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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了三年的房間再次打開,刺眼的燈光從頭頂照下來。

蘇安捂住眼睛,那些讓他戰栗的可怕記憶,再次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韓友明說:“安安,睜開眼。”

蘇安鼓起勇氣,從手指的縫隙裏看過去。

一架木馬燈光最絢爛的地方,在寂靜中豎着一根黝黑的橡膠假陰莖,上面布滿了猙獰可怖的凸起花紋。

在以為自己終于逃走了的三年之後,蘇安又回到了噩夢開始的地方。

蘇安輕顫着說:“韓總……別……”

韓友明說:“安安,叫錯了。”

蘇安細白的手指輕顫,不自覺地用力揪住韓友明的衣服,哽咽着不肯下去:“主……主人……嗚嗚……不要……不要讓我坐木馬……”

韓友明抱着一步一步走近那架木馬:“安安乖,自己坐上去。”

蘇安閉上眼睛縮在他懷裏不肯。

韓友明威脅他:“別忘了你自己簽的合同。”

蘇安哽咽着從韓友明懷裏爬出來,不情不願地站在木馬前面。

木馬呆滞的眼神斜斜地看着他,背上那根粗大的假陰莖耀武揚威地散發着淫蕩的味道。

他被韓友明包養的那一年,在這上面坐了太久,淫水都這根假陰莖泡透了。

蘇安脫下褲子,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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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假陰莖觸碰到臀縫,飽滿堅硬的觸感勾起被撐開時的可怕記憶,讓蘇安白嫩的大腿在瑟瑟發抖發抖。

韓友明愉悅地欣賞着小兔子自己上木馬的笨拙模樣,心裏的壞水又開始蹭蹭蹭往上冒。

蘇安坐在那根假陰莖上,大龜頭在臀縫裏蹭來蹭去,幾次磨過濕軟的穴口,他就是哭唧唧地不敢坐下去。

韓友明掀起他帽衫的下擺,露出蘇安白嫩的小細腰。

細腰下是兩團圓嘟嘟的屁股肉,夾着一根黑色的粗大假陰莖要吃不吃地晃來晃去。濕紅是嫩穴還閃着潤滑劑的水光,亮晶晶的十分誘人。

蘇安撅着屁股喘息哽咽,還妄想着能逃過一劫。

韓友明不耐煩了,握着他兩條白嫩的大腿用力像兩邊分開,對準那個飽滿的假龜頭猛地放了下去。

粗大的硬物插入身體,把嫩紅的小肉洞狠狠撐開。

蘇安哭着撲棱起雙腿:“不……嗚嗚……不要……啊……慢慢的……嗚嗚……要慢慢的……”

韓友明蠻橫地掌控住蘇安的身體,在蘇安崩潰般的哭求聲中,把那兩團肉嘟嘟的小屁股按到了底。

嫩紅的肉穴整個吞下了黑色的假陰莖,白嫩的臀肉貼着粗糙的馬鞍,無助地顫抖着。

蘇安脫力一般哭着抱緊馬頭,哆嗦着哭罵:“太大了……嗚嗚……不能……不能這麽遲……你變态……變态……嗚嗚……啊……撐壞了……”

韓友明把他的赤裸的雙腿捆在馬镫上,兩只手綁在身後。

蘇安驚恐地哭着仰頭:“你……你要幹什麽……啊……”

韓友明掀起他的帽衫堆到胸口,拿起木馬上的道具缰繩。

缰繩上有兩個粉色的小夾子,正好夾在蘇安兩顆粉嫩的乳尖上。

夾子咬合力并不強,卻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矽膠軟齒,敏感的乳頭被夾得又疼又癢。

蘇安難受地想要把架子摘下來,雙手卻被綁在身後動彈不得。

韓友明撫摸着蘇安的頭發:“安安,你在外面撒野太久了。今晚,主人要先讓你回憶起聽話的感覺。”

蘇安屁股裏被那根硬邦邦的假陰莖搗得酸軟難受,奶頭又被兩個夾子夾得又疼又癢。這種不上不下的折磨比挨操挨打還難受,蘇安驚恐地哭着拼命掙紮扭動說:“主人……嗚嗚……不……不要……不要這樣……嗚嗚……好難受……好難受……”

韓友明親了親他的額頭:“晚安。”

說完,他給蘇安蒙上眼睛,嘴角挂着愉悅和陰險的笑意,大步走出房間。

咔嚓一聲脆響,韓友明在門外上鎖,把可憐的小O一個人留在了這場不上不下的情欲煎熬中。

【章節彩蛋:】

蘇安吃早餐的樣子,像個小朋友。

他乖乖巧巧地坐在椅子上,兩條纖細的長腿端正并攏,挺胸收腹,只吃面前那道菜,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韓友明早上沒有吃早餐的習慣,邊看簡報邊喝咖啡。

蘇安乖乖喝了半碗鳕魚粥,吃了三根香噴噴的小油菜,然後乖乖地擦嘴,雙手放在膝蓋上。

韓友明擡頭看了他一眼:“吃好了?”

蘇安小聲說:“嗯,韓總。”

韓友明說:“走吧。”

蘇安驚訝地說:“韓總,你不吃嗎?”

廚師笑着搭話:“先生早上只喝咖啡,今天的早餐是特意為您做的。”

蘇安有點手足無措:“韓總……”

韓友明面無表情地瞟了他一眼:“我帶回家的人,難道要他餓着肚子走嗎?”

蘇安被他兇得有點害怕,但還是小心翼翼地說:“謝謝韓總。”

韓友明看了一眼腕表,說:“走吧,我順路送你去公司。”

路上,韓友明和蘇安坐在後排,司機一絲不茍地看着路。

韓友明左手坐在翻着手機上的簡報,右手卻搭在了蘇安的後腰上,手指緩緩往下挪,摸到了蘇安細嫩的皮膚。

蘇安驚恐地瞪大眼睛,小聲說:“韓……韓總……在這裏……”

司機仍然看着前方路邊,好像對後排的狀況毫無察覺。

韓友明眼也不擡一下,面無表情地說:“你做了我的寵物,就該有這個心理準備。”

蘇安羞恥地說:“可是……可是這裏還有別人…………”

韓友明收起手機,微微冷笑:“那你就學着習慣,随時随地撅起屁股被我操。”

第八章 :不在發情期也要被金主日得生孩子(蛋:金主送的小海豚禮物可愛嗎?

黑暗,安靜,屁股裏插着的大陰莖和奶頭上夾的小夾子,都讓他委屈得想哭。

蘇安扭動着身體想要跑,可被綁住的腳踝和手腕讓他哪裏都去不了,扭動只會讓屁股裏的大陰莖使勁兒磨着柔嫩的腸壁,于是酸軟得更厲害了。

韓友明有着一肚子的詭異惡趣味,蘇安跟着他那年,受盡了各種難以啓齒的委屈。

這架木馬就是其中一項重要的刑具。

他知道自己跑不了的。

木馬上面的機關都是韓友明定做的,能完美控制住他的雙腿。他一旦想要用力分開腿,機關就會帶着那根假陰莖狠狠向上頂一下。

蘇安早就被那根大家夥頂怕了,雙腿乖乖地夾緊木馬,忍着哭聲默默流淚。

韓友明總是不許他哭,如果哭了,就會被罰得更狠。

可他就是愛哭,心裏一旦裝着什麽難過和委屈,立刻就會化成眼淚流出來,憋都憋不住。

這間房裏沒有鐘表,時間在黑暗中失去了流淌的概念。

蘇安坐在木馬上夾緊雙腿,壓抑地哽咽着:“不……嗚嗚……不要……不要了……韓總……嗚嗚……啊……”

他身子一晃,橢圓底的木馬也搖晃起來,粗硬的假陰莖在腸壁裏搗來搗去,仿真的大龜頭把柔嫩的腸肉搗得變形。

被綁在身後的雙手讓蘇安無法自己掌握平衡,只能像浪花裏的一葉小舟,無助地随波飄搖。

“啊……疼……嗚嗚……韓友明大變态……嗚嗚……老混蛋我要打死你……嗯啊……好難受……嗚嗚……打死老變态……嗝……嗚嗚……啊……”

已經沒法再高潮的身體卻被插得酥麻酸軟,劇烈的快感在屁股裏叫嚣着要爆發,卻已經什麽都射不出來了。

蘇安又哭又罵,軟綿綿的嗓子哭啞了,淚水濕透了眼罩。

他讨厭死這個老變态了。

身後忽然響起了門被打開的聲音,沉穩的腳步聲一下一下越來越近。

蘇安下意識地縮緊了脖子。

韓友明看着小美人這副委屈巴巴的慫樣,眼底都是愉悅的笑意,故意冷冰冰地問:“罵啊,怎麽不罵了。”

蘇安哼唧唧地小聲哭着不敢說話,生怕惹惱了大變态又要被欺負

韓友明解開繩子,把他從木馬上抱下來。

蘇安被欺負怕了,縮在他懷裏像個玩具娃娃一樣乖巧地一動都不敢動。

韓友明親親他的臉。

蘇安顫了一下。

躲又不敢躲,跑又跑不掉,只能委委屈屈地被老變态抱去洗澡和睡覺。

他有一段時間沒有躺在韓友明的床上了。

床單換了顏色,床頭櫃上的擺件也變了許多。

但床頭櫃上依然擺着的是韓友明和老婆孩子的全家福。那個孩子還很小,只有六七歲,笑容燦爛地抱着泰迪熊坐在父母中間。

蘇安現在想想,那個小孩子的眉眼笑容,依稀就是李琅彀的模樣。

韓友明從來不提他曾經的家庭,蘇安作為一個寵物,也乖巧地什麽都不問也不說。

蘇安坐在韓友明的大床上,毛巾抱着濕漉漉的頭發,精致的臉被熱氣蒸得紅撲撲的,看上去十分誘人。

韓友明有點按捺不住,一把摟進懷裏開始親。

蘇安驚恐地捂住屁股,絕不肯讓韓友明再進來。

韓友明被他的動作逗樂了,心一軟就真的沒有再上,摟着他又甜又軟的小白兔開始睡覺覺。

蘇安在他懷裏心驚膽戰地不敢睡覺,生怕睡着了就會挨操。

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熬到後半夜,蘇安确定韓友明真的已經睡了,才在韓友明穩定有力的心跳中慢慢睡着。

接下來的幾天,韓友明很是忙了一段時間。

他要給蘇安選隊友,選專輯選綜藝,和各個部門開會确定宣發造型合作對象等等各種方案。

這些事他原本可以扔給各部門負責人自己協調,可卻更願意自己來。

關于蘇安的一切,韓友明都享受這自己來規劃的每一個詳細過程。

最後敲下來的方案,是一套給蘇安量身定做的綜藝真人秀。

六個成員,除了蘇安之外,還有三個蘇安的老隊員,是韓友明派人挖過來的。一個新越娛樂的純新人練習生,以及一個韓友明剛簽下的,自帶流量的網紅少女。

都是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

蘇安膽子太小,又怕生,必須要有足夠多的熟人才能讓他放松警惕,又要有能熟練應對鏡頭的人把他往鏡頭前面拽。

綜藝的主題是野外探險,根據節目組留下的線索解題找五個寶箱。

最後一個寶箱裏裝的是一首新單曲策劃案,作為新男團的開始。

安排好這一切,韓友明仍然不放心,又親自檢查了一下給其他六個成員的劇本,确保一點要給蘇安留下足夠的存在感才放心。

最後确定一遍所有程序都沒有錯,韓友明才把在家看電視吃零食的蘇安拎過來做造型。

蘇安一臉茫然地使勁閉着眼睛任由化妝師在他臉上粉刷,小聲問:“我有工作了嗎?”

化妝師笑着說:“別緊張,今天只是試造型。”

蘇安糊裏糊塗地想,難道他要進劇組了?

可他連劇本都沒看過啊,這樣是不是太不敬業了!

蘇安被折騰着換了四個造型,才後知後覺地知道自己要上綜藝了。

他驚愕地看着韓友明,不敢相信韓友明居然真的給他安排了工作。

韓友明接受蘇安驚愕的目光,心底泛着一股不肯表露的愉悅,就像一千只迷你安安在他心裏歡快地跳着砰砰舞。

韓友明聽着耳機裏的BGM,嚴肅地說:“看我幹什麽?好好看劇本。”

蘇安慫唧唧地縮脖子,低頭看劇本。

蘇安以前只跟着團隊上過真人秀,幾個不算太火的小年輕一起當背景板,只要在C位玩梗的時候笑就好了。

蘇安看劇本看得入了迷,直到韓友明帶他回家把他抱起來放在床上,他還在看劇本。

看着看着,蘇安皺起了小細眉毛。

韓友明捏他的臉:“想什麽呢?”

蘇安鼓起勇氣指着一處劇本說:“我沒有這麽傻,觀衆會生氣的。”

韓友明看也不看地說:“圈出來,明天我讓策劃組改了。”

蘇安怔住。

韓友明脫下外套扔在衣櫃裏,沒有注意蘇安的表情變化。

蘇安小聲嘀咕:“怎麽這麽好說話。”

韓友明大步走向大床。

蘇安習慣性地感覺害怕,忐忑不安地向後挪了兩厘米。

韓友明長眉一跳,大刺刺地坐在床上,鈎鈎手指:“過來。”

蘇安跪在床上一小點一小點地挪過去,怯怯地看着韓友明。他傻乎乎地擡手,用手指勾住了韓友明的手指。

韓友明:“……”

蘇安緊張地眨巴眼,勾着韓友明的手指晃了晃。

韓友明只好直說:“過來給我把衣服脫了。”

蘇安連忙說“哦哦哦”,俯身趴在韓友明胸口,細白的手指笨拙地解開韓友明的領帶,再一顆一顆解着扣子。

韓友明舒适地享受這蘇安這點不情不願的小溫存。

他的小白兔乖乖軟軟給他解扣子的樣子,就像個溫柔的小妻子,讓他心髒止不住的一下一下發顫。

那麽乖,那麽軟的一只小兔子,從頭發到屁股都散發着香甜誘人的味道。

韓友明想,面子是什麽?能吃嗎?比小兔子還好吃嗎?

蘇安笨拙地幫韓友明解開所有扣子,紅着臉有點羨慕地偷瞄韓友明結實的胸肌腹肌,然後偷偷捏了捏自己軟趴趴的小肚子。

韓友明撫摸着蘇安的後頸,低頭看着那張乖巧的小臉,說:“明天跟我去民政局把證領了。”

蘇安呆住,驚恐地瞪大眼睛。

韓友明把吓傻的小兔子整個抱進懷裏,惡狠狠地威脅着重複了一遍:“明天,跟我去民政局結婚,不許拒絕。”

蘇安的小脾氣上來,氣哼哼地掙紮:“誰要和你個老變态結婚!你都能當我爸了!”

韓友明按着他纖細的手腕翻身壓下去,陰森森地說:“再說一遍,你願不願意?”

蘇安被吓慫了,可他也要面子啊,鼓起勇氣繼續喊:“不願意!”

韓友明拎起濕毛巾把蘇安雙手綁在床頭。

蘇安趴在床上掙紮亂晃:“放開……你放開我……老變态……放開……”

韓友明用膝蓋壓住蘇安的兩條長腿,雙手分開白嫩飽滿的屁股肉,露出中間那個欠收拾的小騷洞。

這小東西幾天沒挨操,紅腫消下去,緊致濕潤的褶皺又變成了嫩粉色。

韓友明狠狠拍了蘇安的屁股兩巴掌:“老實點!”

蘇安不敢再掙紮,哭腔卻依舊委屈:“老變态……嗚嗚……我才不要和你結婚……不要……”

韓友明粗大的陰莖猛地插進去,噗嗤一聲擠出淫水。

蘇安哭着老實了,趴在床上哆嗦着挨操。

韓友明把焦慮轉化成欲火,憤怒地用大陰莖懲罰着這個不聽話的小兔子,把那個圓圓白白的小屁股操得一顫一顫。

蘇安被操得更委屈,滿肚子的委屈支撐着他保留了最後一點倔強,嗚咽着哭:“不……嗚嗚……不和你結婚……大變态……不結……啊……嗚嗚……”

韓友明更惱火,健壯的身體正在壓在蘇安身上大力操幹,堅硬的龜頭操腫了柔嫩的花心。

只有在發情期的時候,花心的嫩肉才會變得柔軟溫順,才會露出宮口的縫隙,讓O的生殖腔接納精液。

可蘇安距離發情期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宮口的嫩肉緊閉着,無論如何不肯放韓友明的陰莖進去。

韓友明用力捅了兩下。

蘇安疼得慘叫起來。

他的身體不允許,他的身體根本沒準備好那麽深地接納一根A的陰莖。

韓友明恨恨地把陰莖抽出半截,盡力溫柔地慢慢抽插着安撫那些疼到發抖的嫩肉。

蘇安哭着呻吟:“我都說了不……嗚嗚……不行……嗚嗚……”

韓友明撫摸着蘇安的肚皮,低喃着說:“我早晚要把你操得懷上我的孩子,安安,給我生孩子。”

他每說一句,堅硬的龜頭都重重地在蘇安敏感的花心上頂一下。

蘇安被操得一顫一顫,眼角的淚搖晃着往下掉。

他白皙精致的臉頰都在枕頭上壓得變形了,看上去滑稽可憐又可愛,仍然在嗚嗚地哭着:“不生……嗚嗚……我不生……變态……你變态……嗚嗚……”

他想到自己大着肚子被韓友明操的畫面,一陣戰栗和酥麻過電般竄過脊椎,身體一下子軟下去,

緊閉的宮口還是扛不住韓友明兇狠的操幹,悄悄分開一道小小的縫隙,一股熱乎乎的淫水從裏面噴出來,噴到了韓友明的大龜頭上。

韓友明被這股熱流澆得後腦一麻,更加兇狠地壓在蘇安屁股上狠操起來:“不想生也要生!”

蘇安被操得喘不過氣來,哭着趴在床上,淚眼朦胧的目光落在了床頭櫃的照片上。

很小的李琅彀正抱着泰迪熊笑着看他。

蘇安模糊中仿佛看到了李琅彀溫柔燦爛的笑容,他的大狼狗總是在笑,笑着吻他的額頭,笑着把他抱起來轉圈圈。

蘇安心中升起劇烈的羞恥。

他背叛了他的男友,甚至……甚至還要被迫給男友的爸爸生孩子。

亂倫一樣的羞恥和愧疚讓蘇安哭着繃勁身體,縮緊的屁股把韓友明的陰莖緊緊嘬住,竟像貪吃一樣用力吮吸起了那個堅硬飽滿的大龜頭。

韓友明狠狠咬在蘇安後頸的腺體上,碩大的龜頭猛地脹大成結,噴射出滾燙的精液。

蘇安哭着閉上眼睛,一邊尖叫着掙紮一邊被灌滿了滾燙的精液。

他虛脫似的趴在床上,虛弱地哭泣:“進去了……嗚嗚……不要……進去了……”

他有一種奇異的感覺,韓友明的精液射穿了他的花心,進入到了更隐秘的地方。

那裏……那裏……就是生殖腔嗎……

完了,他要懷孕了。

【章節彩蛋:】

蘇安緊張卻聽話地微微擡起屁股,讓韓友明摸得更順利,紅着臉說:“韓總……”

韓友明對他的乖巧很滿意,說:“我包裏有個玩具,你拿出來。”

蘇安紅着臉去翻韓友明的包,細白的手指在發抖,好不容易才把那個粉色的小盒子拿出來,小聲說:“韓總……”

韓友明面無表情地說:“送你的禮物,拆開吧。”

蘇安小心地拆開盒子,發現裏面是一個粉色的小海豚。

小海豚是柔軟的材質,圓圓胖胖的大腦袋看上去很可愛。尾巴柔軟有彈性,調皮地翹起來。

蘇安不知所措地捧着那個小海豚:“謝……謝謝韓總……”

韓友明說:“不用謝,乖乖舔濕了,那是給你的小騷屁眼吃的。”

蘇安這才知道這個小海豚是什麽東西,頓時臉紅得都要炸開了,可他還是聽話地捧着小海豚舔起來。

粉色的磨砂的小海豚被舔的濕漉漉的,下面紅潤微腫的小屁眼也被韓友明玩弄得水聲連連。

蘇安羞恥得快要哭了,粉嫩的唇含着小海豚露出翹起的尾巴,淚汪汪地看着韓友明:“嗚嗚……韓……韓總……很濕了……”

韓友明捏着小海豚尾巴從他口中拿出來,把濕漉漉的小海豚塞進了他的小屁眼裏。

蘇安輕輕呻吟一聲,看到司機的背影又羞恥地咬住了下唇。

屁股裏被塞了一只圓圓的小海豚,翹起的尾巴正好卡在會陰上,帶起一點奇異的酥麻滋味。

蘇安垂着頭,難受地使勁扯自己的衣角。

韓友明拍拍他的屁股:“金主送你禮物,不該說聲謝謝?”

蘇安哭唧唧地說:“謝……謝謝韓總……”

車在蘇安公司樓下停住。

韓友明滿意地說:“去工作吧,結束後告訴我,我派人來接你。”

蘇安淚汪汪地點頭,下車後像只小鴨子一樣歪歪扭扭地走進了大樓裏。

他好不容易适應了屁股裏塞着異物的感覺,那個小海豚忽然輕輕震動起來。

蘇安驚恐地捂着嘴悶哼一聲,腿一軟摔倒在公司的大堂裏。

第九章 :堅決不肯給金主生孩子的小偶像,今天發情了(蛋:帶着小海豚去學跳舞

哭着昏睡過去的蘇安,做了一夜噩夢。

他夢見自己懷孕了,大着肚子走在街上,粉絲們都遠遠地看着他,指指點點地說:“還偶像呢,都被人操懷孕了。”

“脫粉了。”

“粉轉路再見不送。”

“粉轉黑,偷偷談戀愛的偶像真沒職業素養。”

“哈哈哈清純小偶像給人家生孩子了。”

“哈哈哈生孩子了生孩子了。”

“你看他的大肚子哈哈哈哈。”

蘇安哭着往回跑,卻一頭裝進了大變态韓友明的懷裏。

韓友明有力的雙臂蠻橫地把他橫抱起來,一步一步走向人群中。

蘇安捂着肚子哭:“要生了……嗚嗚嗚……我要生了……啊……”

蘇安哭着從夢中坐起來,捂着眼睛哽咽流淚。

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把他圈在了手臂和胸膛中,男人低沉地聲音還帶着些睡衣惺忪的沙啞:“安安,一早上起來就哭,我還沒開始欺負你呢。”

蘇安哽咽着小聲哀求:“不……嗚嗚……不要生孩子……能不能不要生孩子……嗚嗚……”

韓友明心裏郁悶,又舍不得再欺負一個這麽委屈可憐的小美人,只好轉移話題:“出去吃早飯,你八點就要跟着節目組出發了。”

蘇安下意識地小聲問:“你……你不去嗎?”

軟綿綿又依戀的哭腔在韓友明心裏狠狠開了一槍,讓他頓時渾身酥軟得飄飄欲仙。可表情依然要冷硬,語氣依然要無情,這是一個霸總的尊嚴。

韓友明面無表情地說:“我一個公司執行總裁跟着你們這群十八線去深山老林裏跑綜藝?”

蘇安白白的脖子一縮,顫抖着小聲說:“對……對不起……”

韓友明欺負夠了,才放小白兔起床吃早餐。

蘇安趕緊逃得離他遠遠的,披着睡衣去衛生間刷牙洗臉。

韓友明陰魂不散地跟在他身後,在大鏡子前抱住他,似笑非笑地低聲說:“你努力讨好一下金主,金主就陪你去跑綜藝。怎麽樣,嗯?”

蘇安小聲嘟囔:“我巴不得你別去。”

韓友明臉色一沉:“嗯?”

蘇安連忙假裝自己什麽都沒說,專心致志地刷牙洗臉。

綜藝定的地方不是什麽深山老林,只是一片緊鄰市區,卻因為景色一般而失去開發價值的山丘。

市的山水風景太多,這一片野山丘就成了無人看管的地帶。

節目組申請好了拍攝許可,就帶着一幫人紮根在了山中。

綜藝采用邊拍邊播的模式,第一輪拍攝只有十天,拍大約三期的內容。

蘇安的劇本就是一個從已經生澀了歌舞唱跳的腼腆前男團成員,漸漸找回當初舞臺C位的自信和魅力。

蘇安跟着劇組的大巴來到山裏,開始投入工作。

拍攝很順利,同組的隊友們都特別照顧他,蘇安剛開始還有點羞澀,後期就越玩越開心,甚至有點樂不思蜀。

第一期的十天拍攝結束後,蘇安戀戀不舍地和每一個擁抱告別,小心地問導演下一次拍攝是什麽時候。

組裏唯一的女孩子差點被他逗笑了,笑吟吟地摸着蘇安的腦袋:“小安安,我們一個公司的诶,不用這麽生離死別啊。”

她來的時候,可是被最高BOSS親自約着談過話的。

大BOSS面無表情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告訴她:“你的任務就是把蘇安拉到鏡頭前面,誘導他表現出來,知道了嗎?”

她原本對這個老媽子似的任務十分不爽,腹诽了五分鐘潛規則了不起啊。

可蘇安真的太慫了,跟個警惕性過高的小兔子一樣,只要鏡頭一掃,他就開始往人群後面躲。看得她哭笑不得,不由自主地就開始cue人:“蘇安,你過來!”

蘇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紅着臉撓頭。

回到市區的時候,蘇安感覺自己忽然間無比渴望自由。

他第一次沒有乖乖向韓友明報備,自己在鬧市間瘋跑。

他看到了熟悉的手表店。

那一天,他和李琅彀一起過來,在這裏給韓友明買了一塊腕表。

韓友明收下那塊表之後一直沒有戴。

蘇安苦笑,那塊表在韓友明看來,根本就不值得他戴上吧。

天漸漸黑了,蘇安坐在街頭的小馬紮上,戴着帽兜吃炒面。

他手機沒有關機,韓友明也沒有給他打過電話。

蘇安說不出自己心裏是失落還是自在,他低着頭大口吃炒面,甚至鼓起勇氣要了一瓶冰啤酒。

晚上十點,韓友明還是沒有給他打電話。

蘇安開始胡思亂想。

這個點,是韓友明開始發瘋的時間。到現在還沒找他,是不是床上已經有其他人了?

一個比他乖,比他好看,比他溫順聽話,不會拿筆記本電腦砸金主腦袋的人。

蘇安擡頭,沖着面攤老板喊:“老板,給我來盒煙。”

如果韓友明真的肯放過他,那他也要放縱自己慶祝一下。

可蘇安根本不會抽煙,手足無措地點上,學着旁人那樣咬住一端。

該吸還是吹?

蘇安皺着秀氣的眉毛想了五分鐘,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

難聞嗆人的煙霧鑽進喉嚨裏,蘇安痛苦地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他的大動靜驚到了逛夜市的人。

一個女孩子欣喜地大喊:“蘇安!”

蘇安吓得跳起來,蜂擁的人群向他湧來,大叫着:“蘇安!蘇安!”

這裏是G市最大的商區,不少盯梢的狗仔聽到蘇安的名字,于是就近沖過來順手開始拍。

這可是最近新越娛樂老總眼前的大紅人,要是能拍幾張有意思的東西,今晚也不算白呆。

蘇安作為一個半糊不糊的十八線小明星,第一次體會到了被圍觀群衆追出兩條街的滋味兒。

他邁着小細腿氣喘籲籲地沖到了商區旁那些孩子規劃中的小巷子。

背後的閃光燈還唰唰響,蘇安快被吓哭了。

他有一個難以啓齒的毛病。

作為一個小明星,他害怕鏡頭。

真的,害怕鏡頭。

前方一輛嚣張的黑色跑車停在了他面前,車窗緩緩降下,露出韓友明冷冰冰的臉。

韓友明說:“上車。”

蘇安顧不得想韓友明為什麽會在這裏,手忙腳亂地爬上後排車座,終于驚魂未定地松了口氣。

韓友明開車帶他回去。

蘇安坐在後排車座上,被人群追的驚恐剛剛淡去,就重新被韓友明身上的低氣壓吓得繃緊了神經:“韓……韓總……”

韓友明面無表情地說:“回去再說。”

蘇安心裏頓時一緊,下意識地捂住屁股。

回到家之後,韓友明卻什麽都沒說,只是平靜地問:“炒面好吃嗎?”

蘇安呆住:“你……你都看見啦……”

韓友明問:“吃飽了嗎?”

蘇安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知所措地拽着衣角,幹淨漂亮的桃花眼裏閃着緊張的水光:“韓總……”

韓友明說:“陪我再吃點兒。”

蘇安乖巧地跟在韓友明身後往餐廳走。

整整十天沒有被韓友明欺負,蘇安覺得全身舒服身輕如燕,連走路的姿勢都輕快了。

韓友明說:“你發情期是不是快到了。”

蘇安屁股一緊。

韓友明回頭,似笑非笑地說:“你是打算明天就和我去領證,還是讓我先把你操懷孕了再去?”

蘇安慫,又慫又迷糊。

大大小小的事,只要是煩心的,他就能拖一天是一天。

在他的印象裏,發情期只有不到十個小時。

才十個小時而已,男性O的受孕率哪有那麽高!

韓友明沒有對他的選擇發表什麽看法,只是說:“那你這幾天就在家裏好好休息,盡量不要出門。”

蘇安才不會出門,他把自己關在了客房裏,津津有味地抱着零食看電影。

不知不覺的,一天過去了。

蘇安覺得有點熱,他沒在意,把空調的溫度往下調了幾度。

可那些熱度卻不是來自外界,而是他自己的身體。

小腹中的熱流緩緩流淌,整個下半身都泛着輕微的酥麻。

蘇安呻吟一聲,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着被子磨蹭:“好奇怪……嗯……難受……啊……”

蘇安紅着臉在床上蜷成一團,羞恥地呻吟着,細白的手指顫抖着摸向身後,臀縫中濕漉漉的淫水沾了滿手。

蘇安羞恥地呻吟着,想要停止這種行為。

可他停不了,他發情期的小穴在不停地冒淫水,穴口嫩紅的褶皺帶着滾燙的溫度,緊致的小洞在發情中變得柔軟濕滑,渴望着更大的東西進去。

濃郁香甜的信息素充斥着整個房間,蘇安下面的小洞在不停冒水,嘴巴卻止不住發幹。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韓友明的大陰莖。

那根深色的,粗長的,堅硬飽滿的大肉棒,帶着濃重的腥味和A信息素的麝香味,能占滿他整個口腔,也能操開他的花心,撐得宮口又疼又爽。

蘇安細白的手指在淫水直流的嫩紅褶皺間顫抖着插入又抽出。

不夠……嗚嗚……這樣……不夠的……

要……要很大……很燙的東西,插進來……啊……把他的騷屁眼全都填滿……嗯……撐得像是要裂開一樣那麽疼。

蘇安蹬亂了床單,哭着呻吟:“韓總……嗚嗚……韓總救我……啊……好難受……好難受……”

粉嫩的乳尖也泛着酥麻和酸癢,蘇安手不夠用,趴跪在床上用胸脯去蹭那些柔軟的被子,用力磨自己發騷的奶頭。

嗚嗚……自己……自己來不夠……不夠……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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