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十五顆糖
“你也去?“”蘇甜回過頭對他眨了眨眼, 疑惑道。
蘇甜實在是有些捉摸不透今天這位大少爺的某些舉動了。
好,那去就去吧, 反正也不是進同一個入口。
可是一路跟着她到了女洗手間門口, 停都不帶停一下的,這就讓她為難了。
蘇甜無奈地回頭,指了指洗手間門上鑲着的獨特女性标志, “喂, 你也要和我一起進去嗎?”
陸慕燊腳步一頓,這才擡起他那似乎還在打瞌睡的眸子,淡漠地瞥了一眼門上的标志, 看到蘇甜已然快要紅到脖子上的那抹紅暈,又懶懶散散的扯了扯嘴角,
“我沒那種惡趣味。”
蘇甜:“......”
哦,瞧您如此積極的跟着我, 我倒差點認為您真的有那種惡趣味呢, 一般“變态”兩個字也不會自己貼在臉上被人看的。
蘇甜進了門,便偷偷扒在門框邊,看到他轉了身進了對門那間, 這才将小腦袋露了出來。
打發走了這個大少爺,她終于可以幹正事去了。
這麽短的時間,要買個千挑萬選的禮物怕是沒戲了,雖然現在正穿梭在各種品牌商店間,可蘇甜只要一想到自己不足四位數的存款,心裏就拔涼拔涼起來。
散漫的走到商場拐角處, 蘇甜停下步子。
順着視線過去,蘇甜被一扇造型特殊的大門吸引住了,門最上方寫着“今日花店已開業”幾個字樣。
蘇甜歪着腦袋想了想,不知道送他植物怎麽樣?雖然可能寒碜了點,但至少也是一片心意不是。
蘇甜駐足眺望,可是除了那扇關起來的大門之外,哪裏還有可以進去的法子?而且花店不是敞亮開着生意更加好一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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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忘了說,那扇大門上用白漆筆寫了幾個大字——
打開門後面有驚喜等着你哦。
懷着想一探究竟的心理,蘇甜輕輕拉了一把門把手,一拉開就當場懵逼了。
只見門後面貼着一張小小的紙條,“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您打開的這扇門其實不是正門哦,請您再回到門的正面,看門沿最上方那個指示圖哦。”【PS:門的正面劃上了粗粗的下劃線】
蘇甜又重新郁悶的砰一聲關上門,再回到大門外側,墊着腳去找所謂的指示圖。
尼瑪,找這個玩意真是差點要了她的狗命,這指示圖真是忒小了點,比一只螞蟻大不了多少,她或許出門還得備個放大鏡出來,不然還真看不出來這他媽竟然是個小!地!圖!
蘇甜對着這個十分讓人無語的“假門”白了幾眼,想了想,抽出手機,“喀嚓”一拍。
點進相冊,将這個小地圖放大至幾十倍大。
結果!!
被拉扯的有些變形的地圖上方赫然出現幾個大字——
小傻幾鴨,走前門,這是後門!
PS:沒有看到走正門下面劃了加粗線嘛,咯咯咯......
蘇甜還真返回去看了一下,果然是有一道粗粗的下劃線!
氣的蘇甜差點當場暴斃!什麽個破玩意啊!她怒氣沖沖的将圖片删除。可站在原地一會兒,蘇甜總覺得身後有種被電流觸碰的感覺,酥酥麻麻的,甚至還有種被窺視的感覺。
她不敢轉身,青天白日,大庭廣衆之下,還敢對她有所圖謀不行?
她歪了歪脖子,緩緩側過腦袋,再側,再側,
當脖子扭轉了六十度以後,她明晃晃的眸子,才觸及到那人巧笑嫣然的一張笑臉,
蘇甜吓得猛一回頭,卧槽,這少爺今天是被什麽邪祟上身了嗎?
他竟然在對着自己笑!
而且還他媽笑的那麽好看!
******
在陸慕燊的印象裏,隔壁新搬來的那個女人,非常愚蠢,但有時候卻有點小萌,準确的來說,應該是有點呆萌呆萌的。
做事笨手笨腳不說,腦子貌似還缺根筋。
第一次見她,就為了個什麽所謂的機遇和人點頭哈腰,再後來可能是因為她身上自帶的那種清純和無辜,竟然被個死禿頭惦記上了,憑他多年被許多女人惦記的經驗來說,這禿頭八成就是想睡她,可誰知道,這禿頭運氣太不巧了,遇上了他,遇上一個剛好滿是火氣的陸慕燊。
要不是她攔着,那個禿頭早就被他廢了,這種人渣壓根就不配做男人。
現在想想,這女人還真傻,那天要是沒他在,可能都要被那禿頭蹂躏的渣渣都不剩。
後來一次碰面便是他迷了路,他怎麽每次碰到這女人的時候不是在受傷或者可能受傷的路上,那天看着她在臺階上蹦蹦跳跳的,喊她問個路還差點一個趔趄從臺階上摔了下來。
你說她傻不傻。
可是她不光傻還是個吃貨,說帶她去找地方的,走到一半就餓了,他很着急的好嗎,最近他在被老頭子追殺,每分每秒都是可能出生命危險的。
可就算這樣,他還是冒着生命危險和她去吃了碗面。
吃面就吃面吧,她還非得吃酸菜大腸面。吃酸菜大腸面就吃吧,還非得慫恿他吃。
他可是吃慣了米其林星級餐廳的人,他能看得上那種無出處、無品牌、無人伺候的三無産品嘛。
所以在她盛情邀請,甚至她在很有幫他付錢的強烈意願下,他還是拒絕了她。
可被她端來濃濃香味的吸引下,他還是偷偷咽了咽口水。
為了報複她,他将他之前在新聞上看到的一個搞笑段子機智的運用上了,果不其然,看着她後面含着淚将那碗肥腸好吃的酸菜肥腸面統統吃下去的時候,他的心情突然一下子爽到飛起。
誰讓你再本少爺面前吃這麽香的食物的,哼,誰還不是個小公舉咋地。
所以,後來她可能又為了報複自己,他在逃跑途中,翻牆進了向老頭家中,卻被她當做賊一般,又被一個名叫“馬桶塞”的物體偷襲了......
這可是他作為潔癖及強迫症人生中的一個大型污點,這件事他可能到死都不想再回想起來。
再到後來,他在向老頭的好生相勸以及陸老頭的威逼利誘下,還是到學校開了一堂公開采訪課,本來他就想在學校晃一圈,再逃跑的,沒想到半路上卻遇見了她,依舊是那副呆呆的表情,可這一次,她竟然公開“調戲”起了包子鋪老板,有前途。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最近被陸老頭逼了太狠了點,心情郁悶的他看到她最後那副落荒而逃的場景就特別想笑。
都說女人喜歡說反話,從她也跟着一群花癡妹一起去看他,他就知道了。她肯定也被自己優雅的氣質,帥氣俊朗的外表所吸引了,所以他一定要給她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
他從臺下的萬人中将她刨了出來,可她似乎只顧着刷微博,然後還不理他?
這怎麽可以,他為什麽心裏有點小小的難受?為什麽會突然覺得這樣的他很可愛?可愛的想去接近接近。
那麽,為了引起她高度重視自己,他一連問了她幾個問題,但顯然是對牛彈琴,她依舊木着腦袋,無所動容。
罷了,豁出去了吧。
既然她不喜歡這樣對自己展示,那他現在就逃出去好了,這樣就能面對面的交流了,她一定會喜歡這種的。
于是,他抛下了主持人和一衆花癡,拉着她跑了。
很拉風有沒有。
順便“很巧合”的還把她微信加上了,那天他真的特別開心,在他印象裏,好像自從母親離開後再也沒有這麽高興了。
但回到家還是被陸老頭海扁了一頓,他決定再也不回那個家,于是,他搬出來了,準備在向逸歌給自己找的別墅裏常住下去。
後來也不知道怎地,她就成了自己的新鄰居。
卧槽!太他媽開心了好嗎!
只是秦牧言這兔崽子,看帶顏色的雜志還藏在了她的繪本下面,接着她看自己那個眼神是極為複雜的,為了在她心中留個好印象,所以就留她在家裏吃飯了。
至于後來為什麽要讓秦牧言做飯呢,其實是為了讓他和秦牧言這種小男生産生一個強烈的對比,都說會做飯的男人會加分,怎麽說,他這外表加上身材,以及純熟的廚藝,也該打個1000多分吧。
吃飯的過程中,才知道明天她要去參加一個簽售展。
卧槽!這猿糞就是千裏姻緣一線牽嘛不是,她明天去的這個地方,不是他明天剛好要去那找羅伯特數學家恰談入股合同的地方嘛。
巧合啊,他這麽個喜歡賴床的人,那天竟然到了五點就睡不着了。
大清早站在鏡子前面選合适的服裝,為此他那天特意挑選了件黑色運動裝,聽說他們女生就喜歡運動型帥哥,怎麽說來着?
哦,想起來了,陽光帥氣!
“非常之容易的”就讓她上了車。
果然,被他不為多見見的運動風徹底折服了吧。
然後她就躺在座位裏睡着了......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娶他回去,整個江山都有了好嗎!草!竟敢這般亵渎他的新貴靈魂。
趁着她睡覺,終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偷看她了。
長長的睫毛耷拉下來,好似一把大大的刷子,透明的肌膚上仿佛可以将她臉上的小絨毛也看得清清楚楚,嘴角邊還挂着淺淺的笑意,兩個小梨渦在嘴角處顯得尤為可愛。
看着看着有些情難自已了。
不行,得把持住,禽獸!
緊接着,他輕輕的推了推她,結果她卻好像把持不住自己了還是怎地。
她一個驚吓,唇間那抹柔軟竟然蹭到了——
他的額頭。
我去!想他陸慕燊想要什麽女人沒有,卻偏偏被這個女人這麽不真誠的一個小親親搞得七葷八素的。
好吧,雖然他身為堂堂一個名震世界的金融天才少年,但更讓人驚吓地或許是他的初吻尚且還在。
欸,沒想到被唇部這樣親密接觸一下是這種感覺呢,他還想再要點怎麽辦。
可是那女人已經落荒而逃了。
算了,還是等下次有機會吧。
他匆匆簽完合同,将羅伯特全權交給了TIMMY,甚至奔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就為了能早點見到她。
結果呢!
她竟然和一長得“歪瓜裂棗”的男同胞在有!說!有!笑!
氣死他了好嘛!
氣的他繼續邁着鬼畜不分的步子,他現在就要離開這個地方!
他不想看着他們卿卿我我!
可剛邁出半步,就好像聽到剛才他看的那個方向傳來一陣喧鬧聲,再一回頭,要死了,她竟被一個龐大的身軀拎起來摔在了地上。
敢動他的人,真是找死!
知道她這人心軟,所以他走過去後,只是利用了他超凡脫俗的頭腦,以及随便瞎編的法律知識就把那群叽叽喳喳的麻雀吓得屁股尿流,當然在她面前只能小小地恐吓恐吓。
至于不在她眼前嘛,可能也就是讓傷害她的那些人,從D市徹底消失的一幹二淨了吧。
不過回去的時候他還是很不爽,所以再幫她處理完傷口之後,他又小小地報複了她,當然還要多虧了枝頭那只唱歌唱的十分歡快的小麻雀。
前幾天幫她拼裝桌子,卻又怕她笨手笨腳的受傷,所以在拼裝環節時,和她互換了下角色,于是——
他出乎意料的負傷了。
後來他又開導自己,男人嘛!為自己的女人負點傷也是很Man的。
最最重要的是,嘿嘿,終于有機會天天見到她了。
一高興,就砸了十萬元的零花錢給她,怕她不要,就只能找個借口,每天給他查查賬,順便還可以增進感情。
但是!
當天從醫院回來,給他十全大補湯來了十幾大碗,簡直要喝吐好嗎!
但一想到是她為自己親手熬制的,哪怕喝劈開了肚子他也會全喝下去。不然怎麽對得起她的良苦用心。
再來就是那天她竟然破天荒的打扮了下自己,而且那小細腰掐的哦,那叫一個正,那小臉嬌俏的喲,仿佛都要掐出水來。她出了門,他便躺在沙發上等她回來,可幾個小時過去,隔壁的大鐵門卻毫無反應!
後來才知道她正在閨蜜生日會上開心着呢。
幹!看一眼朋友圈,她竟然依偎在那個“歪瓜裂棗”的男人肩上,當他不存在是嗎!
夠可以啊,小甜心。
于是便暗戳戳的急速跑到KTV樓下,給她彈了個微信視頻。
幹!那迷離的小眼神,一看就是喝醉了,可當他趕到時,她又一邊捏着他的臉,一邊喊着自己“小寶貝,我好喜歡你”的可愛樣子,自己倒是可恥的石更了。
******
看着眼睛持續發亮的蘇甜,陸慕燊上揚的嘴角依舊未回縮了去,亦是雙眸墨黑,蘇甜被他如巨大的漩渦一般的雙瞳緊緊吸引着,他們竟這樣四目相對着看了整整有三十秒。
蘇甜仿佛聽見自己心快要跳出來的聲音,喜歡他嗎?
耳邊無數個聲音在問她。
不可否認,她動心了。
可能從見到的第一眼開始,她便喜歡上了對面這個人了吧。又或者,是他每次在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都能及時出現,漸漸的對他這個纨绔公子哥改觀了吧。
不知不覺中,好像只要看到他高興,自己也會高興,哪怕他對自己有些兇,可那又能怎麽樣。
她這次能勇敢的面對自己的內心了,不能向之前對向逸歌那般,一直都在默默的等待。
所以,她決定了,再今晚結束之前,如果他不讨厭自己,她便會說出自己的心聲。
在她愣怔的時間裏,陸慕燊已經大步流星走到她跟前,依舊一副驕傲似孔雀的模樣,聲音卻出奇的溫柔,
“跟我走,小笨蛋。”
聽到他在與自己說話,蘇甜紅撲撲的面孔仿佛快要滴出血來,這聲“小笨蛋”怎麽聽着那麽順耳動聽呢。
聲音十分軟糯地回複道,
“好。”
陸慕燊有些詫異,這小妮子,今天怎麽這般溫順,不太像平常的她呀。
蘇甜跟着他的步伐,這才走到了花店正門。
蘇甜心中還在郁悶,郁悶被花店店主偷溜着耍了一道的事。本來還想勸一下花店老板不要再弄這種會“失去本寶的”缺心眼點子,可剛到花店門口,就看到一名坐在輪椅上的,看起來約摸只有二十幾歲的青年。
他正在細心澆灌着花盆裏的萬年青,在他魔幻般雙手的打理下,幾株萬年青枝葉橢圓蔥郁,葉面細膩如碧玉。
“你是這兒的老板?”蘇甜有些顧慮地開口。
剛才想要好言相勸的話也全部藏匿于喉嚨口。
殘疾青年伸手往上扯了扯蓋在身上的薄毯,将側臉往上擡了擡,一雙眸子清澈地仿佛能将人看透,
“嗯,小姐您想買什麽花嗎?”頓了頓,“您挑好了可以告訴我,我免費給您包裝。”
蘇甜怔着點點頭,這個小青年說話的樣子,包括給人的感覺,都不太像能瞎搗蛋的那種。
蘇甜小臉皺了皺,“老板,能方便問你個事情嗎?”
小老板阖了阖唇,“請說。”
“您家那扇門是您設計的嘛?看起來一點不像......”
與她面前這位小老板的清淡氣質一點也不符合,誰這麽缺心眼。
小老板驀的扯起嘴角,笑了笑,溫暖至極,“那扇門啊,都是我老婆的功勞,她比較能搞破壞。”
蘇甜點頭如搗蒜,“原來如此啊。”
“這盆仙人掌我要了。”
在蘇甜還在想着,這位清冷小老板的老婆是何許人也時,陸慕燊半路殺出來了。
“好,您等一下,我給您包好。”小老板眨着他那亮如星辰般的眸子,對着陸慕燊。
蘇甜呆了十幾秒後,才想起來自己跑出來的初衷,是為了給他買禮物。
“欸?”
“怎麽?”陸慕燊詫異地看着她。
“沒事,沒事。”
完蛋了,現在他已經有了綠植,那現在他還能送他什麽?
陸慕燊一雙漆黑的眸子緊緊盯着她,眼神清澈,“你本來不就打算給我買的嗎?”
“欸?你怎麽知道?”
“想知道嗎?”陸慕燊豁然彎腰,鼻尖快要湊到她臉上,故意拖了拖長音,
蘇甜安耐不住好奇的點頭,“廢話。”
“秦牧言和我說的。”陸慕燊直起身子,嘴角邪魅一笑。
蘇甜似當頭一棒,倒還忘了自己将買禮物這件事告訴秦牧言那大嘴巴了。
蘇甜氣的咬牙切齒。
屆時,小老板已經将仙人掌包裝好,單手輕輕滑動着他的輪椅徐徐而來。
蘇甜蹙了蹙眉頭,欸,現在做什麽都不容易呢。
想這個小哥哥,身體不好還要出來賺錢,所以她要更更努力一些了。
待他們出門以後,一個戴着毛茸茸貓咪發套的女孩走了出來,将剛才那個清冷小青年腿上的薄毯,強撩了下來,對他幹皺着一張粉嫩的小臉,
“顧炎!你怎麽又把我爸的輪椅偷拿來坐了!害我找了老半天。”
小青年幹幹一笑,拍了拍雙腿輕輕松松站起來,“夏柒月,誰讓你都一周不理我了嘛,無聊,借來用用。”
又跑到她身邊,戳了戳她嘴角的酒窩,示意讓她看前面,“欸,我賭一百個包子,剛才那小哥哥肯定喜歡那個小姐姐,那熾熱的眼神就像我看你一毛一樣的。”
夏柒月盯着前面,不滿的鼓起腮幫子,“我賭十包辣條,你再不回去,你媽今天又要揍你了。”
對于他們去個洗手間去了那麽久,具千雅還是十分具有異議的。
一上來,就發揮了她大小姐的威嚴,讓陸慕燊這個大款付了三十多個冰激淩以及三十多杯果汁的欠款。
問她買這麽多幹什麽,她的回答更是讓陸慕燊憤怒,因為她猜測他和蘇甜是借着上廁所的名義,實則上是去約會的,讓她心裏着急上火,需要吃些敗火的消消火。
尼瑪,敗火也沒這麽敗的道理呀,這敢情是拉肚子的幹活了。
蘇甜杵在邊上尴尬的臉紅到了脖子根後,雖然沒約會,但是她确實是沒去洗手間的。
不過,陸慕燊有沒有去,她就不知道了。
而且陸慕燊回來時,不知為何抱着那盆打包好的仙人掌竟愛不釋手,而且滿臉淨露出春風得意的模樣,也不怪別人想歪了。
等陸慕燊結了賬,一行人又緩緩來到了地下車庫,陸慕燊腿長走的最快,蘇甜則緊緊跟在他的後頭。
蘇甜悄悄扭了扭頭,就看到具千雅惡狠狠盯着自己趨于威脅的小表情,她回頭竟百般滋味的鼓了鼓腮幫子。
知道你喜歡陸慕燊,不過大家都有公平競争的機會嘛不是。
于是她大步流星走到了副駕駛座的外側,小手一拉車門,對着具千雅淺淺一笑,具千雅以為她要坐副駕駛座上,想着這可惡的女人終于可以離開陸慕燊的視線了。
當具千雅還在洋洋得意時,然後蘇甜卻趁着她一個不注意,突然扭頭拉開門跨坐到了車子後排的座位。
好像還朝自己調皮的擠了擠眼睛。
陸慕燊霸占了左邊那個地盤,而她此時也将右邊部分座位提前鸠占鵲巢了。
看着具千雅氣的吐血的樣子,她好像還有些想笑?而且還有種莫名的快感。
誰叫她老看自己不順眼,小小年紀還學會了欺負比她還大些的小姐姐,以後可要給她點顏色看看了。
陸慕燊在昏暗的燈光裏偷偷打量着她,看着她紅撲撲的臉蛋由紅轉淡粉,亮晶晶的眸子在黑暗中忽閃忽閃的,瞧着她那因為捉弄別人反而搞得自己心髒撲通撲通亂跳的小模樣就萬分可愛。
可愛的想去摸一把。
然後他果真着了魔般伸手了爪子。
“欸?你想幹嘛?”朝着他說話的粉嘟嘟美唇。
好想親一親。
快要觸及到紅唇的指尖,驀的收了回來,壓了壓喉間的一團欲火,指尖略過她的嘴角,輕輕摩挲了片刻後湊到她耳根前,放低了聲音,
“嘴角剛有東西,給你擦掉了。”
說完,臉不紅心不跳的雙手枕頭,懶散的靠在真皮後座上。
蘇甜大腦全懵,剛才他的指尖略過她的肌膚上,似電流穿過而且酥酥麻麻的呢。
我去?
她到底在想什麽呢?!
作者有話要說: 插播了一小段《小月牙》的內容,下本待開《小月牙》哦,如果有喜歡的小仙女可以戳戳專欄收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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