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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排,兩個大黑眼圈挂在白皙的小臉上,跟個游魂似的。
拍攝完畢,花絮剛放出去一點,就有人開始吐槽。
“最後那排是坐了個鬼嗎?”
蘇安有點委屈,可又無人可以責備,只能怪自己,怪他當初為了錢給韓友明當了金絲雀,才導致了今天這種可怕的局面。
走出攝影棚,蘇安魂不守舍地沿着綠化帶走。
他想起溫柔的李琅彀,想起可怕的韓友明,想起曾經淫蕩下賤的自己。
刺耳的車鳴聲在身後響起,蘇安吓了一跳,回頭卻看到韓友明正在車裏扶着方向盤不耐煩地看着他。
蘇安眨巴着眼:“韓……韓總……”
韓友明說:“上來。”
蘇安小心翼翼地走到車旁,猶豫了半天鬼使神差地拉開了後排的車門。
韓友明:“…………”
蘇安僵硬在原地,要哭不哭地低着頭,他一定又激怒韓友明了。
韓友明冷冰冰地嘲諷他:“你以為我會在開車的時候動你嗎?”
蘇安硬着頭皮坐在了後排,習慣性地小聲說:“韓總,我錯了。”
韓友明:“…………”
韓友明郁悶地開着車,去找蘇安的老東家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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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的老板叫鄭勤,是韓友明的老相識。
鄭勤都快忘了自己公司還有蘇安這個人,接到韓友明挖牆腳的電話之後很是茫然了一會兒,摸着後腦讓秘書調來了蘇安的資料。
蘇安的外形條件很優秀,可他不夠聰明,始終沒有學會如何才能在娛樂圈腥風血雨的鬥獸場殺出一條血路。
鄭勤是個生意人,他更願意把資源和精力投資在那些省心省力自己肯拼命争取的小美人身上。
韓友明?
嗯?
韓友明為什麽會忽然開始打蘇安的主意?
他不是早就玩膩了嗎?
沒想到,這老流氓居然也有吃回頭草的一天。
鄭勤想着想着,忍不住樂得笑出聲。
韓友明把車停在樓下,面無表情地沉默着。
蘇安從後排座位小心翼翼地探頭,細白的手指搭在前排的椅背上:“韓……韓總我們……下車嗎?”
韓友明沉默了一會兒,問:“你和我兒子怎麽回事?”
蘇安說:“我們是自由戀愛……”
方向盤在韓友明手中發出一聲可怕的嘎吱聲。
韓友明說:“跟他分手。”
蘇安呆呆地瞪大眼睛。
韓友明狠狠心,冷冰冰地說:“你配不上他。”
蘇安心中的酸楚和委屈跟屁股的酸痛交纏在一起,漂亮的桃花眼裏溢出淚水,用盡一生的勇氣倔強地哭着問:“你……你憑什麽這樣……嗚嗚……這樣說!”
韓友明把前排的座椅緩緩放平,回頭俯身逼近蘇安,說:“我的兒子是個一塵不染的人,你呢?”他伸出手,沿着蘇安的大腿緩緩撫摸到雙腿間隐秘之處。
蘇安顫抖着想要合攏雙腿。
韓友明卻猛地把他翻個身,抓着他的腰帶狠狠扯了下來。
白嫩的屁股和大腿上布滿了青紫的指痕,臀縫中那個可憐的小屁眼微微腫着,褶皺有些鼓脹,一看就知道裏面被塞得滿滿的。
韓友明玩弄着蘇安紅嘟嘟的小嫩穴,陰沉沉地問:“你敢讓我兒子看到你被操腫的小屁眼嗎?你敢讓他知道你為了錢賣身給他爸爸被調教得連挨打都會高潮噴水嗎!”
蘇安捂着嘴哭泣:“嗚嗚……不……不要告訴他……韓總……嗚嗚……求你……”
他不敢想象李琅彀知道那一切之後的場景,他……他害怕看到男友失望厭惡的表情。
他的李琅彀那麽好,那麽溫柔,就像他操蛋人生裏的一縷陽光,暖得讓他淚流滿面。
韓友明把手指伸進蘇安濕紅微腫的小臀眼裏,把塞在裏面的兩顆跳蛋和淫水攪得咕叽咕叽響,他咬着蘇安的耳朵低聲說:“和我的兒子分手,否則他就會看到你被鞭子打到噴水的樣子。”
蘇安在男人熾熱的信息素中虛弱地發抖,絕望又委屈地哭着。
他該怎麽辦……
他……他不能讓李琅彀看到他那副樣子,不能……絕對不能的……
韓友明扯着跳蛋繩狠狠向外一拽,蘇安哭着趴在椅背上,後穴顫抖着噴出一股滾燙的淫水。
一小截嫩紅的腸肉被帶出來,就好像白嫩的屁股中間開了一朵淫靡的花。
外翻的內壁敏感到了極點,連空氣拂過的微涼都癢得蘇安想哭。
韓友明故意揉捏着那一小截腸肉,惡狠狠地命令:“和我兒子分手!”
蘇安哭叫着搖晃屁股想要躲:“嗚嗚……不……不要捏……韓總……啊……韓總饒了我……嗚嗚……”
韓友明更加用力:“和我兒子分手!”
蘇安哆嗦着趴在椅背上,開花的小屁眼噴出一股一股的滾燙淫水,他眼前哭得一片模糊,再也受不了變态公公的折磨,嗚咽着認輸:“我……嗚嗚……我和琅彀分手……韓總……啊……韓總不要……不要讓他知道……啊……”
韓友明掏出胯下的大陰莖,狠狠插進了那朵淫花裏:“現在就給我兒子打電話。”
蘇安哭着挨操:“不要……嗚嗚……韓總……不要現在……嗯啊……”
他被韓友明操得氣都喘不均,聲音裏帶着斷斷續續的哭腔,一定會被李琅彀聽出不對勁的。
韓友明從蘇安口袋裏拿出手機,熟練地撥通了兒子的號碼,放在蘇安嘴邊,陰沉沉地說:“告訴他。”
電話很快接通,李琅彀活潑溫柔的聲音傳來:“安安,我爸帶你去公司了嗎?我剛才定了幾份牛排,等你回家我做給你吃啊。”
蘇安捂着嘴,不敢讓自己淫蕩的哭聲進入手機裏。
可抽插的啪啪聲和水聲那麽響,李琅彀他……他一定聽到了……
李琅彀狐疑地敲了敲手機的聽筒,加大聲音說:“安安?你能聽到嗎?安安?”
聽筒中忽然響起一聲纏綿的哭聲,蘇安斷斷續續的哭腔卻帶着甜美的滋味:“嗚嗚……李琅彀……啊……我們……啊……分手吧……”
李琅彀手指發顫:“安安?安安你在幹什麽?”
他心裏升騰起不好的預感,焦急又痛苦地怒吼:“你在哪裏!”
手機掉到了座位底下,蘇安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哭着呻吟浪叫:“啊……不要……不要頂哪裏……嗚嗚……太深了……好大……啊……要撐壞了……饒了我吧……嗚嗚……”
李琅彀呆呆地看着手機,他天真純潔的小男友,正被不知名的男人操得浪叫連連。
韓友明滿意地狠狠抽插着蘇安濕滑柔軟的嫩穴,堅硬的龜頭一下一下頂在花心上。
蘇安崩潰地大哭:“你這個變态……嗚嗚……魔鬼……我恨你……啊……恨死你了……”
韓友明捏着他的小奶頭低聲說:“聽話,乖,回來繼續當我的小性奴,不許再跑了。”
【章節彩蛋:】
蘇安從來沒有見識過有錢人的這種花樣,還以為韓友明要給他灌腸,紅着臉手足無措地說:“我……我洗幹淨了……韓總……不……不用再洗了……”
韓友明拍拍他的屁股,白嫩有彈性的小圓屁股被拍得啪啪響。
蘇安的臉更紅了。
韓友明高大的身體把他壓在門板上,低聲說:“是給你喝的,乖,金主給你的第一杯酒,你就打算不喝嗎?”
蘇安細白的手指抱住那瓶冰冷的紅酒,帶着哭腔小聲說:“我……我喝……”
韓友明說:“去床上趴好,我喂你喝。”
蘇安同手同腳地爬到韓友明的床上。
這不是客房,這就是韓友明平時住的房間。
被子斜斜地鋪在床上,蘇安臉埋在被褥中,幾乎被韓友明的信息素味包攏在了雲裏。他心跳加速頭暈目眩,又有些害怕。
韓友明單膝跪在床沿,柔軟的床墊震動了一下。
蘇安喉中溢出一聲緊張急促的喘息:“嗯……韓總……”
韓友明低聲問:“喜歡喝酒嗎?”
蘇安搖搖頭,又點點頭。
紅酒冰冷的瓶口觸碰到了他粉嫩的臀眼,緩緩擠開褶皺。
蘇安顫抖着哽咽:“涼……”
韓友明說:“忍着。”
蘇安聽話地忍着冰涼和恐懼,任由他的金主把紅酒瓶口慢慢塞進了他的臀眼裏。
冰冷的酒液灌進去,蘇安顫抖着哭出聲。
酒液越灌越多,蘇安平坦的小腹都被撐得微微鼓起來。
蘇安哭着說:“不……不要了……嗚嗚……韓總……好多水……啊……裝不下了……要撐壞了……”
紅酒瓶已經空了大半,灌不進去的酒液開始倒灌回來。
韓友明握着紅酒瓶,猛地用力,細長的瓶口整個插進了蘇安的後穴裏。
蘇安哭着趴在了床上:“不……”
韓友明在他耳邊低聲說:“以後還有的受呢,寶貝兒,你要學着忍耐。”
第四章 :塞着小褲出門,在辦公桌被金主狠狠打屁股,還不許哭(蛋:開苞
蘇安哭着說:“不……嗚嗚……不要當小性奴……韓總……啊……韓總你饒了我吧……不要當小性奴……”
韓友明陰森森地說:“小騷貨不喜歡吃主人的大雞巴?”
蘇安委屈極了:“誰……嗚嗚……誰會喜歡吃……嗚嗚……大雞巴……變态……啊……”
韓友明狠狠捏着他粉嫩的小奶頭,碩大的龜頭用力頂弄了幾下花心,龜頭卡在腸壁裏脹大成結,射出一大股滾燙的精液。
蘇安哭着蜷起腳趾,在昏闕中達到了高潮。
韓友明親親他滾燙柔軟的臉頰:“安安,你的內褲呢?”
蘇安淚眼朦胧地環顧四周,發現被撕破的內褲扔在了地上,蓋住了手機。
蘇安羞得不肯說話。
韓友明拎起那條撕破的鵝黃色三角褲,說:“安安流了這麽多騷水,要是不穿內褲就上樓的話,整座寫字樓的人就都看到你濕漉漉的屁股了。”
蘇安還迷糊着,輕顫着嗚咽:“不……嗚嗚……不要被看到……韓總……不要……”
韓友明把內褲擰成一條,一點一點塞進了蘇安濕潤紅腫的小嫩穴裏。
鄭勤在辦公室等了三個小時,等得他都快睡着了,韓友明才姍姍來遲。
鄭勤打着哈欠翻看自己手下藝人的資料,對韓友明喊:“老韓,這不像你啊。”
韓友明面無表情地問:“我遲到了,算我欠你一頓飯。”
蘇安躲在韓友明高大的肩膀後面,像小鴨子一樣別別扭扭地磨蹭過來。
鄭勤一看這畫面就知道發生了什麽,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蘇安委屈得淚都要掉下來了。
韓友明瞪了鄭勤一眼。
鄭勤擺手,樂颠颠地說:“韓老大,當年你不是說玩膩了還給我的嗎,怎麽又惦記上我們安安了?”
韓友明看向蘇安。
蘇安低着頭假裝聽不到,他正被塞在臀眼裏的那條內褲折磨得酸癢酥麻,幾乎要呻吟着哭出聲來。
當年,是蘇安提出的結束包養關系。
他的媽媽已經做完了所有手術,身體恢複得很好,不再需要大把的錢續命。
蘇安自己的事業也算小有成就,至少吃喝不愁。
于是他鼓起勇氣拿着分手協議書沖進了韓友明的辦公室,忐忑不安地提出了分手。
韓友明沉默了很久,最終只說了一句話:“對外,就說是我玩膩了甩的你。”
蘇安膽子小,不敢惹韓總生氣,于是幾年來,凡是有人問起,他都乖乖地說是韓友明玩膩了甩的他。
其他蘇安覺得,最後那兩個月,韓友明其實已經膩了。
韓友明不再那麽熱切地在他身上玩各種新花樣,反而常常差遣他去廚房或者帶他出席一些無聊的晚宴,然後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深邃的眸中有些複雜的神情。
韓友明的目光只是站在蘇安身上掃了一下,就淡淡地對鄭勤說:“我又惦記起來了,不行嗎?”
鄭勤說:“行啊,不過你是要把我們安安簽走,可要賠個人給我才行。”
韓友明扔給他一個文件夾:“周明川,比這個小明星值錢多了。”
周明川是當年韓友明從鄭勤手裏挖走的,氣得鄭勤嘴角起了一個大泡,半個月沒下去。
如今看到韓友明主動還人,鄭勤十分滿意,爽快地簽了蘇安的解約合同。
解決完這個麻煩,韓友明心情極好地拎着蘇安的後頸上車,去自己的辦公室辦簽約合同。
蘇安這次乖乖坐在了副駕駛上,難受地扭動了幾下屁股,小聲說:“韓總,我的屁股不值周明川的價格。”
韓友明從這句軟綿綿的謙虛中莫名聽出點夾槍帶棒的味兒,他挑眉,饒有興趣地瞟了蘇安一眼。
蘇安膽子小,還愛哭,整天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幹什麽。
可韓友明知道,他的小偶像是個有脾氣的。
蘇安見他不回答,好不容易鼓起一點嘲諷的勇氣,又在壓抑的沉默中煙消雲散了。
有錢人的游戲就是這麽雲淡風輕又殘酷無情,他被韓友明牢牢握在了手心,除了接受之外只能還是接受。
韓友明握着他的把柄,又随時能毀掉他的事業。
再委屈再不情願,蘇安也只敢這樣模棱兩可含糊不清地嘲諷兩句。
韓友明捏捏他的耳朵:“怎麽,你還舍不得鄭勤那個老琉璃?”
蘇安一秒慫,小聲說:“沒……沒有……”
韓友明愉悅地偷笑一秒鐘,帶蘇安去公司簽合同。
韓友明的辦公室很大,蘇安一進去就羞恥得紅了臉。
那張黑色的桌子,那座灰色的沙發,還有……窗戶……地板……
他被韓友明按在所有的地方操過,有時候還哭着失禁了,尿液流了滿地。
韓友明扔下文件夾,放松地脫下外套解開兩粒襯衣扣子。A信息素的味道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裏緩緩散漫延開,蘇安腿一軟,靠在了牆上。
蘇安的視線偷偷跟着韓友明動,卻不經意間瞄到了牆上挂着的那根裝飾用的馬鞭。
那是有人送給韓友明的禮物,一件蒙古旅游的紀念品。
韓友明從來沒用過這條鞭子騎馬,卻無數次地抽打在蘇安的小屁股上,把他打得邊哭邊滿地爬。
蘇安緊張起來。
千萬……千萬不要讓韓友明想起那條鞭子!
韓友明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地勾勾手:“過來。”
蘇安走過去,剛被操腫的臀眼讓他走路的姿勢像只可憐的小鴨子。
蘇安站在辦公桌前面,不知所措地絞着手指。
韓友明說:“讓你過來,不是讓你站在辦公桌前面。”
蘇安繞過辦公桌,怯生生地看着韓友明:“韓總……”
韓友明把他抱起來放在辦公桌上,酸痛的屁股正好坐在桌沿,塞在裏面的布料被頂得更深,磨得花心又酸又癢。
蘇安有些不舒服地咬着下唇哼唧了一聲,不知所措地居高臨下看着韓友明。
白皙精致的臉透着粉,像一顆草莓餡的糯米團子。
韓友明說:“安安,和我結婚。”
蘇安吓呆了:“韓……韓總……”
韓友明隔着薄薄的褲子吻蘇安白嫩敏感的大腿內側,低沉地說:“跟我領證,讓我把大雞巴插進你的騷花心裏面射精,給我生孩子。”
蘇安想到韓友明陰莖裏射出的那些滾燙精液要沖破花心射進自己的生殖腔裏,頓時感覺臀縫間一陣濡濕,顫抖着想要并攏雙腿:“韓總……我們……”
韓友明蠻橫地握住他纖細的腳踝,把兩條長腿分得更開:“答應我。”
蘇安哪敢答應,他覺得韓友明簡直腦子裏有洞。他哭着說:“韓總……我……我已經離開您兒子了……我……我……嗚嗚……”
他只想求韓友明饒了他,讓他回到以前那種簡單快樂的生活裏。
韓友明臉色陰沉下去,眼睛裏噙着一抹陰森森的冷笑。他緩緩起身,把牆上的鞭子摘了下來。
蘇安吓得手指都哆嗦了。
韓友明冷笑着說:“怪我,已經這麽久了,需要給你一點時間來學會什麽是乖巧。”
蘇安被那條鞭子打出了心理陰影,連忙端正坐好哽咽着說:“韓總我……我聽話……我聽話……”
韓友明說:“不許哭!”
蘇安用力捂住自己的嘴,漂亮大眼睛裏害怕的淚水卻止不住地一直往外流,看上去可憐極了。
韓友明用那條鞭子輕輕戳了戳蘇安的小臉:“安安,打屁股還是打奶頭,嗯?”
蘇安在兩種疼裏糾結着艱難選擇。
韓友明說:“不說?那就先打屁股再打奶頭。”
蘇安吓壞了,連忙帶着哭腔說:“打屁股……嗚嗚……韓總……嗚嗚……打……打我屁股……”
韓友明說:“那就自己把褲子脫了。”
蘇安手忙腳亂地脫褲子趴在辦公桌上,露出白嫩的屁股和大腿。
白嫩的臀肉間是一條柔嫩的肉縫,夾着紅腫流水的小臀眼。
紅腫的褶皺中間露出一點鵝黃色的布料,已經被淫水浸透了,難受地一顫一顫。
韓友明捏住露出來的那點布料扯了扯。
蘇安頓時軟成一灘,圓翹的屁股蛋一顫一顫:“啊……韓總……嗯啊……韓……總……拿出來……嗚嗚……難受……”
韓友明說:“哪裏難受?騷屁眼嗎?”
蘇安敏感的臀眼被布料撐得又漲又癢,受不了地哭:“嗯……嗚嗚……騷屁眼……難受……嗚嗚……癢……”
韓友明說:“這就給你止癢。”說着揮起那條馬鞭,對準蘇安的小臀眼重重抽了下去。
疼痛和劇烈的酥麻一起從身體最敏感的地方炸開,蘇安疼得哭出聲,四肢并用地在寬闊的辦公桌上爬來爬去躲避鞭子:“不要……嗚嗚……韓總……韓總不要打了……嗚嗚……疼……啊……”
韓友明冷聲說:“不許躲!”話音未落又對準那個紅腫的小臀眼狠抽了一鞭子。
蘇安哆嗦着癱趴在辦公桌說,白嫩的腳趾不停哆嗦。他不敢再躲,哭着被迫承受來自臀眼的鞭打:“嗚嗚……疼……”
韓友明說:“不許哭!”
蘇安憋得小臉都紅了:“嗚嗚……”
韓友明壞心眼地低聲說:“哭一聲就多加一鞭子。”
蘇安使勁捂着嘴不讓自己哭,可疼痛和委屈卻瘋狂刺激着他的淚腺,讓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哭腔,哭得都打嗝了。
韓友明揮舞着鞭子噼裏啪啦抽打着他的屁股和臀眼。
含着一條內褲的臀眼裏面癢癢的,外面又疼得不行,蘇安趴在桌子上,細白的手指緊緊抓着桌沿哭:“嗚嗚……我就要哭……嗚嗚……你打死我算了……嗝……就要哭……嗚嗚……”
他恨死這個老變态了。
他失去了工作,失去了自由,失去了第一次喜歡的男朋友,被這個老變态打屁股打得那麽疼,還不許他哭兩聲嗎!
新越娛樂的辦公樓下,李琅彀匆匆沖了進來。
前臺小姐忙迎上來:“少爺,您怎麽過來了?”
李琅彀陰沉的臉色和韓友明發怒時如出一轍,再也不見平日裏嘻嘻哈哈活潑熱情的模樣。
前臺小姐心裏一顫:“少爺……”
李琅彀說:“我要見我爸,他手機關機了。”
前臺小姐手足無措:“可是……可是韓總他……他在忙,您稍等,我去通知韓總的秘書好嗎?”
李琅彀怒吼:“我要見我爸什麽時候需要你們通知了!”
他大步跨向韓友明的專用電梯,沖進去按下了十九樓的按鈕。
今天原本應該是他爸爸帶蘇安去談解約合同的,可蘇安……他的安安卻被另外一個男人操着,給他打了一通分手電話。
他的手機被自己盛怒之下摔壞了,等到再聯系時,蘇安和韓友明的手機都已經關機。
李琅彀痛苦且暴怒,幹脆沖到了公司裏來。
他要找到安安,不管是為什麽,他不要一個這麽操蛋的分手方式!
韓友明的秘書等在電梯外,有些尴尬地微笑着:“少爺。”
李琅彀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不習慣對着無辜的人發火。他說:“劉秘書,我爸呢?”
秘書說:“韓總在處理一份緊急文件,您先喝口水,有什麽事情再慢慢解決您說好嗎?”
李琅彀深吸一口氣,他想要冷靜下來。
可耳邊卻始終萦繞着蘇安的聲音。
他的安安,他心尖尖上的小男友,用那麽甜美又柔軟的聲音在哭,哭着求另一個男人饒了他。
李琅彀心裏的痛苦和怒火再一次瘋狂上湧,他對秘書說:“讓開,我要進去!”
【章節彩蛋:】
蘇安被迫含着那瓶紅酒哭了半個小時,哭得都沒力氣了,軟趴趴地趴在床上,一抽一抽地打着哭嗝。
他的變态金主終于把酒瓶抽了出去,酒液像失禁一樣“噗嗤”一聲噴出去,流滿了屁股大腿和床單。
韓友明拍拍他濕漉漉的屁股,低聲說:“準備好,安安,主人要給你開苞了。”
蘇安本來都被欺負得迷糊了,聽到這句話又忍不住緊張起來,圓翹的屁股下意識地繃緊,白嫩的臀肉輕輕顫抖着。
韓友明說:“這麽緊張會讓你很疼,但是我喜歡。”
蘇安不知道他什麽意思,迷迷糊糊中只記得一件重要的事,用沙啞綿軟的哭腔委委屈屈地哽咽着說:“不……不要标記……”
雖然他出來賣身,早已沒法說什麽尊嚴和節操,可……可标記是一輩子的事,被标記了,就真的完蛋了。
韓友明沉默了一下,捏着蘇安的後頸,輕輕撫摸那裏的O腺體。
身下的小O又顫抖了一下。
韓友明嗤笑一聲:“我可不想給自己招惹個一輩子的小麻煩,你想的怎麽那麽多?”
蘇安終于松了口氣,乖巧地偷偷把屁股翹起來,羞恥地把臉埋進枕頭裏,小小聲地說:“那……那韓總……你來吧……”
韓友明扶着自己的大陰莖對準那個粉嫩的小屁眼,輕輕戳了幾下。
這個漂亮的小O一看就毫無經驗,臀眼上的每一條褶皺都透着青澀幹淨的粉嫩,哪怕沾滿了紅酒和淫水,也顯得羞澀天真。
韓友明把自己紫黑的大陰莖緩緩塞進那個粉嫩的穴眼裏。
剛被酒瓶擴張過的嫩穴比想象中要軟一點,艱難卻乖順地吞下了他的大龜頭。
臀眼被堅硬滾燙的巨物一點一點,從來沒有承受過這種進入的蘇安眼前發黑牙根發酸,顫抖着嗚咽:“好……好大……嗚嗚……韓總……啊……韓總……進不來了……嗚嗚……太大了……”
韓友明看着蘇安粉嫩的臀眼一點一點吞下自己的龐然大物,心中充滿了征服的愉悅和興奮,更加兇狠地往裏塞:“忍着,連金主的雞巴都吃不下,還想拿錢,嗯?”
蘇安想起媽媽的救命錢,嗚咽着捂住嘴,努力放松屁股。
可是好大……嗚嗚……真的好大……那麽硬……那麽粗……嗚嗚……要被捅穿了……小屁眼要被插壞了……
第五章 :邊被公公日邊被男友看粉嫩,被日的哭唧唧尿一地(蛋:被日昏的小美人
秘書着急地跟在李琅彀身後:“少爺!少爺!你不能進去!”
李琅彀已經推開了韓友明辦公室的門:“爸,安安他失蹤……了……”
話音未落,李琅彀已經僵硬在了原地。
辦公室裏充斥着O香甜的信息素味,他的安安正趴在父親的辦公桌上,露出白嫩的屁股和大腿,用嫩紅的小臀眼努力吞吐着韓友明的大陰莖。
蘇安哭着使勁捂臉:“不要看……嗚嗚……李琅彀……對不起……嗚嗚……不要看……不要……”
韓友明邊操邊用大掌啪啪啪打着蘇安的屁股蛋,漫不經心地說:“琅彀,你來有什麽事嗎?”
李琅彀說不出話來,只是怔怔地盯着蘇安的臉。
蘇安羞恥又痛苦,把臉埋進雙手裏,嗚嗚地哭:“不……啊……韓總……停下……嗚嗚……求你了……不要……不要……”
韓友明一巴掌重重扇在他屁股肉上:“老實挨操。”
蘇安哭得更厲害。
李琅彀的視線就像一把刀子,劃過他所有裸露在外面的皮膚。
羞恥的痛苦讓身體更加敏感,柔嫩的內壁幾乎能感覺到韓友明陰莖上那一條條青筋的形狀。
粗大的陰莖整根抽出來,再狠狠插進去。
陰莖抽出來的時候,龜頭甚至勾出了一小截腸肉,随着插入的動作再狠狠頂進裏面。
蘇安大腿發抖,大量的淫水被陰莖擠出來,發出噗嗤噗嗤的淫蕩水聲。
琅彀在看他……嗚嗚……在看他……被操到屁眼流水的淫蕩樣子……嗚嗚……他在琅彀心裏的樣子……徹底完蛋了……徹底……
韓友明看向自己的兒子,微微冷笑着說:“琅彀,你這個小男友看上去又乖又清純,屁股卻是真的身經百戰。我都用不着給他潤滑擴張,在他屁股肉上擰一把,他就自己濕的發大水了。”
蘇安想解釋,他想告訴李琅彀,不是的,他不是那種淫蕩不堪誰都能操的蕩婦。
可他正被韓友明操得不停哭叫,白嫩的屁股難受地扭來扭去,卻被操得更深更狠。
這樣……這樣的他,解釋,只會顯得更加淫蕩和不要臉吧。
羞恥的痛苦讓後穴的酸軟酥麻更加劇烈,蘇安眼前一黑,濕軟的臀眼緊緊箍住韓友明的大陰莖,竟然在李琅彀面前被操得哭着射出了精液。
射精後粉嫩的肉棒軟趴趴的垂在雙腿間,蘇安顫抖着趴在辦公桌上,眼前一陣一陣發黑。
韓友明的陰莖還沒射精,硬邦邦地塞在他的臀眼裏,不停地抽插着他高潮痙攣中的臀眼。
蘇安沙啞地哭着呻吟:“啊……射……射不出來來……嗚嗚……不要……不要再插了……嗚嗚不要……”
韓友明不理會蘇安委屈的哭聲,他專心地觀察着兒子的表情。
李琅彀看着蘇安,漆黑的眼珠中映着蘇安白嫩的屁股,一雙總是裝滿陽光的眼睛裏泛着薄薄的寒冰。
極度的震驚和痛苦讓這個總是笑容燦爛的少年好像一下子成熟了很多。
他說:“安安,我把操得你爽不爽?”
蘇安哭着搖頭:“琅彀……嗚嗚……我……我不是……琅彀……”
李琅彀說:“爸,這些小明星都這樣嗎?只要有利可圖,就會不顧一切往金主床上爬。”
韓友明把蘇安抱起來,雙腿對着李琅彀分開:“你看呢?”
蘇安羞恥地閉着眼睛哭,淚水從緊閉的眼角滾落,流到白嫩的胸脯和粉嫩的乳尖上。
李琅彀有些痛苦,呼吸卻忍不住地粗重起來。
蘇安的奶頭很小,但是很粉很嫩,顫顫巍巍地立在空氣中,被操得一顫一顫,濕漉漉地閃着光。讓人想捏一捏,咬一咬,甚至用大龜頭狠地戳兩下。
蘇安在他熾熱的視線下羞恥得快要死了,高潮後格外柔軟的臀眼緊緊夾着韓友明的大陰莖,雙手無助地捂住胸口,哭着哀求:“別看……嗚嗚……琅彀……求你了……不要看……”
李琅彀憤怒得牙根打顫:“蘇安,你可以,你真的可以!”
蘇安被他罵得更加委屈,哭着垂下頭。
韓友明的大陰莖從下往上打樁似的插進他屁股裏,軟嫩的小屁眼被插的腫起來,變成肉嘟嘟的殷紅色。
堅硬飽滿的龜頭各種肉壁頂到了膀胱,蘇安哆嗦着哀叫,拼命掙紮起來:“不……嗚嗚……不要插那裏……嗯啊……不要……嗚嗚……”
要被操尿了……要……要尿出來了……要被琅彀看着……尿尿了……
蘇安使勁繃緊身體,不想在李琅彀面前尿出來。
他已經夠丢人了,已經……讓李琅彀很失望了……他不能被操到失禁……不能……嗚嗚……不能的……
高潮中的身體敏感得要命,飽脹的膀胱被大陰莖兇狠地接連頂了十幾下,蘇安尖叫着哭出聲:“啊!!!!”
軟趴趴的肉棒哆嗦着噴出透明的尿液,淅淅瀝瀝澆在銀灰色的地板上。
腥味讓蘇安羞恥得幾乎昏過去,淚眼朦胧地顫抖着,後穴裏滴滴答答冒出一道淫水。
李琅彀沉默了兩秒鐘:“沒事,爸,我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轉身離開了。
韓友明把蘇安按在桌子是,握着那截細腰狠插了幾下,在蘇安絕望的哭聲中射出滾燙的精液。
高潮中的蘇安蜷縮着身體,像一只無助的小動物那樣顫抖哭泣:“混蛋……嗚嗚……韓友明……我殺了你……嗚嗚……殺了你……”
韓友明撫摸着他軟綿綿的頭發,心中終于升起了一點小小的愧疚,但臉上表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小騷貨,被操爽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蘇安哭着說:“你變态……嗚嗚……說話不算數……啊……”
他害怕李琅彀知道他和韓友明的事,才委委屈屈地被這個變态百般蹂躏。
可李琅彀還是知道了,還……還親眼看到了他被韓友明操哭的樣子。
想起李琅彀離開時冰冷的眼神,蘇安難受得心絞痛。
他恨韓友明,他恨死韓友明了!
韓友明起身把那條沾滿淫水的鞭子挂回牆上。
蘇安趴在辦公桌上顫抖着從高潮的餘韻中慢慢緩過來,忽然心一橫,抓起桌上的筆記本電腦,重重地向韓友明的後腦砸過去。
“砰!”
兩個小時之後,韓友明被打得後腦出血在醫院縫針,蘇安坐上了回老家的高鐵。
蘇安躲在老家的一間單身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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