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相思一片夢成空
離焰并沒有看見羽影的存在,羽影也沒打算讓離焰知道她在這裏,見了不見,現在到如今又有什麽意義了?
只是,剛剛那個女孩子到底是誰了?她和離焰是什麽關系了?
羽影有些煩躁搖搖頭,在心裏勸着自己說道;“羽影啊羽影,他們的事情和你現在還有什麽瓜葛?”
下山的時候,羽影這時候才發現四周有些不對勁,寂靜無人,剛剛發覺了不對勁想提醒着景名陌,周圍便是一群黑衣人出來,紛紛向他們攻擊而來。
景名陌一愣,不知道好好的怎麽會冒出來這麽多個黑衣人,看着明顯是沖他們來的黑衣人,景名陌也絲毫不客氣的向他們攻擊着。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白色的藥粉散來,一片白茫茫的霧升起,這讓黑衣人和羽影等人都是沒有反應過來的就在羽影眼前還是一陣迷茫一片時候不知道誰從中點了她的穴道,羽影意識全無昏迷了過去。
等羽影慢悠悠醒過來時候,發現自己在一處簡陋的房屋裏,一名女子背對着她,許是羽影起床的聲音讓女子聽見了,轉過頭來笑看着她說;“你可算醒了。”
眼前的女子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身穿一襲素錦白衣,外披水藍色輕紗,微風吹過,輕紗飛舞,整個人散發出淡淡靈氣,三千青絲被挽成一個簡單的碧落髻。
“是你!”
眼前的人不是穆姿清還會是誰,這讓羽影不由得一陣震驚,突然冷冷的說道;“剛剛那些人是你派來的。”
聽着羽影這麽說道,穆姿清像是聽到了笑話一般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可沒離天成那麽卑鄙,要真想躲你那破鏈子,我一個人就能搞定了。”
“那這裏是哪裏?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羽影再一次疑惑不解問道,不知道穆姿清到底是在想什麽念頭。
“我可問你,你是真真想複國,為了複國,舍棄一切都在所不辭?”
穆姿清望向羽影,認真的問着她,羽影一愣,随後不屑一顧的笑笑;“那是自然。”
“你和他……還真是固執的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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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師父嗎?”
聽着羽影這話,再次悠悠看了一眼羽影,穆姿清淡淡的嘆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似有苦笑一般凄涼。
“師父,你,還有……喬木師伯你們到底是有着什麽樣的故事了?”
看這個樣子的穆姿清,羽影知道了她口中的那個他的确是她師父無疑了,穆滋清愣了愣,突然苦澀的慘笑一滴眼淚突兀的滑下來。
“罷了罷了,告訴你也行。”
穆姿清知道就算現在不給羽影說這些,她也會去想辦法的查。
那些時光塵封的過往,如若可以,穆姿清倒是希望不要再去回想不要再去記起,她到真想做個失去了記憶的人把過往全部都忘記的一幹二淨,就算那是她那場年少的最美麗的夢卻也是她這一生最是心碎的傷。
二十年前,她不過也就是才剛剛開始情窦初開的花季少女,天真浪漫,因為是丞相千金自然也是被寵的無法無天任性嚣張。
卻是,喜歡上了那個時候身為國師的他,溫潤如玉,俊朗無雙,翩翩一個白衣公子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她接近他靠近他告訴他她喜歡她,熱烈的去追求着他,他卻并沒有多看她一眼,有的,只是禮貌性的淡淡回應;“我不會喜歡你。”
是啊,他心心念的是那個貴為皇後的女人,叫做月兒的女人,那個溫柔善良的女子,怎麽可能會喜歡她了?她是如此嚣張如此任性。
為了他,她改掉自己所有壞習慣,可是他依然不肯看她多看她一眼,就算她去求了皇後讓皇上賜婚給他們,他也沒有拒絕,但是新婚之夜,卻是讓她獨守了一夜空房。
她為他做什麽,他對她都是相敬如賓的,卻讓她只是覺得冷淡的禮貌。
有一次喬木前來拜訪,他是朝廷的大将軍,和她的夫君關系異常要好,或許她也一直認為只是關系要好的朋友吧,可是每一次喬木見到她,卻不知道為什麽讓她都覺得又一陣陣醋意在散發她不明白她喬木沒有什麽交往過,怎麽可能好端端的會讓他吃醋,直到她看見他望着她夫君那帶着溫柔的寵溺的眼光時候,她才恍然大悟。
但是她沒有拆穿,全當不知道,她還是盡心盡力做着該是他妻子應該有的本分,她相信她也在等風哪一天他能回頭多看她一眼。
一天過去了,一年過去了,一天天一年年都這麽慢慢随時光過去了,她對他的心,永遠都沒有減退過,卻也是乏了不少。
當王朝破敗那一天,也正是她有身孕之時,還是他醉酒後無意中錯把她當做那個他心心念的月兒時候所迎來的生命。
那天,敵國來臨,她最愛的人沒有在她身邊陪伴着她而是跑到宮裏去擔心着另一個女人,她看着一時之間蕭條的府衙,四周的奴仆都是害怕的逃命着。
在生死關頭,他們有的只是活着的念頭,那還管自己是不是這府衙的仆人。
他們在逃命,可是她卻親自殺了一條鮮活的生命,不,應該說是她想和她的那個孩子一起去了地府。
她飲下了毒藥,安靜的沉睡過去,眼角卻止不住的滑過一滴眼淚。
她在心裏默默說道;南以,下輩子,我不會,不會再愛上你了。
等她醒過來時候,她以為自己到了地府,卻不過是被趕回來的南以所救了。
看着醒過來的穆姿清,南以一向溫潤的神色總算是有了陰冷,他強壓着怒火質問她為什麽自殺為什麽殺了孩子?
她沒有畏懼,像是心死之人的淡淡回答;“你說過,不希望我有你的孩子,所以臣妾賠罪。”
他沒有再理會她,剛剛想要離開,她突然在後面淡淡的說道;“我愛了你三年,你可曾愛過我一次,如果沒有,請給我一封休書放我自由吧。”
這話讓南以不由得一愣,确也沒有回應她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門去,穆姿清在他關上房門時候便流了一滴滴眼淚。
第二天,他休書送來,她一個人,開始毫無音訊的像消失一般離開了這個世界。
穆姿清淡淡敘說着這些事情的過往,羽影聽了不知道為什麽心一陣生疼,穆姿清像是在說着別人的故事一樣繼續說着;“後來我去看他,才知道,他死了許久了那天,我哭了很久,以他的墓碑前。”
“那你可看到,他墓碑前那些鮮豔的牡丹花?”
羽影這麽一說,倒是讓穆姿清愣了愣,羽影看着她,似是充滿憐惜道;“我母親喜歡栀子花,師父也是極愛素雅之花,可是他對我交代,說,一定要在他墓碑周圍種下我師娘最愛的牡丹花,他說生前錯過了你,但願這下輩子,能還給你。”
羽影話音剛落,穆姿清像是失魂一般大哭起來;“我要這下輩子幹什麽,我要的,是這今生。”
穆姿清哭的痛心,羽影也是無可奈何,只能是為這段故事悲傷的嘆氣,師父人都死了,還糾纏着以往的恩恩怨怨又有何用了?
“我想再去看看他。”
穆姿清突然看着羽影,認真道。
一刻着南以之墓,徒弟羽影立的墓碑前,四周是被風輕輕吹搖晃過的牡丹,兩名異常美麗的女子淡淡的看着這一幕,有着淡淡的悲傷的氣氛在穆姿清身上蔓延着。
“南以,我來看你了。”
穆姿清一身素衣站在墓碑前,纖細的玉手輕輕撫摸着那塊冰冷的墓碑,臉上還有淡淡淚痕流了下來。
看着默默哀傷着的穆姿清,羽影并沒有說任何話,她知道,現在她需要的,是和師父單獨靜靜時光。
她嘆了口氣,往一旁走去,把空間留給了穆姿清和師父。
“簌簌……”
茂盛的竹林裏,一名女子長劍嗽嗽的如閃着青光的精靈一般揮舞着,四周的葉子就那麽簌簌全是一陣陣落下如漫天紛飛。
女子收劍背劍而立,四周的竹子突然一陣喀嚓一身,然後全部倒了下來,揚起一片片灰塵。
穆姿清在一旁看着,滿意的點點頭,這劍法雖然不并羽影的月夕強大,但是也算是厲害的,而且也不會給她招來任何副作用。
“你倒是個可造之材,我只練習一遍你卻就都掌握了。”
對于羽影這個徒弟,穆姿清倒是滿意的很,也難怪南以會那麽疼愛這個女娃子了。
“師娘,你教我的我都已經會了,可以讓我下山嗎?”
因為師父的原因,羽影也改口了叫穆姿清師娘,被師娘弄到這山上來估計也有二十多餘天了,她教的什麽她也差不多學的都基本會了,想着當初突然那麽莫名其妙的就不見了,肯定會讓樓以香籬夕他們擔心的,不免心裏有些小小着急。
“你就這麽想下山?”
聽着羽影問她,穆姿清皺眉問道;“教了你武功就想走不想陪你師娘了?”
“徒兒哪敢啊,只是我這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聽穆姿清這麽說道,羽影是連連搖頭真不敢如此說道。
“況且不下山,我怎麽複國。”
知道羽影是怎麽都沒忘記亡國之恨,穆姿清有些無奈的看了看這個孩子,有些憐惜說道;“為什麽還非要活在這個仇恨裏了?你看如今的國家不是很好的嗎?你忍心,讓那些百姓再一次享受戰火流連的痛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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