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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懷潔醒來後,就看到姜榆言手裏拿着相機,而她的衣服散落在沙發與床之間的地上。
姜榆言看到醒了的許懷潔也一愣,很快就又是另外一副模樣,他揚了揚手裏的相機說:“我已經把昨晚我們做的事情拍下來,你要是不乖乖的聽我的話,我就把照片公之于衆。當然在公開之前我會先給你媽看看,”
許懷潔當時還是保持着一定的理智,在姜榆言離開後,她曾經想過要去報警,但是在警局門口徘徊了許久,她還是不得不放棄。
在猶豫的過程中她打電話咨詢了好幾個法律方面的朋友,最後得知就算體內殘留的東西證明是姜榆言的,還是有很大的可能性不能将對方繩之以法。
畢竟她是以工作的名義去了酒店,監控也沒有辦法證明她是被脅迫的。最後對方很有可能會找來特別有能力的律師,倒打一耙,說她是敲詐勒索。
如果許懷潔是孤身一人,她肯定會為自己讨公道,可是她還有一個病重的媽媽。
放棄報警之後,許懷潔依然很理智的去藥店買了避孕藥。可是兩個月後她還是發現自己懷孕了,而且她的妊娠反應非常嚴重,周圍稍微有一點異味她就會嘔吐不止。
姜榆言第一次發現許懷潔嘔吐不止的時候,還諷刺她:“許懷潔,戲演過了!”
第二次親眼看到許懷潔去藥店買測試紙,姜榆言立刻把許懷潔推上車去醫院做檢查。
證實懷孕後,姜榆言看許懷潔的目光除了鄙視就是厭惡,他甚至還狠狠的推了許懷潔一把。
這之後,姜榆言大概是接到了他想要保護的那個女人的電話,聽起來應該是那女人被姜廷的母親懷疑了,現在必須要有一個人去刺激一下她。
于是,懷孕的許懷潔就起了作用。
姜榆言故意帶着許懷潔去醫院做産檢,被姜廷的母親看到,這件事情發生之後姜廷的母親就開始病重,許懷潔徹底被貼上了逼死原配的标簽。
這些年許懷潔時常會忏悔,她當初如果再高明一點,能夠抓到姜榆言出軌另有其人,她只不過是姜榆言推出來的靶子,那麽姜廷的母親有可能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悲劇。她本人也不至于被姜榆言牽着鼻子走,女兒也跟着受苦。
幸好小嘉卉從小就是一個特別樂觀的孩子,不像其他小朋友那麽敏感,既便是被姜榆言惡言相向,她不會放在心上,也不會因此受到委屈。
到現在許懷潔還記得女兒出生時,姜榆言為了演戲不得不在醫院陪着她,女兒生出來之後護士收拾幹淨抱到他跟前,他連看都不看一眼。醫生和護士都離開後,姜榆言就陰陽怪氣地對許懷潔說:“許懷潔,你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可惜姜家絕對不會認這個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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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許懷潔還以為姜榆言是在諷刺她孕期怎麽沒有把孩子打掉,認為她是想用孩子來威脅他威脅姜家要錢。
事實上懷孕後,許懷潔确實想過要把孩子打掉,她甚至已經預約好流産手術,都已經躺在了手術臺上。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許懷潔躺下後突然感覺肚子像被什麽狠狠的踹了一腳,就像是孩子的控訴。
吃避孕藥都沒有阻止孩子的到來,她為什麽還要第二次動手?她的母親在那麽艱難的條件下都能夠一個人養活她,她為什麽不能養活自己的孩子?
許懷潔放棄了手術,決定把孩子生下來。
現在看着漂亮可愛又懂事的女兒,許懷潔覺得自己這輩子做得最正确的決定就是把孩子生下來。
孩子越來越大,許懷潔就越來越感覺女兒和姜榆言在相貌上完全沒有相似之處,不過外人卻沒有懷疑,都覺得許懷潔的基因實在是太強大,女兒基本上算是她的翻版。而且是青出于藍勝于藍,女兒比她漂亮也靈動得多。
但是每次姜榆言看到許嘉卉時眼神裏隐藏的厭惡許懷潔卻看得清楚清楚楚。
難道當初房間裏的人不是姜榆言?
難道當時她醒來之後看到姜榆言,他之所以拿着相機有些慌亂是因為他也才剛剛到酒店?
許嘉卉五歲的時候許懷潔腦子裏就已經冒出來這個念頭,她還刻意地跟那家酒店的負責人搞好關系,至少讓酒店的其他工作人員認為他們倆關系還不錯。這之後許懷潔就找了個機會利用這一層關系找到客房部的負責人,讓對方幫忙調出六年前那個時間住在套房的客人的名單。
這麽一查确實查到了異常的情況,其中有三間套房是被同一個人訂走。那個年代對于酒店住宿身份登記并不那麽嚴格,不過至少也會象征性的登記一些信息。可是那個單間套房只是留下了兩個字“要客”。
之後許懷潔再也沒有打聽出更多的信息。
當然了,許懷潔做這些并不是為了讓女兒認親爹而是想要找出那個犯罪分子。不管是什麽樣的人,做錯了事情都要付出代價。
如果她的推測沒有錯,想必這些年來姜榆言肯定覺得特別堵心,甚至很有可能想方設法地查她周圍的男人。
自以為是的男人通常會認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是姜榆言連許嘉卉的親生父親都不知道是誰。
大概也是因為如此,姜榆言這些年一直都惡言惡語地說許懷潔髒,從來沒有碰過她。這對許懷潔來說卻是萬幸,如果姜榆言碰她,許懷潔必定會做出非常過激的反抗。
正是因為各種巧合的因素,許懷潔和姜榆言表面上相安無事,相互之間卻等着揭露真相的那一刻,只不過彼此關注的真相不同而已。
許懷潔根據姜榆言氣急敗壞說出來的話判斷,覺得自己猜測的應該沒有錯,索性就直接挑釁:“姜榆言,你最大的本事不過是欺負女人罷了!如果你真的有你自己以為的那麽了不起,怎麽這麽多年都沒有查到我女兒的親生父親是誰?”
姜榆言暴跳如雷:“許懷潔!你終于承認了。”
許懷潔:“這不是心知肚明的嗎?我和你之間都沒有過那種關系,我的女兒怎麽會跟你有關系?”
姜榆言的憤怒指數直線飙升,聲音越來越大,“無恥的女人!我之所以不碰你知道是為什麽嗎?就是因為嫌你髒!”
此時的許懷潔非常平靜,再也沒有因為姜榆言的話而激動、憤怒,現在是他處在被動的地位,她看戲還來不及呢,為什麽要在這種人身上生氣?
“彼此彼此!幸好你沒有碰我,要不然我會惡心的。讓我想想,那天晚上你把我弄去酒店但卻是第二天早上才趕過來,想必是因為你的心上人不讓你走吧?看來她對你是真愛,就是不知道如果以後你不能再給她提供優越的物質條件,她是不是還能愛你如初?哦,不對,完全不需要假設,從今天晚上開始,你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有着很多公司股份的股東,這些股份全部都被你的父親收回了!”
“你……你……”姜榆言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
“姜榆言,我真是不知道你憑什麽會認為你父親沒有把公司交給你管理是他的損失。因為你突然失去了那些公司的股份,你沒辦法挽回損失,就動用所有的資源來诽謗我。給人的感覺就是你被人踹了一腳,但是踹你的人太過強大,你不敢跟對方正面幹,就只能找我來出氣。你不覺得很Low嗎?”
“你……你……”
“讓我想想,哦,一定是你的真愛跟你說,一切都是因為我的緣故,然後你就做出一副怒發沖冠為紅顏的模樣。用這麽low的手段來掩飾你的無能。”
“許懷潔!你敢這樣跟我說話,我會讓你為此付出代價?”
許懷潔輕飄飄地回了一句:“好啊,我拭目以待。哦對了,從現在開始我要拉黑你,等你同意離婚的時候,再跟我聯系。”
姜榆言搶在許懷潔挂斷電話之前威脅:“許懷潔,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弟弟還在我手上。”
許懷潔:“哦,這事呀。我已經想通了,弟弟和女兒相比,還是女兒更重要。你随意好了!”
挂斷電話後,許懷潔卻不再是剛才風輕雲淡的樣子,她真的擔心姜榆言會喪心病狂對她弟弟下黑手。
她在賭,賭現在幫手多。
從今天晚上姜廷他們幫助她的情況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是無條件地站在她這邊,而且他們個個身懷絕技,能力不凡。
她刺激得姜榆言忍不住對她的弟弟動手,沒準就是她在姜廷他們的幫助下找到弟弟的唯一機會。
收拾好情緒,許懷潔走出房間,她想找姜廷談一談。結果出來之後卻看到女兒和姜廷站在門口。
觀察了兩眼,許懷潔覺得他們倆應該沒有吵架,就對許嘉卉說:“卉卉,你先回房間,我有事情跟你哥哥說。”
即便她的女兒和姜廷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但是許懷潔還是覺得沒有必要一下子割斷他們。
許嘉卉這回倒是很聽話,因為該說的她剛才都已經跟姜廷說清楚,而且她自己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跟廉風華交代一下。
第二天,許懷潔仿似絲毫沒有受昨天的事情影響,照例像平時一樣起床給女兒準備早餐。
剛走到樓梯就聽到外面傳來異樣的動靜,她蹙眉,加快腳步往外走。剛到門口,翠嫂就從外面走進來,她臉上除了怒氣還有鄙視,看到許懷潔後立刻說:“太太,你是不是被吵醒了?沒事的,你不用出去,我看喬先生他們安排的人還是非常靠譜的,那個人沒法進來。”
那個人?
許懷潔還沒回過味來,身後就傳來一陣有力的腳步聲,是姜廷。
翠嫂上前一步:“姜先生,你父親帶着幾個人過來了,嚷嚷着要讓太太搬出去,被喬先生安排的人攔在外面了。”
姜廷邁着大步出去了,留給許懷潔一個冷肅的背影。
“姜榆言要把我們趕出去?太好了,媽,咱們收拾東西馬上就走,不用他來趕!”許嘉卉今天醒得格外早,此刻聽到這個消息竟然絲毫沒有被趕的沮喪。
看着一臉愉悅的許嘉卉,翠嫂心裏說不出來的感覺,“小姐,那不是小姜先生的意思……”
許嘉卉還沒等翠嫂說完,就開心地跑出去了。
“太太……”翠嫂只好看向許懷潔。
許懷潔說:“翠嫂,你以後還是別叫我太太了,主要是我不喜歡這個稱呼。對了,翠嫂,你之前是給沈肅工作的吧?”
翠嫂詫異地愣了兩秒鐘後才說:“許老師,我這樣叫你應該可以吧,我看到平時聯系你的人都叫你許老師。”
許懷潔點頭。
翠嫂繼續說:“許老師,您真是太厲害了,這都被您看出來了。我以前确實是真沈先生那邊工作。”
許懷潔笑了笑,并沒有解釋她是怎麽看出來的。
翠嫂執着地說:“許老師,您還是繼續住在這裏比較好。姜榆言那個人太不是東西了!”
在翠嫂罵姜榆言的時候,許嘉卉已經跟在姜廷後面來到別墅的院門口前面的一棵大樹後面,撿起樹下的一個鵝卵石準确地扔到姜榆言的腦門上。
姜榆言帶着三個人,殺氣騰騰地跑來,本來想把許懷潔和許嘉卉趕出去,沒想到連別墅的門都進不去,被喬家安排的退役特種兵攔在了院門口。
現在還被扔石頭!
姜榆言捂着出血的額頭退到後面,殺人的心都有。
姜廷嘴角微勾,側身看了一眼藏在樹背後的身影,然後就上前隔着鐵門對姜榆言說:“看來我有必要跟你說一聲,這個房子是我母親名下,她去世之後就在我名下,跟你沒有一丁點關系。我說你年齡大了,腦子也跟着退化了。你是不是覺得這套房子價值比你卡上的餘額和你所持的姜史股份要高?我還以為你會先鞏固這些所得再作妖呢!”
姜榆言顧不上已經腫起來的額頭:“姜廷!你什麽意思?”
“威脅你的意思。”
上次那個雨夜,父子倆已經撕破臉。顯然姜榆言還沒有這樣的意識,他瞪着姜廷:“許懷潔跟你說的話你也信?她出軌被我發現了,所以……”
沒等姜榆言潑完髒水,姜廷就強勢地打斷他:“我還以為我早就跟你說清楚了,沒想到你到現在都還自以為是。那好吧,我就再說一遍。你試圖給爺爺下.藥的計劃我已經了。”
言罷,姜廷鷹隼般的目光就牢牢地鎖定姜榆言。
姜廷也是在賭,前段時間裏,他跟劇夢裏的內容又是防範又是調查,但是卻沒有查清到底是誰對爺爺動手。
再加上爺爺這斷時間正好處于身體虛弱期,萬一自己防範不足,動手的人還是和夢裏一樣得逞,爺爺付出的就是生命的代價。
從心底上來說,姜廷其實是不希望父親和這件事情有關的。姜榆言再怎麽不堪,他身上還留着他的一半血液。姜廷不希望自己另一半血液會有如此惡毒的基因。
然而事與願違,姜廷清楚地看到姜榆言惶恐得亂了分寸的表情。
姜大伯姜三叔兩家人都有嫌疑,沒想到姜榆言竟然也會這樣做。
姜廷只花了一秒鐘的時間就接受了事實,他隔着鐵門的栅欄揪住姜榆言的衣領,“姜榆言!從今往後你再也不是我爸,我會讓你做過的所有事情都付出代價。”
姜榆言倉皇而逃,姜廷站在原地不知道是給誰打了電話,要求對方查出姜榆言持有的所有銀行帳號、股票賬戶,最要緊的事第一時間把姜榆言的信用卡停掉。
安排完這些,姜廷的腳像是被灌了鉛一樣,一步一步的挪到門口旁邊的陽傘下的椅子那裏坐下,整個人看起來是受了很大的打擊,滿臉的黯然。
本來還想過去跟他說她和媽媽會非常愉快地接受從這幢房子裏搬出去的建議,但是看到這樣的姜廷,許嘉卉撇撇嘴,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麽,轉身回去了。
看到只有女兒一個人回來,而且臉上還帶着遺憾的樣子,許懷潔問:“你哥呢?”
許嘉卉鼓着腮幫子,“在外面呢!”許大美人,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現在他已經不算是我啦,我早就不要當他妹妹啦。
不過當着翠嫂的面,許嘉卉是絕對不會說的。
趁着翠嫂轉身進廚房煎蛋的時候,許嘉卉附在許懷潔的耳邊說:“媽,咱們趁這個機會搬出去吧!”
許懷潔反問:“搬到哪裏去?”
早在幾年前,成為廉風華的老板後沒多久,許嘉卉就已經在京城買了房子,預防類似于今天這樣的狀況發生。
不過她事業方面的事情卻從來沒有跟媽媽說過,省得她操心又擔心。
“我去跟方阿姨和狐貍商量,他們肯定會幫忙的。”
許懷潔看着女兒,認真地說:“卉卉,無論什麽時候都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再說了,你方阿姨已經幫了我們夠多了,咱們不能再給她添麻煩了。咱們自己想辦法解決。”
“媽,咱們以後再還給方阿姨就好了,他們肯定不會跟我們計較的。”
許懷潔态度堅決地說:“好了,聽話!而且現在你哥哥也很需要我們,再堅持一下吧,把該解決的事情解決掉,媽媽會帶你離開的。”
許嘉卉心中駭然:媽媽好像已經早已做好準備的樣子,她該不會也瞞着我有所準備吧?難道我的媽媽也是個投資達人?
許嘉卉正準備試探問幾句,許懷潔就繼續說:“好了,別胡思亂想,媽媽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我去看看你哥哥!”
接下來的兩天是周末,許嘉卉本來是想跟媽媽去處理因為網上的輿論影響到的孤兒院的事,但是許懷潔考慮到有可能會遇見無孔不入的記者,她不希望女兒再被曝光,沒同意。
閑着無聊的許嘉卉開車出門溜達,順便去看看她的房子裏是不是需要準備點東西,随時做好從姜家搬出來的準備。
或許是好運也會有實效,前些天許嘉卉事事順心,今天出門卻遇到了碰瓷的。她有八年的時間沒有在國內,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對付躺在地上打滾撒潑的老太太。
就在許嘉卉手足無措的時候,一輛黑色越野車停了下來,司機從車裏下來後就打電話:“有個老太太碰瓷,就在中華路和紫薇路路口這裏,你馬上安排人過來處理。如果查出來她是慣犯就把她和她的同夥一起繩之以法。馬上就開國際性的運動會了,不能讓這些人影響城市形象。”
剛才看着好像是快要去見上帝的老太太聽到這話,嗖一下從地上爬起來,消失得無影無蹤。
許嘉卉目瞪口呆,嘆為觀止。
“你沒事吧?”
一抹陰影将投在她身上的灼熱陽光擋住,許嘉卉擡頭才發現這人竟然是喬東。
“謝謝,我沒事。”許嘉卉機械般的回應。
喬東苦笑道:“難道現在除了跟我說謝謝,你都沒有話跟我說了嗎?”
許嘉卉把頭扭到一邊,“确實沒什麽好說的。”
喬東微微彎腰,偏頭對上許嘉卉的臉,“當年你給我寫的信,我可都還保留着呢。我給你寫的是不是都已經燒掉了?”
“你讓開,我跟你不熟。”許嘉卉推了一把喬東,他卻紋絲不動。
堅硬的胸膛像灼熱的石頭,燒得許嘉卉連忙把手收回來。
“卉卉,別生氣,你要是不喜歡我提以前的事情我就不提了。”喬東有些微微地說道。
許嘉卉沒有任何回應。
喬東猶豫了一下,又繼續說:“你以後是不是打算出國?如果按照你的計劃走的話,我們以後還能見面的可能性幾乎沒有了……在你離開之前,我們好好相處吧?你就像以前那樣,把我當成可以信任的人。”
許嘉卉把埋得很低的頭擡起來,對着喬東認真的說:“其實沒有必要再見面,也就無所謂好好相處。在我14歲之前我确實非常感謝你,如果沒有你的開導和鼓勵,我的性格可能會是讓人厭惡的自憐自艾又敏感的類型。但是14歲之後,我已經下定決心,讓自己變得強大在不久後和這座城市的人和事情全部告別。謝謝你喬先生,再見。”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本寫《硬核真千金[穿書]》求預收呀。
從小錦衣玉帛的喻羽穿成被抱錯的真千金。
真千金小鎮長大,親生父母覺得她配不上自家高貴的門庭,兩個哥哥認為她是個被養歪了的累贅,又蠢又壞。
再看假千金,溫柔善良,明媚大方。
穿來後,喻羽不像原主那樣想方設法融入這個家。
以被養歪的人設,為所欲為。
假千金真情實意地說:“爸媽,哥哥,你們讓我走吧,這樣喻羽才不會因為看不慣我這麽叛逆。”
宋澤走過來,拉着被周家人掃地出門的喻羽說:“全家老少等着你搬家呢,別耽誤時間。”
周家想跟商業巨頭合作,卻被告知想合作得先經過宋少的女朋友同意。
精心準備,謹小慎微,等來的卻是那個被他們視如敝履的喻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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