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黎懷澄眼裏冷意一瞬而過, 他頓下腳步轉頭道:“周子猷是我朋友, 怎麽?”

聞言, 蔣懷康垂下腦袋遮掩眼底的得色, 語氣惴惴:“懷澄,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

“但是關我朋友什麽事?”黎懷澄轉過身打斷蔣懷康的話,面色冰冷且毫不留情,“如果你想說你受傷和我有關, 我可以告訴你不關我的事但是我無所謂你怎麽猜測也不在乎你在我背後給我捏造些什麽子虛烏有的東西,可如果你要把這件事扯上我的朋友,我會讓你知道有些事情我并不只是說說而已,我不像你, 不會在背後嚼舌根也不會敢做不敢當, 如果是我做的,我不會遮遮掩掩不承認, 更不需要不承認。”

對上黎懷澄冷淡中隐約帶着些不屑的神情, 蔣懷康剛剛擡起的頭又迅速低下, 想到剛剛黎懷澄語氣諷刺又近乎威脅的一番話, 他的臉色青白交加。

明明就是黎懷澄做的!前段時間他揚言要打斷他一只手, 這次他的手就剛好被人打斷了,如果不是黎懷澄還能是誰?怎麽可能這麽湊巧?

蔣懷康擡起頭, 綁着繃帶的手臂懸挂在胸前, 單薄的身影伫立在燈光下看起來尤其可憐, 他小聲說:“你誤會了, 我沒有說是你做的,只是今天打我那群人提到了周子猷的名字,所以我才會想和你說一聲,我記得你們是朋友,我怕他可能領會錯了你的意思……”

蔣懷康說話時眉眼低垂,看起來姿态十分低,字裏行間卻無一不在說明這件事就算不是黎懷澄指使的也與他脫離不了幹系。

看到蔣懷康委屈的表情,黎懷澄沒忍住嗤笑了一聲,不知道是蔣懷康宮鬥劇看多了還是因為身份地位的轉換,這一世的蔣懷康完全沒有了上一世的嚣張跋扈和高高在上,反而走起了可憐無助風,可惜他這張遺傳了蔣家人的臉并不配合他想要表現的風格,不但不讓人覺得他可憐,反而只覺得滑稽。

一個大男人一邊裝可憐一邊玩最低級的文字游戲,黎懷澄突然都有些覺得他可憐了,可憐他明明不是善于隐忍裝柔弱的人,卻因為他現在的處境不得不天天絞盡腦汁給他下絆子,然後天天在黎家演宮心計。

只是,蔣懷康到底是太自信自己演技還是還沒真正看清楚自己的處境?就算是他什麽都不做,黎家人都會與他漸漸疏遠,何況現在這樣拙劣的挑撥離間和頻繁的沒事找事,他做得越多存在感越強,黎家人就會越厭惡他。

無關其他,只因為他是蔣愛國夫妻的親生兒子,這就是會漸漸讓黎家人明晰的,蔣懷康的原罪。

蔣懷康毫無差錯的一步步走上了黎懷澄早有預測的道路,甚至不需要黎懷澄在後面推波助瀾,他就已經比黎懷澄預料的走得還要快還要遠。

視線不着痕跡的從已經沉下臉的黎懷錦和微微皺着眉的黎母身上掃過,黎懷澄眸光微閃,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從哪裏知道我和周子猷的關系,但是初七的事情他并不知情,所以不存在領會我的意思這回事,你自己胳膊被打斷這件事與其猜測是誰指使,不如好好想想你得罪過哪些人。”

黎懷澄話落,黎母走到了蔣懷康身邊,柔聲道:“康康,懷澄說的沒錯,你的性格太沖動了,确實需要收斂收斂了,現在你也已經十五歲了,不應該再向像孩子一樣受了委屈就拿根本沒有證據的事情随意告狀,年紀越大越應該學會約束自己以及對自己說的話負責任,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都早點上樓休息吧。”

黎母一番話讓蔣懷康十分詫異,甚至不敢置信,他脫口而出道:“媽媽!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相比于蔣懷康的驚愕,黎懷澄卻早就料到這個結果,黎母雖然脾氣和軟性格天真,但是其實在許多事情上,她看得比任何人都要通透。

Advertisement

比如當初他真的不那麽在乎蔣懷康是否留在黎家,而蔣懷康是真的因為身世巨變無法接受傷心欲絕,也比如她知道他如果真的打了蔣懷康不會不承認,也知道蔣懷康是在撒謊。

可是即便她相信他不會那樣做,也不會當着所有人的面說出來,讓蔣懷康本就艱難的處境更加艱難,因為心腸柔軟的人總是更偏向弱者,黎母也不例外。

“她不是你媽媽。”一直沒有開口的黎懷錦突然道,“你姓蔣,而懷澄姓黎,希望你以後不要忘記了。”

說完,黎懷錦攬着黎懷澄的肩便上了樓,留下表情驚訝的黎母和腦袋一片空白的蔣懷康。

黎懷澄的驚訝程度不遜于黎母和蔣懷康,被黎懷錦攬着走到房間門口他才回過神來,他遲疑道:“哥,你剛剛怎麽那樣和蔣懷康說?”

“我說過,我只有你一個弟弟。”黎懷錦表情淡然,幫黎懷澄打開房門道,“以後不要回來這麽晚了,要是回得晚就打我電話,讓我去接你。”

黎懷澄的神色稍顯茫然,過了一會才不确定的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行了,去睡吧。”黎懷錦揉了揉他蓬松柔軟的頭發道,“記得睡之前泡個澡。”

由于黎家和高家都在慶市,所以在黎知銘夫妻結婚前兩家便商量好了輪流在兩家過年,雖說是輪流,但是不論在哪家過年,另一家的老人們也都會過去,所以區別只是地點在黎家老宅還是在高家宅院罷了。

除夕的前一天,黎家人就都到了高家,兩家人熱熱鬧鬧的度過了除夕,從大年初一開始,前來高家拜訪的人便絡繹不絕,而黎懷錦黎懷澄兩人則必須得擔負起主人的義務,招待随父母一同來拜訪的年輕人。

“橙子!”

周子猷迅速向黎懷澄跑來,大紅色的羽絨服被他奔跑所帶動的風吹得鼓鼓囊囊,活像一只随風飄來的大燈籠。

“新年快樂啊!”周子猷臉上笑容燦爛:“幸好你在這,不然我得無聊死了,臉都要笑僵了。”

黎懷澄的視線從他的羽絨服上挪開,調侃道:“我看你挺開心的啊。”

“那不是看見你了嗎?”周子猷一臉慶幸的表情,說着他看向黎懷澄身邊做站着的兩人,一拳頭砸向其中一人的肩膀,氣呼呼道:“讓你上星期放我鴿子,我一個人在游戲廳蹲了一晚上,回去差點被我爸打斷腿!”

那人賠笑道:“我不是事出突然嗎?要不是有要緊事我怎麽可能放你鴿子,我還等你帶我通關呢。”

“我才不信你的要緊事。”周子猷翻了個白眼,道:“你不是在KTV摟着哪個小姑娘就是在追你們隔壁那校花,見色忘義的家夥。”

那人擺手,“真不是,我那天真有正事啊。”

“那你說說什麽正事?”周子猷斜眼看他,滿臉不相信。

那人啧了一聲,不知為何看了眼黎懷澄,心虛的加大音量道:“總之是男人的事情,你一個小屁孩少問少說話。”

黎懷澄注意到那人的視線,疑惑的挑了挑眉卻沒有說話。

“男人的事情?”周子猷眼睛轉了轉後忽然張大眼,不敢置信道,“你你竟然做那種事了?我要去告訴張伯伯!”

說完周子猷就往大廳跑,那人表情懵了一瞬才反應過來周子猷的意思,連忙追上他,一邊追一邊道:“卧槽!你想什麽呢!不是你想的那種事!”

黎懷澄莫名其妙的看着跑遠的兩人,留下他和一個書卷氣的男孩面面相觑,書卷氣男孩笑道:“周子猷和和冬兩個人鬧起來估計一時半會不會結束,懷澄,你能帶我去黎家的書房看看嗎?我很想瞻仰一番高老先生的書畫作品。”

書卷氣的男孩表情斯文,說話也不疾不徐,讓人十分舒服,周子猷沒來之前,黎懷澄和他交流最多,現在他提出這個要求,黎懷澄也沒有理由不答應,于是颔首答應了下來。

黎懷澄帶着和文軒上了三樓,樓上高老先生和黎老先生夫婦正在和幾個精神矍铄的老人說話,其中有幾人十分眼熟,黎懷澄想起生日宴會那天他見過他們。

“懷澄。”高老先生見到黎懷澄笑得更加慈祥,對他招招手道:“過來,外公正和這幾個爺爺說起你呢,上次你考德明時是多少分來着?和爺爺家有個小夥子和你差不多大,他準備下學期轉到德明,想參考參考。”

黎懷澄看了眼高老先生看似含蓄實則炫耀的事情,無奈的笑了笑道:“外公,和爺爺的孫子是不是叫和文軒?”

一旁的和老先生聞言驚訝道:“你見過文軒了?”

“他就在門外,文軒對外公您的書畫很感興趣,所以我們本來打算去看看。”剛剛上樓時他走在前面,和文軒落後他幾步,所以高老先生幾人沒有看到他。

“這樣啊,那你們兩個自己探讨一下就是了。”和老先生哈哈一笑,道:“既然準備去書房你們就去吧,我們幾個老頭子繼續聊天喝茶。”

黎懷澄禮貌的向幾位老人道別,輕輕帶上門出了茶室。

和文軒見他出來對他笑了笑,道:“抱歉,沒跟你進去。”

“沒關系,就是聊幾句天。”黎懷澄理解的笑笑,現在的小孩都不太喜歡待在長輩多的場合,和文軒不想進去很正常。

見黎懷澄毫不介意的模樣,和文軒眼裏笑意也深了幾分,兩人一起去了高老先生的書房。

和文軒是真的很喜歡書畫,一進入書房就看得入了神,滿臉的向往和崇敬,黎懷澄站在一邊摸了摸鼻子,也不好将他一個人放在外公的書房,所以只能等着。

等和文軒意猶未盡的回過神來時,看手表才發現已經過了将近一個小時,看到靠在窗邊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麽的黎懷澄,他稍稍遲疑,好一會歉疚才道:“懷澄,抱歉,我一看就忘記時間了,讓你久等了。”

黎懷澄收回看向樓下庭院的視線,不在意的擺擺手笑道:“沒關系,我剛好也想安靜的呆一會。”

和文軒聞言腼腆的笑了笑,道:“我們下去吧,謝謝你陪了我這麽久,其他人可能在找我們了。”

黎懷澄笑了笑,兩人一齊下了樓。

剛一下樓,黎懷澄就見到客廳裏的周子猷,他正在和之前的和冬說話,表情糾結,瞧見他下樓不知道為什麽還迅速的別開了視線。

和文軒見狀識趣的說自己想去花園看看,黎懷澄笑着道了聲謝,走過去問:“你們在說什麽呢?”

周子猷擡頭看向黎懷澄,瞥了眼一旁的和冬,道:“我們剛剛正在說你去哪裏了,剛好找你有點事。”

黎懷澄走到周子猷身邊坐下:“什麽事?”

“那個蔣懷康……”周子猷看了眼四周,小聲道:“是不是被人打了?”

黎懷澄挑眉,瞧了眼和冬的神色,淡然颔首道:“對,怎麽了。”

“剛剛我們在花園碰見他了。”周子猷皺眉道,“他正在和他以前的幾個朋友說話吧,剛好也看到了我們,我看他眼神不太對,還以為是我和你關系好的原因,結果冬子說……前幾天他把蔣懷康打了。”

“我不知道你和子猷關系好。”和冬舔了舔唇,表情有些不好意思:“我好像給你添麻煩了,那天我走的時候說爽了子猷的約,估計蔣懷康聽到了,他是不是誤會我們打他那件事和你有關系了?”

黎懷澄雙眸微微轉動,瞥見周子猷也變得心虛的表情,問道:“你剛剛和蔣懷康打交道了?”

“嗯。”周子猷瞥了眼黎懷澄的神色,咳了咳道:“我還說下次在外面我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黎懷澄表情淡然,不在意道:“還有呢?”

“我說話的時候有點發沖……”周子猷往遠離黎懷澄的方向挪了挪,道:“我說……雖然上次和我沒關系,但是下次他每次被打都會和我有關系,還說別人打了他,我就給別人發紅包。”

黎懷澄緩緩點頭,道:“還有呢?”

周子猷看了眼和冬,聲音低得不行,道:“沒有然後了,就是我說那些的說話,恰好被黎伯母聽到了……”

“就這些?”

見黎懷澄似乎毫不在意的表情,周子猷睜大眼道:“伯母聽到我這麽說會不會以為上次蔣懷康被打也和你有關系,她會不會因為這件事覺得你特別讨厭蔣懷康,而且以後蔣懷康受傷就都往你身上想吧?”

“你們不是說不是了嗎?”黎懷澄悠然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再說就算真的是我打的,那又怎麽樣?”

周子猷和和冬聞言對視一眼,周子猷豎起大拇指道:“霸氣!”

和冬也點點頭,拍拍黎懷澄的肩膀道:“果然那個蔣懷康不是你們黎家親生的,看着別別扭扭的,讓人見一次就想打一次,還是你和錦哥看着舒服。”

黎懷澄笑笑,歪頭好奇道:“你們那時候為什麽要打蔣懷康。”

和冬皺着眉嗤了一聲,道:“沒什麽理由,就是看到他就想打,誰讓他長得磕碜人。”

黎懷澄挑挑眉,知道和冬沒有說真話,不過他也沒那麽好奇,于是轉了話題聊起了其他東西。

沒過多久,黎母便笑着走了過來,她溫柔的和周子猷和冬打了招呼後,攬着黎懷澄的肩道:“你們再在這裏玩一會,等會開飯了你帶你的兩個小客人一起去飯廳。”

黎懷澄點點頭,黎母一走遠,周子猷就到:“懷澄,阿姨真溫柔,剛剛我見她過來還以為她會瞪我和和冬呢。”

和冬倒并不驚訝,聳肩道:“這有什麽,懷澄才是黎阿姨的親生兒子,蔣懷康又不姓黎。”

話落,蔣懷康一行人便出現在了黎懷澄三人的視線之中,客廳明亮的吊燈将他青黑的臉色照得十分清楚,想必他聽到了和冬剛剛說的話。

黎懷澄目光輕輕從蔣懷康的臉上掃過,又淡然的收回了視線。

蔣懷康見狀面色更青,他走過來,冷聲道:“過年好像沒有客人到主人家拜年還在背後說主人壞話的風俗吧?”

黎懷澄聞言有些驚訝,他還以為蔣懷康又要紅着眼睛去找黎母告狀,沒想到他還能冷靜的走過來說這麽一番話。

然而和冬和周子猷卻并不懼蔣懷康,起初他們糾結也不過是擔心牽連黎懷澄罷了,現在黎懷澄都不在意,以他們的身份,何必在意區區一個蔣懷康。

和冬轉身對蔣懷康咧開一口大白牙,笑容爽朗,說出的話卻絲毫不客氣:“剛剛我沒提到姓高的人也沒提到姓黎的人啊,我說哪個主人壞話了?”

蔣懷康聞言怒氣湧上心頭,攢緊拳頭剛想上前就被身後一個長相秀氣的男生抓住了手臂,他皺着眉不贊同的看着和冬道:“懷康就算不是黎伯母和黎伯父親生的,好歹也和黎伯母黎伯父一起生活了十四年,俗話說生恩不如養恩,這句話放在感情上也同樣合理,親生的孩子确實重要,但是養了十幾年的孩子也有感情吧?和冬,你現在這樣說未免有些過分了。”

注意到說話的男生裝作不經意看向他的表情,黎懷澄心下疑惑,面上卻沒有絲毫情緒變化。

這個圈子裏的孩子一個個都比普通同齡人要精明不少,按理說,只要情商正常,這個時候就算不和他搞好關系也不會輕易得罪他,這個說話的男孩倒是有些意思。

似是在幫蔣懷康說話,又好像醉翁之意不在酒。

見黎懷澄三人連神色都沒變一下,說話的男孩抿了抿嘴,道:“你說了人家的壞話,現在正主在這裏,你不該道歉嗎?”

和冬挑挑眉,撐着下巴看向說話的男孩,真心的疑惑道:“我說的是實話,為什麽要道歉?”

黎懷澄聞言沒忍住勾起了唇,說句實在話,和冬說話确實挺欠揍的,加上他本就有些上挑的眼尾和一張似笑非笑的臉,看起來格外讓人想一拳揮過去。

蔣懷康磨了磨後槽牙,剛想說話就見一人風塵仆仆的走了進來,那人将外套脫下,疑惑的看向這邊,道:“都在客廳玩啊,不是就要開飯了?”

黎懷澄起身,和蔣懷康幾乎同時叫道:“舅舅。”

高思謹笑着點點頭,走過來摸了摸黎懷澄的腦袋,道:“你哥呢?”

“他和想哥在樓上,好像在商量什麽事情。”

“那蛋卷呢?”

“在樓上玩吧,孫爺爺家的小孫女也在,她們玩得挺好。”

“那你們年輕人一起玩也不錯。”高思謹說完又揉了揉黎懷澄的腦袋,道:“我上去換身衣服,你們在這好好玩。”

高思謹除了最開始進來時和蔣懷康點了點頭外,後來幾乎連視線都沒有往他那邊瞥一下,明顯的區別對待不僅讓蔣懷康變了臉色,也讓站在他身邊的少年白了臉。

黎懷澄将少年的神色收入眼底,不解的眨了眨眼。

高思謹的背影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周子猷嘟囔一句:“你舅舅可真夠帥的,難怪我大堂姐惦記他惦記得到現在都不願意結婚。”

和冬贊同的點頭,“我有個小姨也喜歡你舅舅,不過知道希望渺茫,所以她已經結婚了。”

黎懷澄收回視線就聽到周子猷和和冬的話,突然想起來:上輩子好像直到他死之前,高思謹都還沒有結婚,也沒聽說過他和哪個異性有密切的交往……

這一切,與他繼承高氏有沒有關系?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