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貓2
梁小小一動不敢動,僵硬的聞着秦江藍身上傳來的淡淡冷香。
秦江藍很快從懵懂狀态中恢複過來,一轉頭,就看到了梁小小那一張豔俗帶着谄媚笑容的臉。
“這是怎麽回事?”秦江藍發現是梁小小後,想掙脫開攙扶,卻發現自己的腳下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低頭一看,自己的血已經流了一地,“我的腳怎麽了?”
“師祖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麽嗎?”梁小小試探的問道。
“你又在什麽主意。”秦江藍不悅,聲音冷的可怕,但是梁小小卻聽到了一絲生機。
“剛才我在半路見到師祖暈倒,所以才扶着師祖下山。”
秦江藍審視了一番,眉頭微皺,梁小小人畜無害,他并未發現破綻,視線被梁小小身上的衣物吸引。
只見她穿着一件不合身的長袍,長袍在腰間堆積了不少,才不至于因為不合适的長度而絆倒,而她裏面那件想不看都不行的大紅肚兜倒是和綠色的長袍相得益彰。
秦江藍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自己還未上山修行時的一句話——“紅配綠賽狗屁”。
“那你為何會穿着我的衣服?”清醒的秦江藍根本就沒有那麽容易被梁小小擺布。
秦江藍眸色沉的可怕,梁小小後退一步,正好踏進了蒼梧派的結界之中,耳邊傳來幾聲低低的交談聲,看來是在後門值守的弟子不守規矩,在聊天。
梁小小在秦江藍陰沉的目光中快步走到後門,狠狠的敲了敲門。
梁小小看了看自己的形象,雖然原主在蒼梧派裏為了秦江藍已經出盡了洋相,但是現在不同的,她可不願意再繼續當一個妖豔的花癡。
“師祖對不住了,我得先走了,不然讓別人看到該說不清了。”梁小小急急忙忙的轉身,離開前還不忘沖着秦江藍行了一個禮。
她前腳剛隐在建築的陰影之中,後腳後門就被打開,兩個身着淡綠色仙袍的蒼梧派弟子頭出頭來。
兩人打着燈籠,見到不遠處有個人影正要詢問,結果在看到是秦江藍之後,慌忙的行禮問好,兩個人雖然好奇秦江藍這麽晚了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但是更讓他們震驚的還是秦江藍的裝束——赤腳,只穿着外袍。
秦江藍臉色鐵青,目光看着梁小小消失的方向,他有種被人擺了一道的感覺。
太陽兩山之中升起,柔和的陽光喚醒了蒼梧派的所有建築。
蒼梧派的歷史更為悠久,這山谷中的建築有舊有新,舊的都有近萬年的歷史,不過因為被門派中的靈力和術法滋養,并未有破敗感,反而有種厚重與滄桑。
梁小小從房間裏醒來,伸了一個懶腰,借着窗外照進來的微弱陽光,這才有機會打量起自己的房間。
房間雖然不小,但是位置不好,透過窗紙能看出外面陽光明媚,但是屋內就是照不進陽光,只能勉強視物,抛去光線問題,屋內的家具也少的可憐,但是僅有的家具卻是五顏六色的,倒不是說家具本身的顏色。
好端端的桌子上面卻罩着紅色的桌套,而凳子卻是綠色的,床帳的顏色更是醒目的黃色,昨天回來的太晚,加上梁小小穿越過來受到了沖擊不小,所以她并未仔細觀察就睡了。
把桌套椅套全都撤下來放在床下,梁小小又打開衣櫃想要把身上秦江藍的衣服換掉,但是面對着衣櫃,梁小小覺得嘴角都在抽搐。
整個衣櫃也是延續了原主糟糕的審美——五顏六色。粉也不正經的粉,綠也不是老實的綠,總算找到了一件紅色的衣服,可那款式比自己身上也好不了哪去,不是露胸就是露大腿。而其餘的款式也幾乎都差不多。
好在衣櫃裏還有一件蒼梧派的仙袍,仙袍被放在角落裏,梁小小翻了半天才發現,抖了抖上面的灰塵,總歸是比穿着秦江藍的內衫強。
換好衣服,秦江藍的內衫也被藏在了衣櫃裏,準備好一切,梁小小這才敢出門。
今天是十五,是蒼梧派內例行請安的日子。根據原主的記憶,梁小小熟門熟路的繞過各種走廊院落,來到了蒼梧派的正中位置。
在這裏有一個巨大的廣場,廣場的中央是一座宏偉的大殿,蒼梧派的整個風格是古樸低調,但是大殿卻建的給外壯觀,青石金瓦,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殿內穹頂是青色的基調,上面用金色的顏料畫着各種祥瑞的圖案,橫梁上面紗帳輕垂,一陣風吹來,薄薄的紗帳随風輕搖。
由于蒼梧派弟子繁多,每天都親自給長輩請安有些不太現實,所以每月挑出初一和十五這兩天,來請安。
初一那天是所有弟子都要參加,屆時大殿外面的廣場上都會站滿了弟子,衆人齊刷刷請安的樣子也是一大奇觀。
十五這天就清淨的多,這一天只有直系弟子,領頭的是掌門丁複承的師兄和師弟,以及他們的徒弟,規模也小的多。
梁小小低着頭走進大廳,餘光已經看到大殿兩側分別站了兩撥人,稍微分辨了一下,梁小小就快步走到了左側靠內的人群中。
原主的師父趙嚴誠是丁複承的師弟,原主位份不差,只可惜她這些年來并沒有把經歷用在修行上,而是用在了如何追男人身上,所以在師門裏一直不受寵。
“師尊好。”
梁小小沖着趙嚴誠行了個禮,趙嚴誠此刻也不想和梁小小計較,以免讓別人看了笑話,只是用鼻子“嗯”了一聲。但是在看到梁小小身上的仙袍時,趙嚴誠還是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番,剛剛稍感欣慰,但是想到她往日的作為,又忍不住搖頭嘆息。
“低調”的梁小小還是引起了轟動,在衆人心裏,梁小小平時散漫乖張慣了,衣服款式是怎麽暴露怎麽來,顏色是怎麽紮眼怎麽來,如今身着暗色的仙袍還是頭一回。
衆人很自覺地在梁小小周圍留下了一個真空地帶,不管梁小小如何走動,即便是只邁了一步,這個真空地帶居然也能按照梁小小移動的方向平移。
此時大殿的寶座還是空的,耳邊也傳來了低低的交談聲。
“你聽說了嗎,江平煙回來啦!”
“沒有啊,她什麽時候回來的?不是說失蹤了嗎?”
“她前天回來的,聽說樣子挺疲憊,但是對于失蹤的事情閉口不談。”
江平煙?梁小小眉頭一皺,這不是女主的名字嗎。原著中就是因為女主的失蹤,“梁小小”才動了“上位”的心思,可是原著中女主失蹤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什麽秘密。
按照設定,魔族是整個修仙界的敵人,魔族企圖侵占人界,修仙界抵擋,這其中則以蒼梧派為代表。女主就是在一次和魔尊的對抗中,和魔尊一同墜入了無妄界。兩人在無妄界困了一年,才找到突破口逃出來。
而當時和江平煙一起對抗魔尊還有秦江藍,他親眼見到江平煙和魔尊墜入的無妄界。
梁小小微微歪着身子,怎麽設定和原著不太一樣呢,“師祖當時不是和江平煙在一起嗎?他,沒說過什麽?”
那兩個八卦的女弟子見梁小小搭話也有些驚訝,以前她聽到別人談論任何關于江平煙的事情,就像是吃了□□一樣,冷嘲熱諷的。可是現在梁小小的樣子就和普通打聽八卦的人沒什麽區別。
“是,是啊。但是師祖根本就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啊,不然全派上下能找了她一年嗎。”那個弟子拿不準梁小小的意思,磕磕巴巴的回答了兩句就和同伴轉過頭去,也不繼續剛才的話題了。
周圍也陷入了詭異的安靜,所有人都低着頭。
“居然沒說,還真是奇怪。”
梁小小摸着下巴,正琢磨劇情的問題,突然就感受到一股淩厲的視線。
梁小小幹笑兩聲,沖着正在瞪着她的趙嚴誠招了招手,可趙嚴誠根本不理她,給了梁小小一個警告的目光就把頭轉了過去。
梁小小也終于明白為何剛剛還熱切聊着八卦的弟子們會突然安靜下來,大殿上面走來兩人,其中一人大約三十多歲,留着胡子,看上去威嚴十足,這人便是丁複承,而走在他前面的清冷男子則是梁小小昨夜才剛見過的秦江藍。
請安,不光是給丁複承請安,而且還有師祖級的秦江藍。和秦江藍級別的人不是仙隕就是隐居,留在門派內的也就他一個人。可他平時也不參與門派事務,大多的時候只留在自己的院子裏,除非是關于魔族入侵之類的大事,不然他不會出面。
秦江藍目光淡然,優雅的坐在寶座旁邊的座位上,雖然不是寶座,但是除了矮一些外,其餘都和丁複承的寶座形制一樣。
等到兩人坐好,大殿的衆人齊齊的行禮問好,“師祖好,掌門好。”
秦江藍環顧一周,微微點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梁小小耳邊聽着丁複承的例行訓話,眼睛卻看着旁邊的秦江藍,秦江藍一臉的淡漠,衣服已經不是昨天那套,換成了深藍色的長袍,可秦江藍長得年輕,這麽老成的顏色有點不太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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