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多情最是着紅裝

“你真該死!"

樓以香頓時怒道,向離焰一陣內力攻去,離焰躲過那一掌也對樓以香還擊過去,兩人就這樣不相上下的撕打着,而一旁的離天成也沒有閑着,讓幾名黑衣人去搶羽影身上的天玉鏈。

樓以香雖是在與離焰打鬥着,但也不忘顧忌到羽影,看着與黑衣人盤旋的羽影,臉色已經是蒼白,額頭上布滿汗珠,受傷的肩膀因動作的力度不由撕扯開來。

沒有多想,匆匆應付了離焰幾下,便快速向羽影那飛去,一揮手,幾名黑衣人頓時倒地,樓以香抱起羽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在落入樓以香懷抱之中,羽影便覺得一陣安心,一身疲憊的她很快的沉沉睡了過去,看着一臉憔悴的羽影,樓以香心底隐隐作痛。

“影兒,我樓以香以命起誓,從今以後,絕不容許別人再傷害你!”

“羽姐姐你這幾天怎麽了啊?為什麽不開心?為什麽不理靈兒呀?”

看着待在房間裏沒有任何表情的羽影,顏依靈好奇問道。三天前羽影被樓以香帶回來,卻不見離焰的存在,而樓以香也并沒有解釋離焰為何不跟他們在一起,而羽影,回來就一直這樣看着窗子外面發呆,不說任何一句話。

“沒事,我只是有些不舒服。”

看着擔心的顏依靈,羽影笑笑安慰道。

羽影有些自責自己,不該讓他們擔心,況且她還有好多事要做,兒女私情,她不因該陷得太深。

情,是最容易要人命的!

“靈兒,可能我明天就要離開長安。”

羽影望着窗子外面淡淡飄落的樹葉,突然說道。

天玉鏈是得到了,可是一個害她失去了太多的鏈子,有什麽樣的能力讓人對她臣服了?她,要去找喬木問問。

“怎麽?有什麽想不明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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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木淡淡笑意對着突然來拜訪自己的羽影問答。

“天玉鏈我得到了。”

羽影看向他,輕聲道。

“呵呵,那就去複國啊。”

喬木的手拂過那一片草叢,有風微微從他身邊刮過。

“我......就憑這一條鏈子複國?”

羽影不确信的好笑問道,哪有這麽簡單的複國之路?

“你認為他們會臣服就如此去複國吧。”

喬木仍然背對着羽影,乾天國皇帝說昏庸不昏庸,說聰明不聰明,就是一平凡的皇帝,但百姓卻不少受那些百官欺壓,朝中大臣也不免起了不少争執。

如果,把那些有着強大實力有對如今皇朝失望的大臣收攏在一起,那天羽國必定也會迅速輝煌起來不是嗎?況且,羽影還有天玉鏈在手,誰敢不服了?

“師伯......我想問問關于一些我師父的事情。”

羽影沉默一會突然說道,這幾日種種不由讓她越發好奇了起來師父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她,好像從來沒有了解過他啊。她與師父相依了九年,從出生起便有了師父的存在,那個溫和的男子總是對她時而嚴厲時而寵溺,而她也對師父一直尊敬着,可她卻從來沒有了解過他的以前。

“陳年往事,提它做什麽?你休息去吧。”

喬木臉色變了變,忙擺手随意應付道。

“可我想知道他與你,與穆姿清的關系。”

“沒有關系!沒有關系!他與穆姿清任何關系都沒有!”

似乎這話像是觸碰到了喬木什麽傷口一般,他失去了理智一般的劇烈搖晃着羽影的雙肩大吼道,羽影沒有料到他會有如此反應雙肩有些疼痛,痛苦的皺起了眉頭使勁了的把喬木推開。

這一推,喬木也清醒了過來,看了一眼羽影便慌慌張張的使用輕功快速離開了。

“到底師父,你有多少秘密我不知到了?”

羽影看着快速離開的喬木,眼中閃過疑惑的自語道。

“小影子。”

入夜,羽影剛想休息,便聽景名陌來敲門,皺了皺眉頭起身把門打開。羽影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襯衫,在月光下顯得清雅與不食人間煙火般的唯美,讓景名陌有一刻的失神,本就被打擾不滿的羽影忽然勾起嘴唇邪魅笑了起來,手擡起景名陌的下颚道:“深更半夜找我有什麽事啊?”

羽影的熱氣呼道了景名陌的臉上,景名陌看向羽影只覺她越發動人,青絲吹落在臉頰下,拂過景名陌的臉,令他一陣癢癢的,但是景名陌畢竟從來沒遇到這種情況,臉不由刷的紅了,連前來找羽影的什麽事都給忘了,結結巴巴到:“我......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景名陌,羽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果然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家夥,不過,有這樣一個家夥在,起碼以後的路途不會無聊。

因為樓以香還有事要處理,所以便回了以香樓中。

羽影不知道當時樓以香走時,是怎麽狠狠的瞪着景名陌的,警告他她是他樓以香的人,讓景名陌知趣點,可樓以香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景名陌是個神經粗大的人,怎麽會領悟到樓以香眼神中的意思?

清晨,又是一段新的旅程的開始。

景名陌不情願的拖着昏昏欲睡的身子跟在羽影身後,羽影只是無奈地笑了笑,果然,是個沒經歷過什麽大事的公子哥啊。

“聽說這一屆的武林大會快開始了,要不要去瞧瞧熱鬧。”

聽着羽影突然冒出來的這一句話,景名陌頓時睡意全無,興奮道:“好啊好啊!”

看熱鬧什麽的,他最喜歡了。

羽影笑了笑,并未再搭理,這次武林大會的獎品會是什麽了?

羽影對這個到很是好奇。

武林大會定在兩天後舉行,羽影與景名陌準備在一家客棧歇息一下,但是來觀看大賽的人太多,客棧只留了一間空房下來。

“二位客官反正也是夫妻,不如就共住一間可好?”

掌櫃的笑眯眯對羽影兩人谄媚般笑道。

“喂!你胡說什麽?誰跟她......”

景名陌臉一陣火紅,尴尬的對掌櫃吼道,羽影卻急忙擋在他面前溫和說道:“呵呵,我相公與我剛剛了一吵架,脾氣有些太沖,掌櫃不要放在心上。”

“呵呵,沒事沒事,夫妻嘛,吵吵架很正常。”

掌櫃并沒有在意景名陌對他的态度,憨厚對羽影笑着。

“你一大男人沒什麽事情,但別毀了我的名節。”

羽影笑着望向景名陌撒嬌道:“哎呀相公,你就別生娘子的氣了,娘子知錯還不行嗎?”

掌櫃有些羨慕看着羽影兩人,卻不知道羽影對着景名陌耳邊說的狠話,現在基本客棧都住滿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難道因為這個就露宿街頭嗎?

“喂,你一女的懂不懂......懂不懂。”

景名陌剛進房間就想對羽影說句什麽來着,卻一直不知道該怎麽說。

“我不懂廉恥嗎?”

羽影看向景名陌,輕笑道。

羽影忽然向景名陌靠近,望向他邪魅笑道:“你看這裏就我兩人,不如做些該做的事情?”

羽影肌膚如雪的臉頰透着一陣紅暈,淡雅的栀子香氣呼在了景名陌的周圍,景名陌忽然感到一陣急躁與渾身是熱,羽影這一句輕飄飄的邪魅語句更是讓他覺得一陣臉紅。

還沒有等景名陌做出反應,羽影一個轉身離開,一身慵懶坐在了床上,邪魅的向景名陌擺了擺手,景名陌顫抖的走了過去,糾結怎麽面對這事情,要不要......先洗個澡?

哪知羽影就遞給他一床薄被,溫柔笑道:“夜色已晚,你了,就睡地下吧。”

“什麽!”

景名陌忽然覺得一陣烏鴉從他頭頂飛過,他竟然被這丫的給忽悠了。

“憑什麽?我要睡床上!”

“你忍心讓一個弱女子睡地下嗎?我萬一着涼了怎麽辦?我一着涼武功就不好使,武功一不好使遇到什麽比我兇的敵人我就打不過,我打不過就......”

“好好好,我睡地下,你睡床行了吧?”

景名陌拿過被子,無奈道,羽影的武功的确比他好,但他不是為了這個,他其實先開始就想他睡地,但是被這丫的忽悠一番他就有些賭氣,不過,他還是輸了。

他不知道,在羽影說着涼這兩字時他就有些着急。

當羽影慢悠悠到達賽場時,早已是人山人海看不到擂臺了,這讓一心想看熱鬧的景明陌極度郁悶。

因為人多的的緣故,好好地兩人給沖散了,景明陌後知後覺才發現羽影不知去了哪裏,有些焦急的尋找。

擂臺上坐着兩個羽影無比熟悉的人,一個是顧長寧,身為竹青镖局的人自然也是行走江湖的大俠,而另一個則是離府少爺離焰。

離天城畢竟以前也是江湖之人,與這是是非非的紅塵恩怨也不可能就如此簡單了斷,這次參加武林大會,說白了也不過是有些人想要利用進行一些謀殺,消除禍患。

顧長寧與離焰對坐着,很是疑惑怎麽離焰會在這裏?他并不知道那日之事,所以也只是對離焰笑了笑,客套的說了幾句,畢竟離焰的事情與他也無任何關系。

本來離焰是想動手暗殺了顧長寧的,但是看來顧長寧并不知道那些事情,于是也就作罷了,畢竟這人是竹青镖局的未來镖主,他要真動手了恐怕不得又引起一場風波。

看着擂臺上風度翩翩談笑風聲的兩人,羽影憂傷的望了一眼,然後,轉身,落寞離開。

怎麽沒有勇氣去面對了?

這是羽影用盡了一生都解不開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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