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難道你愛上我了?

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任由她在他身上又咬又抓,身下動作随即變得狂猛,不懷好意地低笑,“不再像死魚一樣躺着了?就是要這樣才夠滋味。”

“瘋子,變/态!”她已經被他折騰得氣喘籲籲,就連用力掐他這樣的動作都沒法再繼續,可他就像沒事人一樣,依舊精力旺盛,不知疲倦地折磨她。

“你的詞彙量太貧乏了,下一次換點新鮮的詞語。”

他突然将她從*上抱起來,就着這樣羞人的姿勢在房間裏走動,她快要瘋了,用力捶打,掙紮,想要脫離他的桎梏,但是他力道大得驚人,她那點掙紮的力度就跟蚍蜉撼大樹一樣,絲毫不起作用。

他走到一張桌子面前,單手将桌面上的東西揮落在地,然後将懷中的人按在桌子邊緣,讓她的後背緊貼着他的胸膛。

桌面冰涼的觸感令她不适地顫了顫,她猜到他的意圖,害怕地想要逃跑,她每次最害怕他從背後進入,那樣深入的姿勢幾乎要将她貫/穿。

“想要逃?真是不乖的小野貓。”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回原位緊緊壓制住,雙臂像鐵鉗将她牢牢固定在桌面上,溫熱的唇舌在她光/裸的後背上摩挲,那種猶如毒蛇在身上油走的感覺,令她毛骨悚然,渾身戰栗。

“害怕了麽?這才剛剛開始。”他趴在她耳邊,明明是溫柔*的語氣,說出的話卻冰冷刺骨,他在她緊張忐忑的時候,猛地長驅直入。

她不記得他折騰了她多少次,只知道在最後一次的時候,他們又回到*上,在他爆/發之前,他将一個小枕頭塞到了她的後腰下面。

她恍恍惚惚地癱軟在被窩裏,累得連手指都不能動彈,她隐隐約約感覺他将她抱進了浴室,用毛巾替她擦拭身體,可是洗着洗着,他的手指就摸到了不該碰的地方,再後來,她被他做暈在浴室裏面。

翌日醒來,天光大亮。

厚厚的窗簾遮擋了外面的陽光,也掩住了室內的狼藉不堪。

莫淩腰酸背痛,雙腿一沾到地面就酸軟得要跌倒,她面無表情地拉開抽屜,找出緊急避孕藥服下,然後将自己關在浴室,狠狠搓洗了半個多小時,肌膚都被搓紅了。

從浴室出來,她腦袋還是渾渾噩噩的,猶如木偶一般,機械地收拾淩亂的房間,伊麗莎白*抱枕被男人扔在地板上,她彎腰去撿的時候,發現上面殘留着不明液體的痕跡,她臉色煞白,踉踉跄跄地跑進浴室,趴在馬桶上嘔吐。

腦海裏,一些模糊的記憶回籠,那個男人在爆/發之前,将一個枕頭塞到她腰下,而那個枕頭,就是伊麗莎白*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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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惡心,那個枕頭是蘭遙最寶貝的,現在卻沾上了那個東西……

她趴在馬桶上吐得頭暈目眩,就連剛剛吃下去的藥丸也吐了出來,一邊吐,眼淚一邊嘩嘩流淌,最後,她跌坐在地上,垂着腦袋哭了起來。

她不知道是為那個枕頭傷心,還是為自己傷心,亦或者,她只是單純地想念林蘭遙。

待情緒平靜之後,她把那只抱枕擰到浴室,用刷子一遍遍地刷洗,她動作太過用力,好幾次刷子刷到自己的手背,她也視若無睹,繼續刷洗,直到洗了十多遍,抱枕都被她刷出毛球她才罷手,而此時,她的手背上已經被刷子擦出一道道血痕。

“怎麽這麽晚才下來,難道不知道我們都在等你嗎?”看到莫淩從樓上緩緩走下來,潘錦如沒好氣地說道。

“抱歉,身體有點不舒服,起晚了一點。”莫淩面色平靜地拉開椅子,坐到餐桌旁邊。

“你的手怎麽了?”當她拿起刀叉就餐,老夫人注意到她左手手背上貼着幾張創可貼。

“不小心撞了一下,擦破了皮,沒什麽事的。”

四張創可貼并排貼在一起,幾乎占據多半個手背,這得多會撞才能撞成那樣。穆雲天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她的手背,修長的眉毛微不可見地蹙了一下,又飛快地松開。

潘錦如冷冷發話,“既然沒什麽事,那就趕緊吃飯,吃完飯我們還要去醫院呢。”

今天去醫院,是做試管嬰兒手術的必備步驟,醫生會給她開一些藥物刺激卵巢,控制性排卵,她昨晚被面具人這樣那樣,不知道資深的婦科醫生會不會檢查出來……

一想到那個德國女醫生蕾娜可能發現自己近期有過性/生活,莫淩整個人都快僵掉了,她張了張嘴,當着幾個男人的面,面紅耳赤地說道,“媽,我今天特殊期,能不能改天再去醫院?”

大家都是女人,潘錦如自然聽懂她的意思,當即也有點尴尬,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又不好指責她“為什麽不早點說”,只好點了點頭。

熬過了三天“特殊期”之後,莫淩在潘錦如的陪同下,再次來到醫院,蕾娜給她開了一些藥物,叮囑她如何服用之後,又告訴她,等卵泡發育成熟之後就會取出來,再從男子體內取出精/子,然後将卵泡細胞和精/子放在培養液中。

聽蕾娜講了一大通,莫淩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下一次她來取卵泡細胞的時候,穆宸寒也會出現在醫院,并且取出精/子。

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在那種情況下見面,兩個人會很尴尬的啊!

還沒等莫淩做好心理準備,“尴尬”的一天就如約而至。

也不知潘錦如是怎麽想的,居然讓他們兩人一起從家裏出發,三人塞在一輛汽車裏面,莫淩身邊坐着潘錦如,背後坐着穆宸寒,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

一路上,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氣氛尴尬而沉悶。

到醫院之後,莫淩進了蕾娜的診室,穆宸寒被護士請到另外的辦公室。

莫淩躺在看診臺上,腦子裏不受控制地浮現穆二少面無表情自.撸的畫面,天,畫面太不和諧了,她怎麽這麽邪惡,她羞愧地捂住臉,忍不住“嗷嗚”叫了一聲。

蕾娜手一抖,擡頭看她,“我弄疼你了嗎?”

“不是……是……是的,請你輕一點……”

莫淩臉頰紅得快要滴血,她一定是瘋了,才會想到那麽重口味的畫面,不過,卻又莫名覺得好喜感……冷傲霸道的穆二少,為了取出小蝌蚪,看着小黃雜志小黃電影兒自.撸什麽的……

從診室出來,莫淩臉頰還紅撲撲的,就像秋天成熟的蘋果,散發着甜美的芬芳。

她用冰冷的手背捂着自己的臉頰,想讓它趕緊降溫,這副模樣落在穆宸寒眼裏,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傻透了。

傻透了的莫淩姑娘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似懊惱似羞愧地嘟着嘴,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傻乎乎地盯着自己的腳尖,聽到清脆的腳步聲,她下意識擡頭,看到迎面走來的穆宸寒,她澄澈的雙眼倏然睜大。

穆二少還是那麽地清風霁月,豐神俊朗,他臉上依舊沒什麽表情,但周身的氣質卻彰顯出他高貴優雅的涵養,就好像去跟老朋友喝了一杯茶,聊了一會兒天那麽泰然自若。

莫淩不由懷疑,他到底有沒有取小蝌蚪,下一瞬,她反應過來自己思考的事情太邪惡,登時心虛地避開他的視線,假裝認真地觀賞醫生辦公室的房門。

潘錦如此刻就在那間辦公室,不知道在跟蕾娜談什麽。

兩個人一左一右坐在長椅上,等待潘錦如,氣氛有點尴尬,莫淩想找點話題緩解氣氛,絞盡腦汁想了半天,幹巴巴地開口說道,“莫佳妮通過你們東方娛樂的考核了嗎?”

穆宸寒淡淡地“嗯”了一聲。

“她上次說,東方娛樂要開除她,我還以為她真的被……”說到這裏,她閉了嘴,有種不知道該怎麽進行下去的感覺。莫佳妮當時說,她之所以要被開除,是因為莫淩與穆家作對,雖然莫淩自己并不這樣認為,但是舊事重提,總有些尴尬。

穆宸寒側頭看她,留意到她臉上不太自然的神色,薄唇微微一掀,淡淡道,“公司當時之所以打算辭退她,是因為她的一些行為嚴重影響到我個人,之後,看她在演戲上面有一些天賦,我打算再給她一次機會。”

莫淩驚訝,“她做什麽事了?”

似乎想起什麽,穆宸寒臉色微變,眼神有些古怪,屈起食指敲了敲自己的頭部,“莫佳妮,她這裏是不是有點問題?”

腦袋有問題?瞬間的愣怔過後,莫淩捧腹大笑,笑聲傳遍整個走廊,她連忙捂住嘴拼命忍住,憋得臉頰都紅了,在穆宸寒看白癡一般的視線裏,她揉了揉眼中笑出的淚光,毫無誠意地道歉,“抱歉,我只是覺得很好笑,終于有人跟我一樣,覺得她腦子有問題了。對不起,她是我妹妹,我不應該這麽說她,請你忘記我剛才說的話吧。”

穆宸寒嘴角抽搐了一下。

莫淩咳嗽一聲,故作嚴肅地說道,“能告訴我,莫佳妮到底做了什麽事嘛?”她真的很好奇,一身公主病的莫佳妮小姐會做出什麽奇葩的事情。

穆宸寒臉色黑得很銷/魂,冷硬的唇角扯了扯,冷淡地說道,“那種丢人的事情,我不想再回憶。”

“……穆二少,你這種吊人胃口的行為,真的很令人不齒。”她一臉真誠。

他挑了挑眉,“想知道?”

她正襟危坐,老實點頭。

他忽地勾唇一笑,“可惜我不想說。”

“……”穆二少,你這麽欠揍,你媽媽我婆婆大人知道嗎?

很久之後,她終于從穆宸寒的助理王凡口中得知,莫佳妮一開始進入東方娛樂就是沖着穆宸寒去的,莫佳妮小公主為了在穆宸寒面前刷好感值,做了很多奇葩的事情。

比如烹饪愛心午餐送到總裁辦公室,比如當着重要客戶的面沖穆宸寒放電,嬌聲嬌氣地叫他“宸寒哥哥”,再比如制造各種偶遇,突然沖到汽車面前假裝受傷,妄想穆宸寒給她一個溫柔的公主抱,結果是穆宸寒鳥也沒鳥她,直接讓王凡将汽車從她身邊駛了過去……

最可怕的一次,她将穆宸寒堵在洗手間門口*遇,廁所裏其他男人都快被她吓尿了……

當時,莫淩聽完穆宸寒的悲慘遭遇之後,毫無人性地捧腹大笑,最後在穆二少陰沉沉的視線裏,她一臉真誠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體貼地安慰,“我已經被她折磨了十多年,你不過是被她折磨幾個月而已,頂住啊二少爺。”

穆二少當時臉就黑了,冷冷地回了一句,“轉告你妹妹,讓她不要放棄治療。”

這些都是後話,暫且略過。

此時的莫淩,縱使內心好奇得要死,她也不可能死皮賴臉求穆宸寒講那些事,于是她默默地收回視線,結束談話。

“你怎麽又來了?”深夜,莫淩被壓在身上做不和諧運動的男人驚醒,憤怒地将他放在自己胸部的爪子拍開。

男人精壯的身軀壓在她上方,毛茸茸的腦袋埋在她的脖子上,啃咬着她嬌嫩的肌膚,磁性的聲音略有些沙啞,低聲笑道,“勤快一點,才能讓你懷上寶寶啊。”

“你也太勤快了吧!”莫淩被他的厚顏無恥氣得怒火直冒,自從那日去醫院之後,這個男人每晚都會出現,不将她折騰三四回,他絕對不會罷手。

“為了寶寶,我辛苦一點也是應該的……”

他一邊親吻她,一邊輕笑低語,她都快被他的無恥氣樂了,将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突然想起什麽,她冷冷地笑了起來,“懷上你的孩子又怎樣,我名義上接受的還是穆宸寒的精/子,難道等我将孩子生下來,你再告訴大家,其實那是我跟你的孩子?你覺得大家會怎麽看你?”

他愛/撫的動作突然停頓下來,她以為戳中他的軟肋,連忙乘勝追擊,“現在大局已定,再努力也沒什麽用,還是放棄吧,你是穆家三少,堂堂正正地憑自己的實力争取你應得的財産,不是很好嗎?”

修長的手指在她微燙的臉頰上摩挲,低笑聲在她耳畔響起,“我跟你的孩子……”這幾個字從他唇齒間緩緩溢出,就好像反複咀嚼過很多次,聽起來有種纏/綿的味道,“……聽起來不錯呢。”

心髒好像被什麽東西撞擊了一下,莫淩身體猛然僵住。

他溫柔地吻了吻她的唇,“你說,孩子像你多一點,還是像我多一些?”

她突然激動地大叫,“閉嘴,閉嘴!”不要再說了,不要再用這種溫柔缱绻的語氣跟她說話,也不要試圖用溫柔蒙蔽她的眼睛,他是毀了她一生的惡魔,她應牢牢記得!

“寶貝兒……”他突然收緊雙臂,将她緊緊摟在懷裏,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回答我的問題。”

“不要用那種惡心的稱呼叫我!”她的情緒越發激動,雙目火光燃燒,死死地盯着他。

“為什麽這麽激動?難道你……你愛上我了?”

他慵懶含笑的聲音猶如魔音入腦,一遍遍摧毀着她的理智,她再也克制不住,猛地撲了上去,狠狠一口咬在他的頸側。

她想,要是她的力氣足夠大,能夠咬斷他的脖子該多好。

可惜,那只是她的想象,實際上,她剛咬住他的脖子,他便飛快地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

“要不要試試看,是你咬斷我的脖子,還是我捏碎你的下巴?”他毒蛇般陰寒的笑聲傳入她的耳膜,毫不憐惜地加重手下的力道,分分鐘都能捏碎她的骨頭。

唇齒間蔓延的血腥味令她惡心,她突然覺得很無趣,鬥志全無,緩緩松開牙齒,他也松開了她的下巴,滿意地捏了捏她的臉頰,“乖。”

她了無生趣地閉上雙眼,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無所謂了,他想怎樣就怎樣,只要再熬一段時間,懷上孩子,她就可以擺脫這個惡魔了。

他的手指在她的眼角觸摸到一點濕潤,他進攻的動作頓了頓,之後,輕柔了許多,不管他怎麽逗/弄,她始終緊閉着雙眼,緊咬着牙關,将羞人的聲音壓抑在喉嚨裏。

他忽地壞笑一聲,修長的手指沾染着一點晶瑩,伸到她的唇邊,“要不要嘗嘗自己的味道?”

她又羞又氣,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抖,即便如此,她還是緊閉着雙眼,死咬着牙關,不願意給他半點反應。

“我們已經坦誠相見過這麽多次,怎的還是這麽害羞?你渾身上下,我哪一處不清楚?”随意地将指尖沾染的東西擦在她的臉上,感知到她的臉頰越來越滾燙,他越發惡劣地折磨她。

他伏在她耳邊低語,“寶貝兒,我會讓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呻/吟……”

如果給莫淩一把刀,她會毫不猶豫地刺入這個男人的胸膛。

醒來,又是新的一天。

身上已經換上了幹淨的衣服,清爽地躺在被窩裏,是那個男人幫她清理過了,或許是因為她這段時間逆來順受,很少反抗他,他對她也溫柔了許多,還會幫她清理幹淨,不會再讓她渾身髒兮兮地躺在*上。

莫淩将右手覆蓋在額頭上,怔怔地盯着天花板發呆,她已經記不清昨晚被男人弄得意亂情迷的時候,她有沒有向他求饒,希望沒有吧,雖然聽起來很可笑,但是她還是想保住自己最後一點尊嚴。

她很累,渾身疼,很想躺一天,但今天要去醫院做手術,将胚胎移植到子宮,就算精神再不濟,她也硬撐着爬了起來。

連續五天的夜夜需索,她的身體已經吃不消,她清瘦了些許,臉頰也蒼白了一些,顯得那雙眼睛越發明亮幽黑,就好像鑲嵌在夜空的星星。

當穆雲天看到她這副模樣的時候,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仍是潘錦如陪她去醫院做手術。

她疲憊地靠在座椅上,昏昏欲睡間,手機突然響了一下,她懶懶地滑開手機,看到穆雲天發來一條短信。

她心下一驚,不能讓坐在身旁的婆婆看見,她不動聲色地擋住手機屏幕,飛快地點開信息。

“生病了嗎?你的臉色看起來很差,我很擔心。”

我變成這樣,還不是被你害的!莫淩氣得磨牙,很想發信息罵他一通,後又覺得與他越糾纏自己越倒黴,便采取無視策略,索性關掉手機,眼不見為淨。

為莫淩做手術的并不是蕾娜,而是一位年輕漂亮的中國女醫生,她笑容溫暖,說話也很溫柔,莫淩莫名覺得她有些眼熟,特別是那雙含笑的眼睛,似乎在哪裏見過。

莫淩皺着眉思考,但始終想不起在哪裏見過她。

女醫生還以為她緊張,笑着安慰,“別擔心,手術很快就會結束,我現在幫你打麻醉藥。”

注射麻醉劑之後,莫淩很快就失去知覺,昏睡了過去。

女醫生翻了翻她的眼皮,确認她沒有任何知覺之後,親手将培養好的胚胎銷毀了。

莫淩醒過來的時候,除了腦袋有點沉重之外,全身上下沒有絲毫異樣,她撩起衣服看了看腹部,并沒有傷口,她疑惑地問道,“醫生,胚胎移植手術做完了嗎?為什麽沒有傷口?”

女醫生溫和地笑了笑,“胚胎移植并不需要做開腹手術,而是通過陰/道将胚胎放進子/宮。”

由于心裏抵觸試管嬰兒手術,所以莫淩也沒有深入了解這方面的知識,此刻,她為自己的無知深感羞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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