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溫琪很不舒服,“那天你跟我二叔是演戲給我看的對嗎。”
男人喝了口清酒,“不完全是。你二叔确實欠我錢,而且很多。”他放下酒杯看着溫琪,“以前你父親在的時候可從來不拖欠我的錢。”
溫琪大驚,“我爸爸也有參與……你們的事?”
男人唇邊的笑意更深,“想知道?”
“如果你能如實相告我會非常感謝你。”
男人皺一皺眉,問她,“怎麽謝?”目光輕佻。
溫琪僵了僵背,直直看着他眼睛,越是心裏沒底的時候越要看着對方的眼睛,不能躲閃。
“你們洗錢的事我可以當作什麽都不知道,絕對不告發你。”
男人大笑,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溫琪被他笑得有些惱,“我手上有帳本,如果我馬上報警你覺得你能全身而退嗎?”
男人點着頭慢慢止住笑,“我想溫小姐應該忘了很重要的一點。”
溫琪不解,疑惑看他等着他往下面說。
男人終于收斂了笑聲,“你所謂的帳本上只有你二叔,還有你爸爸的名字,根本與我無關,你覺得我會怕你的嗎?”
“你……”溫琪語塞,轉而壓着情緒,低語道歉,“對不起,我剛才失言。其實我根本就不想介入你們的事,只是想知道我父親到底跟這件事有沒有關系,還有,我們溫家是不是因為牽扯這件事破産的。”
男人挑挑眉,“求人呢就該有個求人的态度。”兩指在面前酒杯邊敲了敲。
溫琪會意,是讓她過去倒酒,也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心裏權衡再三,青天白日,況且外面還有侍應在,他也不敢太亂來。
Advertisement
她咬咬牙撐起身子過去,席地而坐替他倒滿酒,兩人中間還隔着一臂之遙。
男人笑,擡手就喝光酒,“事實上,你爸爸才是我們最大的合夥人,你二叔只是跟着混的。”
溫琪手一抖差點摔了酒瓶。
男人看着她,“很意外嗎?除了這個,你爸爸還有個更大的秘密你一定更吃驚。”
溫琪感覺自己心髒已經負荷不了真相,但還是想知道,“是什麽?”
“坐近點我告訴你。”男人拍拍身這的位置。
溫琪真的坐過去,她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考慮其它。
男人氣息就在她耳邊,“有句話你肯定聽過,要想取之必先予之。”
溫琪還不及反應已經被他壓在地臺上,大驚失色,“你幹什麽,放開我!”手腳并用。
“當然是gan你,你二叔說了把你送我一晚我才答應寬限他還債日期!”他邊說已經将溫琪手腳制服。
溫琪不敢相信瞪大眼睛,大喊,“救命……外面有沒有人,救命——”
男人壓住她,唇在她細致頸脖流連,“不用白費力氣了,這裏是我的地方,你覺得外面有人敢進來嗎?”
溫琪心底升起絕望,還是努力說服他,“你放開我,我二叔欠你多少錢我雙倍還給你。”
男人又笑了,從好頸窩擡起頭看着她,“我确實喜歡錢,但是,我更喜歡褚寂遠的女人!”
“你放開我,放開我!”溫琪絕望大喊。嘴被捂住,怎麽樣也揮不去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喊不出來,絕望一寸一寸将她淩遲,tui被分開……
****
“啪——”褚寂遠碰掉了手邊的酒杯,剔透的杯子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碎裂。
“褚總沒事吧?”華爾街來的投資商禮貌詢問。
褚寂遠微笑搖頭,“不小心打破了個杯子,沒事。”
陪同的項目經理趕緊起身替他清理酒漬,褚寂遠皺眉,“程音呢?”
項目經理一楞,答道:“程助理休假了,您批的。”
褚寂遠想起來,皺着眉頭揉一揉額頭,遂換上笑容起身,“不好意思失陪一下。”他囑咐項目經理幾句就出了包間。
胸口悶悶的,窒息得隐隐生疼,他需要出來透口氣,高強度的工作加上喝了酒緣故難受是肯定的。可隐隐又覺得剛才那一瞬的感覺……很可怕,心口像是開了一個洞,空得心慌。
他順着走廊去了露臺,視野開闊,黃昏的天陰陰沉沉,暴雨要來的先兆。單手啓開煙盒低頭含出一根,點燃,重重吸一口,被嗆到。
他拿出手機播通程音電話。
“褚總。”程音的聲音有絲沙啞。
“你怎麽了?”褚寂遠問。
程音清了清嗓子,“沒什麽,變天有些感冒。”
褚寂遠沉默了片刻,“她……有再聯系你嗎?”
“沒有。那天跟她喝過酒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聯系過我,出什麽事了嗎?”
“沒什麽。你休息吧。”褚寂遠挂斷電話,給還在飯局的項目經理發了個有事先走的消息。
空氣裏濕氣很重,他剛上車,雨就落下來,又急又猛。車在雨中疾馳直奔溫世昌家,突然很想見溫琪,看一眼就好,好像看她一眼才能安心。
他的車卻在門口被攔下,門衛不開院門,“對不起褚先生,溫先生說不想見您,您回吧。”
褚寂遠降下車窗,“我不進去,叫溫琪出來見我。”
門衛又給溫世昌打電話轉述,那邊溫世昌什麽都沒說直接挂了電話。側邊小門開了,溫世昌撐着傘過來,“你走吧,溫琪不會見你。”
“你不讓她出來我就撞進去。”褚寂遠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溫世昌有一絲慌張,幸好雨下得夠大根本看不清。
“要撞你就撞吧。因為光彥的事溫琪已經對你失望透頂,你覺得她現在會見你嗎?”溫世昌也是在賭,賭褚寂遠心裏是有所顧忌的。
“演戲能演一時,演不了一輩子,你好自為之。”褚寂遠倒車調頭,消失在雨幕。
溫世昌長長呼出一口氣,“關門關門。”趕緊叫門衛關好門。
從院子到客廳,雖然撐了傘,溫世昌的衣服還是濕了大半。
“你需要這麽怕褚寂遠嗎。”王淑儀從客房出來,剛才聽聞褚寂遠來了,溫世昌趕緊将她藏進客房。
溫世昌抹了把額上不知是水還是汗,“要是讓他知道溫琪是我們設計……他一定不會放過我。”手在發抖。
王淑儀很瞧不上這種膽小的男人,冷笑,“就你這膽子,難怪你以前只能跟着你大哥當小喽啰。”她倒了杯酒遞到溫世昌手裏,“壓壓驚。褚寂遠知道又怎麽樣,去不去見那個男人都是溫琪自己決定的關我們什麽事?她要查就讓她查個夠,讓她看看她所謂的父親到底是個什麽貨色。”
王淑儀給自己倒了滿杯酒,一口喝幹。
溫世昌感覺這個女人很可怕,喝一口烈酒,弱弱開口,“我大哥怎麽說也是你丈夫,一日夫妻……”
“少跟我說這種屁話。”王淑儀這會兒功夫已經喝了兩三杯烈酒,酒勁一點一點上來,指着溫世昌,“你怕了?後悔了?現在才怕才後悔,當初拿着我給的帳本去舉報你大哥的時候你為什麽不怕?”
溫世昌吓得手裏的杯子都落在地上,瞪起眼睛,“你胡說什麽!”
王淑儀大笑,“沒用的男人。”
溫世昌被一個女人這樣嘲笑也惱了,“是,我是沒用的男人。你呢,自己抓不住丈夫的心只能暗地裏偷偷拿別人女兒出氣,你厲害。”
王淑儀一杯子砸過去,幸好溫世昌躲得快,他實實的踩到了她的痛處。
王淑儀懷着第二胎的時候,溫世勳居然抱了個女兒回,說是溫家二姑娘,比大女兒溫岚還要寵愛。王淑儀生性要強,當晚連夜就回娘家,路上發生意外,流産大出血,幸好送醫及時才撿回一條命。而那時,溫世勳一次都沒有去醫院看過王淑儀,為了在家照顧襁褓中的溫琪。
“母債女還,天經地義。溫琪母親給我的痛苦,我要溫琪加倍承受!”王淑儀壓不住回憶帶來的痛苦。
“瘋子!”溫世昌急急往書房去,他覺得自己也瘋了,居然會跟這樣的女人合作對付自己的親大哥搞垮溫家。是他太貪心,妄想蛇吞象,卻不想被人抓住把柄,一錯再錯彌足深陷。
溫世昌顫抖抓起手機撥陳勁庭電話,希望來得及,希望還來得及!
手機響起男人只是看了眼來電顯接都不接,關機,擡眼看溫琪,她縮在牆角,頭發淩亂遮住了哭腫的眼睛,緊緊抓着衣服的破口。她這個樣子讓他覺得自己像禽獸,他過去蹲下身子,“別跟褚寂遠了,跟着我,我會加倍寵愛你。”
溫琪蓄足全身力氣一巴掌甩到他臉上,男人重心不穩跌倒在地臺,她趁着這個時候拉開門跑出去。
鋪天蓋地的大雨,鞭子一樣抽在她身上。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