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邊喂孩子吃奶邊被老公狠狠日(蛋:金主大壞壞) (1)
蘇安迷迷糊糊挨了一頓操,這才想起來重要問題,淚汪汪地說:“新聞……新聞說……說你死了……”
韓友明下車不久,就看到他的座駕被一輛破舊的越野車重重地撞飛出去,狠狠壓在牆上。
駕駛艙被整個擠壓變形,如果裏面真的有人,恐怕腦漿都要壓出來了。
還好他當時不在。
韓友明出了一身冷汗,第一反應就是立刻打電話告訴蘇安。
可竊聽器裏蘇安的哭聲那麽傷心,讓韓友明忽然就起了別的心思。
這個小兔子……真的在意他嗎?HF
這種時候其實不該想這些烏七八糟的,可韓友明想起那只死活不肯說聲喜歡他的小兔子就來氣。
他放棄了給蘇安打電話的想法,先給自己的手下打電話處理事情。
蘇安生了孩子,體內的标記進入得更加深刻牢固。李琅彀不可能冒着讓蘇安喪命的危險急急忙忙做那檔子事兒。
韓友明處理完李琅彀給他的麻煩,換了身衣服,才風度翩翩地回家。
他的兒子正要出門,看見他的臉色比看見鬼還難看。
蘇安小聲問:“你……你怎麽處理……處理的……”
韓友明說:“你想問什麽,為什麽不直接問老公,嗯?”
蘇安有點怕。
他還是習慣性地害怕自己會惹怒韓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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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友明看着身下慫唧唧的小兔子,嘆了口氣,低聲說:“乖,怕什麽呢?”
蘇安縮了縮:“怕……怕你打我屁股……”
韓友明說:“小傻子,你不惹我生氣,我也會打你的屁股。”
蘇安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什……什麽?”
韓友明低聲說:“小兔子的屁股又白又圓,軟乎乎的,打起來特別舒服。”
蘇安又羞又氣:“你……你騙我……嗯……騙我……”
韓友明總會找到打他屁股的理由,比如衣服穿得太露或者屁股扭的不夠騷。
他為了避免挨打,小心翼翼地避免着會讓韓友明生氣的一切事情。又在偷偷發騷的時候,故意犯錯引得韓友明來打他屁股。
他在這種微妙的較勁中感覺到一絲勢均力敵的平衡。
他掌控了韓友明,一定程度上來說,他好像真的掌控了韓友明的行為和情緒。
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
那個老變态打他屁股根本不是因為懲罰,就是……就是單純的變态而已!
蘇安心裏升起一股說不出的委屈,他氣鼓鼓地紅着眼眶,傻乎乎地被韓友明帶跑了重點,忘了自己剛才想問什麽。
韓友明見自己已經成功轉移蘇安的注意力,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抱着蘇安,低聲說:“乖,以後不騙你了。我就是喜歡騷兔子的小屁股,每天都想狠狠打一頓,打得騷兔子哭哭啼啼地搖屁股,好不好?”
蘇安羞得縮成一團,軟綿綿地反抗:“不……不好……”
韓友明低聲說:“什麽不好,嗯?騙人不好還是打屁股不好?”
蘇安氣鼓鼓地小聲說:“都不好……”
韓友明逗他:“那老公好不好,嗯?”
蘇安紅着臉不肯說話。
韓友明說:“是哪只小兔子以為自己老公死了,哭得都昏過去了,嗯?”
蘇安紅着臉說:“不……不是我……”
韓友明說:“不是你,嗯?難道這個屋裏還住着另一只小兔子?”
蘇安稀裏糊塗地甩鍋,舉着小爪子喊:“還有一只小的呢……”
韓友明樂了:“小小兔子睡醒了嗎,你就給人扣鍋,嗯?”
蘇安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小幅度掙紮着嘟囔:“我要去給兒子喂奶了,你……你放開我……”
韓友明挑眉:“喂奶?”
蘇安紅着臉要捶他:“不……不是那樣喂!”
韓友明說:“那怎麽喂,嗯?不是把小奶頭露出來喂奶嗎,嗯?”
蘇安說:“我去沖奶粉……”
韓友明抱住他,低聲說:“安安,你是不是還沒有給咱兒子喂過奶?”
蘇安氣鼓鼓地紅着臉說:“明明……明明的……是你不許喂的……”
韓友明早忘了自己在床上說過多少葷話,可他現在特別想看小兔子給孩子喂奶的模樣。
這只小兔子,會不會羞得哭給他看呢?
蘇安不願意,他沒試過用奶頭給孩子喂奶的感覺,想想都羞恥得頭皮發麻。
韓友明從後面抱着他,半哄半推地帶他進了嬰兒房。
嬰兒房裏的裝修的淡淡的淺藍色,充滿了童真夢幻的感覺。
小小兔子真的睡醒了,正躺在床上開心地去抓頭頂上的玩具。
小家夥長得就像一個翻版的小號蘇安,大眼睛小圓臉尖下巴,連擠眉弄眼的愁苦模樣都一模一樣。
韓友明讓保姆出去,對蘇安說:“喂吧。”
蘇安臉紅得要炸開了:“你……你……老變态……”
韓友明隔着薄薄的睡衣撥弄蘇安的小奶頭:“乖,寶寶要吃奶了。”
蘇安羞恥地紅着臉,小心翼翼地把兒子抱起來,攔在自己懷裏。
小寶寶有些餓了,本能地在蘇安胸口尋找可以喝奶的地方。
蘇安紅着臉咬咬牙,顫抖着小心翼翼扯開衣領,露出嫩紅微腫的乳尖。
韓友明說:“寶寶自己吃不到,乖,安安喂寶寶吃。”
蘇安羞得快要哭了,委屈巴巴地伸手捏住自己的乳尖,緩緩向兒子口中喂進去。
小寶寶意識不到大人的羞恥為難,軟嫩的奶頭和濃郁的奶香吸引着他,他本能的一口咬住,賣力地吮吸起來。
蘇安嗚咽一聲,羞恥得腿一軟差點跪下,還好韓友明一直抱着他,連大帶小一起抱在了懷裏。
哺乳的感覺和韓友明色情意味的吮吸不一樣,求生的本能讓小寶寶吸得又快又狠。
沒被咬住的那邊奶頭也輕輕顫抖着,有鼓脹的奶水想要溢出來。
蘇安不由自主地捏住另一邊奶頭,呻吟着輕輕撚動:“嗯……好脹……漲奶了……嗯啊……”
韓友明說:“喂寶寶吃奶也能發騷嗎,小騷兔,嗯?”
蘇安羞恥得受不了了,抱着小寶寶想要把孩子放回小床裏,可兒子緊緊嘬着他的奶頭,怎麽都不肯松嘴。
韓友明開始脫蘇安的睡褲。
蘇安驚慌失措地喊:“不……不要……不要在這裏……”
可睡褲已經被脫到了大腿上,粗硬火熱的陰莖直挺挺地戳着他的臀縫和大腿根,若有若無地蹭過濕滑的穴口。
蘇安懷裏還抱着喝奶的孩子,光裸的屁股卻貼着丈夫的大陰莖。
他羞恥得雙腿發軟,整個人靠在韓友明懷裏委屈巴巴地抽噎:“老畜生……啊……”
粗大的陰莖捅進去,輕松頂開宮口插進了更深的地方。
蘇安抱着喝奶的兒子站在小床邊,腰肢被身後的男人握在手中,從後面一下一下兇猛地操幹着。
他無助地跟着身後插入的動作搖搖晃晃,緊緊抱着兒子哭泣呻吟:“啊……輕點……不要……嗯……不要這樣……嗯啊……孩子……孩子在吃奶呢……啊……”
粗壯的柱身在紅腫的穴口裏噗嗤噗嗤地進進出出,猙獰的肉棒把兩瓣白屁股都撐得變形了,看上去十分可憐,似乎根本盛不下這麽大的東西。
可韓友明每次進入,那個白嫩嫩的小屁股都會乖巧把他整根陰莖都吞下去,穴口都被撐得發白了。
蘇安迷迷糊糊地靠在韓友明身上,奶頭被兒子嘬得生疼,紅腫的小臀眼還要努力吞吃那根來去兇猛的大家夥。
蘇安被操得大腿發抖牙根打顫,熱呼呼的淫水不停往外流,失禁一樣順着大腿根淌下去。
蘇安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抱着懷裏的兒子,哭着哆嗦:“不行了……嗯……操壞了……鑿出水了……嗚嗚……”
韓友明猛地把蘇安抱起來放在沙發上,當着孩子的面從正面操進去,狠狠插着那個綿軟顫抖的濕穴。
蘇安羞恥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又反應過來去捂小寶寶的眼睛:“嗚嗚……別……別讓孩子看到……嗯啊……不要……”
韓友明噗嗤噗嗤做着活塞運動:“他太小了看不懂,以後再避嫌。”
蘇安抗議無效,只能委委屈屈地張着腿邊哭邊挨操。
小寶寶吸光了他一邊的奶頭,立刻撲騰着去找另一邊。
蘇安無助地躺在沙發上,一邊給兒子喂奶,一邊吃老公的大雞巴。
蘇安不知道自己被韓友明操了多久,他最後被操得都快要噴尿了,韓友明才大發慈悲地放過他。
小寶寶喝飽了奶水,在小床裏睡得香甜。
蘇安迷迷糊糊地爬起來,兩條腿被操得有些合不攏了,像只小鴨子那樣搖搖晃晃地岔着腿往浴室走。
韓友明把他抱回來:“我給你洗過澡了,休息吧。”
蘇安紅着臉,一把揪過被子抱在懷裏,小聲嘀咕:“大白天的……你就只想着幹這種事……”
韓友明看蘇安還迷糊着,趁機問:“安安,你喜歡我嗎?”
蘇安小聲罵:“我喜歡你個大雞巴。”
韓友明摸摸鼻子:“喜歡雞巴也行。”
蘇安這才慢慢想到自己說了什麽,氣呼呼地翻身趴在床上,把臉埋進被子裏,白嫩的屁股卻還翹在外面。看上去傻乎乎的十分可愛。
韓友明摸着蘇安光滑的脊背,從肩骨一直摸到尾椎。
臀縫間那個被操腫的小屁眼還在流水,若隐若現的十分勾人。
韓友明正想着要不要再來一回,床上的小兔子忽然驚恐地跳起來。
蘇安喊:“我下午還要拍戲!”
說着搖搖晃晃地爬起來,開始洗臉梳頭換衣服。
韓友明無奈,只好抱着小兔的細腰低聲說:“我一會兒去劇組看你。”
蘇安臉一紅,小聲說:“你……你真的要去啊……”
娛樂圈裏關于他和韓友明的傳言很多,可那些都只是傳言。
韓友明不能表現得對他太偏愛,他也不能表現得和韓友明太親昵。
本來高價跳槽的事就已經讓記者們浮想聯翩三十萬字了,如果……如果韓友明再被拍到探班……
韓友明說:“對了,安安,我還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蘇安剛洗完臉,濕漉漉地眨着眼睛,頭頂上兩根呆毛晃來晃去:“什麽事啊?”
韓友明握拳在唇邊輕咳一聲:“你打算什麽時候給我個名分?”
蘇安卻沒有他預料中的慌亂,只是說:“我覺得,你會給我安排一個公開婚姻的時機,那個時機一定比我自己亂來要好。”
韓友明對這個依戀滿滿的回答十分滿意,抱着蘇安輕輕親了幾下:“乖,那就好好聽話。等這部戲上映了,你轉型成功了我們再說。”
蘇安是男團偶像出身,戀愛結婚這種事幾乎等于斷送偶像生涯。
還好這小兔子真的很乖,一點都不胡來,絕不讓韓友明給他擦屁股。
韓友明幫蘇安梳頭擦臉,安排司機送他去片場。
送走了蘇安,韓友明的臉色終于沉了下去,他下樓來到地下室倉庫,面無表情地推開了門。
倉庫裏只要一張固定在地上的椅子,椅子裏坐着面色慘白的李琅彀。
韓友明拿起遙控器,關上了監控器的屏幕:“看清楚了嗎?”
李琅彀嘲諷地笑笑:“爸,你把安安從我身邊搶走的時候,他也這麽愛我。”
韓友明說:“他不愛你。”
李琅彀聳聳肩。
韓友明說:“他那時候只是恰好遇到了你,他渴望你的尊重和溫柔。所以,當我用三年前的錄像帶威脅他時,他立刻就向你提出了分手。他寧願失去你,也不願意你看到他過去的樣子。”
李琅彀急忙說:“我根本不在乎他的過去!”
韓友明說:“他在乎,李琅彀。你根本不了解安安,你不知道他在害怕什麽,也不知道他想要的究竟是什麽。你溫柔,你體貼,你紳士十足,可安安不需要這種虛幻的溫柔。”
那個膽子很小的小兔子,早就在他的調教中适應了狂風驟雨般的侵略和占有。李琅彀越溫柔,他就越不安。
【章節彩蛋:】
有些事情蘇安不想承認,比如他好像有點喜歡自己的金主了。
一天的節目錄制結束,蘇安走出演播室就看到了金主的車。
韓友明今天沒帶司機,一個人開車過來接他。
蘇安眼底都是抑制不住的歡喜,粉色的泡泡在他身後飄了一路。他驚喜地說:“韓總,我以為你今天有別的事了。”
韓友明今天說過讓他不要去韓家,先回公寓住一晚上。
蘇安猜到韓友明肯定是有了其他人,心中有些失落,卻依然什麽都沒說。
沒想到居然會在公司樓下見到韓友明。
韓友明戴着墨鏡,面無表情地說:“上車。”
蘇安坐在副駕駛上。
車開出去很遠,韓友明也依然沒有說話。
蘇安更不敢說話,使勁兒低着頭,偷瞄路邊的建築。
這不是去韓家的路,也不是回他自己公寓是。
蘇安忍不住好奇。忐忑不安地小聲問:“韓總,我們要去哪裏呀?”
韓友明陰森森地磨牙:“你不是敬業嗎?不是工作之餘不談感情嗎?我帶你去工作!”
蘇安很委屈。
工作之餘不談感情,是經紀人對他千叮咛萬囑咐的一句話,他乖乖照做了,怎麽反而惹得金主這麽生氣呢?
韓友明帶着蘇安來到郊區一家度假莊園裏,三號樓的宴會廳裏此時正人頭濟濟觥籌交錯。
蘇安心提到了嗓子眼,顫聲說:“韓……韓總……”
韓友明說:“下車。”
蘇安很害怕,他快要被吓壞了,同手同腳磕磕絆絆地跟在韓友明身後,不情不願地挪進了宴會廳。
韓友明攬着蘇安的腰,低沉的聲音帶着幾分陰冷的綿綿情意:“蘇安,是不是只要給你夠多的錢,你就什麽都肯做?”
蘇安張了張嘴想反駁嗎,卻發現自己無從反駁。
韓友明一次一次擊潰他的下限,用一張一張的銀行卡買走了他的尊嚴和靈魂。
如果他此時說自己沒有那麽愛錢,只會顯得更加輕賤可笑吧。
韓友明見他不答,就當他默認了。
韓友明冷笑一聲,拿出一張卡在蘇安面前晃了一下:“這裏面有三十萬,你去那邊讓陳總操你一頓,這張卡就是你的了。”
第三十章 :被一根真正的胡蘿蔔日到哭,邊哭邊和導演打電話(蛋:小兔子只給大變态日)
李琅彀沉默了一會兒說:“我以為,他膽子那麽小,要哄着才行。”
韓友明沒法和年少的兒子解釋清楚這其中的秘密。
蘇安膽子真的特別小,曾經也怕他怕得要死。
可現在一切都過去了。
慫唧唧的小兔子開始在他懷裏撒歡,露出小爪子和小獠牙,時不時撓他一下,咬他一口。
可更多的時候,卻還是乖乖窩在他懷裏,露出白嫩嫩軟綿綿的肚皮讓他摸着玩。
他溫柔的兒子,終于在這場戰争中徹底出局。
韓友明說:“你派人殺我的事,我暫時不計較了。我聯系你媽凍結了你的銀行卡,你先在這裏冷靜幾天吧。”
他出去,鎖上了地下室的門。
韓友明嘲諷完兒子,去攝影棚探班。
他到達劇組的時候,蘇安正在被導演訓得垂頭耷腦,眼眶紅彤彤的又不敢哭。
韓友明有點想笑,硬生生忍住,面無表情地坐在角落裏圍觀。
蘇安不許他打擾自己自己的工作。
導演訓完了,對滿屋子的人喊:“七鏡第三次,準備開始。”
蘇安演一個常年坐在龍椅上的陰冷少年。
他前一秒還被導演訓得哭唧唧,下一秒就立刻換上了一副陰戾淡漠的模樣,面無表情地坐在輪椅上,慢條斯理地端起茶杯:“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必再談了。”
配角演員怒吼:“你們周家沒人了嗎?派出這樣一個小瘸子和我談條件!”
韓友明饒有興趣地起身來到顯示屏前,臉部特寫放大了蘇安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他額前的碎發,他晃動的睫毛,他清亮的瞳仁驟然縮緊,迸發出陰冷的光。
那一瞬間,他綿軟乖巧的小兔子不見了,只剩下一個陰沉狠戾的亂世小少爺,冷冷地看着鏡頭。
韓友明怔了五秒鐘。
他沒想到……沒想到蘇安能做到這個程度。
他的小兔子,真的很努力很努力了。
蘇安的戲份安排很集中,室內的劇情幾乎是一口氣拍完的。
他到底是有些青澀,常常被導演罵的狗血淋頭。
導演罵了半個小時,這才看到來探班的韓友明。
氣氛忽然變得微妙起來。
導演輕咳一聲:“醒了,去休息十分鐘,好好整理一下思緒。”
蘇安以為自己的笨拙演技已經讓導演徹底絕望了,委屈得鼻子一酸,哽咽着說:“謝謝導演。”說完轉身往休息室跑。
他垂頭喪氣,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慌忙抹着鼻子說:“對……對不起……”
頭頂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你弄髒了我十八萬的襯衫,說句對不起就算了?”
蘇安擡頭,驚喜地喊:“韓友明!”
韓友明捏捏他的耳朵:“叫老公。”
蘇安臉蛋紅紅的,小聲嘀咕:“不是說好了……等電視劇開播再……再公開嗎……”
韓友明低頭在他耳邊說:“那就偷偷地叫老公,嗯?”
蘇安小小的別扭了一下。軟綿綿地小聲說:“老……老公……”
韓友明心滿意足。低聲說:“那導演老是罵你?”
蘇安心虛地搖頭:“沒……沒有……我犯錯的時候他……他才會訓我……”
韓友明說:“我去告訴他,以後不許再訓你。我的老婆只能我自己來訓,別人不許欺負。”
蘇安以為他真的要去找導演吵架,慌忙拉住韓友明:“你別去,導演是為了我好!”
正在這時候,導演喊了一聲:“各部門準備,開始了。”
蘇安吐了一下舌頭,小聲說:“我去工作啦,你自己玩一會兒。”
說完就幹脆利落地扔下韓友明,蹦蹦跳跳地跑回了鏡頭中。
被扔在原地的韓友明目瞪口呆了五分鐘,場務小心翼翼地湊過來:“韓總,去休息室坐會兒吧。”
韓友明沒有去休息室,他咬牙切齒地坐在了攝影棚裏的小板凳上,喝着礦泉水看蘇安拍戲。
這小混蛋,一工作就忘了自己的老公是誰。
蘇安坐在輪椅裏,大腿上披着毯子,一副柔弱無骨的纖弱模樣,一點都看不出他偷偷藏起來的小獠牙和小爪子。
韓友明氣着氣着,自己就消氣了,若有所思地看着小兔子一本正經的模樣,忽然感覺……他是不是不小心撿了一塊大寶貝?
當年包養,不過是他一時興起。
遇見蘇安的那天晚上,韓友明剛剛和前妻因為孩子的撫養權大吵一架。
鄭勤約他去喝酒,說是介紹一批又嫩又甜的小東西給他。
韓友明心裏煩,于是答應了。
包間裏的燈光昏暗地晃來晃去惹人煩,那些來找金主的少年少女們個個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卻還拼了命地腰胯扭臀抛媚眼,試圖引起未來金主的注意。
就是在那個時候,韓友明遇見了那只軟趴趴的小白兔。
他問了鄭勤,鄭勤回答他:“家世清白,智商一般,沒有戀愛史,估計是處男。”
韓友明想:就這個吧,帶這個小兔子回家,在那具白嫩柔軟的身體上暫時發洩一下心中的暴戾和欲望。
以後?
他們這種人,傻了才會說什麽以後和将來。
可當那只羞答答的小白兔跪在他面前的時候,韓友明忽然就給了三秒鐘前的自己一巴掌。
這麽好玩的小兔子,傻子才會睡一夜就放跑。
韓友明當了一年多的傻子,甚至想拎着兔耳朵去民政局把證領了。
可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小兔子忽然跑了,就像剛才那樣,蹦蹦跳跳一點也不留戀地跑了。
韓友明想起來仍然覺得十分氣悶,氣得磨牙。
這小騷兔子,根本沒把他這個老公放在心上!
韓友明在劇組陪蘇安拍攝到晚上八點,蘇安才收工下班。
他後半場基本沒有被導演罵,開開心心地跳進韓友明懷裏:“你就在這裏坐了一天,悶不悶?”
韓友明抱着他,面無表情地說:“你還知道問問我悶不悶?”
蘇安呆了一秒,戳戳韓友明的胡茬,小聲說:“你以後不要這樣等着我啦,很悶的。”
韓友明深吸一口氣,放棄了和傻兔子溝通這件事的原因和邏輯。他說:“回家。”
蘇安乖乖地挂在韓友明身上,無意識地撒嬌:“我要吃巧克力蛋糕。”
韓友明眼神變深,雙手托着蘇安的屁股,低聲說:“先吃大蘿蔔。”
蘇安紅了臉,腳跟輕輕蹭了蹭韓友明的腿,小聲說:“大變态,滿腦子只有大蘿蔔。”
蘇安以為韓友明是說着玩的,這個老變态總是不分場合氣氛說一些讓他又羞又氣的葷話。
可回到家之後,韓友明卻真的把他按在床上,去廚房拿了一根洗幹淨的胡蘿蔔。
胡蘿蔔是保姆新買的,新鮮水靈紅嘟嘟,還帶着翠綠的葉片。
韓友明哄騙蘇安:“小兔子乖乖,來吃大蘿蔔。”
蘇安眼眶紅紅委屈地喊:“你不要把我當小孩子哄好不好?”
誰是小兔子啊!
還吃大蘿蔔!
這個變态自己吃好啦!
韓友明忙說:“好好好,我不哄。”
蘇安警惕地看着他手裏的蘿蔔。
韓友明俯身,低聲說:“安安。”
蘇安警惕地應了一聲。
韓友明說:“老公想喂你的小屁眼吃大蘿蔔,好不好?”
蘇安夾緊屁股:“不……不好……你變态……”
韓友明低聲說:“老公想把整根蘿蔔都插進去,只剩下外面的綠葉子。安安的小屁眼又紅又軟,含着大蘿蔔一定很好看,對不對?”
蘇安紅着臉蜷成一團,想假裝聽不見。
可他卻已經被韓友明描述中的景象吸引了,怯生生地擡頭看着韓友明手裏的那根胡蘿蔔、
不……不算很粗……也沒有特別長……
插進去的話……應該……應該不會特別不舒服吧……
顏色鮮豔的胡蘿蔔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引誘着他做出羞恥之外的決定。
韓友明繼續說:“安安是小兔子,小兔子不喜歡吃胡蘿蔔嗎?”
蘇安咽下口水,不情不願地小聲說:“喜……喜歡……”
韓友明滿意地扒下蘇安的褲子,拍得那兩團圓滾滾是白肉一顫一顫分外誘人:“安安,準備好了嗎?”
蘇安羞恥地點頭:“你……你快點……嗯……”
韓友明把胡蘿蔔的尖頭對準蘇安的小屁眼,慢慢插進去。
堅硬微涼的東西插入後穴中,蘇安大腿輕輕發顫:“嗯……好涼……不……不要了……啊……我不玩了……變态……”
韓友明按住蘇安的後腰,毫不留情地一點一點往裏插。
嫩紅的穴口吐着淫水,一點一點吞下了那根鮮豔的胡蘿蔔。
一寸,兩寸……
嫩紅的穴眼把胡蘿蔔吞到了底,只露出一點翠綠的葉子,在臀縫間顫顫巍巍地豎起來。
韓友明壞心眼地低笑:“小兔子真貪吃。”
蘇安趴在床上難受地翹起屁股。
胡蘿蔔碰到了他花心的嫩肉,劇烈的酸軟帶起羞恥的快感,只有撅起屁股才能稍稍緩解。他委屈地控訴:“不……嗯……不是貪吃……變态……拔出來……嗚嗚……不吃蘿蔔……嗯啊……蘿蔔太大了……嗯……不……不舒服……嗚嗚……”
他越說越委屈,眼淚汪汪地回頭瞪着韓友明。
忽然,蘇安的電話響了。
蘇安慌張拿過來,發現是導演打過來的。他焦急地對韓友明喊:“你給我拔出來……嗯……拿出來……啊……嗯……”
韓友明握住蘿蔔葉,慢慢往外抽:“快接電話,不要讓導演等太久。”
蘇安按下接聽鍵:“導演……嗯……”
就在他說話的瞬間,韓友明猛地把拔出一半的蘿蔔又插了回去。劇烈的快感湧進喉嚨裏,蘇安差點叫出來。
他淚汪汪地怒瞪着老變态。
電話那頭的導演說:“蘇安,我和導演組今晚看了一下你的鏡頭,又幾個地方還需要再補拍一下。”
蘇安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被一個老變态用一根胡蘿蔔抽插着嫩紅的穴眼,強忍着呻吟,用最平靜的聲音回答:“沒……嗯……沒問題……導演……”
鮮豔的胡蘿蔔在軟嫩濕滑的小屁眼裏進進出出,插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韓友明邊插邊壞心眼地哼起了兒歌:“拔蘿蔔~拔蘿蔔~嘿呦呦~嘿呦呦~”
蘇安捂着嘴喘息,雙腿在羞恥的快感中拼命夾緊。
導演對這邊發生的一切都毫不知情,繼續說:“那什麽,下周二原本是定的休息時間,全組都和你受點累,我們把鏡頭補完,怎麽樣?”
蘇安捂着嘴,堅硬的胡蘿蔔重重戳在花心上,一陣劇烈的快感瘋狂炸開,瞬間漫延到了四肢百骸中。
蘇安用盡最後一絲理智哭着回答:“可以……啊……”
挂斷電話的瞬間,他被一根胡蘿蔔操到了高潮。
韓友明抽出那根沾滿淫水的胡蘿蔔,放在了蘇安唇邊,低聲說:“乖,吃了。”K
高潮中的蘇安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白兔,咬住那根沾滿淫水的胡蘿蔔,小口小口地吃起來。
韓友明看着他乖巧的樣子,喜歡得不行,又親小白兔粉嫩的奶子,又去摸被胡蘿蔔操開的粉嫩臀眼。
小兔子被日迷糊了,四腳朝天地躺在床上,白嫩的大腿一顫一顫。
韓友明捏捏他的小臉:“睡嗎?”
蘇安迷迷糊糊地睜着眼睛,聲音沙啞綿軟:“可是……可是你還沒來呢……”
韓友明說:“我不來了,你好好睡。”
蘇安睡意朦胧地點頭,四腳朝天睡得香甜。
韓友明深吸一口氣,給蘇安蓋好被子,咬牙切齒地去衛生間裏用小兔子的內褲撸了出來。
在強烈需求和無法滿足的肢體矛盾中,韓友明選擇了由自己來妥協。
去他的霸道總裁的尊嚴!
【章節彩蛋:】
蘇安以為自己聽錯了,傻乎乎地仰頭:“韓總……”
韓友明把銀行卡放在蘇安的口袋裏,陰森森地說:“你過去讓陳總操你一頓,我就告訴你銀行卡的密碼。”
蘇安這下聽明白了。
他沉默了五秒鐘,眼中的淚“嘩啦”流出來。
韓友明心中翻騰着不可名狀的愉悅,語氣卻越來越壞:“你不是為了錢什麽都能做嗎?去啊,三十萬呢!”
蘇安也不回答,抹着眼淚拼命搖頭。
他不去,他不要去跟那個什麽陳總上床。
他需要錢,他為了錢什麽都可以做,但是……但是只能是韓友明……別人不行……不行……嗚嗚……
此刻,陳總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端着酒杯走過來。
蘇安吓壞了,哭着往韓友明身後躲。
韓友明捏着後頸把他拎過來,陰森森地說:“不許哭,和陳總打招呼。”
他心裏樂開了花。
韓友明終于知道,這只小兔子已經被他操熟了,哪怕在他懷裏當一只小母狗或者小性奴,都不肯被別的男人碰一下。
這算什麽?
雛鳥情節?
還是……愛情?
韓友明越想越愉悅,端着酒杯和陳總碰了一下。
陳總掃視了他懷裏的小美人一眼,玩笑道:“鄭勤果然是把最好的貨色都給你了。”
韓友明看着懷裏的小兔子,故意說:“陳總也想嘗嘗味兒?”
蘇安吓哆嗦了,窩在韓友明懷裏哭着說:“我……我不要……嗚嗚……不要……”
陳總噗嗤一聲樂了嗎,說了聲有趣,告辭離開。
韓友明嘴角的笑意快要抑制不住了,那雙總是陰沉沉的眸子中都滿是歡喜和溫柔,嘴上卻依舊兇巴巴的:“三十萬沒了。”
第三十一章 :老家的炕頭暖乎乎,挨操的兔子軟綿綿(蛋:廚房圍裙)
其實仔細想想,關于霸道總裁的面子這件事,韓友明早就輸的一塌糊塗。
他的小兔子軟綿綿的不經吓,每次不小心吓壞了,還是他這個霸道總裁蹲在地上哄半天才哄好。
韓友明把子孫精射在浴室的牆上,深吸一口氣,提着褲子回到卧室,抱着他軟綿綿的小兔子睡覺覺。
小兔子在他懷裏慫了慫頭,在夢中低喃:“不吃大蘿蔔……嗯……不吃……”
韓友明壞心眼地想,明天早餐就喝蘿蔔湯了。
蘇安做了一整晚被鋪天蓋地胡蘿蔔淹沒的夢。
漫山遍野的胡蘿蔔堆裏,十幾只毛絨絨的小白兔奔跑撒歡,啃完了蘿蔔又來找他喝奶。
蘇安被十幾只小白兔追着跑了一夜,終于醒了。
雖然一夜噩夢,可第二天醒來的蘇安精神卻出奇得不錯。
大概……大概是因為昨晚韓友明放過了他的原因吧。
蘇安紅着臉偷偷去摸自己的小屁眼,那裏松軟濕潤滾燙微腫,還殘存着胡蘿蔔插進身體的羞恥觸感。
那根昨晚狠狠插進他身體的胡蘿蔔,被放在了床頭櫃上。尖端有被啃咬過的痕跡。
蘇安迷迷糊糊想起來,昨晚玩到最後,他被一根蘿蔔插得汁水四溢癱軟顫抖。那時候,韓友明把胡蘿蔔從他屁股裏拔出來,哄騙他吃了幾口。
想起自己那時羞恥的動作,蘇安小臉通紅,使勁往被子裏鑽,
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小懶兔子,今天不用去劇組了?”
蘇安露出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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