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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京墨接通,沉聲喚道。
沙發上,青黛立即就坐正,下意識聽着。
這,這可是自己未來的公公來着……
上輩子,京墨的父皇母妃死的早,青黛根本沒見過。
所以,這真正見對象家長,還是第一次呢。
對于這件事,即便是沉穩如青黛,也不由緊張。
辦公桌後,看到這一幕,京墨眼中笑意一閃,跟着被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喚回了神。
“京墨啊,你和那個姑娘怎麽樣了?”老爺子關心的不行,昨天挂了電話後一直等着,等得知京墨出了異聞部,甚至一夜沒回去後,更是高興的不行。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就盼着杜京墨給他打電話通知好消息,可卻一直沒等到,這不,索性就自己打了。
“很好。”京墨站起身,向青黛走去。
“很好是什麽意思?你追上人家了?人家同意和你在一起了?”老爺子被京墨這簡短的話弄得心裏更加着急,緊跟着追問。
“嗯。青黛。”京墨應了一聲,同時在青黛身邊坐下,握着她的手忽然喚道。
“啊?怎麽了?你電話講完了?”青黛正有些緊張呢,聽見京墨叫她,立即答應道,跟着反問。
對面,聽着忽然響起的女孩兒聲音,老爺子本來準備問問詳細情況的話一頓,安靜聽了起來。
“我爸爸,”京墨拿開手機遞給青黛,邊說。
看着被遞到自己眼前的手機,青黛眨眨眼,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京墨。
你這是要幹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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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說說話。”京墨将手機放進青黛手心,邊說。
“哦,好。伯父,你好,我是青黛。”青黛被京墨這一手搞的愣住,手機都已經在手裏了,她也不好再讓對面的人等着,就接起來有點僵硬的說。
“好,你好,青黛是嗎?好孩子,什麽時候和京墨回來看看我啊?”對面,老爺子正聚精會神的聽着,聽到京墨的話後更是精神一震。等青黛嬌嬌軟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後,臉上立即就帶上了笑,高興的說。
沒忍住又眨了眨眼,青黛被老爺子有些激動急迫的聲音弄得有些窘迫。
“嗯好,有時間了我就和他去拜訪您。”她可算回過了神,白了猝不及防給她來這一手的京墨一眼,拿手揪了揪他的臉。邊笑吟吟的說。
“什麽有時間,我老頭子天天都有時間,你們今天就來。我這就讓他們準備着。”說着話,老爺子沒給青黛反駁的時間直接拍板道。
“這……”青黛被老爺子這幹脆利落的态度整的有些接不上話,遲疑的說。
邊看着京墨,示意他拿主意。她自己倒是無所謂去不去,反正沒啥好怕的。
“去吧。”身側,看見青黛的态度,京墨瞬間定了心,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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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你們今天有事嗎?”對面,見着青黛遲疑。老爺子反問道,态度倒沒怎麽咄咄逼人,挺溫和的。
“沒,我們這就出發,一會兒就到。等到了,伯父您見了我別嫌棄就行。”青黛幹脆的說,跟着笑着開了個玩笑。
“不嫌棄,不嫌棄。行,你們趕緊走吧,路上小心。”聽見肯定的回答,老爺子立即就高興了。揚聲說。
“好的,伯父。”
“好好好,”老爺子連聲說,挂斷了電話。
将手機遞還給京墨,青黛沒好氣的戳了戳他的臉,說,“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現在回過神一想,自從接了電話,京墨往這邊走,之後一溜兒的動作,他分明就是有意為之。
“爸爸想要見你。”京墨伸手,握住青黛的手,邊往外走,邊輕聲說。
“我也沒說不見啊,”青黛柳眉輕挑說。
“嗯,那就好。”京墨看着她眼中笑意輕點。
“啧,下次不許再這樣,剛才真的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青黛輕啧了一聲,認真的說。
“嗯。”京墨幹脆的答應了。
他也是不知道怎麽和青黛說,昨天才答應在一起,結果今天就要和自己回去見家長。有些太快了。索性,就讓她和老爺子溝通。
主要原因就是,他想要兩個人先熟悉熟悉。
雖然自己的選擇父親都會支持,可他還是希望父親的支持是心甘情願的,而不是為了支持而支持。
果然,青黛的脾性,老爺子很喜歡。
兩個人上了車,在路上七拐八彎,進了一個巷子後,很快就在一個四合院外緩緩減速。
大門上的監控攝像頭緩緩一轉,等看清車牌號和車型後,大門立即打開。
京墨開車進去,把車停好後,帶着青黛往正院走去。
下了車,感受着四處傳來的警惕視線。再一掃周圍的布置。
青黛立即就明白了這個地方的受重視程度。而且,這個四合院應該并不比她那個小。
手捧着在車上時臨時從儲物戒裏翻出的木盒,青黛輕快的走在京墨身側,邊認真中帶着兩分好奇的問,“伯父是個什麽樣的人?我有什麽要注意的嗎?”
“不需要,你很好,他會喜歡你的。”京墨牽起她的手,溫和的看她一眼,而後認真看着路說。
“啊,是嗎?可我還是有些擔心,那可是你的爸爸诶。”青黛眼中滿是笑意,跟着仿佛有些緊張的說。
好吧,不是仿佛,她的确有些緊張,只是一直沒表現出來而已。
“我在。”京墨鄭重的說。
青黛一下子就笑開,說,“好啊,那我就指望你了。”
說說笑笑的,兩個人已經進了正院。
一擡頭,就見一個看起來六十餘歲卻須發烏黑,身體康健的老頭子正站在院子裏,背着一只手,提着水壺輕輕的澆蘭花呢。
老爺子可寶貝他這些蘭花,昨天聽說晚上要下雨,就全都搬進屋裏去。等到今天中午雨停了,下午又出了太陽,他才又讓人把十幾盆都搬了出來,自己拿個水壺一點一點的沿着根澆。
不敢多了,也不敢少了,心疼的不行。
他身邊正站着一個看起來四十餘歲的阿姨和兩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正小心翼翼的注意着他的一舉一動。
這幾個人最先發現他們,阿姨立即過去拿走了老爺子手裏的大鐵皮細長嘴水壺,邊笑着說,“老爺子,京墨先生回來了,您快看。”
果然,一聽到這句話,原本不願意松手的老爺子立即就把水壺交了出去,轉身看向門口。
這一看,眼睛就是一亮。
現在六點多,正是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夕陽落在緩步走過來的一男一女身上,頭發絲都帶上了暖色的光暈,溫柔無比。
男的俊美,女的妩媚。簡直是天生一對。
“伯父,您好。”看着老爺子看過來,青黛笑笑,大大方方的招呼道。
至于認錯人?不會,這個老爺子和京墨有五分相像,而且他身上的氣息也和京墨十分親近。
“好,好好好,這就是青黛吧。好孩子。”見着小姑娘嬌嬌俏俏的一笑,滿是自然無比的親近,老爺子這心情也就更好了,一雙眼睛沒忍住上下打量,尤其是自家兒子把人家姑娘握的緊緊的手,邊笑呵呵的說。
“爸爸。”京墨也招呼道。
“走,進屋坐,別在這兒站着了。”老爺子看了兒子一眼,又去看青黛,轉身說。
青黛兩個人自然跟上,進屋在客廳沙發上坐下。
阿姨早就手腳麻利的泡好了茶,輕手輕腳的端過來,給幾個人都倒上。邊笑着給老爺子賣個好說,“知道京墨先生和這位小姐要回來,老爺子特意拿出了藏好的茶,讓我給你們泡上。”
青黛接過自己的茶笑着點了點頭,跟着輕輕嗅了嗅,說,“大紅袍?好茶。多謝伯父。”
京墨也沖阿姨點點頭,拿起青黛放在一側的木盒,放在桌上遞給老爺子,說,“禮物。”
青黛放下茶,邊笑着補充說,“也不知道伯父您喜歡什麽,就随便選了一件,別嫌棄才好。”
“不會,咦——”老爺子笑着說,等拿起木盒打開後,立即驚咦了一聲,有些驚訝。
一看盒子裏的東西,正是放的整整齊齊,周圍用錦緞仔細包裹,上面分別暗雕着梅蘭菊竹的四枚墨錠。與此同時,在盒子打開的時候,一震淡淡的幽香傳出,只輕輕一嗅,就讓人腦中一涼,深思清明起來。
竟然是四只藥墨。
老爺子端詳了一會兒,看了看藥墨的大小模樣,忽然想起了什麽。小心托起,對着陽光看了看墨的一角,等發現那裏幾乎微不可查的一個小小徽記後一驚。
放下後,他小心放在木盒裏,這才擡頭,十分高興,又有些糾結的試探着說,“青黛有心了,這可是當初的制墨大家宋大師親手所做,而且還是品相完好無缺的一整套。乃是當之無愧的古藥墨。你真舍得送給我?”
說完,青黛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就有些不舍了。
又看着墨說,“要不,你在我收藏裏挑一件,我們倆換。”
這會兒的老爺子,态度溫和,好說話的不行。一點兒都看不出之前執掌權柄時的威嚴模樣。
不過他老人家在自己家人面前一直都是這樣,一直守在旁邊的保姆和生活助理倒也不驚訝,可見着他對青黛這個第一次上門的人也這樣,他們不由就有些吃驚了。
互視一眼,小心翼翼看了眼杜京墨和青黛,一衆人心裏暗自感嘆,老爺子還真是喜歡這個小兒子。
要不然,怎麽會今天只是第一次見面,老爺子就對這個青黛姑娘這麽溫和。這可是不知道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待遇。
青黛頓時笑了,說,“伯父您說這個做什麽,這是送您的,你就收着吧。我拿着也是糟蹋了。這是我聽京墨說您喜歡書法,特意找出來的。之前一直放着沒管呢。”
說是說笑是笑,她心裏也算是松了口氣。雖然面上看不出來,可今天這個見面,她到底是重視的。
一旁,京墨敏銳的察覺到了青黛的情緒,輕輕握了握她的手。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眼中全是安慰。
“放着沒管,這可不像。你啊,就是為了安我的心,那我就收下了。等會兒,你們先坐着,我去趟書房。”老爺子笑着說,跟着小心翼翼的把盒子蓋上,站起身笑看親親蜜蜜的小情侶兩人,轉身往後院走去。
這盒子以及裏面的錦緞和藥墨的品相,哪兒哪兒都體現了主人的用心。可不是放着不管的樣子。不管,這也是青黛為了安他的心,雖然是看在兒子的面上,可他還是高高興興的受了。
在路上走着,回想着剛才青黛進屋後根本沒注意周圍的環境東西,只注意着京墨和偶爾跟自己說話,老爺子更滿意了。
好啊,眼界高,對京墨有心。又願意為了京墨費心。不錯。
客廳裏,幾個生活助理跟着老爺子一起離開,前後腳的跟着,一步都不敢離遠了。
這些人都是特意為老爺子安排的,他年紀大了,今年就改過八十大壽了。雖然身體有京墨找來的好東西養着,看起來康健的跟個六十左右的一樣。可旁人還是不放心,不敢不上心。
現在像老爺子這把歲數的元老,可沒多少了。一個個上面都注意寶貴着呢。
保姆楊嬸沒走,在客廳裏安靜守在一邊,準備端個茶送個水。
“呼——”見着人影消失不見,青黛才算是長出了一口氣,放松下來。
“放心。”京墨拉着她的手,沒忍住用手指輕輕捏了捏她粉色的指尖,輕聲說。
青黛笑睨了他一眼,說,“要是讓你去見我父母,你會緊張嗎?”
聞言,京墨身體一繃緊,說,“你父母?在哪兒?”
他一直都沒聽青黛提起過父母家人的事,也沒發現過痕跡,就以為她是孤兒。怎麽?竟然不是嗎?
見着京墨緊張的樣子,青黛沒忍住有些失笑,眼中寂寥一閃而過,說,“沒有,我是孤兒,沒見過父母。”
第一世,她在孤兒院長大。第二世倒好,她直接被父母賣了。大概她這人天生就沒什麽父母緣分吧。
“現在有了。”京墨捏緊青黛的手,認真的安慰道。
“呵——哪裏有?”青黛先是失笑,跟着笑吟吟的看着京墨明知故問。
“我的就是你的。”
“那你要我叫你什麽呢?哥哥~~~還是……”青黛勾魂眼微眯,靠在京墨肩膀上對着他耳側耳語道。
喉結一緊,京墨垂下眼睑擋住眼中洶湧的情緒,這才轉過頭看向青黛。
四目相對,一個逗弄,一個深沉,一時無言。
青黛被京墨幽深的眸子盯得心中一緊,忽然想起了曾經這人兇狠的把自己扣在懷中用盡力氣親吻的模樣。
那一次,好像也是自己逗弄他。嗯,拿着一本春|宮圖請他探讨那種——
壞了,逗弄過火了。
心中一個激靈,青黛暗道。可卻絲毫沒有退縮,反而湊上去,在京墨唇邊落下一個淺淺的吻。
啧,過火就過火吧。只要是這個人,怎麽樣都沒關系。
京墨本就墨黑的深沉的眸子頓時更甚,手掌一動扣住青黛的腰就準備上前。
“四叔?”這時,一道沉穩清朗的青年聲音響起。
青黛頓時感覺腰上扣緊的手掌一頓,眼前人準備靠近的臉也忽的扭開看向門口。
真是掃興,她心說。有點不高興的看過去。
來的正是杜晏承。
他一進門就看見沙發上杜京墨的背影,等招呼的話出口,才發現自家四叔身側好像攬着一個人。
這個,沙發是進門右側,背對這邊。而京墨坐在外側,青黛又靠在他肩膀上。視覺錯覺之下,這才有了這個失誤。
不然沉穩如杜晏承,肯定會識相的當做沒看見,閉緊嘴。
可惜,他不知道,而且還開口打斷了。
杜晏承就眼睜睜看着自家四叔本來準備低下的頭一動,扭過來看着自己,眸色深深,不悅中摻雜着不滿,俱是簡稱為欲求不滿的神情。跟着他身側的肩膀上白色一閃。一個滿頭白發長得漂亮的不像真人的女人也勾着唇角,帶着讓自己背心一緊的微笑看了過來。
自己好像打斷了自己四叔的好事,不過,沒想到自家四叔竟然是這麽熱情的的人。或者說,自己這個未來的四嬸,的确厲害?
杜晏承扶了扶眼睛,心中念頭幾轉。很快就裝作自己什麽都沒看到,笑着十分熱情說,“四叔,您回來了,這位就是我未來四嬸吧。四嬸好,我是杜晏承,您叫我小承就好。”
聞言,特別是杜晏承一口一個四嬸的叫着,杜京墨本來黑沉的臉色立即好了許多,也不冷了,反而十分溫和的點了點頭,扭過了頭。沒再緊緊的盯着他。當然,也沒有說別的誇贊的話。
收回視線,他的手掌在青黛腰間輕輕一摟,回想起剛剛只差一點距離的紅唇,心裏滿是遺憾和渴求。
只差那一點,但凡自己動作快點,或者晏承回來晚些……
他十分懊惱後悔的想到。
見着終于把自家四叔安撫下去,杜晏承大松了一口氣,可不等收回視線,就看見自己第一次見面的四嬸正柳眉輕挑,似笑非笑的說,“小承是吧?來,坐。”
自家這個四嬸,好像沒四叔那麽好說話啊,而且看起來給人壓力很大,似乎很不好惹。
大概是錯覺吧,他沒聽說過這號人的名聲啊?
杜晏承心裏嘀咕,稍微有點不安。面上卻絲毫不顯,溫和禮貌的笑了笑,邊拒絕說,“抱歉了四嬸,我要先回屋放點東西,一會兒再來陪你們。”
“哦,那你去吧。”青黛笑笑,看了他一眼沒怎麽糾纏,轉過頭正好對上京墨的視線。
京墨看了離開的杜晏承一眼,又看向青黛,眼中笑意一閃,沒有說話。
青黛伸手搭上腰間的手,笑吟吟的說,“怎麽,你心疼啦?那我就把那個巫咒消了。”
“沒,不用。漲點教訓也好。”京墨沉聲拒絕。
剛才青黛手指憑空勾了幾下,他就知道,自家侄子要倒黴了。果然,那之後,杜晏承身上就沾了幾絲陰氣。不多,頂多會讓他晚上做幾個噩夢而已。等陰氣耗完了,也就沒事了。
“你侄子似乎覺得我是靠臉勾引的你呢。”青黛伸手戳了戳京墨的臉,有些氣呼呼的說。
“他不了解。”京墨安慰道。
自家侄子雖然聰明,可眼界到底不廣。像自己異聞部和修士這些事他都不怎麽清楚,自然也就不知道,青黛可不是普通人。
“嗯,我就吓吓他。等下次見面,我給他準備一個平安咒。”青黛有點壞心眼的笑了笑。
“不用費神,”京墨拒絕道。
青黛一說準備,他就知道,這不是給異聞部那些人的普通貨色,應該是類似關靜身上的那種玉牌。那種東西,很費精力的。
“沒事,反正閑着也是閑着。今天實在是太倉促了。不然我該多準備準備的。”青黛不甚在意的說。
腳步聲響起,老爺子把那盒藥墨放好,回來了。
一進屋就見青黛兩人正湊在一起說着話,一個笑吟吟的,一個雖然沉默身周氣息卻十分溫和。看起來十分親昵。
“伯父。”青黛坐正,沒繼續窩在京墨懷裏,擡頭招呼道。
“青黛,在這兒別拘束,就當自己家一樣。”老爺子坐下,邊笑着說。
雖然,青黛一點兒也沒覺得拘束,頂多就是面對他有點緊張。可他還是要認真囑咐一遍。
“伯父放心,不會的。”青黛笑着說。
“嗯,那就行,那就行。京墨就是不愛說話,你擔待點,他要是欺負你,你告訴我,我教訓他。”
“不會,他打不過我。”青黛唇角一勾,笑睨了京墨一眼。
京墨一擡頭,就對上了對面父親驚訝的雙眼,他點了點頭,示意青黛說的是真的。
“原來青黛你還是個高手,好,好。”老爺子微訝,很快就回了神,笑着說。只沒忍住上下打量青黛。
他本來就知道青黛是個修士,可沒想到的是,自家被那個老頭子驚呼是天才的京墨,竟然也不是她的對手。這,這、、青黛看起來比京墨還小吧?
真是讓他震驚,不過想想,這似乎也算好事?
“爺爺,四叔,四嬸。”杜晏承從側門走進來,邊忍不住看向青黛。
剛才的話他可都聽見了,不過他不知道修者的事,只知道自家四叔手上功夫很厲害,院裏的保安都不是他的對手。可這樣的四叔,竟然不是四嬸的對手?
猛地憶起剛才的不安感,杜晏承不由想。那大概不是錯覺,是真的了。
青黛笑看他一眼,轉而勾了勾京墨的手心。
啧,你侄子似乎沒剛才那個我只有張臉能看的傲勁兒了呢。
這也沒辦法,誰讓青黛生的太美。這樣的人要是沒個拿得出手的名聲本事,別人第一眼的确就會下意識覺得這是個擺着好看的花瓶。
特別是從小就見慣了不少俊男美女和家族子弟之間那些事的杜晏承,更是會這樣想。
京墨握住青黛不老實的手,看了侄子一眼。
四個人坐着,京墨旁聽,杜晏承偶爾插兩句,大部分都是青黛和老爺子兩個人之間的對話。
沒多一會兒,杜京禹夫妻倆和杜晏安一起,趕了回來。
常柔是被老爺子親自通知的,她進屋第一件事就是看向青黛,然後又看了一下在場幾人的态度,這心裏立時就有了底。
看來,這青黛倒不是只有臉能看的人。
“這就是青黛吧,我是京墨的大嫂,你和他一起叫我大嫂就好。”常柔笑笑,邊走過來邊說。
青黛笑看過去,點了點頭,說,“大嫂好。大哥好。”
她招呼完常柔,見着杜京禹也就直接喚了一聲。
“青黛好,在這兒別拘束,你和京墨在一起了,那就是我們的家人。以後好好的就行。”杜京禹臉上笑容如常,一點兒都看不出之前對青黛的事心中有一縷,十分的溫和周到。
青黛笑笑,以她的敏銳,怎麽會感覺不出兩人的打量。只不過她并不在意而已。
“這是我們的兒子,晏安,晏安,來見過你……”常柔繼續招呼,可說到稱呼,就卡了殼。叫四嬸吧,看着青黛那張年輕貌美,就像十八的臉,別說杜晏安,就是她也沒好意思這麽說。
可不叫,這是杜晏安他叔叔的對象,總不能讓他叫人家的名字吧。
“叫四嬸。”京墨插話,看向杜晏安。
“四嬸好,叫我晏安就好。”看着忽然插嘴的杜京墨,在場的人都有些驚訝,然後就是了然。
這可夠護着的了,看來是真喜歡。不過別人還端的住,杜晏安和杜晏承還年輕,就沒忍住,十分吃驚的看了眼青黛和杜京墨。
就像看見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了一樣,他們那個沉默寡言,只要不惹到他就像不存在一樣的小叔,什麽時候也會這麽護着人了?
吃驚歸吃驚,打量歸打量。面上還是一派和氣。
常柔更是回了趟卧室,拿出一個首飾盒,一打開,裏面正是一對玉镯,通透無暇,玉質溫潤。上等的東西。她直接把玉镯套在了青黛腕上,不容拒絕的說,“這是我給你的見面禮,收下,以後和京墨好好的,他雖然話少,可他是個好孩子。”
青黛有些不知道該不該收,不由看向京墨。
她這,收大嫂的東西算什麽?
“多謝大嫂。”京墨沒有拒絕,而是道謝。
他小時候母親身體不好,沒多少精力多管。是這個大嫂看着他,注意着他的衣食住行。說是大嫂,其實跟親媽沒什麽區別了。
“多謝大嫂了。京墨很好,再好不過了,我會和他好好過的。”青黛立即就懂了他的意思,笑着應承下來。
之後,老爺子也取出一個木盒,給了青黛,裏面是一套綠意逼人的祖母綠首飾,發簪,耳環,項鏈,收斂,戒指,胸針都齊全着。說是京墨的母親留下的,也不容拒絕的給了青黛。
至于他自己,則給了一套房産證,是京郊一個別墅區裏的一套別墅。上好的方位風水。誠意十足。最後就是杜京禹,他直接給了張卡,說裏面有點零花錢,讓青黛随便花。
沒辦法,他一個大男人,拿什麽給弟媳婦都不像話,還是直接給錢吧。
在京墨的授意下,青黛全都收了。
雖然這些東西她都不缺,甚至多得是,可這是人家的心意,她都笑着好好感謝了回去。
收完禮,吃過飯,一看時間,已經九點了。老爺子該休息了。
青黛看了看時間,也說該走了。
不過這句話被拒絕了,常柔看了看天,說是太晚了,不用折騰這一回,就在院裏住下吧。跟着讓楊嬸收拾了一間客房出來。
青黛也就沒拒絕,笑着答應了。
“昨天你還住我家呢,今天就倒過來了。”她笑着對京墨說。
京墨有些走神,忍不住看向青黛的唇,最後收回視線,按住心中蠢蠢欲動的想法,說,“好好休息,明早見。”
“嗯,明早見,晚安。”青黛眼睛輕眨,恍若未覺的笑着說。伸手關上了門。
見着青黛這幅樣子,京墨不由有些失落,轉身離開。
“京墨——”門被打開,青黛忽然開口喚道。
京墨下意識回頭,想問怎麽了,就見青黛撲過來,他下意識伸手接住,就感覺唇上一軟。
摟着京墨的脖頸,青黛眼中滿是笑意的看着京墨,吻上了京墨的唇。
先是蹭了蹭,跟着舌尖一動,輕輕舔了舔,然後又叼住一角咬了咬。
京墨抱緊青黛,先是愣住,跟着毫不猶豫的掌握了主動權。
把青黛對他做的一一做了回去,甚至更加過分……
良久,兩人分開。
青黛偷偷,頂着京墨的額頭直視他幽深的雙眼,笑着說,“晚安,好夢。”
“晚安。”京墨沒忍住抿了抿唇,還記得剛剛溫軟的觸感,等說出話才發現,自己的嗓子以及低啞的不像樣子了。
青黛輕笑了一聲,從京墨身上跳下來,轉身進屋,關門之際沖他擺了擺手。
定定的看了眼緊閉的房門,京墨轉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裏青黛伸指輕撫自己的唇,眯起了眼睛。
唔,這個感覺,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呢。
至于之前說的什麽等京墨自己開竅,青黛選擇性忘記了。
杜京禹夫妻兩個這時候還沒睡覺,都在分析剛才青黛的一舉一動。
別的不說,只青黛看着那些首飾房産銀行卡都絲毫不為之所動,連點驚喜的反應都沒給出,似乎只是平常的模樣。就足夠兩人高看一眼。這些東西,就算是生長在富貴窩裏的杜晏安和杜晏承,當時都有點驚訝。
“也不知道是什麽來了。”常柔嘆道。
“查不出來,我就是不放心這個。可看着京墨那麽高興,查不到就查不到吧。不放心以後多注意點就是。”杜京禹應聲說。
“看起來對京墨是真心的,這就行了。”常柔倒沒他那麽多的不放心,笑着說。
“你啊,這樣也好。”杜京禹說。結束了對話,開始休息。
第二天,天亮過後沒多久,都起了床。
青黛和杜家一大家子吃過早飯後,就坐上了京墨的車離開。
“去異聞部?”岔路口上,京墨看着青黛試探道。
“行啊,”青黛答應的幹脆,笑睨了京墨一眼。目光在他唇上一轉。
車子很快到了異聞部,臨下車,青黛還沒來得及動,就見京墨倏地靠了過來,一手扣住青黛的後腦,唇貼了過去。
氣息交纏,半晌兩個人才分開。
“就這麽喜歡親吻?”拿出手帕擦了擦唇,又湊過去在京墨唇上點了點。青黛笑着說。
“喜歡你。”京墨安靜等青黛擦完,沉沉的看着她開口說。無比的認真鄭重。
“呵——真會說話。”青黛笑道,戳了戳京墨的臉。心情卻是更好了。
這句話,她聽京墨說過很多次。可不論哪次聽,他的态度都是這樣的鄭重認真,只要一開口,就讓人知道他這話絕對是發自真心,不摻半點虛假的。
京墨下車,幫青黛打開車門,拉着她下車。
一路上,一群人看着兩人分外殷紅的唇瓣,都不由投去暧昧的視線。
這一呆就是一天,晚上京墨開車把青黛送回去。等到第二天早上,兩個人依依不舍的青黛就又去了異聞部。
就這樣日複一日,白天異聞部,晚上青黛的四合院。
不知不覺的,青黛竟然已經在異聞部駐紮了十多天。而京墨,也成了平安裏五號院的常客。
直到,青黛接到容慎的電話。
“我找到了一個前輩的行蹤,你要和我一起去嗎?下午就走。我現在就在你的四合院。”電話一接通,對面的容慎開口就道,顯然有些急切激動。
接到電話時,青黛正懶洋洋的躺在京墨辦公室的沙發上。
她玩手機,京墨專注于辦公。互不打擾,偶爾一句交談,卻親昵十足。絲毫不會顯的清寂疏遠。
聞言,青黛倏地坐起,毫不猶豫的說,“去,我和你一起。”
“好,我把你的票也訂上,機場見。”
“等等,人在哪兒?”青黛看了眼停下動作微微皺眉走過來的京墨,問了一句。
自己要走了,總得告訴京墨自己要去哪兒。
“在雲南,西雙版納。”容慎說,挂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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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