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萬般無奈把郎怨

自從被兮哀傷了後,文安對她是百般千般的好,怕她再受哪怕一點點皮外傷。

但是羽影除了感動以外真的無法再接受他的感情,只能抱歉。

羽影知道自己不能再這個樣子只知道坐以待斃下去,她必須得想法子離開文安這裏,她必須得出去。

晚上的時候文安來羽影房間看她,羽影沒有往常的冷漠,而是一臉笑意的看着他,親切上去攙扶着他甜甜喊道;“文大哥,你怎麽現在才來看我,雨兒好想你啊。”

文安對羽影這突然對他轉變的态度感到驚訝,但是聽到她對他自稱雨兒這名字時,心裏卻是止不住的欣喜,這名字,只有他一個人的稱呼。

“不好意思,我有事情處理所以來晚了。”

疑惑歸疑惑,但是羽影這樣的态度也讓他是享受,他一直都希望,他的雨兒能夠那麽小鳥依人一樣的依賴着他,就像,失憶時候的她只記得他多好。

“文大哥,雨兒總是一個人一直待在這個屋子裏,又不能出去好悶的。”

羽影搖晃着文安的手臂,撒嬌道。

說實話,羽影一般不輕易撒嬌,但是一旦真的撒嬌起來,這讓文安還真是有些招架不住了,那嗲嗲的聲音真是讓文安覺得酥到骨頭裏去了,也是溫柔寵溺的看着她,卻還是不失為清醒說道;“你是真的只是覺得悶還是想借機離開這裏?”

這文安的話還真的讓羽影微微的愣了愣,但是鎮定下來微微一笑道;“怎麽可能離開了,我想過了,文大哥你對我這麽好,我以後還能再去哪裏找一個比你更好的人了?所以文大哥,我是……”

說道這裏,羽影還故作嬌羞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小聲的嘟囔着;“人家是真的喜歡上你了啦。”

“這話是真的?”

文安有些不敢相信,突然抱着羽影說道,羽影嬌羞的點點頭,低頭沉默不語。

“可是文大哥,人家都喜歡你了,你還這麽囚禁着人家嗎?人家待在屋子裏好悶的啦。”

羽影看文安對她似乎沒了戒備樣子,繼續撒嬌,文安無奈的拍拍她的手說;“雨兒,你要真想出去玩,等我有空了帶你出去好不好?”

Advertisement

“我又不是出府,我只是在府裏逛逛不可以嗎?你都把我武功給點了,我還怎麽跑嘛。”

“好吧,但是現在天都這麽晚了,明日出去好不好?”

文安看着羽影,像哄小孩子一樣寵溺的哄着她。

羽影不依,嘟囔着嘴;“文大哥你一直這幾天都這麽累,我想給你做些糕點都不可以,你讓我去廚房好不好?你難道不想嘗嘗我手藝嗎?”

“我的雨兒還會做點心了。”

聽到羽影這話,文安笑着捏捏她的鼻子;“不過這麽晚了,改日文大哥再嘗嘗你的手藝也有的是時間。”

“我不要嘛,我就要今天,你要是不讓我去做,我就再也不理會你了,再也不搭理你了。”

羽影看文安不幹,也是發起了小脾氣來了,松開他的手嘟着嘴真不理會他說道。

文安看羽影如此鬧起了小脾氣,還真是有些害怕她不理會他了,畢竟這幾天她對他冷冰冰的态度他可是真的是受夠了的。

于是拉過她,摸了摸她的小鼻子寵溺道;“好好好,難得你有這份心了,那就讓我嘗嘗你的手藝吧。”

一聽文安這麽同意了,羽影樂的親了他一口臉頰,然後不好意思的跑出去,文安則因為羽影剛剛那主動還沒回神過來。

這糕點什麽的自然是難不倒羽影的,想當初為了離焰她可沒少在廚藝這方面苦下功夫,常言不是說嗎,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抓住他的胃。

想到這裏,羽影又是微微嘆氣。

不知道,離大哥現在在做着什麽呢?

羽影做了滿滿三種不同糕點,還特意給文安準備了一壺碧螺春的茶。

對于羽影的廚藝,文安是贊不絕口,羽影腼腆的笑了笑,倒過一壺茶遞給文安甜甜道;“文大哥,你喝茶,別噎着。”

文安接過茶也沒有什麽太多的顧慮,一高興便一飲而盡了下去。

剛剛喝下,文安就覺得自己腦子突然一陣昏昏沉沉,看着眼前的羽影也是模糊幾個人影閃現。

“雨兒,你……”

文安看着羽影,話未說完人就昏了過去,看着昏睡過去的文安,羽影在心裏默默念道;“對不起,文大哥。”

羽影看了他一眼就打算溜開這裏,剛剛準備出去哪知道碰着前來的兮哀,羽影一驚,趕緊躲避起來,現在她沒有武功沒有內力,斷是打不過兮哀的,而且她知道,他會很快發現她逃跑了,以他那對她一陣深仇大恨的樣子,怎麽可能會輕易放過她?

果不其然沒出半個鐘頭,就看見兮哀一陣憤怒的出來,對着那些侍衛下令搜查她。

這讓羽影不由得挑了挑眉頭,按理說這是文府了,這些人怎麽對兮哀比對文安還要恭敬的多?

羽影不由得想到監視這兩個字。

現在以她這個樣子沖大門出去是不太可能的了,只好另尋出路。

後花園裏羽影從牆角發現了一個洞口,這似乎剛剛能容忍她的體積鑽過去,但是這個和狗洞沒有兩樣,她有些猶豫和糾結真的要沖這裏出去?她有些真的放不下自己這個面子。

聽着聲音漸漸靠近這裏,羽影咬牙心一橫,鑽個洞而已又不丢什麽人,只是為了保命而已,難不成在這裏坐以待斃嗎?

黑夜,異常的寂靜。

景名陌和籬夕還在一個小樹林裏趕路,籬夕連連打了幾個哈欠問道;“我困了。”

“我們要不在這裏歇息下?這樣沒頭沒腦的走下去,怎麽找的到小影子啊。”

籬夕是徹底真的太困了,點點頭也沒有反對景名陌的話。

兩個人剛剛準備在這裏休息下來,忽然四周傳來一陣異樣聲音,随後陸陸續續的閃出了好幾個黑衣人來,籬夕害怕的躲在景名陌身後。

景名陌咽了咽口水,拿出長劍指着這些不知道從那裏突然冒出來的黑衣人,哆嗦道;“你們是何人?想幹什麽?劫財劫色?”

景名陌讓這些黑衣人有三根黑線落下來,瞧這樣子估計也不是有錢的主,色,他們對男的沒興趣小女娃子更加沒那癖好。

一名黑衣人恭敬的對景名陌說道;“我們是奉主子的命令特意來尋景大俠和籬夕姑娘的。”

“主子?你們主子是誰?”

景名陌疑惑的看着他們問道。

“以香樓主樓以香。”

“……他尋我們做什麽?”

這讓景名陌又是一陣的不解,他和這個什麽樓以香關系不是特別好吧,他找他去幹什麽啊?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們還應該算是情敵關系。

景名陌很拽的把劍一收,不屑環胸道;“本大俠不去。”

“那就恕在下不是了。”

還沒等景名陌思考過來他們是什麽意思,刷刷幾下他和籬夕就被人點穴了動彈不得,這讓兩個人不由得大眼瞪小眼的盯着對方。

黑衣人點了穴後就直接把他們抗起來回以香樓去,景名陌想掙脫卻又無法掙脫,不由得只能在心裏狠狠咒罵起來樓以香那個家夥。

等到了府裏時候,剛剛解了穴,籬夕畢竟還小被他們剛剛那樣劫持真的是吓着了,剛剛一解開穴道她就小小的身子撲了上去狠狠咬了一口黑衣人。

黑衣人雖然被籬夕咬的吃痛,但也只能忍着不能對她做任何不敬行為,誰叫自家主子把人家羽姑娘可是當寶貝一樣疼着了,他敢去跟羽影結仇嗎?

看黑衣人不反抗,雖然疼卻也沒把她怎麽直接打開真讓她還有點過意不去,慢慢松開了嘴。

“你不會是傻子吧,疼都不知道。”

“屬下不敢。”

聽着籬夕此話,黑衣人恭敬着說道。

景名沒看着這黑衣人的态度很好,也不再為難他,但還是不屑道;“現在我們都到了以香樓,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那個樓以香到底好端端的讓你們把我們接到這裏來是為了什麽啊?”

“這是羽姑娘拜托樓主,讓我們務必平安把你們帶到她的面前。”

“羽姑娘?哪個羽姑娘?”

景名陌一頭霧水的繼續追問。

“就是羽影羽姑娘。”

景名陌籬夕一聽他提到羽影不由得一陣震驚,籬夕不相信的激動的問着;“你是說影姐姐還活着?”

“羽姑娘平安無事,一切安好。”

“這個小影子,有她這麽來接人的嗎?”

想到剛剛那樣子,景名陌覺得有些丢了自己的面子尴尬看着黑衣人尴尬的呵呵一笑說道,這早說是羽影讓他們來的,他至于跟他們鬧那麽多事情出來嗎?

“小影子,我說你……”

想到能夠立刻見到羽影,景名陌和籬夕心裏都是萬分激動,兩人急匆匆的前去羽影的閨房探望可能太興奮了,景名陌什麽都不管不顧的直接推門進去,房間裏緊緊相擁的兩個人沒有了到會有不速之客突然闖進來,急忙分開了一段距離。

“你不知道進門敲門嗎?”

羽影有些微微不悅皺眉的說道,但是景名陌只是原地呆愣着,失落着看着他們兩個人許久,冷哼了一聲突然轉身就跑。

“陌哥哥!”

“景名陌!”

看着突然跑了的景名陌,小小的籬夕連忙跟了上去,看着不知道又怎麽哪裏發神經的景名陌,羽影也很是擔心的追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

景名陌跑到了一片樹林裏,似乎發洩一般随意亂揮舞着,大聲發洩着心中的苦楚。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