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回以香樓

聽着涯無這麽說道,羽影心裏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不好過,但是現在景名陌的傷讓她無暇顧及,對羽影淡淡的吩咐着;“我待會會給以香說的,現在名沒受了傷了得快點請郎中來。”

羽影這麽說道,涯無這才看見一邊景名陌滿是鮮血的狼狽,驚呼着;“景公子這是怎麽了?我去請郎中前來。”

把景名陌安頓好了,郎中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并無什麽大礙,羽影這才放心的松了口氣,恭敬的請他出去。

“影姐姐,陌哥哥這是怎麽了啊?”

看着景名陌這番樣子的籬夕,有些害怕的問着,景名陌剛剛被羽影弄回來時候那個的模樣簡直是把籬夕給吓了一跳,大半夜的她還以為是撞上鬼了呢。

“……玩蛇被蛇咬的。”

羽影也不知道景名陌怎麽會成這個模樣,想了想只好如此說道,反正他也的确是被蛇咬了的。

“這陌哥哥可真調皮。”

籬夕愣了愣被羽影這答案,看着熟睡中的景名陌她不由得這麽弱弱的來了一句。

“影姐姐,你這幾天去哪裏了啊?發生了什麽事情啊?”

看着突然回來了的羽影,籬夕才想起自己要問什麽來,這幾天羽影突然的消失讓那幾天的籬夕可是擔心了好久了的,生怕她遇到個什麽不測。

“我沒什麽事情,小孩子不要問那麽多了,快點去休息。”

羽影把籬夕趕出了房間,明顯不想告訴她什麽說道。

看着羽影明顯什麽事情都不告訴自己,籬夕覺得很委屈,嘟着嘴說道;“影姐姐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你的一個累贅,你不喜歡我了。”

“小夕,你怎麽這麽想啊。”

看着突然這麽委屈哭泣起來了的籬夕,羽影一愣,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摸摸她的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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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麽會讨厭這個可愛的小不點了,她一直都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可愛的弟弟妹妹,去寵他愛他,不告訴籬夕也是因為畢竟她現在還是孩子,她不希望讓籬夕沾上一切和她有關危險性的因素。

好說歹說總算是把籬夕給哄回了房間裏去睡覺,羽影有些疲倦的打了個哈欠進入自己的房間去休息,這幾天在穆姿清那裏被她強行拉來苦苦日夜訓練讓她着實勞累之極。

看着羽影明顯什麽事情都不告訴自己,籬夕覺得很委屈,嘟着嘴說道;“影姐姐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你的一個累贅,你不喜歡我了。”

“小夕,你怎麽這麽想啊。”

看着突然這麽委屈哭泣起來了的籬夕,羽影一愣,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摸摸她的頭說道。

她怎麽會讨厭這個可愛的小不點了,她一直都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可愛的弟弟妹妹,去寵他愛他,不告訴籬夕也是因為畢竟她現在還是孩子,她不希望讓籬夕沾上一切和她有關危險性的因素。

好說歹說總算是把籬夕給哄回了房間裏去睡覺,羽影有些疲倦的打了個哈欠進入自己的房間去休息,這幾天在穆姿清那裏被她強行拉來苦苦日夜訓練讓她着實勞累之極。

羽影覺得自己現在越走一步越是陷入了讓她捉摸不透的沼澤地裏去了一樣,出不來似的一步一步陷下去,師父,喬木,穆姿清,永炎,這些人開始一個一個出現在她周圍纏繞着她,她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麽樣的故事,但是她就想去知道那些關于他們的前塵往事。

她的師父,那個讓人覺得溫潤如玉的男子,她現在才發覺,她竟然從未如此深層去了解。

羽影剛剛才踏入房門,就覺得背後襲來一陣簌簌的風,然後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有淡淡的好聞的清香。

“影兒,你可算回來了,你知道這幾日我有多想你嗎?”

樓以香的臉頰在羽影的長發裏摩擦着,聽着樓以香淡淡的帶着沙啞的聲音,羽影有些微微的心疼,不好意思的說着;“對不起,讓你擔心了,那天我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情。”

“沒事了,你回來就好了,這幾天可還好?有沒有受什麽欺負?”

“你覺得我有誰能欺負的了?”

看着樓以香如此擔憂她的樣子,羽影調皮說道。

“那這幾日你去哪裏了?”

樓以香知道,若是羽影不想被困絕對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困得住她的,不由得疑惑的問道。

“被師娘打劫去了。”

眼珠子轉了轉,羽影笑笑說道,聽着樓以香一陣莫名其妙;“什麽師娘啊?”

“穆姿清,師父的妻子。”

羽影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沒有任何掩埋的對樓以香說道。

“穆姿清,好熟悉的一個名字啊。”

樓以香聽到這三個字像是似乎曾在哪裏聽說過一樣,自言自語的說道,羽影一陣驚訝的看着他問道;“你認識她?”

“沒有,只是覺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說過。”

樓以香搖了搖頭誠實的說道,看着一下子失落下去的羽影,樓以香笑了笑把她抱入懷抱裏輕輕說道;“好了,不要去想這些事情了。”

“以香,我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我對父母他們的了解真的好少好少……今天救名陌時候,我碰見了一個怪怪的小老頭,他說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話,還說是我父母有着恩恩怨怨的仇人,他說他叫永炎,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這個人……”

羽影像是累了一般躺在樓以香的懷抱裏喃喃着,她真的感覺到現在這樣活着的自己好累好累,可是沒有辦法止步,她唯一所能依靠的肩膀,只有樓以香了,雖然她曾經無數次自私的想過如果眼前這個人是離焰多好。

“永炎?”

樓以香疑惑的說到這個名字,羽影點了點頭,再次認真重複着;“他說他是永炎,喬師伯和師娘應該知道這個人。”

“影兒,這些是他們那一輩的事情了,你不要去想那麽多,有我在了。”

看着羽影一陣擔心的模樣,樓以香對她溫柔的說道,但是在羽影看不見的身後他的雙眼閃過陣陣寒冷的光。

永炎,不管你是什麽人,若要傷到影兒一根汗毛本樓主絕對會讓你碎屍萬斷!

此時的竹青镖局。

書房裏,燈火還沒熄滅,顧長寧為顏初端着一杯茶進來,看着立在窗邊的顏初,顧長寧有些擔心的問道;“師父,這麽晚了你還不睡覺嗎?天涼早點休息吧。”

說着,把自己手裏的茶端到了桌子上,剛剛過來時候看着書房裏燈火沒熄滅,就知道他這個師父一定是又有着什麽煩惱事了,于是親自泡了壺茶過來,果不其然就看見自己的師父還真的是在這裏了。

“長寧,這麽晚了你也沒休息。”

看着突然進來了的顧長寧,顏初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後慢慢的鎮定下來一邊說道一邊收拾着旁邊的一張畫。

顧長寧雖然疑惑那是什麽畫,但是也知道那是師父的私事是肯定不會告訴自己的,所以也沒有再去多問。

“我路過看書房沒有熄燈,就知道師父肯定也沒睡覺,所以泡了壺荼來,這荼不是提神的是安心的,師父若是睡不着可以品品。”

“呵呵,真還是有勞你了呢。”

看着自己的徒弟這麽孝順,顏初笑了笑,讓顧長寧倒是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師父說笑了,孝敬你是徒兒該做的事情。”

顏初聽着這句話,只是笑了笑不說話,望着窗子外面突然有些哀嘆的說道;“長寧,我問你你可是真心喜歡你的師妹依靈的?”

不知道怎麽顏初突然問他這個事情,倒是讓顧長寧吃了一驚,然後連忙說着;“我自當是真心愛戀着靈兒的。”

“如果我若阻止你們相愛如若不讓你們在一起了?”

顏初突然變了語氣,不帶任何感情說道。

顧長寧一楞,擡頭看了看不知道怎麽何時變得冷漠的炎初,突然撲通一聲的跪在了他的面前。

“長寧自由由師父親自帶大,師父的命令我從不敢違抗,因為那是不孝不忠,可是徒兒也自由愛戀着靈兒,這感情天地可鑒,若師父不讓我和靈兒在一起,那我就從了師父把對靈兒的感情埋起來罷了,但是可能師父得恕長寧……此生再也不娶任何女子!”

顧長寧看着顏初,堅定的說道,讓顏初不由得一陣恍惚。

顧長寧是什麽樣的人,他從小帶大自然是了解的很了,他說到的事情自然是會做到底的,苦笑的說道;“罷了罷了,我這輩子沒有和她在一起可不能再讓你們兩個有着緣分的孩子也錯過了這段感情。”

聽着顏初這麽說,估長寧一愣,欣喜的看着他,這麽說來師父是同意了嗎?

“謝謝師父!”

顧長寧一陣激動的對顏初磕頭說道,剛剛準備下去時候,身後的顏初突然說道;“靈兒和你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你莫非打算不給靈兒一個名分讓她就這麽一直跟着你?”

看着急匆匆跑出去的顧長寧,顏初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這讓顧長寧不好意思的轉過頭來對顏初恭敬的說道;“長寧一定會給靈兒一個名分和一場讓人滿意的成親儀式的。”

看着話剛剛說完就跑得沒影兒的人,顏初笑了笑,攤開畫看着上面的女人,苦笑道;“你說,若我和你也像他們那樣該是多好啊。”

說到這裏,顏初也只是無奈的嘆氣,可能也只是可能了。

蛇,很多很多的蛇,一條條滑溜溜的像景名陌襲擊而來,看着這些攻擊而來的蛇群,但是景名陌像是沒有力氣一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它們像自己爬來。

“啊!”

景名陌頓時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坐了起來,看了看自己在房間裏摸了一把汗水,感情是一場噩夢啊。

又想到了那群蛇,景名陌不由自主的害怕打了個冷顫抖,都是那個糟老頭子害的,讓他現在對蛇什麽的已經有了深深的害怕後遺症了。

看了看自己身上換下來的幹淨衣服和房間,景名陌有些微微頭痛,他是怎麽回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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