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擦肩而過
南非清醒過來,身體的恢複也比以前更快了,秣陵找的野參藥性極強都不是一般人參所能比的,南非吃了幾天,便已經好了大半,就連胎象也穩定了很多。
家裏所剩的米糧,小元都用來給南非熬粥做飯,而他自己則是跟秣陵随便吃些野菜,只是早前的時候秣陵準備的野菜基本已經用完,再不采補,小元跟秣陵就得挨餓。
這些事南非不知,今日一早見着日頭不錯,便想要去院子裏曬曬,小元在旁跟着,一副緊張的樣子,似乎害怕南非會出事一樣。
秣陵惦記着南非之前說的銀錢,又看南非今日精神很好,便想要回去翻找一下,之前因為擔心南非,又怕上官浩淇找來,秣陵也不敢随意回去,現在可能的話,能回去帶些有用的東西回來也不錯。
定了主意,秣陵動身便走,臨出門時還抓着小元千叮萬囑,不能離開荒屋半步,小元點頭如蒜,一一應下,知識後南非面色露了擔憂。
怕秣陵回去就回不來了。
秣陵笑笑,擡手揉揉南非的頭:“放心吧,上官浩淇不知道我,就是我遇見了他,他也不能如何,你們只管在這裏安心等我回來就好”
南非無奈只能嘆:“那我跟小元等你回來一起吃晚飯”
秣陵一愣,點了頭,便轉身而去。
今日日頭不錯,街上行人也多,秣陵走在街上,扭頭四處張望,總覺得藏匿太久,似乎連自己都快要與世隔絕了般,這會子突然又出現在熱鬧的街頭,當真是還有些格格不入了。
回了家,秣陵先去南非的房間翻找一番,在床墊子的底下,當真是翻找出了南非說的銀票,有一小疊,秣陵打開看看,有兩張一百兩的,跟六張五十兩的,安了心,秣陵将銀票揣好,又扭頭看看屋內,基本都沒有怎麽動過,還是當初離開時的狼狽模樣,只是久沒人住,家具商都蒙了一層薄薄的灰。
心裏輕嘆,秣陵也不敢多留,去了自己的房間,又翻找了自己存錢罐裏的一些銀錢,零零總總家在一起,全部家當也只剩兩百多兩,這是秣陵最後的積蓄,雖不想動,但現在也沒有辦法不動,最後秣陵再另外收拾了一些衣物,出門時還不忘将門鎖上,這才轉身離開。
南非的銀錢是他自己的救命錢,秣陵不敢随意亂動,回了街上只拿自己的碎錢,買了三只雞,一袋米,又給南非帶了幾包安胎藥,這才準備回去,身上大包小包的挂了一堆東西,正轉身要走時,沒想到卻突然跟人撞在一塊,弄的三只雞咕咕得亂叫一通,秣陵自己才驚了一下,還沒回神,就聽見一個小孩的哭聲突然想起,剛剛一愣,随即就被人指罵。
“你這人怎麽回事?走路都不看的嗎?”
秣陵忙賠禮:“對不住對不住,我心急回家,一時間沒有留意,實在抱歉”
“心急回家就能這麽冒冒失失的?孩子都被你吓哭了!”
Advertisement
對方似乎脾氣不好,秣陵也不想與他多做糾纏,只看着小孩站在地上,兩手抱着對方的大腿就哭,秣陵耐心道歉:“實在對不足,我真是無心的,你看看這孩子這麽哭,要不然你先哄哄他吧?”
“真是晦氣,出個門也能被撞”對方哼哼唧唧,也不将小孩抱起,只抓了小孩拖走,看小孩還在哭鬧着,對方臉色一沉,一把将小孩抱起,朝他屁股拍了一下:“哭哭哭!一整天就只會哭,不許再哭了!”
看着對方的舉動,秣陵擰眉,心裏正有些愠怒,就聽人群中傳來另一人的聲音:“君納”
三人扭頭,人群裏踏步而出的,正是那鄭國公之子,鄭渾。
君納一看是他,當下哭得更加傷心,兩只小手,扒開抱着自己的人,就朝伸手要抱,鄭渾傷心的喊着:“爹爹……爹爹……”
“亂喊什麽?我才是你爹爹!”呵斥着,手指用力的朝君納臉上一擦,君納粉嫩嫩的小臉當即被按的出了紅印,哇得一聲,君納哭得更兇。
秣陵站在一旁,看得心裏怄火,鄭渾臉色一黑,當即上前,一把将君納從對方手裏搶了過來:“阮微,我還不知道原來你私底下是這麽帶孩子的?”抱着君納,鄭渾一邊哄着,一邊黑了臉色看向阮微。
阮微原本還沒反應過來,可一見對方是這鄭渾,整個一臉微變,有些皮笑肉不笑:“公子說笑了,這小孩子本來就喜歡鬧騰,有時候任性了難免會一時沒了耐性”
鄭渾冷笑:“難不成這孩子非你所生,所以便連這點哄他耐心也沒有嗎?一個外人都只是心疼跟自己毫無關系的小孩,你這個做人爹親的,怎反倒還不如一個外人?”
阮微面色一僵,嘴角明顯有些扭曲。
君納兩手抱着鄭渾的脖子,埋在他的懷裏,雖然難受,但已經不像剛才那麽哭了,只一臉委屈緊緊靠着鄭渾,幼齒的話音卻格外清晰的喊着兩個字:“爹爹……”
“乖,不哭了”小孩這麽粘着自己,鄭渾也不忍看他難受,抱着君納拍了拍,再次看向阮微的面容不禁又冷了幾分:“君納今日我便先帶回府了,想把人要回去的話,去讓你父母來跟我要人”言罷轉身就走。
阮微面色一駭,想要去追,卻被鄭渾身後的家奴阻止。
秣陵站在一旁,搖了搖頭,心裏雖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但聽剛才的話,想來也知道必是認識的,孩子的事不用擔憂,只看那叫阮微的人,秣陵冷冷一笑,懶得理他轉身就走。
回去時,秣陵将今天的鬧劇告訴給南非和小元,看他兩人愣住,不禁也有些狐疑:“怎麽了嗎?”
南非定定看他:“你沒聽說,那人真叫阮微,孩子真的叫君納?”
“是啊”秣陵有些懵,看得小元跟南非瞬間有些激動的樣子,當下反應過來:“他們是你的家人?”
“是啊,阮微是我小嫂子,他是我二哥的男妾”如果阮微真在城裏,那是不是說父母也都搬來了京城?
小元也是一臉喜色:“如果老爺他們真在城裏,那你就回去了,也不用在擔心會被世子找到了”
南非點頭,滿臉都是笑意,可是這笑才挂了不久,便有些僵住:“既然他們都在城裏,為什麽不告訴我?”
小元也是一愣。
秣陵拍拍他的肩膀:“可能他們真不知道,再說你都離開林王府這麽久了……”
“小元你回去的時候,那些街坊說我父母他們是什麽時候搬走的?”
小元皺眉,道:“嗯……是兩個月前,初七八的時候,一大早就走了”
南非聽的心頭猛然一沉:“兩個月前的初七八……那時候我還在林王府的……”只是被搬去了小院。
秣陵也是聽得一愣。
南非眉宇越擰越緊.
秣陵安撫道:“明日我便去街上到處打聽打聽,如果他們真在城裏總會找到的,你別多心,指不定是當時大家錯過了而已”
南非不語,眉宇卻深鎖不展。
只希望……別是他們不要自己了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急,下次再來發~~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