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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一講話,倆女同學嘻嘻擠在一起笑着。
可能因為飯菜太好吃前面人多,或者易楚太有錢,最大可能心腸不好,輪到他買飯,一次性把剩下東西全買了。
作為五好學生,他自己肯定是吃不完不可能去浪費,剩下的特別好心送給跟着後面排隊的女同學。
所謂五好學生,原本特指學習好、身體好、品德好,老師為了吹捧易楚說人家除了這三好外還境界好,衣整好。
簡而言之就是,境界高眼光深遠,而且長得帥。
其實“幾好”評選歸根到底就是成績好,哪有那麽多廢話。
于是,很顯然,被買完後,輪到林一啥也沒有了。
林一幹巴巴瞪着眼就被人坑了一番,男人要争吵要打架面上來,如此手段算什麽本事。
林一直接端着白飯走到易楚面前,坐下。
對面的人頭都不擡起身要走。
林一這暴脾氣立刻上來,拉住他的胳膊說道:“走什麽走,素質呢?有沒有一個好學生優良素質?”
易楚看了下拉胳膊的手。還真就坐下來了。
于是林一非常不要臉筷子伸向他的飯菜,而出乎意料易楚任由他吃。
這樣結果很滿意,林一看在他要失班長份上不予計較。
直到考試結束林一才知道,這次期末考試成績,直接決定升入高三班級分派。
也就是傳聞中的,火箭班,沖刺班,普通班,撒歡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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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道理,雖然林一這個人的确在一個地方沉下來沒有二十分鐘,不怎麽好好學習。腦子确實是聰明的,雖然來這個學校父母拿了小小的擇校費,可是在他們之前普通初中畢業班他的成績一向不錯,老師同學蠻喜歡他的,雖然挨罵機會較多,對他又愛又恨,終究裏面是也有愛呀。
外界傳聞學渣,成績也沒真倒數過,馬馬虎虎說得過去。
肯這離火箭班清北班差多了,做夢也沒可能。
這個學神肯定是毫無疑問了,想着同窗兩年要分開,人嘛,都是有感情,還是有點不舍的。
高建民提議用班費全班舉行一次露營,告別高一高二,進入高三魔鬼訓練營最後一次聯誼。
高建民:“同學們,馬上你們就要進入高三了,學校進行分班政策,并不是說區別對待,大家在哪個班級哪個地方學習只要努力都可以靠上好大學,可以取得優異的成績。你們即将進入一輩子不會忘記的一年,終身懷念的一年,可以和子孫兒女講出話的一年,可能是你不後悔或者後悔的一年!”
啰哩吧嗦一通沒有一個人聽心裏,年輕的人從來不能體會這種心情,看着窗外,沉思思緒,年少萦繞的情感,喜愛的明星,一直循環的歌曲,做錯的數學題。
各自飛亂,各自飄遠。
人尴尬的時候一直不停的尴尬。
自從上次蹭飯結束,林一有種微妙占便宜感覺,一直不想正面交鋒。
今天恰好兩個人自行車放在一起,本來林一故意走的慢不想趕上去碰面,讓他先走,奈何前面的人慢慢吞吞,平時趕着投胎的人不知暈暈乎乎做什麽。
難不成真的考試很差想不開?
林一臉皮厚,快步走過去,好像沒事人一樣打個招呼,把自行車鎖解開。
不忘問一句:“你考的怎麽樣?”
這次易楚沒不搭理他,回了句:“不好。”
林一道:“你考的不好和我們考的不好不一樣,哈哈。”
幹笑了兩聲,看他沒什麽反應就住了嘴。
林一準備騎車撤的時候,易楚反問他:“你怎麽樣?”
林一呵呵笑兩聲,心想,為什麽跟我讨論這個問題?
見他不語易楚冷冷的說道:“就這水平還考什麽大學。”
林一沒心沒肺沒問題,可是聽人家說這話還是心裏不舒服,又想出手打他,一想到因為自己沒了班長忍忍算了。
他自己混來混去無所謂,這位将來是要上名牌大學的,況且無需等到大學高三分班就沒什麽交集了。
高老師本來是舉行本班散夥暑假兩日游,然後取消了,因為,怎麽說呢,普天同慶的理由沒做成。
高老師被舉報後群裏翻了天,被教育局談話了。
這個時候才知道全班同學,不,全年級同學都不喜歡他。
齊戰勝私聊林一:“要不要你也去舉報下啊,你肯定是咱班送禮最多的。”
林一:“呵呵,惡人有惡報,我才懶得去舉報。”
齊戰勝道:“你爸幾千的酒真被拿走了嗎?”
林一回複:“誰特麽知道,不過送就送,他滾了就沒人喝,就當浪費給老高了。”
于洋:“那他走了高三咱們班主任換成誰啊?”
林一:“愛誰誰,不在乎。”
父母離異一年多,林一真的是徹底放飛自我了,母親整日做生意不回家,每天放學都不知道怎麽狂好。
開了空調想抽煙,抽了煙味道散不去,于是就是穿着背心吹着風扇叼着煙拍着鍵盤打游戲。
餓的不行不分時間點下去吃飯。
林一唯一的好處人還算幹淨,凡是出門必須洗頭洗澡,一點死宅的樣都沒有。
吹了個發型走出去。
真是冤家路窄,吃飯的地方都可以碰見惡霸。
他們兩家明明離的那樣遠。
林一手插在兜裏,吹着口哨不理睬。
易楚穿着十分整潔,标準的牛仔褲白色短袖襯衫,運動鞋,迷死個人。
所以身邊站了一個漂亮的姑娘與之非常相配。
他們應該是剛停好車去酒店吃飯。
可能真的學霸眼睛長在頭頂絲毫沒看見林一,徑直走了進去。
林一心想:不得了不得了,惡霸談戀愛了,高建民怎麽不少被舉報一會兒,要是被他知道,他的五好學生變成五壞學生不是要氣死啦。
林一買飯菜騎車打包回來在酒店門口恰好與易楚照個正面,不知怎麽,三十一度不算高溫的天氣今天格外的熱。
燥得慌。
易楚先開口:“你考了二百七十一名。”
林一一怔随後嘿嘿笑起來:“不錯不錯,我聰明吧,天天玩游戲還可以考二百多名,哈哈哈。”
易楚看着他:“你還笑的出來?”
林一道:“我怎麽就笑不出來了?咱們倆不同人種,你別用自己的标準要求別人,我二百多名我高興我樂意我開心,人這輩子不是非要死啃書本門門做第一,你牛你怎麽不去和比爾蓋茨比啊,難道世界上比他錢少的人都不活了?”
易楚:“你!”
本來白白淨淨的臉上被憋的快綠了,幸好這個人不太會罵人,只會你你我我說不出個所以然。
而且關于講道理歪理這方面,易楚從來就不是林一的對手,一個标榜新社會人士和一個傳統讀書的孩子,不是一個路數。
林一看破他的心思說道:“都這個時候還在我面前炫耀下是吧,我知道,群裏說啦,你又考了第一名,恭喜恭喜,被我打破頭不上課照樣拿第一名,還要我說啥?”
易楚不再說話,轉身回到酒店。
暑假母親忙生意終于有時間回來過問他的學習情況。
看了下期末成績單,母親還是很滿意的。
畢竟重點高中這樣的成績本科是沒問題的,母親的觀念,只要能本科生沒啥問題,以後大學畢業跟着她一起幹,結婚生子,完成人生道路。
不過為了表示重視還是報名物理化暑假沖刺班,他的兩個狐朋狗友自然一起參與。
幾萬塊錢三十天的補習班,三個人去了沒十天,全部出去鬼混。
故意打的成熟一些,然後去酒吧跳舞,他喉嚨唱歌又是一等一,酒吧高歌一曲,完全就是新鮮嫩滑,而且長的俊,臨界于成人和少年之間,一舉成名,成為小姐姐們的最愛。
出了酒吧一群好姐姐送他回家。
夜夜笙歌,好不自在。
打游戲這種事情對他來說突然就成為特別低端的事情。
因為認識些更高一級的狐朋狗友,所以在幾個學校混起來名聲更大噪,不得了了。
齊戰勝于洋這種都是他的小兵小将算不上了。
開學第一天,校服都不穿,斜挎着書包,原本成績是可以分到二等班級,生生被分到三等。
大約青春年少的人都會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心,一路上林一什麽話都沒說,開學新一天老老實實,反倒下課就收了十幾封情書。
林一看都不看,下課拿起書包就走人。
他們的C班,去衛生間就得經過特等班,然後一天去三次衛生間,有意無意都可以看到窗戶邊上坐着的易楚。
每次經過他都在低頭寫作業,似乎書本不減少永遠寫不完一樣。
自從他們倆在酒店門口争吵一次,加上高三開學課程開始繁忙,再沒講過話。
下午兩節課後是午後運動時間,半個小時,一群男生都要打一會兒籃球,非要剩下五分鐘才從操場跑過來,扔了球,再用兩分鐘時間洗臉。
林一速度極快,清水随意掃在臉上,額頭上的頭發濕漉漉滴水,就立刻從衛生間奔回教室。
很顯然,頭發擋住眼睛很容易撞到人。
撞到老同學身上。
林一擡頭看見他一句“我靠”脫口而出,不等易楚說話他自個就開口:“我不長眼睛行了吧。”
這個人一如既往鄙視高冷,看了他一眼,自顧彎下腰拾起被撞掉的真題卷子,頭也不回直接走回教室。
以前多嚣張跋扈的一個人,動不動就給人扣分而且壓迫全班學生,每天班上就是他一走就是夏天他一來就是冬天,當着全部同學罵自己白癡,那股勁怎麽突然沒啦?
憂郁深沉了?還是一到高三距離感更重了?
林一路過時,中午放學易楚低着頭寫卷子,吃飯回來這個人還在寫,等林一N次洗臉去廁所回來依然在寫作業。
一連一周都是如此。
莫不是真受什麽刺激了?不會真被他打懵了被高建民罵的無法承受了吧?或者就是失戀了,最近放學就沒見過他跟女學生在一起過?
林一突然覺得自己好傻叉,為什麽要在上物理課期間想他怎麽樣?
不管了。
還是想想中午吃什麽比較好一些。
林一的新晉小弟楊談,在他還沒下課的時候就偷偷跑出去食堂打好飯,占好位置。
等于洋齊戰勝和林一過去的時候就可以直接吃,這家夥如此積極唯一的要求就帶出去一起去酒吧,然後泡個妞,認為這樣忒有面子而且很酷。
林一過去看下打的飯菜伸手打了下他的頭:“你都打的什麽鬼飯,你當我是豬嗎?是這麽愛吃肉的人嗎?”
全部是紅燒肉五花肉,扣肉,天啊,真成梁山好漢兄弟了嗎?
楊談道:“上課讀書累,多吃點補充營養。”
林一:“我補充個毛線啊,睡了一上午。”
楊談道:“我再去買,再去買。”
林一擺擺手:“行了行了,湊合吃吧。”
嬉鬧吵雜的人群中,易楚總是最突出最清風格格不入的一位,不知怎麽,每次林一都可以一眼看到他。
見了他忍不住要來一場惡作劇。林一摸了下下巴默念道:“這家夥終于肯吃飯了。”
林一對楊談說:“快去快去,就排在那個人後面,到窗口的時候插隊到他前面,把剩下的飯菜全部買了,回來我給你錢。”
一直說那個人那個人,哪個人是誰?
楊談疑惑:“誰啊?”
林一道:“易楚啊。”
楊談還是一臉茫然:“易楚是誰啊?”
林一腳要踢過去:“你他媽易楚都不知道是誰,你天天上個屁學啊。”說着給他指了指,“看見了吧,就是那個,最帥的。”
楊談道:“插隊不好吧,他生氣了怎麽辦?”
林一:“你放心吧,他肯定不會生氣,快點去,別墨跡。”
于是楊談真的去了,排隊在他後面,快打餐的時候迅速插隊到易楚前面,然後把剩下的飯全部打包了。
果然楊談端着一大堆東西過來的時候易楚身子僵硬一下,果然四處望了下找人模樣,林一很不要臉的舉手得意的給他打招呼說了句“hi”。
易楚看見沒有預想的生氣,或者過來對罵一通,收起餐卡默默走出了餐廳。
林一哈哈大笑起來:“你們知道這叫什麽,自作孽不可活。敢這樣對我,我也還他一道!哈哈哈哈。”
齊戰勝和于洋頭恨不得低在桌子下面,原本高三以為林一走冷酷路線了,這沒幾天,怎麽又變得一言難盡。
而且太…幼稚了。
他們倆做這事都特別幼稚。
易楚買一盒米飯,什麽菜都沒有,放在課桌上吃兩口,如嚼蠟,咽不下去,放在不再去吃,低頭繼續寫作業。
然後聽到一個嘻嘻哈哈的笑臉拉開窗戶,很讨厭的聲音:“學霸,吃的怎麽樣啊?”
易楚不看他的臉就知道那種洋洋得意的語氣,冷着臉看他一眼,并無回答。
林一道:“你知道不好過了對吧,要知道上次你也是這麽對我的,人就不要太作,否則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易楚把旁邊幹幹的米飯合上,放進課桌。
滿意了,開心了,于是吹着口哨回到教室。
林一這一招非常靈,大概五好學生都特別的愛面子,人品不怎麽好,沒朋友,所以這一周每天中午經過都看見易楚吃幹米飯,沒有菜沒有水,只有一飯盒白飯。
林一簡直是太高興了,從心底上來講,他一直覺得自己不比任何人差,甚至認為自己比別人特殊,天選之子,冥冥之中有自己輝煌道路可走,和這種書呆子只知道學習情商低的人不一樣,社會上需要的人才不是死讀書,而是靈活人際關系有腦子的人。
不巧,自己就是這樣的人,朋友多,見識廣,而且家庭條件不算差,喜歡他的人很多,朋友更多,遠遠比這種死腦筋強的多的多。
并且他個人認為,自己只是沒好好學習,一旦學習了,學霸都算個屁啊。
其實哪個人沒在十六七歲這樣認為過啊。
所以看到易楚從萬人矚目學霸到無人問津吃白飯沒人關注,心理上巨大的滿足和興奮。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開學一個月的月考。
學校月考是整個理科班打亂随機分學生考試,然後他們四個非常幸運的分在一個班。
更幸運的時候考場在高二時的班級。
林一渾身使不完的浪發洩出來,比如,就要當着他的面外放音樂,新買的諾基亞新款手機自帶攝像頭MP3可不知道怎麽耍着完才好。
考試完期間,不忘高歌一曲,展示下喉嚨。
反正早就不在一個班級,而且也不是什麽班長,管也管不到。
中午的時候還故意走到易楚面前說:“老同學,要不要一起去吃飯呀?”
易楚低着頭複習着下午要考試的英文課本,低聲說:“不。”
林一假意微笑,又說道:“要不要給你帶飯呀?”
易楚垂睫不語。
他的狀态極差,如果很久不見一次的人看見,明顯看出來消瘦許多。
林一說着說着好像真的關心起來:“人是鐵飯是鋼,不吃怎麽行呢,我幫你帶些。”
易楚忽地仰起頭,語氣極重的說道:“管好你自己吧,充什麽大哥小弟,煩不煩人!”
林一前面是調笑後面是當真有點關心意思,被這麽噎着臉面挂不住立馬火氣上來:“你說誰呢?”
易楚不再像以前那樣拐彎抹角諷刺,直接說道:“我就是說你,幼稚,可笑。”
林一氣的要打人,被後面的人緊緊拉住。
齊戰勝覺得他倆最近像吃了槍藥,動不動就開火,而且理由莫名其妙。
“老同學老同學了,你倆怎麽見面就吵就要動手,跟仇人似的。”
林一:“本來就是仇人,你等着。”
他說等着的意思,就是放學別走,找人打你。
果然下午一考試完,林一把紙條扔給他,上面的一句話是。
“有種在學校西門門口等我!!!”
三個感嘆號。
按照以往易楚肯定覺得無聊,浪費時間,肯定早早回家讀書。
今日就是想等等看,看他能怎麽樣。
林一跟人家約的好好去打架,出了教室門被人拉走去踢足球,一下把這件事忘的幹幹淨淨。
天約莫大黑才從操場穿好衣服離開,猛然想起跟人有約。
于是帶着一幫人過去。
也不是說一幫人,林一要教訓人被楊談宣揚出去,一下子十幾個“好兄弟”“好哥們”前來圍觀助陣。
晚上的校園門口沒了人影,門口小吃擺攤空空蕩蕩。
走過去的時候天空下了點淅瀝瀝秋雨。
遠遠就看見那個人,穿着的校服,這種寬大的校服穿在有型的人身上格外的修身漂亮,挎着書包,右手在口袋裏,站在路燈下,低着頭想些什麽,小雨被路燈映的格外大,像是把人置身雨中,而他,渾然不知。
其實林一心裏知道,他和他們這群人是不一樣的,見識過他一目十行背誦英文課文水平,一百步驟的數學題兩步可以完成,身後這群人是學渣,是老師眼中的毒瘤,是整日惹是非的壞孩子。
和這個人如此的不相配,或者是不配?
林一說不清楚。
他和易楚都是極為高傲的人,總想着把對方打趴下,卻鬧到現在這個地步。
易楚聽到一陣腳步聲擡起頭,往這邊看來。
然後淡淡一笑。
不知是嘲笑,還是可笑。
林一道:“你說學霸厲害還是校霸厲害?”
不知是燈光照射還是錯覺,易楚臉十分的蒼白。
易楚道:“校霸。”
林一笑道:“你告訴我為什麽呀?”
易楚道:“夠不要臉。”
林一收回思緒,眼神變得戾氣很重,沒必要再講什麽老同學情意,冷聲說道:“你看看,我帶了這麽多人,只要稍微一出手,你不是斷胳膊斷腿的嗎?萬一住院個三五月,學霸是不是就和我們一樣啦?”
易楚看了一眼他身後的人,和平時一樣露出非常鄙夷和看不起的表情,淡淡的說一句:“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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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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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