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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的确如傅斯言所說,忙到天昏地暗。
他在學校提前請了假,還直接住到了天機網絡會所,寧楚楚有時間的時候會去天機網絡會所看傅斯言,畢竟她對天機也算是蠻熟悉。
只不過令她沒想到的是,他們的公司已經初具規模,員工也有了好幾個,其中一個就是天機網絡會所以前的網管周濤。
公司的地方不大,一共六七個人,寧楚楚只認識夜闌、傅斯言、換了工作的周濤。
今天奧博正式測試,房間內的幾個人雖然不用像前幾天那麽累,但是氣氛卻更為緊張。
寧楚楚将自己做的飯菜拿了出來,“一直盯着電腦屏幕看了那麽久,我帶了飯菜,過來吃點吧,吃完了在看也不遲。”
一聞到飯香,原本一心系在數據上的衆人才驚覺肚子餓,也就不客氣。
“謝謝啊。”大家道了謝,也就不再客氣,只是感嘆,人美廚藝也好!現在這樣的妹子可不多了。
衆人看着從裏面出來的傅斯言,自覺讓出一條路,誰讓女神是個哥哥控呢,讨好未來的大舅子十分重要。
傅斯言已經習慣他們這一讨好的陣仗,不過他就有點奇怪,他和寧楚楚難道一點都不像戀人嗎?
他不知道,平時對他最殷勤的周濤,就是造成這一現象的始作俑者,是他告訴衆人寧楚楚是他親妹妹的。
不過這如果要追究下去的話,也不能怪他,畢竟這是寧楚楚親口告訴他的。
飯後,寧楚楚又将自己做的點心留給他們一袋,讓他們沒事兒的時候吃。他們的工作室太小,又全是男人和電腦,味道她不喜歡,和傅斯言去了外面,問他:“你到底請了多久假?”問這個問題純屬滿足她的好奇心。
“等網站穩定下來。”
“那你們班老師就這麽、這麽輕松地同意了?”在她的印象裏面重點班的老師對于成績越好的學生,越恨不得他時時刻刻都在學習。“你們班主任感覺不像是這麽容易說話的人。”
“請的病假,當然是要把病養好了才會去學校。”傅斯言靠在牆上,一只手放在褲袋裏面,然後告訴她:“不過恐怕不會在學校裏面多待,下學期,準備直接和高三年級的人一起參加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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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麽一說,寧楚楚突然愣住了,“高一、高二的考生不是不能參加高考嗎?不過你怎麽突然想到要提前參加高考了?”
上輩子根本沒有這事兒,傅斯言是和她一級參加高考。不過轉念一想,又很快釋然。一個死了的人重生回到十五年前,才是最大的變數,上輩子,傅斯言這個時候不是也沒有搬出去嗎?
她猶如亞馬遜的一只蝴蝶,在自己知道或不知道的情況下,改變了自己乃至他人的命運。
傅斯言向她解釋,:“高一、高二的考生不能參加高考,原則上是這樣,但卻不是絕對。夜闌的父親在z市認識的人也不少。”
寧楚楚點頭,表示明白,能夠在這個年代開天機網絡會所的人,絕對不會太差。
“不過,就算是這樣,高三聯考的時候我也要去。”他的眼下一片灰色,可以看的出來,這些天他阖上眼睛睡覺的時間絕對非常少。
工作室裏面探出來一個身影,夜闌沖他道:“阿言,進來一下,我搞不定。”
“馬上。”傅斯言沖他道:“你先進入,我一會兒來。”
“你去吧,我一個人ok。”寧楚楚沖他說,等傅斯言重新進去後,寧楚楚看了看手表,沒在多做停留,直接出了天機網絡會所,她就在那裏不僅幫不上什麽忙,還只會讓他們分心。
回到家,寧楚楚看着物理數學的書本頭直暈,原本還指望傅斯言幫她補習呢,現在看他每天忙的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兩個來用,她也舍不得。
看着這些書,寧楚楚幹脆把物理化學放在一邊不看了,反正高一分科後她也就不用學,高考也用不上,頂多就是高一的時候成績難看點。
抛下理科的幾門科目,寧楚楚分給數學的時間也就多了一點。
現在傅斯言去了天機網絡會所,對寧楚楚倒是沒什麽影響,每天該幹嗎幹嗎,沒受到太大的影響。
三班教室內,突然有人在門口對她說:“有人找。”
找她?寧楚楚沖叫她的人說了聲謝謝,然後将打開的書關上,走了出去。
林海站在她們這一樓的轉角處,神色不耐:“怎麽才出來?”
寧楚楚皺眉,态度這麽差,她要也沒好口氣地回他:“你找我幹嗎?”
“你過生日怎麽都沒告訴我?”
寧楚楚疑惑:為什麽要告訴他?
林海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繼續說:“我還是這周末才知道你生日已經過了。”從身後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她。“我昨天剛好路過禮物店,想起你過生日,順便給你買的。”
她看寧楚楚遲遲沒接,一把拉起她的手,将禮物放在她手裏。
林海掩飾道:“你不要以為我是刻意給你買的啊,我不過是看在我們兩個同班那麽久的份上才給你買的。”
寧楚楚肯定地回答他:“恩,我不會多想。”如果可以不收他的繼續,那就更好了。
每次林海找她都這麽大張旗鼓,惹得她感覺每次回教室後,都有人用一種仇視的眼光看着她,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誰,除了李秀,估計也沒別人。
這不,她才剛走進教室,李秀就死死地盯着她手裏的禮盒,眼睛發紅,看的寧楚楚有點杵。
那個眼神的确有點恐怖,寧楚楚還以為李秀會在私下裏找她的茬呢,不過過了幾天,并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寧楚楚想:應該是自己想多了吧,畢竟大家都還只是16歲左右的高中生。
中午的時候,寧楚楚接到了商爵給她打的電話,“喂,商大哥,找我有事情嗎?”
“是這樣的,股票昨天已經全部抛出去了,除去原始兩萬塊的本金,我們手裏一共有200萬左右。”商爵頓了一下,“一開始你說的八九分,我覺得還是不妥,還是你七我三吧。”
寧楚楚對着電話笑道:“這可不行,我們都是商量好了的,沒有五五分我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要是沒有你,我的兩萬塊依舊只有兩萬塊,可不會有這麽多,你要是給我卡裏劃了多的,我也不會要的。”
兩百萬八九分,她能拿到120萬!二萬快,到半年左右的時間變成120萬,如果沒有商爵,她是萬萬做不到的。
說五五分也是真的從心底裏面願意。
電話的那邊久久沒有回答,就在寧楚楚以為那邊已經挂斷了的時候,才傳來一個“好。”
“恩,那你給我卡裏面留100萬整的就行了,還剩下的二十萬就給你幫我炒,你可別說不行啊?”
商爵一口應下,沒有絲毫的遲疑。
挂了電話,寧楚楚想着即将到賬的一百萬,怎麽才能夠用它給自己掙最大的利潤呢?
買地皮?一百萬在市外買一個大一點的也夠,但是她一回想,市外的确有些地方會開發,但是這幾年着重的是市內建設,短時間內,也沒有投資的必要,就算投資了,沒有個好幾年,也別想賺回來,還只會把資金給套牢了。
而她們家的變故也就這幾年了,地皮等着升值等的起,可她怕到時候她卻等不起,未來的變數太大,她也不敢這麽肯定一定是按照她印象裏面的走。
一天的時間差不多都待在學校,想做生意,她也沒時間。
一整天,寧楚楚都在思索這個問題,沒錢的時候就想怎麽賺到本錢,真正賺到本錢了,她卻又不知道該怎樣去賺更多的錢。
把所有錢拿出來讓商爵繼續幫她炒?
這個念頭一出來就被她否決了,不是她不信任商爵,而是心裏就是覺得不好,就像她留給商爵的二十萬,心裏也沒想拿回來,就當作五五分了。
回家的時候,餘靜坐在家裏面,臉色難看,看到她回來也只是淡淡地說:“回來了。”
“恩,你怎麽了?看着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爸爸又……”寧楚楚欲言又止地問。
餘靜搖搖頭,“沒什麽事情,你上去吧。”
寧楚楚哦了一聲,去了廚房,照例喝了一碗牛奶炖木瓜,出去的時候看見宋阿姨在搗鼓什麽草。
“宋阿姨,你在幹嗎?”寧楚楚湊了過去,“這草怎麽感覺快死了?”
提起這破蘭草,宋玉也就郁悶了,“我侄子是養花的,聽說最近在y省那邊有人一株蘭花賣了130萬,心裏當即就動了心思,開始賣起了蘭草,不過別人能賺錢,不代表他賣也就能賺錢。”
看着眼前的蘭草又一嘆氣“他也給了我好幾株,雖然不是什麽太名貴的品種,卻被我養成這樣了。”
寧楚楚看着宋阿姨手裏的蘭花,狹長而尖,邊緣粗糙,原本應該堅韌的葉子此刻顯得有些沒精打采。
“我真是養的比人還金貴,它竟然還成這樣了。”
寧楚楚看着宋阿姨用來養蘭花的塑料盆,又看看裏面濕潤的泥土,垂頭喪氣的蘭草,“宋阿姨,春蘭可不能這麽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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