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章節
你是不是又騙我了?怎麽會得胃癌?嚴不嚴重啊?有沒有去治療啊?現在怎麽樣?”
我媽見我連着問出這幾個問題,她按住焦急的我說:“你急什麽,又死不了,聽說還沒到晚期,家裏情況就這樣的情況,哪裏有錢去給他治病?還不是坐在家裏等死?”
我焦急的說:“您怎麽就不早點告訴我,最起碼讓我想想辦法,我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麽辦?”
我媽一聽我這話,眼裏閃了閃,卻還是壓抑着喜悅說:“哪裏敢和你說啊,上次已經拿了你那麽多錢,這次哪裏還好意思問你要,你在婆家也不容易,公公婆婆都是一毛不拔的。”
我瞧着我媽這樣的神色有些不對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從我嫁到喬家這麽多年,被她騙的錢不在少數,可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爸身體一直不好,酒又喝得特別狠,為了保險起見,我說:“我哪天抽空回去看看,這樣的病肯定要去醫院。”
我媽說:“你懷孕了,你回去幹什麽?要看病,你拿錢給我,我帶他去醫院就好了。”
我一下警鈴大作,立馬說:“我現在身上也沒錢,要籌了才有,到時候要是有錢了,在給你們送回去。”
我媽我倒也沒有堅持,只是猶猶豫豫許久又道:“卿卿啊,孤雁山上那座孤墳也該去修一修了,你也嫁了這麽久,這些事情本來是你成年後首先要做的第一件大事,出了這麽些事情,媽也一直沒有提醒你,昨天我上去瞧了瞧,那墳上都長了一人高的野草了,你請個人去剪修一下了,畢竟是你媽。”
我媽這幾句話一出來,我徹底沉默了下來。是了,孤雁山上那座孤墳我有多久沒有去過了,十幾年,還是幾年,我基本上都要忘記那座孤墳的模樣了,聽我媽這一提起,想了想,最終把銀行卡內最後一千塊錢遞給她,讓她回去幫我請人給打理下,雖然知道這些錢我媽會貪掉一些,可我現在又不能動,只能任由她去。
我媽在這裏住了好幾天,倒也像模像樣成個外婆樣,每天來醫院陪我,只是對于住在喬家的蕊蕊頗大的意見,她說家裏住個別的血緣的外甥女,我又在醫院內,別人去喬家還以為蕊蕊是喬金平的老婆呢。
對于這樣的話,我聽着,并不怎麽和她說蕊蕊和喬金平的關系。
我媽在這裏住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她這次專門來的一件事情,大約是為了參加完我婆婆的壽宴再走,我婆婆這次因為我懷孕了,又加上大壽想要大大操辦一場。
她要參加完才會離開。
也好,總比每天面對婆婆那張假仁假義的臉好。
喬金平也來過幾次,不過他一向看不起我媽那副鄉下人的做派,幹巴巴喊句媽,便離開了。
我媽常常說喬金平這人瞧不起她,不止喬金平瞧不起我們家,就連整個喬家的人都瞧不起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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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我正和我媽在病房聊天的時候,喬荊南的助理送來一些吃的,都是孕婦期間多吃有益處的東西。
我一直沒有弄懂喬荊南的态度,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系了,為什麽他還時不時總會叫他助理來送些東西。
而且還不止是吃的,連一些玩的打發時間的,都一一送來。
我媽在這裏的時候,起先還沒有對喬荊南的助理好奇,可是這接二連三送些新奇的玩意兒,而且還每次都是趁着婆婆他們不再的時候送過來的,她就開始懷疑了。
我自然不能讓我媽知道喬荊南這個人的存在,騙她說是我一個閨蜜叫她男朋友送來的。
這樣持續送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這個漫長的秋天終于過去後,一個星期後,N市終于下了第一場雪,當那天早晨醒來看到這白茫茫一片世界後,以為自己又在做夢,一早就聽見我媽從門外走了進來,跺着腳說冷死了。
我站在窗口看着那場雪,楞了好久,喬荊南沒有騙我,今年真的會下雪。
我以為這場雪最遲也要到年末,也許這一年也不會來,卻沒想到來的突如其來。
因為上次摔了一跤,修養了一段時間後,我已經能夠獨立下床走下來,我拄着拐紮在那裏看了好久,我媽手中端着一杯水在那裏喝,她一邊喝一邊說:“我剛才在樓下又瞧見那時常給你送東西的男人了,從一部老有氣勢的車子內出來的,這次他手裏拿來的是一缸五顏六色的金魚。”
我媽這話剛落音,門外想起敲門聲,我和我媽同時轉身,她放下手中的杯子跑去開門,門口果然是喬荊南的助理,他身上還落了雪沫,手中捧着一個籃球大小的魚缸,站在我們面前。
他放到我病房後,我立馬叫住了他,他停住。
我語氣淡漠的說:“以後叫他別送了,我不喜歡這些東西。”
喬荊南的助理說:“這是喬總的吩咐,我只按他吩咐辦事。”
喬荊南的助理扔下這句話便離開了,我媽在我旁邊追着問喬總是誰,我不想和她說那麽多,便轉移她視線讓她去給我廚房倒杯水。
我媽應了,轉身去了廚房後,緊接着緊閉的房門此時再次被人打開,這次走進來的喬金平,他穿着厚厚的羽絨服,臉色不是特別好,走進來便在房間裏面轉了一圈,最後看到客廳茶幾中央那魚缸內幾條活蹦亂跳的金魚之時,他臉色微微一變。
一聲不吭坐在了沙發上,伸出手逗弄了幾下魚,他忽然問了一句:“這魚是誰送的。”
我一步一步挪到病床上去坐好,我媽端了水出來,我接過低頭喝了一口說:“賀躍她們怕我孤單給我送的。”
喬金平應該知道賀躍,他肯定也不會真的去問這金魚是不是他們送的。
喬金平說:“你真的确定你那些窮學生黨送得起這幾條魚?”
我有些疑問的看向他,手無意識間緊握住杯子。
喬金平忽然伸出手将那盆金魚往地下狠狠一掃,魚缸在地下瞬間化為粉碎,缸內的金魚在滿地碎片上蹦跶了幾下,便躺在碎片上不動了。
喬金平指着這一地的碎片說:“這種金魚的名字叫做朱頂紫龍袍,在市面上的市價是幾萬到十幾萬不等,楊卿卿,你和我說說,你什麽朋友送得起這個?!”
078. 既往不咎
滿地碎片上,金魚身體被碎玻璃刺傷,細膩的魚鱗上的血色被它身體本來顏色耀成橙色。
喬金平質問我,我想,他應該正好在樓下看見了那輛車,應該沒有看仔細,不然他也不會走上來質問,也沒說出送我金魚的人名字。
對于和他争吵我已經特別厭煩了,我沒說話,我媽一看到喬金平這樣對我大發脾氣,并且還把魚缸給打破,當場就尖銳着聲音道:“哎?!你什麽意思,一早上來就在這裏發什麽瘋?!你打狗也得看主人!何況我還是卿卿他媽!你岳母娘!你現在這一出是什麽意思?!”
喬金平根本沒有理會我媽的話,只是視線逼向我道:“告訴我,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我手捧着那杯還有溫度的水,許久說了一句:“跟你沒關系。”
喬金平徹底被激怒了,他不依不饒的問:“為什麽和我沒關系?!楊卿卿!我是你丈夫!我是你肚子內孩子的父親!你憑什麽和我說沒關系?!”
我将手中的杯子放在床上,對喬金平說:“我們離婚了,就和你沒關系了,是你自己不肯離。”
喬金平忽然冷靜下來,冷笑道:“原來你轉來轉去是想離婚,孩子是我的,我們這一輩子都別想離婚。”
我說:“我可以起訴離婚。”
喬金平說:“除非你想孩子生下來沒爹,受別人歧視,楊卿卿,對于那種滋味,你應該不陌生。”
喬金平一下就拿捏住我命門,是的,對于那樣的滋味我一點陌生,盡管過了那麽多年,那樣的滋味卻時時存在我血液裏,從小生活在自卑被同學歧視中,那樣一段漫長歲月就像永不見天日的地牢,我的孩子,我怎麽希望他跟我走同樣的路,雖然我并不怎希望他的到來。
現在的單親媽媽有多辛苦,沒有人知道,就算我和喬金平起訴離婚,可那又能怎樣?不能給一個孩子健全的家庭我寧願不要,可現在不要還來得及嗎?快三個月了。
三個月的孩子開始成型,以前我不敢流掉他,現在木快成舟,我更加不敢。
我陷入長久的沉默,喬金平說:“我自然會查出那個男人是誰,如果讓我知道了,楊卿卿,我會把你那奸夫抽筋扒皮。”
他甩完這句話,轉身就要走,我喊住了他,他看向我,我說:“沒必要查,我告訴你。”
他死死看着我,像是一只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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