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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金鋒死了,陳欣怡盡管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還是承受不住這突然而至的喪父之痛,幸虧有利朝仁在一旁幫襯着;否則就憑陳欣怡這麽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這喪禮要怎麽辦她還真的是兩眼抹黑什麽都不懂?

饒是如此等到第三天陳金鋒下葬以後,陳欣怡整個的人已經瘦了一大圈;好好的一個女孩子憔悴的不像樣。

“欣怡,你爸爸雖然不在了可還有叔叔;以後叔叔家就是你的家,叔叔答應了你爸爸會好好的照顧你;人死不能複生你這孩子也就不要太傷心。”

利朝仁伸手在陳欣怡的肩膀上拍了拍,輕輕的嘆息着一臉憐惜的看着自己的這個侄女;雖然利朝仁是不明白,為什麽自家已經七十多歲的大哥女兒才十幾歲;不過這一點也不妨礙利朝仁對于陳欣怡的喜愛。

“嗯,我知道了叔叔。”

對于利朝仁陳欣怡心裏是感激的,不管怎麽樣如果沒有對方的幫忙;陳金鋒的後事不可能般的如此順利和風光。

“那行,你先好好休息;早一點睡明天一早我們就要回香港。”利朝仁看到陳欣怡眼裏一閃而逝的無措,唉……他怎麽就給忘記了;欣怡一個小女生明天就要去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然後開始新的生活;她一定很茫然很害怕吧?

利朝仁突然伸手将陳欣怡抱入了懷裏,溫柔的摸了摸對方的腦袋:“傻孩子別擔心,叔叔在香港的家很大;你嬸嬸跟兩個堂兄一定會喜歡你的,我們欣怡這麽漂亮聰明;怎麽可能會有人不喜歡?”

利朝仁這個擁抱讓陳欣怡的心裏升起來一種陳金鋒就在身邊的感覺,心裏一痛不由的伸手回抱住了對方;嘴裏面嘟嚷了一句:“老爸!”

一句簡單的老爸卻讓利朝仁心酸的只想落淚:“乖,早點休息;如果失眠的話明天就不漂亮了。”

利朝仁的打趣難得讓陳欣怡紅了臉,趕緊的松開手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叔叔晚安!”就像逃命一樣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呯’的一聲甩上門。

嗚嗚……陳欣怡覺得自己真的是沒有臉見人了,兩世加起來自己都已經四十多歲的人;如今卻被人給當做小孩子一樣的哄着,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可是心裏真的好難過、好難過……不止是為了陳金鋒,也為了自己前世的父母;陳欣怡撲倒在床上埋頭無聲的哭泣起來。

利朝仁站在屋子外面,聽着從屋子裏傳來隐忍的哭泣聲;有幾分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只希望等以後到了香港;換了一個環境會讓這孩子慢慢的從傷痛中走出來,也不知道老王有沒有将自己的交代吩咐下去;利朝仁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樓梯的轉角處。

屋子裏面陳欣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哭了有多久,一直到她哭累了實在哭不出來的時候;她才從床上爬起來開始整理自己要帶去香港的東西,或許在陳欣怡的潛意識裏;她并沒有打算在香港長期居住的打算。

在收拾行禮的時候陳欣怡并沒有收拾太多的東西,她只是挑選了幾套自己常穿慣穿的衣服;還有幾本陳金鋒看病後記下的心得,至于其他的東西陳欣怡則一件都不打算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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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欣怡将自己收拾好的行禮放到了牆角,她正打算上床休息的時候;眼睛不經意的看到了床頭櫃上的荷花荷包,對了自己都還沒有打開這荷包看過;裏面的荷花玉佩究竟是什麽模樣?

當初陳欣怡收到這荷包跟玉佩以後就随手給放在自己的穿頭櫃上,本來她是打算晚上的時候再好好地研究研究;利朝仁送給自己的究竟是個什麽好東西。

誰知道當天晚上陳金鋒便辭世而去,接下來的幾天作為陳金鋒唯一的女兒;就算有利朝仁在一旁幫忙招呼着,陳欣怡還是忙得腳不沾地團團轉。

這不一忙起來,這荷包跟玉佩很自然就被陳欣怡給抛到了腦袋後面;現在給看到了她自然會好奇的想要看一看,自家老爸的傳家寶究竟是個什麽摸樣。

“好漂亮!”

荷包一打開,陳欣怡的兩只眼睛頓時變成了星星眼;她近乎癡迷的看着自己手心裏面的荷花玉佩。

說它是玉佩還不如說是玉墜更來得合适,一般的玉佩最少都有個半個巴掌大小;再不濟也有三個手指頭大小,自己手上的這個玉佩;呃……應該是迷你型的吧?

兩個手指頭大小的玉佩,通體是淡淡的粉色;呈現在陳欣怡眼前的是一個含苞欲放的花骨朵,一只栩栩如生荷花模樣的花骨朵;在柔和的燈光下通透的粉色異樣的美麗,裏面折射出來的居然是七彩的柔和光芒。

這東西應該很貴重吧?這是陳欣怡看到粉色玉荷花後腦子裏面唯一的念頭。

幾乎每一個女孩子對于美麗的東西都很難讨厭它,陳欣怡也不例外;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頭輕輕地撫摸着玉荷花。

“嘶!”陳欣怡突然感到指尖上一陣刺痛,忍不樁嘶’的一聲輕呼出口:“好痛,什麽東西?”

她微微地皺了皺眉頭,手指伸出來一看;食指的指尖上有一道細長的口子,上面正沁出來殷紅的血絲。

難不成這玉制的荷花還會有刺嗎?陳欣怡有點納悶起來,她将玉荷花放到燈光下仔細一打量;原來在這玉荷花的邊緣處有一道細微的裂痕,剛才陳欣怡就是不小心;然後被這裂痕上的鋒利邊緣割破了手指,就連這玉荷花上面都沾染上了血絲。

“真是可惜了,好好地一朵玉荷花偏偏卻是一個殘次品。”陳欣怡嘴裏面嘟嘟嚷嚷的說了幾句。

正當她打算拿手帕将玉荷花上面的血絲擦拭幹淨的時候,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原本沾染在玉荷花上面的血絲,居然快速的沁入了玉荷花裏面消失的不見了蹤影。

接着更加詭異的一幕跟着出現了,陳欣怡放在手掌心裏的玉荷花;竟然大刺刺的鑽進了陳欣怡的手心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卧槽!見鬼了?是自己眼花了吧?對……一定是眼花了。

陳欣怡不死心的打開自己的手掌瞅了又瞅,白嫩的手掌心裏空空如也什麽也木有?她伸手使勁的在自己的手心裏按了按,呃……一點也不痛;這好好地一朵玉荷花怎麽就會說不見就不見呢?

剛才那詭異的一幕,直到此刻陳欣怡心裏依舊轉不過彎來;她就是鬧不明白了這麽大的一朵玉荷花,怎麽會無緣無故消失不見?

有問題?絕壁滴有問題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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