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一刀兩斷
聽到張母指責自己的兒子,許母不由得有些不樂意了,在她看來,張晴晴雖值得同情,但畢竟這件事情跟他兒子沒有關系,況且許家就這麽一根獨苗,要沒後都沒法向列祖列宗交代的,而現在張晴晴的媽媽居然還來跟他告許海天的狀,這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這件事情我會跟我們家老爺子好好商量的,既然晴晴回去了那就先讓她在家裏住幾天吧,等我們想出辦法來再說。”
張母本來是想來為自己的女兒讨個公道的,兩家畢竟這麽多年的交情,她不想因為小倆口吵架就鬧不和,可當看到許母竟是這樣無所謂的态度,一點沒有要許海天去把張晴晴請回來的想法,而且那話裏的意思好似還挺希望她不回來了似的,這讓張母大感不悅。
張母最後是帶着怨氣離開的許家,自己的女兒已經跟許海天吵了一架,她不想再跟許母再吵,打算回家後一家人再商量。
張母一走,許母親哪還能按捺得住,她立時三刻把兒子叫了回來。
“媽,我也不想跟晴晴吵的,可她每天都跟發神經了似的,我實在受夠了。”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許母并未因此而責怪許海天,反倒安慰起他來道:“晴晴從小被寵壞了,動不動就耍性子,誰受得了,而且還沒辦法懷孕,咱們不對她生氣就好了,她自個兒倒負氣離家出走,咱不慣她這毛病,愛回不回,不過,海天啊,要她真的不能生育的話,這的确是個嚴重的問題,咱們得有所準備才行。”
許海天看着許母的眼神裏充滿了不可置信,以前她還一個勁兒的在他面前誇張晴晴有多好,跟他多般配,還有旺夫運什麽的,怎麽現在這評價完全相反了呢?
許母最後那句話許海天有點不大明白,他問:“媽,咱們要有什麽準備,要準備什麽?”
許母沒好氣的戳了一下許海天的腦門,“你傻啊,晴晴要不能懷孕,許家的香火誰來繼承,這女人再好,要是不能生孩子就跟那不會下蛋的母雞一樣,等于沒用,知道嗎?”
聽了這話許海天心裏別提多複雜了。
“媽,晴晴也蠻可憐的,這麽年輕就被告知這樣的厄運,其實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或許應該讓着她些才對……”
許母覺着兒子的話完全是多餘的,現在她的心已經不再向着張晴晴,自打得知她不能生孩子之後,她已經不管兩家的交情有多深有多久了,一心想着的是如何解決這個棘手的難題。
尋思了一會兒,許母就湊了上來,在許海天的耳邊窸窸窣窣的悄悄說了起來,許海天聽罷整個神色都變了。
“媽,怎麽能這樣!不可以的!”
許母眼色一凜:“怎麽不可以,許家無後怎麽能行,這麽大的家業難道以後留給外人,還有以後你老了無兒無女的多凄涼,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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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的方子仁幾乎暴跳如雷,因為陸琴已經不知去向,他甚至還打電話給她的父母,試探性的問他們有沒有接到她的電話說她要回家什麽的,而他們的回答是沒有。
方子仁腦子裏頓時有些亂,不知從什麽時候起他已經漸漸的習慣有了陸琴的生活,之前天天跟她在一起時不覺得,這才離開一天回來見不着她,忽然感覺這個家裏空空蕩蕩的,一點人氣都沒有。
方子仁不知道,此時的陸琴正在經歷着非人的遭遇。
她醒來的時候眼睛就已經被蒙上,周圍很安靜,聽不到一點聲響,她害怕極了。
終于,蒙着她眼睛的黑布被揭開,但她迎來的卻不是光明,而是兩個兇神惡煞的男人。
“你們為什麽要把我綁到這裏?”
害怕歸害怕,陸琴還是想要弄清楚原因,她自認清白,跟人無冤無仇。但眼前的兩個男人好似沒聽到她說話似的,只定定的狠狠的看着她,看得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這兩個男人究竟是要劫財還是劫色?
陸琴再不說話,因為害怕,她的舌頭直打顫。
又過了一會兒,她聽到似乎是大門吱呀一聲響,進來了一個人,他帶着口罩,帶着帽,還帶着黑超,根本瞧不清他長什麽樣,只見他對那兩個男人擺擺手,随後他們便退了下去,當屋子裏只剩下陸琴跟這個陌生男人的時候,她更慌了。
“知道為什麽把你抓來嗎?”
男人終于發話,聲音充滿了磁性,如果不是身處此情此境,她壓根不會把這種聲音跟壞人聯系在一起。
陸琴用力搖頭,她真的不知道。
“請你放了我吧,只要不傷害我,我保證不報警。”
只聽那個男人低低的笑了兩聲,嗓音更增添了奪魂攝魄一份魅惑,她惶惑極了,看他樣子根本不像是圖財,那麽會不會是……圖色?想到這裏,陸琴不禁渾身一顫。
而與此同時,男人慢慢的靠近了她,近得不能再近,近得她都能聞見他身上的氣息,淡而好聞,沒錯,即便知道此人不善,但陸琴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絕不是一般人,至于他究竟想要做什麽,她根本不敢往下想,也不願意去想。
終于,他靠近了她之後沒有做出近一步的舉動,而是低下身來,與被綁在椅子上的她面對面,最後,他竟然給她松了綁。
“真像……”
只聽他由衷的嘆道,其實他剛才之所以靠陸琴那麽近就是想要仔細瞧清楚她的長相,看清之後他都不由得發自內心的說道。
“你的姐妹。”
“我的姐妹?”
陸琴不明所以,這時男人輕輕拍了拍手,大門就又吱呀一聲,這時進來了一個女人,個子跟她一樣高,帶了個鴨舌帽。
“看看你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姐妹吧。”
男人話音剛落,女子就走到陸琴跟前脫下了帶着的鴨舌帽,頓時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龐出現在男人面前,他再次嘆了一聲:“雙胞胎就是雙胞胎。”
這時的陸琴已經聽不到男人在說些什麽了,因為她已經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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