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初會代盈盈
羽影退了婢女出去淡淡的有些累了一樣的嘆了口氣,看着一旁的桌子放着一本書籍,反正也是無聊,閑來無事的坐在一邊看了起來。
“吱……”
房間的門沒有被人敲門就那麽被來人直接的推開了徑直的走了進來,羽影頭也不擡的仍然看着書,沒有理會來人,這樣直接進她房間的人不用猜她也知道會是誰。
“影兒。”
看着眼前這個對他冷淡的女子,離焰心裏确實也的确不怎麽好受。
“難道太子殿下不知道進別人房間是要敲門的嗎?”
羽影淡淡的瞧了一眼離焰,又淡淡的看書了不去理會。
“影兒,我們何必這麽生疏?”
聽羽影叫那一聲自己的太子殿下,離焰覺得自己的心有些微微的抽搐的疼,伸手想去撫摸羽影卻被羽影躲避開來。
“請太子殿下自重,民女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哈哈哈,好,好一個有夫之婦!!”
本來離焰一直以為就算他哪一天真的後悔了,他和羽影還是有可能的,只要羽影心裏不會有着別人,可是現在多諷刺,他們離開分離才多久?
她既然都已經有了別人的孩子。
“哪又怎麽樣?你沒和樓以香拜堂行過跪拜之禮你們兩個就不算夫妻,況且就算身為你的相公卻也沒能好好保護你,讓你容貌盡毀懷着孩子流利所失,那他樓以香也不陪做你相公。”
一想到羽影這期間不知道吃了什麽苦,離焰就是一陣的心痛。
“他不能保護我難道你就能保護我不成?!”
Advertisement
羽影放下了手中的書籍仍在了桌子上,站了起來和離焰對視着,眼睛裏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冷得讓離焰覺得自己的心一瞬間被狠狠的冰化了。
“我從現在開始,定會好生護你!”
就算真的心疼,離焰也不會在羽影面前表現出來。
“我不會娶代盈盈,皇後那個位置只會有你一個人來做,就算……了了你的複國念頭。”
“呵呵,太子殿下是在說笑嗎?你當真以為那個皇位有那麽好坐的?”
羽影覺得離焰說坐皇位這事情說的像是多麽簡單的輕輕松松的事情,要真那麽簡單輕輕松松,她至于去費勁萬般辛苦找天玉鏈嗎?而且還搭上了那麽多人的命。
例如靜寧村的所有人,例如籬夕……
就算不考慮這些因素,那離天成了?
雖說離焰是他親生兒子,但哪比那皇位的權利來的實在?
還有代勇,莽夫莽起來那也是件很可怕的事情,若是離焰真的就不娶了那代盈盈,恐怕此事就真的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我已經是盡夠了孝道,沒法再進一步的盡孝了。”
離焰看着羽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羽影總覺得離焰的那笑有些太過嗜血的殘忍。
“為了那個皇位,兄弟殘殺陰謀詭計什麽都已經是不足為慣了,更何況,就只是弑父躲位了?”
“你什麽意思?”
離焰這話說的讓羽影心裏咯噔一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離焰是什麽樣的人羽影她知道,大孝子一個,怎麽可能會對離天成下那狠手,但是看離焰現在這個樣子,羽影恍惚覺得他說的好像是一件真正的他絕對一定做得了的事情一樣。
“你瘋了嗎?”
她承認離天成她是有着怨恨,但是他畢竟是離焰的父親,若是離焰真的殺了他奪位,那他……就會遭天下人唾棄背上一個怎麽都清洗不了的罵名。
他是皇帝兒子又怎麽樣?天子犯法與民同罪!羽影不知道為什麽,殺父弑子手足殘,這件事離焰似乎好像是能做到的。
“影兒,記住了,如果我真的是瘋了,那也是因為你。”離焰的手撫摸過羽影的臉頰,看着她帶着一絲魅惑的聲音說道,說完,轉身揮了揮衣袖離開了羽影的住處。
推開門,外面的陽光照進來,看着越走越遠的背影,一旁的書籍突然的滑落了在地下。
夜晚,寂靜如水。
不知道離焰做什麽去了,今日一直未見到他,羽影也沒去管,她和離焰已經是緣盡了。
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因為塗抹了穆姿清給她配置的藥,她的面貌已經恢複不少,唯一的瑕疵就是左臉還有一塊淡淡的十字疤痕。
也不是沒想過離開,但是這樣的容貌,她真的不敢去面對樓以香,她只想在他的記憶裏留下她最美的樣子。
羽影看了看自己的疤痕,她發誓,不論永炎和自己的母後到底有着什麽恩怨,她都不管,她只知道,他毀她容貌這仇,她一定會報!
起身,卻看見一旁的一樣東西震驚在了原地。那是一把檀香木所做的古筝,有些風塵的破舊。羽影清楚的記得這是她十歲時候,離焰送給她的生辰禮物。只是那時候她常常在外游出,再加上這些日子來的事情發生了太多了,這把古筝她還真的沒怎麽好好去打理了一下。仔細看看,一旁還有一行娟秀的小字,那是離焰提的;別有深情一萬重。
“離大哥。”羽影輕輕撫摸過一絲絲琴弦,喃喃着。
心思一動,突然撥了琴弦唱了起來;
曉月滿榻獨守深廂可憐一窗孤盞
道裏巫家扣我門環靈牌錯了幾張
廬外怎堪清寒聽到曾撥亂地滄桑
若雨成霜那是我祈來的傷
閉指數卦坐探陰陽算起一生平坎
硯上符畫燭盡煙燃燈下未見望鄉
欲乘蘭舟點槳漸停他畔鹧鸪低喚
小度闌珊左望留宿在那禪堂
風蕭瑟迷離不見陌路上的詭異
遙追千百次的離散重聚
喚一段嘆息歸隐黎明前的廟宇
只留下一卷難解的命理
閉指數卦坐探陰陽算起一生平坎
硯上符畫燭盡煙燃燈下未見望鄉
欲乘蘭舟點槳漸停他畔鹧鸪低喚
小度闌珊左望留宿在那禪堂
風蕭瑟迷離枯等小城等小城外的煙雨
不知何時還藏在夢境裏
拙一杆君筆書寫咒語中的躲避
能睹見龜甲上的字跡
風蕭瑟迷離吹醒小城外的桃李
嘆此生孤寂只盼越世後歡喜拙一杆君筆描出水墨中的自己
我将化身如意陪着你
一曲彈完,羽影微微的嘆了口氣。她真的誰都不想傷害,可是卻又無能為力。如此,那就讓她化為如意吧,保離焰,保樓以香,這一身只需要保他們的平安如意就好了。
就在此時,府外突然一陣吵吵鬧鬧,不知道是何人在外大聲叫嚣着;“我要見離焰,他憑什麽退婚,他把我代盈盈是當什麽人。”
羽影有些被吵的煩了,皺了皺眉,疑惑的轉身出了房門。突然和一名被下人攔着的女子相遇了,不由得停了下來互相打量起來對方。
女子身着淡粉衣裙,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發間一支七寶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豔麗無比,一雙鳳眼媚意天成,卻又凜然生威,正冷眼好奇的看着眼前的羽影,一頭青絲梳成華髻,繁麗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瑩亮如雪,星星點點在發間閃爍。
羽影認識她,沒有過交談,但是她知道她就是那日在桃花樹下和離焰暧昧相處的女子,恐怕也是他們常說的代勇将軍的女兒代盈盈了吧。
而就在羽影打量着代盈盈的時候,代盈盈也在打量着這個太子府突然出現和其他婢女不同的她。
此時的羽影身穿是淡白色宮裝,雖然臉有些瑕疵但也不影響她的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寬大裙幅逶迤身後,優雅華貴。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绾個飛仙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随意點綴發間,讓烏雲般的秀發,更顯柔亮潤澤。
“代小姐,太子殿下并不在府裏,這裏你不可以進去的。”
一名下人看着非要闖進來的代盈盈,攔都攔不住的着急着說道。
太子殿下走的時候,可是千叮咛萬囑咐別讓人打擾了這位羽姑娘啊。
看着這名不知道從那裏冒出來的女子,代盈盈好像一瞬間想到了離焰為什麽要退婚的。
當初離焰接近她的時候,父親勸她不要太容易動心,但是她畢竟也是正值大好年華的花季少女,哪有不會萌動的春心?
她還是淪陷在了那個對她溫柔的翩翩少年眼眸裏,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麽他給她總有一種疏離的感覺。
可是今日他卻突然上門來要求退婚,她一聽就呆了,這算什麽意思?玩她嗎?好玩嗎?
她要找他問清這個緣由,也一下子忘了顧及禮節,她卻怎麽都沒有來找到他,卻在這裏遇見了另一個女子。
代盈盈見過她,在離焰的畫像上,離焰曾經用着對她都沒有過的深情眼光注視着她,但是畫像上的那個她臉上并沒有那一道疤痕。
一瞬間,代盈盈似乎明白了什麽,對羽影,也開始用着開啓情敵模式的姿勢對待。
“我當你們為什麽不讓我往這裏闖了,原來是太子殿下金屋藏嬌在這府裏藏了這麽一個美人了。”
說着,又看向羽影那臉頰上的一道十字疤痕,用着有些嘲笑的語氣說道;“不過你覺得你這個樣子,能夠長期留住太子殿下心嗎?”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