡劣，所以叫它——狗娘養的。”

“哈哈——”齊桓樂得直打跌，車子開始了“S”型行駛。

“花花！你這狗娘養的！”袁朗直接掐住成才的脖子。

24、再見吳哲

“這次演習的總結報告由你來寫。”

“啊？！”成才看着被煙霧遮住臉的鐵路：“那頭，我把你的活幹了，你幹什麽啊？”剛訓練完，口渴的很，抓起鐵路面前的茶杯，咕咚咕咚一氣喝幹。

“這次演習，對上面震動很大。沒準上面會叫我們兩個去。”

“我們可是老去軍區了。”

“是軍委。”鐵路把煙頭摁滅。

“軍委？！”成才一聽也嚴肅了起來。

“有什麽想法？”鐵路又點上一支煙。

“頭，”成才咽了咽口水：“看來這次不僅僅是震動了，應該算是地震了。”

“看來是這樣。”

“那，我想确認一下，我是應該百分之百的真實的報告一切，還是——摻點水分。”成才直視着鐵路。

“什麽意思？”

“如果摻點水分，大家面子上都能過得去些。”

“那你自己是怎麽想的？”鐵路認真地看着成才。

“我是軍人，我想實事求是。”

“中校成才——”鐵路站起身。

“到——”成才挺直身體。

“天塌下來，有高個兒扛着。”鐵路拍了拍成才的肩膀。

“是，大隊長！”成才對着鐵路認真地敬了一個禮，然後轉身走到門口。突然又轉回身：“不是，頭，我比你高一厘米。”

不出意外，一個打火機飛了過來。成才輕松的接住。

“重新給我泡杯茶。”

“嘿嘿，是，頭。”

自從去軍委彙報工作之後，成才被總參頻繁的借調。所以他錯過了702團的選拔，也錯過了去接吳哲。

當成才再次從北京返回老A基地時，已經是晚上了，然後很不幸地發現自己辦公室和寝室的所有“儲備糧”都被自己手下的南瓜偷空了。看了看手表，基地小超市馬上就要關門了，得抓緊了。

成才剛轉彎，就遠遠看見一個穿作訓服的士兵賊頭賊腦，東張西望，然後以最快速度沖進了小超市。一絲笑容浮現在了成才的臉上——吳哲。

吳哲手心裏攥着十幾塊錢，心跳180的沖進基地小超市，心裏還無比慶幸，幸虧來老A前随手把零錢放進常服口袋裏。快熄燈了，估計裏面不會有人了。兜兜轉轉一圈，手裏的錢只夠買4小包康師傅餅幹的。剛抱着餅幹打算去結賬，就看見一個軍官走了進來。吳哲吓得一個轉身，又用力往下拉了拉帽檐，然後鑽到超市的最裏面。

“成隊，你回來啦？”

“嗯。”

吳哲悄悄地窺視着進來的軍官，年輕英俊挺拔，竟然還是個中校。

這個中校極快地掃蕩了整個食品貨架，看得吳哲兩眼直冒綠光，餓得直吞咽口水。

“成隊，買這麽多？怪不得最近都沒怎麽看到你手下的那幫饞蟲了，估計把你的存貨都禍害光了。”

吳哲看着那個中校手裏拎着滿滿當當的幾個塑料袋走出超市，暗自松了口氣。

吳哲低着頭，快速朝選訓樓奔去。快到的時候，放慢了腳步，摸了摸四個口袋裏的餅幹，整個人松弛了下來。可是身後的聲音卻把他瞬時釘在了原地。

“39號。”

吳哲艱難地轉過身，竟然是剛才超市裏遇到的中校。

“把作訓服脫了，給我。”

吳哲一邊脫作訓服，心裏一邊在流血：我的餅幹~

讓吳哲吃驚的是，這位中校不但沒有沒收他的餅幹，還往他的作訓服口袋裏添了巧克力和蛋糕。然後把作訓服扔回他懷裏。

“代問41和42好。”

“啊？”吳哲茫然地看着中校。

“哦，對了。如果42要付你錢，你就幫我踢他屁股。”

吳哲目送那位中校消失在夜色中，然後自己茫茫然的回到寝室。

剛坐到床上，就聽見屠夫喊：“熄燈——別讓我喊第二次。”

吳哲把口袋裏的東西全部掏出放到床上。

27興奮地盯着吃食，吞了一下口水：“哎，我說39，發揚一下風格吧。”

吳哲翻了個白眼：“我一少校，為了這麽點吃的，心跳180，我容易嗎我？”說歸說，還是動手把吃的分成了四份，寝室裏每人一份。

讓他驚訝的是，那個42號許三多拿到東西後的第一句話就是：“39，我會付你錢的。”

“這東西不是我的，是一個中校給我的。”

吳哲看着42號露出了茫然的神情，又看了看41號，發現他一副了然的神情。

“我說，41，他到底是誰啊？”吳哲的探究精神上來，也不顧勞累了，反正明天是周末，他準備睡個昏天黑地，飯也不吃了，就吃這些零食。

“沒什麽，就我一老鄉。”伍六一不想牽扯到成才。

“成才哥！”許三多恍然大悟。

“許三多，你不說話會死啊？！”伍六一真想敲許三多的腦袋。

“成才？！”吳哲想了想，這麽年輕的中校：“不會是G軍大的那個成才吧？”

“成才哥是G軍大畢業的。”許三多眨着小眼睛，很驕傲地說：“39，你也認識成才哥？”

“誰不知道G軍大的傳奇人物——成才啊！哎，我說……”吳哲還沒說完，就聽門被砸了一下

“吵吵什麽吶，南瓜！”屠夫的聲音。

吳哲趕忙閉嘴，挺屍。

25、離開老A

吳哲、伍六一和許三多都通過了最初的三個月的選訓。

而成才被袁朗拉去做最終測試方案，理由——私自接觸選訓人員。

袁朗看着手裏的最終測試方案直樂：“我說花花，你可真是缺德帶冒煙吶，這A的……啧啧~也太招人恨了。齊桓，你看呢？”

齊桓站在袁朗身後，滿臉慶幸：“隊長，我還是第一次覺得幸運，還好是你和鐵大削的我。”

“我勞心勞神，還要被你們損。”成才作勢要抽走袁朗手裏的文件夾：“不想用就直說。”

“诶诶诶……誰說不用的啊？”袁朗趕忙把文件夾收起來。然後點燃一支煙，悠悠地吸了一口：“哎，我說花花，你給41和42送吃的也就算了，那兩個畢竟是你老鄉。你幹嘛還給39啊？”

“怎麽？你還想當我的唯一啊？”

袁朗被煙嗆住了，好容易順過氣，看向齊桓：“有這麽明顯嗎？”

齊桓肯定地點了一下頭：“牙都酸倒了。”

“我踢死你。”袁朗剛準備去踹齊桓，桌上的電話鈴就響了。

“鐵大……最終測試方案已經基本确定了……花花在這……好……”袁朗挂上電話：“花花，鐵大找你。”

成才跨立在鐵路辦公桌前，鐵路的臉色不怎麽好，默默地抽着煙。成才也不出聲，等着他開口。

鐵路把煙頭按滅在煙灰缸裏：“知道總參剛成立一個特種兵部嗎？”

“知道。”

“三天前，軍委任命嚴墨為部長。”

成才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