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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哭着顫抖:“嗚嗚……不……不要了……主人……小騷兔受不了了……嗚嗚……要懷孕了……嗚嗚……要生小兔子了……主人……啊……”

經紀人驚恐地瞪大眼睛,反應迅速地在韓友明察覺前退出去,悄無聲息地關上了門。

音樂聲掩蓋了蘇安的哭腔和肉體肉體撞擊的啪啪聲,經紀人擦了擦汗,迅速拎着行李箱下樓交給前臺:“我忽然有點急事要去處理,能麻煩你把這箱東西交給蘇安嗎?”

前臺的女孩子雖然有點疑惑他剛才上去一趟幹嘛了,但還是禮貌微笑着收下:“好的,等蘇安下樓時我會交給他的。”

舞蹈室裏響起一聲崩潰似的甜美尖叫,蘇安哭着整個人趴在了壓腿杆上,屁股在韓友明胯下哆嗦着,又被灌滿了滾燙的精液。

【章節彩蛋:】

蘇安用了一點時間才明白,他的工作是全天無休的。

韓友明給了他一套房子,卻并不會每天都過來操他。

這位總裁很忙,據傳言他養着十幾個小明星,分散在這個城市不同的高級小區裏。

蘇安趴在新公寓的大窗戶上,看着窗外的雨,屁股裏還塞着那個韓友明送他的震動小海豚。

公寓裏的座機響起來。

這個號碼只有韓友明自己知道。

蘇安連忙歪歪扭扭地跑過去接通電話,緊張地說:“韓……韓總……”

電話那頭的韓友明沉默了一小會兒,說:“我派人去接你了,你準備下樓。”

蘇安愣了一下:“韓……總……”

韓友明已經挂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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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只有第一次的時候曾經被韓友明帶回家,可第二天,韓友明就帶他來到了這座新公寓。

之後,每次韓友明想操他,都會來這裏。

半個月了,這是韓友明第一次要把他帶回家。

黑色的汽車在大雨中狂奔,蘇安擦了擦窗戶,小聲問司機:“韓總今天心情不好嗎?”

司機沉默了一會兒,謹慎地提醒:“韓總今天喝了酒。”

蘇安趴在車窗上看着大雨,心裏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

下車,進屋。

蘇安頭發和下巴上還挂着水珠,像只被淋濕的毛絨絨小動物,濕漉漉的大眼睛茫然四顧。

韓友明站在樓梯上向他招手:“過來。”

蘇安心裏一緊,怯生生地一步一步慢慢挪過去:“韓……韓總……”

韓友明看着他上樓,倚在牆上抱着胳膊,用命令的語氣說:“脫衣服。”

蘇安站在走廊上手足無措:“韓總……在……在這裏嗎?”

韓友明冷冰冰地說:“你如果沒做好乖乖聽話的心理準備,就滾蛋。”

蘇安委屈地紅了眼眶,手指顫抖着,聽話地站在走廊上開始脫衣服。

外套,帽衫,褲子,只剩下白襪子和包裹着屁股的三角內褲。

韓友明說:“內褲也脫了。”

蘇安哽咽着閉上眼睛,羞恥地脫下內褲,光溜溜地站在韓友明面前:“韓……韓總……”

韓友明把他溫熱纖細的光裸身體抱在懷裏,低喃:“安安好乖,是不是很喜歡金主送你的小海豚,嗯?”

蘇安肌膚戰栗着,輕聲喘息:“嗯……喜歡……喜歡小海豚……”

韓友明說:“趴在牆上,屁股撅起來。”

蘇安聽話地趴在走廊的牆上,撅起白嫩圓翹的屁股:“韓總……”

韓友明抽出腰帶,對折起來在手心試了試力道,“啪”的一聲重重抽打在蘇安的小白屁股上。

蘇安哭着哆嗦了一下:“啊……”

白嫩豐滿的屁股肉被打得一顫一顫,浮出一道粉色的鞭痕。

韓友明心中嗜血和暴力被徹底釋放出來,他兇狠地又狠狠抽打下去:“疼嗎!”

蘇安哭着扭動屁股:“疼……嗚嗚……韓總……韓總……疼……啊……”

韓友明伏在他耳邊,用野獸捕殺獵物前低沉的喉音說:“以後會更疼,給我乖乖忍着。”

第十二章 :在荒郊野外把懷孕的小騷兔日得叫老公(蛋:拿到二百萬需要付出什麽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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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下樓的時候,腿都是軟的。

可他拒絕被韓友明抱着下樓。

韓友明很郁悶,陰沉沉地問:“你對我有什麽不滿?”

蘇安縮在牆角,面帶驚恐:“我……我沒有……就是……就是覺得影響不好……”雖然也許全世界都已經猜到了他是韓友明養的小情人,可他自己還沒有準備好接受別人不一樣的目光。

韓友明郁悶地看着那只縮在牆角的小兔子,磨了磨牙。

算了,這小兔子正事業上升期,隐婚就隐婚吧。

勉強想通的韓友明面無表情地問:“那你還能走嗎?”

蘇安扶着牆試探着緩緩站起來,忍不住對韓友明露出了一個帶點挑釁的得意笑容。

韓友明:“…………”

蘇安扶着牆,搖搖晃晃地下樓,打算趁大廳裏沒人注意迅速溜走。

可眼力驚人的前臺姐姐卻一秒鐘看到了他,笑吟吟地喊:“蘇安,過來拿你的東西。”

蘇安硬着頭皮蹭過去,低頭小聲問:“莉莉姐,我沒有在這裏放東西啊。”

前臺姐姐拎起一個行李箱:“一個和藹可親的大胖子放在這裏,說是你老公寓的東西。”

蘇安接過行李箱,紅着臉說了聲謝謝。

他離開得太匆忙,根本沒來得及去收拾東西,還以為會被全部扔掉了。

蘇安拎着箱子出門,艱難地拖着兩條酸軟的腿慢慢挪到綠化帶那邊。

韓友明已經開車在這裏等了好一會兒,趴在車窗後不耐煩地看着他:“過來,你上哪兒弄來這麽個大箱子?”

蘇安腿軟,被韓友明一兇頓時覺得更加委屈,幹脆蹲在地上揉自己的腿,眼裏彌漫着委屈的水霧。

韓友明沉默了五秒鐘,推開車門大步流星地走過來。

蘇安被吓了一跳,條件反射似的想站起來跑,卻因為腿麻只能驚恐地蹲在原地一動不動,擡頭顫抖着仰視那個高大的A。

韓友明彎腰。

蘇安後仰。

韓友明一把撈起蘇安,抱着人拎着行李箱,大步流星地回到車前塞進去,面無表情地回到副駕駛座上,對司機說:“開車。”

蘇安被韓友明以四腳朝天的姿勢塞到了後車座上,抱着行李箱掙紮了幾下才翻過身來。

韓友明從前面扔給他一杯熱牛奶:“喝了,你有點脫水。”

蘇安坐在後排車座上,乖乖地用吸管喝牛奶。

那件帽衫的袖子有點長,遮住了蘇安半個手掌,只露出微微泛着粉的手指,讓他看上去更加乖巧可愛。

韓友明看得心癢癢,一手扶着方向盤一手向後勾勾手指:“過來。”

蘇安捧着牛奶靠過去:“啊?”

韓友明趁機在他臉上捏了一下,故作嚴肅地說:“你牛奶蹭到臉上了。”

蘇安傻乎乎地擦擦臉。

沒有啊……

韓友明趁機又多捏了兩下:“在這裏,這邊也有,你怎麽弄了一臉的牛奶?”

兩人黏黏糊糊地回到家,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多了點甜蜜的親昵感。

一個月之後,第二次綜藝拍攝開始。

蘇安再一次歡快地背着書包去郊游了。

韓友明:“…………”

這混蛋小兔子到底有沒有意識到他們已經結婚了???

蘇安用蹦蹦跳跳的歡快背影回答他:

從來沒有過。

蘇安很喜歡這個工作。

在空氣清新的深山老林裏玩冒險游戲,還不用擔心被家長抓回家。這幾乎所有青春期男孩都有過的夢想。

蘇安已經過了青春期,可他仍然享受這種奇妙自由的美好時光。

開工第一天,蘇安歡快地在溪邊石頭上面上蹿下跳,并成功找到了第一個線索。

開工第二天,蘇安跑累了,奄奄一息地躺在營地裏上吐下瀉。

開工第三天,蘇安察覺到了身體的不對勁兒。

他的身體,好像在發燒。可那種感覺又不太像發燒,他并沒有感覺到頭疼之類的痛苦。而是覺得有一股暖流在小腹中緩緩流淌,慢慢浸透他的四肢百骸,讓每一個末梢神經都變得極其敏感。

蘇安惶恐不安地縮在保姆車裏喝冰水,忐忑地想,這……這怎麽好像……發情期的狀況???

可是不應該,他的上一個發情期才過去一個月。男性O的發情期一年只有兩次,根本不可能這麽快!

雖然不可能,但蘇安還是被這個想法吓壞了,在保姆車裏翻找抑制劑,找的人仰馬翻雞飛狗跳。

沒有,沒有,這邊也沒有。

因為蘇安自己都覺得不可能在工作中遇到發情期,于是劇組根本沒有給他準備抑制劑。

蘇安急得快哭了,癱坐在一片狼藉中,一種更加可怕的猜想在他心裏緩緩升起。

蘇安低頭看向自己的小腹。那裏依然平坦着,可是卻有一股暖流在裏面流淌,溫暖又奇特。

他不會……不會是懷孕了……吧……

孕期的O會表現出一種類發情期的狀态,比如發熱,頭暈,體力下降以及性欲上升。

還有……身體脫水……

蘇安趕緊灌自己喝了一大杯水,坐在地上喘息着小聲嘟囔:“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哪有這麽巧,哪有這麽巧!”

可身體的反應卻越來越強烈,臀縫中隐約察覺到了一點熱乎乎的濕意。

這時導演在車外喊:“蘇安,開始拍攝了。”

今晚的拍攝主體是露營,幾個隊員要在山谷裏搭帳篷過夜。

蘇安被安排去山澗那邊撿樹枝生火。

一個攝像大哥負責跟拍他。

蘇安蹲在山澗旁的松木林裏,脫下外套去包那些幹燥的松針。

可他剛一蹲下,一股熱乎乎的暖流就從臀縫中溢出來。

蘇安悶哼一聲,羞恥又尴尬地蹲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下……這下褲子一定濕了……嗚……怎麽辦……怎麽辦……

攝像大哥見他蹲在地上遲遲沒動靜,忙湊過來問:“蘇安,怎麽了?”

蘇安羞恥尴尬地使勁低垂着頭:“孫哥,我……我想去衛生間……”

攝像大哥恍然大悟,以為蘇安又因為水土不服鬧肚子了,于是體貼地說:“沒事沒事,我先離開一會兒你慢慢解決。”

蘇安紅着臉點點頭:“孫哥,謝謝你。”

攝影大哥笑着說:“沒事,你要是害羞,就去那邊山谷裏,那裏沒有工作人員也沒有攝像頭。”

蘇安點點頭,在攝像大哥轉身時迅速跳起來,借着月色飛快地跑向了那個沒有人的山谷。

發情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蘇安氣喘籲籲踉踉跄跄地在山路裏狂奔,O信息素甜美的味道在空氣中悄然漫延開。

蘇安跑到山谷裏,後穴中隐隐的酥癢和濕潤讓他難受極了。

這裏果真沒有人,只有沙沙作響的樹影和風。

山谷裏樹葉清甜的味道變成了情欲的催化劑,讓他癢得更厲害,水流得越來越多。

蘇安手忙腳亂地扯開腰帶,把手伸進臀縫裏用力揉了揉那個酥癢的穴口。

濃烈的情欲終于得到了一點纾解,蘇安喉中忍不住溢出一聲甜膩的呻吟:“嗯啊……”

褲子掉下來,沒有燈光和人影的樹林裏,露出一截白嫩的屁股和大腿。

蘇安細白的手指顫抖着想插進那個濕紅的小肉洞裏,卻始終找不到正确的位置。手指在臀縫裏滑來滑去,蘇安急得要哭出來了。

忽然,樹林裏響起了腳步聲,有人過來了。

蘇安吓壞了,慌不擇路地連連後退。

他想要把褲子提起來,卻被自己的褲腳絆倒,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昏暗的月色中,一只野狼正緩緩向他靠近。

蘇安吓哭了:“不……不要過來……嗚嗚……我不好吃……不好吃……”

野狼毛絨絨的腦袋猛地向他撲過來。

蘇安哭着撲到石頭上,雙手抱頭企圖保護重要部位,卻把光溜溜的小屁股露在了外面。

又白又圓的屁股肉比月亮還亮,可憐兮兮地顫抖着勾人。

韓友明扔了手裏的毛絨公仔,壞心眼地慢慢靠近蘇安的後頸,沿着脊背往下滑,嗅着小O身上甜美的信息素味道。

纖細的腰肢包裹在薄薄的衛衣裏,下面露出來的屁股蛋濕漉漉的,散發出甜美又淫蕩的香氣。

韓友明伸出舌頭在那個濕漉漉的臀縫上舔了一口。

蘇安吓得嚎啕大哭:“不要吃我……嗚嗚……不要……不要……嗚嗚……”

韓友明被小兔子這副可憐兮兮的反應逗樂了,在他耳後低聲說:“小騷兔子,那我該去吃誰填飽肚子,嗯?”

蘇安驚愕地回頭,不敢置信地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你……你……你……”

韓友明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陰森森地說:“小兔子跑到深山老林裏發騷,小心被野狼強奸了。”

蘇安糊裏糊塗地眨巴着眼,他想要揍這個老畜生一頓,可身體裏的熱流卻越湧越兇,逼得他一開口就是軟綿綿的呻吟:“嗯……你……”

韓友明從後面抱着蘇安,溫熱的大手輕輕撫摸着蘇安平坦柔軟的小腹:“小騷兔子是不是懷孕了,是不是?是不是?嗯?”

蘇安羞恥得眼淚汪汪,扭動着半裸的身體想躲開韓友明的手,軟綿綿地哼唧着:“不是……嗯……不是懷孕……嗯……不是……”

韓友明把手伸進蘇安的帽衫裏,粗糙的指腹撫摸着柔嫩的皮膚:“真的沒懷孕?小兔子沒有懷上一窩小小兔,嗯?”

蘇安躲無處躲,羞恥得整個人都鑽進了韓友明懷裏。

他其實猜到自己可能已經懷孕了,可他一點都不想承認。他不想懷孕,更不想給這個老畜生生什麽小小兔子。

懷孕的感覺那麽羞恥,他一點都不想承認,哭唧唧地小聲反抗:“沒……沒有……嗯……就是……嗚嗚……就是沒有……”

韓友明用滾燙堅硬的大肉棒在他臀縫裏蹭了一下:“看來我要再接再厲了。”說着,冒着熱氣的飽滿大龜頭就毫不猶豫地擠進了濕滑的嫩穴裏。

酥麻酸癢的小屁眼被大肉棒撐開,蘇安又羞恥又舒服,哆嗦着抓住韓友明的胳膊,哭着呻吟:“不……嗚嗚……不要在這裏……嗯啊……不要在這裏……”

黑暗的森林裏只有朦胧月光,夜間飛行的小鳥揮動翅膀穿過茂盛的枝葉。

一山之隔的那邊就是劇組的營地,蘇安幾乎可以聽到導演大嗓子的吼聲:“一號機,一號機過來對着這個角度拍。三號,三號你跟拍對象呢?打光,注意一下張倩的臉……”

粗大的肉棒打樁一樣兇狠地在蘇安屁股裏進進出出,結實的腹肌撞得柔軟的屁股啪啪響。大股的淫水被擠出來,發出噗嗤噗嗤地淫蕩水聲,讓那個殷紅微腫的小肉洞變得更濕更滑,大肉棒就能進入得更加順暢。

蘇安被操得眼前發黑,雙腿哆嗦着趴在石頭上,捂着嘴小聲哭求:“會……嗚嗚……會被聽到……韓總……韓總……會被聽到的……嗚嗚……”

韓友明聽到這個稱呼臉色一黑,更加兇狠地操幹起來:“叫我什麽?嗯?叫什麽?”

蘇安委屈巴巴地哭着呻吟:“嗚嗚……輕一點……嗚嗚……韓……啊……”

碩大的龜頭猛地頂開宮口的嫩肉,重重地操進了子宮裏。

劇烈的酸麻和快感讓蘇安尖一聲,一大股熱乎乎的淫水澆在了韓友明的龜頭上。

他剛才的聲音太大,營地裏的人已經發現不對。

導演喊:“蘇安呢?蘇安去哪裏了。”

攝像大哥說:“去那邊上廁所了。”

導演說:“那小家夥是不是迷路了?快,你們幾個去找找。”

幾個場務工作人員向這邊走過來。

還沒從高潮餘韻中緩過來的蘇安吓壞了,邊撅起屁股挨操邊哭着求饒:“不……不要……嗯啊……要被發現了……嗚嗚……真的要被發現了……”

韓友明惡狠狠地說:“叫老公,否則就讓全劇組的人都看到小騷兔挨操的屁股,叫!”

蘇安太害怕了,委屈巴巴地哭着認輸:“嗚嗚……老公……啊……老公……嗯……不要操了……嗚嗚……老公饒了我……饒了小騷兔……嗚嗚……”

韓友明故意壞心眼地說:“小騷兔還沒懷孕呢,老公不能停。”

蘇安崩潰地哭着喊:“已經懷孕了……嗚嗚……小騷兔已經懷孕了……嗯啊……給老公懷上孩子了……老公……嗚嗚……老公……”

飽滿的龜頭在宮口脹大成結,牢牢卡在了蘇安的身體裏。

一股滾燙有力的精液噴射出來,射在了蘇安高潮抽搐的子宮內壁上。

【章節彩蛋:】

蘇安白嫩的屁股蛋被打得布滿了橫七豎八的粉色鞭痕,可憐兮兮地顫抖着。

他腿軟得站不住,趴在走廊的地毯嗚嗚地哭。

韓友明居高臨下陰沉沉地命令:“不許哭!”

蘇安捂着嘴,卻仍然止不住可憐的哭聲,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拼命道歉:“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嗚嗚……韓總……對不起……嗚嗚……對不起……”

韓友明在他面前蹲下,修長的手指托起小O哭得梨花帶雨的臉,陰郁的臉上仍然看不出什麽情緒。

蘇安趴在地上仰着頭,淚汪汪地被韓友明托在手心裏,軟綿綿的聲音輕顫着,帶着點可憐的小奶音:“韓總……”

韓友明拿了一張卡放在他面前:“裏面有兩百萬,密碼是你的生日。這些錢可以付清你母親之前因為治療欠下的所有債務。天亮之前如果你還沒有後悔,這張卡就是你的了。”

蘇安輕顫着:“韓總……我……我需要做什麽……嗎……”

他心裏害怕極了。

兩百萬,對于他來說是個天文數字,他曾經以為自己一輩子都還不上那麽多錢了。

這麽多的錢,一定……一定要付出很大很大的代價。

韓友明說:“你什麽都不用做,服從我的命令就好。接受這個交易嗎?”

蘇安害怕地小聲問:“我會死嗎?”

韓友明說:“我沒有違法亂紀的愛好。”

蘇安沒有一秒鐘猶豫地答應了:“我……我接受……”

韓友明說:“很好,還站的起來嗎?”

蘇安點點頭,試了幾下之後又難為情地搖搖頭,小聲說:“站……站不起來了……”

韓友明把他抱起來,走向走廊盡頭的那間房子。韓友明邊走邊平靜地說:“我不會标記你,不會讓你懷孕,不會給你留下任何難以愈合的傷痕。但是,在這間房子裏,你就是我的所有物,一切都要聽從我的命令。”

蘇安點點頭,乖順地摟住韓友明的脖子:“我……我知道了……韓總……”

韓友明把他放在房間裏唯一一張椅子上,聲音低沉:“第一個命令,叫我主人。”

第十三章 :回家按照老公的指示穿小裙子,卻被兒子撞見(蛋:坐在木馬上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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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找人小分隊上山之後,就看到了垂頭喪氣的蘇安和面無表情的韓友明。

劇組工作人員面面相觑:“韓……韓總……你怎麽在這裏?”

韓友明面無表情地說:“你們安全工作是怎麽做的,嘉賓在深山老林裏出了意外怎麽辦!”

導演匆忙趕過來,驚愕地問:“韓總您怎麽……怎麽……”他目光落在垂頭不說話的蘇安身上,忽然明白了一點,連忙打圓場,“韓總對不起,是我疏忽了安全問題。蘇安,你沒事吧?”

蘇安沙啞着嗓子小聲說:“沒事……”

導演笑着說:“那什麽,韓總,我們要開始拍攝了。”

韓友明說:“我還有別的事,你們加快進度,不要耽誤播放。”

導演拍着胸脯保證:“一定一定。”

一群人打着手電筒摸黑下山,蘇安故意走在最後面,一瘸一拐地扶着屁股,像只委屈巴巴的小鴨子。

後來的幾天,韓友明真的沒有再出現。

可蘇安卻總覺得心驚膽戰。

韓友明就像個詭異的幽靈,總會在他覺得自己已經安全的時候忽然出現,然後把他日得不要不要。

這天,蘇安拍完一組鏡頭回保姆車裏休息,忽然看到手機上有個陌生號碼未接來電。

蘇安猶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撥了回去。

電話只響了一下就接通了,聽筒裏的電流茲茲響,夾雜着低沉的呼吸聲。

蘇安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他也不說話,拿着手機的手指在微微發顫。

許久之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那頭響起,帶着幾分冰冷嘲弄:“蘇安,恭喜你。”

蘇安眼中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他哽咽着說:“琅彀……”

李琅彀看着窗外藍天下的飛鳥,耳朵裏回蕩着蘇安委屈的哭聲,心裏又憤恨又心疼,更多狠毒的嘲諷噎在了喉嚨裏,最後還是憋出一句:“怎麽,我爸對你不夠好嗎?”

他沒想到,父親對蘇安是認真的。

蘇安怔怔地握着電話。

他有很多話想要對李琅彀說,他想解釋這一切的隐情,他想哭訴自己的迫不得已。

可話在喉嚨裏兜兜轉轉,卻又敗在他心裏的慚愧和羞恥中。

再怎麽迫不得已,也是他自己的選擇。

他為了錢答應做韓友明的性奴,又為了欺騙李琅彀接受了韓友明的施暴。

他背叛了自己的男友,甚至讓李琅彀那麽單純善良的人,看到了那麽不堪入目的淫蕩畫面。

他沒臉再祈求李琅彀的原諒。

長久的沉默讓李琅彀不安地站起來:“蘇安,你就沒有什麽想對我說的嗎!”

蘇安哽咽着,捂住嘴不讓自己的哭聲太明顯。

他過去的一切都已經太過不堪,連道歉都像在玷污李琅彀曾經那份單純幹淨的愛意。

蘇安哭着挂斷了電話。

他承受不住這種愧疚,承受不住他給李琅彀造成的傷害。

李琅彀聽着電話裏的忙音,驚愕地瞪大眼睛,憤怒地摔爛了手機。

動靜引起了樓下的注意,李琅彀的媽媽李茉踩着細高跟匆忙上來:“兒子,怎麽了?”

李琅彀深吸一口氣平複心情,輕聲說:“媽,我要回國。”

蘇安握着電話,在保姆車裏哭成了一團。

他甚至沒法再恨韓友明。

都是他自己選的,從一開始……就是他自己選擇了出賣身體和靈魂。

這時,電話鈴響起來,蘇安慌忙要接,可來電顯示卻備注着“老畜生”三個字。

蘇安心裏正難過,狠狠心按下了拒接。

韓友明這幾天确實有點忙。

蘇安的綜藝第一期就要開播了,他忙着和各個部門開會,竭盡全力幫蘇安炒話題上熱搜。每一個可以利用的細節都挖出來反複分析,忙到半夜才決定好開播當天的熱搜标題。

回家的路上,韓友明猶豫着要不要給蘇安打電話。

他猜測蘇安已經睡了,這只小兔子有點起床氣,每天早上被叫起來都要氣鼓鼓地磨會兒牙,一副要咬人的生氣模樣。

可韓友明實在開會開的腦仁疼,迫切需要小妻子甜甜軟軟的聲音治愈一下,哪怕是罵人呢。

于是,他還是撥通了蘇安的電話。

五秒鐘後,電話被蘇安挂斷了。

韓友明郁悶地低低罵了一聲小騷兔子。

算了,讓那只小兔子好好睡覺吧。等工作結束回窩了,再好好收拾那個小混蛋。

蘇安又在劇組拍了三天。

他慶幸這段時間不用面對韓友明,讓他可以有一點時間整理自己的心情。

蘇安是個随遇而安的性格。對他來說,接受痛苦比反抗命運要容易得多。

他思考了很久,把過去未來的種種想了很多很多的可能。

這一次他勇敢地決定,要和韓友明好好談一談。

他和韓友明之間,從來沒有過一場公平的談話。

從前是韓友明提出要求讓他選擇接受或者不接受,後來,韓友明甚至再也不給他選擇的機會,只是蠻橫地侵占他的一切,又給予他詭異卻強勢的溫柔。

韓友明隐約察覺到,他的小妻子又要開始鬧脾氣了。

首先就是連續三天沒有接他的電話,偶爾回個消息,也是敷衍的“嗯”“好”“我知道了”。

韓總裁心裏郁悶,又找不到時間去郊區當面教訓那只小兔子,只好公報私仇,把蘇安的新歌MV造型改成了帶兔耳朵和兔尾巴的粉色帽衫。

拍攝即将結束的時候,蘇安鼓起勇氣給韓友明打了一個電話:“韓總……”

韓總不滿地說:“叫老公。”

蘇安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被這聲“叫老公”沖散了大半,只剩下羞恥的嗔惱。

為了不讓剩下的一小半勇氣也消失,蘇安趕緊附和着韓友明小聲說:“老……老公……”

韓友明這才滿意:“找老公有什麽事?”

蘇安深吸一口氣,扶着胸口鼓起勇氣:“我……我要和你談談……”

韓友明樂了,壓低聲音問:“在哪兒談,辦公室還是家裏,嗯?小騷兔子是不是還想去舞蹈室談?”

蘇安又羞又急:“我……我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韓友明大搖大擺地坐在轉椅上,長腿愉悅地搭在辦公桌上:“那就先回家,有什麽事等老公吃夠了兔子肉再談。就這樣,我現在派人去接你。”

蘇安呆呆地看着已經挂斷的電話,心中忽然升起不祥的預感。

他和韓友明的這次談話……可能不會太順利……

蘇安到家的時候,韓友明還沒回來。

但韓友明隔空指揮蘇安,要蘇安穿好放在卧室床上的那套衣服。

蘇安看着那套水手服短裙,紅着臉抗議:“我不要穿。”

韓友明說:“那我們就沒什麽好談的了。”

為了能和韓友明認真談談人生,蘇安忍辱含淚,咬牙切齒地開始穿衣服。

裙子很短,裙擺露出小半個圓潤白嫩的屁股蛋。

衣服上沒有配內褲,卻放着一個毛絨絨的兔子尾巴球,上面帶着一個不大的肛塞。

蘇安有些羞恥,卻又不想在這個時候和韓友明争執,于是乖乖地把肛塞塞進了剛剛恢複緊致粉嫩的後穴裏。

一個毛絨絨的白色兔子尾巴從臀縫中露出來,把本來就短的裙擺撐起,什麽東西都擋不住了。

蘇安胡亂捋了捋被自己弄亂的頭發,戴上兩個白色的兔耳朵,不自在地跪坐在床上,緊張地乖乖等韓友明回來

他太緊張了。

一半是緊張自己該對韓友明說什麽。

另一半是緊張韓友明會對自己做什麽。

毛絨絨的尾巴觸碰着屁股和腳踝,提醒他現在正處在一種什麽樣的羞恥狀态。

韓友明那個老變态如果……如果看到他現在的樣子,會不會獸性大發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操他一頓再說別的?

“滴答,滴答,滴答……”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樓下響起了汽車的聲音。

有人推開了門,大步流星地走進來。

蘇安緊張得坐不住了,跳下來赤腳踩着地板歪歪扭扭地跑出去,邊跑邊鼓起勇氣大喊:“韓友明我有話對你說!”

話音剛落,他忽然僵硬在了原地。

不是韓友明……

進來的人……不是韓友明……

李琅彀站在他面前,還沒來得脫下外套,原本溫柔急切的目光因為憤怒而漸漸冰冷。

蘇安瑟縮了一下,白嫩的大腿在短短的裙擺下羞恥地絞在一起。

李琅彀冷笑,陰森的目光與韓友明如出一轍,帶着冰冷的嘲弄掃過蘇安的全身。

白色的兔耳朵,藍白相間的水手服,薄薄的布料緊緊包裹着纖細的身體,甚至能看到乳尖粉嫩的顏色。

那個短裙真的好短,什麽都蓋不住,後面還被尾巴撐得翹了起來,圓潤的屁股一眼可見。

蘇安明明穿着最淫蕩的衣服,卻偏偏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無辜害怕的小兔子模樣,讓又恨又惱,又硬得要命。

李琅彀也幻想過蘇安這副模樣。

那時他的小男友還沒暴露出淫蕩的本性,乖乖的,軟軟的,牽手都會害羞地咬着下唇。

李琅彀在夜裏傻笑的時候,也幻想過讓小男友穿上裙子,短短的,露出屁股的樣子。

可那時他覺得蘇安太害羞了,他要用很長的時間很多的耐心,才能從牽手輕吻走到上床這一步。

沒想到,那個看着單純害羞的漂亮O,早就被自己的父親調教成了最不知廉恥的乖巧蕩婦。

李琅彀面無表情地走向蘇安。

蘇安被吓壞了,眼裏冒着水光匆忙後退:“琅彀……琅彀……別……別……”

他不知道李琅彀要幹什麽,只是本能覺得害怕。

李琅彀現在的眼神,和生氣發瘋時的韓友明一模一樣,甚至更加可怕,帶着些毀滅欲和恨意。

李琅彀步步緊逼。

蘇安步步後退。

最終,蘇安被李琅彀按在了走廊盡頭的門上。

蘇安在發抖,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害怕,可他在發抖:“琅彀……”

李琅彀一只手繞在他背後,沿着線條優美的脊背緩緩摸下去:“為了讨好我父親,你真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小蕩婦。”

蘇安哭着搖頭:“不……不要……琅彀……不要這樣……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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