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成都石中,高二教室。

“行騁!”

行騁一回頭,手上寫字兒的筆都還沒停,嘩嘩地寫,再一轉頭過來,字都寫到草稿紙外去了。

“應與臣說他現在運球厲害得不要不要的,能跟你打配合,你要不要去看看?”

同桌說完這句話,行騁就把筆擱下了。

他從抽屜裏抓出一張紙,看了半天發現是前幾天收到的情書,還是嫩粉綴櫻花的,想了一下拿來打草稿不太好,又疊回去,重新找了張空白的出來,往桌面上一鋪。

行騁轉了下筆,端坐着,腿放久了都有點兒麻:“不是說大課間可以不用下去訓練嗎?放學再來找我。”

他同桌手肘碰他一下:“你哥也在。”

行騁的椅子猛地往後一退,退得他那片兒都“嘩”地一聲。

他站起身來,在教室裏就把校服外套脫了,裏面穿了件黑色NBA短袖,上邊兒一團白日焰火的圖案燒到了衣擺,看着倍兒帥。

把外套搭肩上,行騁取出抽屜裏的護腕戴好,蹲下身子系緊鞋帶。

手裏攥着校服的袖子,行騁說:“走吧。”

同桌在一邊兒看得都習慣了,調侃他:“要不去照個鏡子?”

行騁自信得很,也不是覺得自己有多帥吧,年輕小夥兒精氣神還是有的,邁步往外一走:“不用!”

像行騁這種青春期的少男|根本不需要解釋,頭發一抹球鞋一穿,往那兒一站,跟柱子似的,還是刻了雄獅圖騰的那種。

穿拖鞋去迪吧跳迪斯科都是最帥的。

Advertisement

上午大課間的球場真是人擠人,全校做完廣播體操的人都湊操場邊兒看熱鬧了。

學校操場跟球場是連着的,籃球場一共是六個場子,有一個就是校隊專門訓練用的。

以前行騁還沒進校隊的時候,就天天放學跑第一,沖下教學樓去搶校隊訓練場旁邊的場子,身後還有專門有幫他拿球袋的哥們兒。

就為了挨着寧玺打。

校園籃球簡單,六個人就能湊一塊兒打個全場。

眼下的情況也一樣,校隊只來了六個人,加上行騁是第七個。

寧玺、行騁、寧玺的隊內好友應與臣、校隊教練,以及三個校隊隊友。

應與臣手裏拿着球,站在寧玺旁邊,眯着眼笑,看得行騁煩躁不已。

這人看着乖得很,眼睛圓圓的,愛笑又開朗,其實就一肚子壞水兒,每次出去比賽,先挑刺兒的不是行騁自己就是他。

行騁想了一下,好像還是他自己搞事情比較多。

他自己個兒高,寧玺比他大還矮一截,大概就是一輕輕偏頭,能把頭剛好靠在行騁肩膀上的高度。

太久沒跟寧玺打球了,這麽突然一對上,行騁特別緊張。

打球總是避免不了身體接觸,行騁根本無法去無視掉寧玺的攻擊性。

準備接球的寧玺就像一頭蓄勢待發的豹子,眼神淩厲,挺翹的鼻尖都會滴下汗來,順着精致的下颚弧度,流進籃球背心裏。

球打了半場,結束的時候,行騁在寧玺面前耍了一個非常漂亮的空接。

把球扔到籃板上砸回來反彈到空中,行騁起跳,直接從空中将籃球投進籃網裏!

動作極為迅速,力度爆發驚人,砸得籃球架都震了震。

男孩兒嘛,一般在籃球場上打着還好,只要喜歡的人一來了,就瘋狂想得分,想耍帥。

行騁就是屬于耍帥耍得特別好,所有人都佩服或者心動的。

除了他的心上人。

行騁一落地,周圍看球的男生女生都驚呼起來,還有掏手機拍照的。

也有兩三個女孩兒手裏拿着礦泉水,猶豫不決,臉蛋紅撲撲的,似是在糾結着要不要給場上的男生送水。

寧玺這一撥三個人,又輸給行騁他們,已經是今年的第多少次了,不記得。

他盯着圍觀的人群,面無表情,心中嘆一口氣。

還真是自己球技不如當初了,這會兒行騁也确實長大了,當年還在院裏被他用一顆球逗得嚎啕大哭。

比賽結束,他伸手跟應與臣來了個擊掌,因為身高差不多,兩個人肩膀也碰撞了一下。

應與臣看了一下旁邊滿眼不爽的行騁,把寧玺牽到一邊兒,小聲說:“你弟怎麽那麽兇啊?”

應與臣這悄悄話說得不大不小的,奇了怪了,行騁剛好能聽見,聽得他簡直暴跳如雷,你說呢?

寧玺也沒避諱,特淡定:“他就這樣。”

這話剛說完,他就看到行騁被隊友喊到籃球架下了,一個女生遞過去一瓶脈動,還是蜜桃味兒的。

寧玺遠遠站着看,眼皮跳了一下,應該還挺甜。

行騁還挺禮貌,搖了搖頭,跟那女生說了句謝,拒絕了那瓶飲料,只是接過紙巾擦了擦滿是汗漬的手,又說了聲謝謝。

如果寧玺沒記錯,這個女孩兒,上周就經常在球場站着觀望。

緊接着行騁轉身走過來了,寧玺也立刻把頭轉回來,假裝四處看風景,看球場,看圍觀着打鬧的學生們。

他壓根兒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麽。

下一秒,行騁那擦幹淨了的手,輕輕摟了一下寧玺的腰,提醒了句:“哥,鞋帶散了。”

場上這麽多人,全部盯着場內。

籃球架上的籃網都還在被夏風輕柔地撫摸着,接近午間的陽光也刺眼,從天際鋪洩而下,似在行騁身上攏了一層金色。

寧玺就這麽看着行騁直接蹲下身去。

行騁像是絲毫不覺得有什麽不妥,在衆目睽睽之下,修長的手指動作着,給他系了鞋帶。

他有點兒想發火,但又覺得心裏被一種怪異的滿足感填充起來,讓他在這一次舍不得當着這麽多人,不給行騁面子。

這一頓莫名其妙的情緒正在感動中結束,寧玺一低頭,淡淡道:“行騁,這是死結。”

我`操?

行騁愣了一下,估計是剛剛有點兒走神,再加上太興奮,手抖了,明明是想整個蝴蝶結的。

他站起身來,身高的優勢不得不給了寧玺一些壓迫感,差點兒倒退一步。

行騁逆着光,輪廓被勾勒得特別帥,渾身朝氣蓬勃,大着膽子說了句:“那就綁死了!”

對,這小半輩子都跟你綁一塊兒了。

你後半輩子還跑得了嗎?

寧玺沒太明白裏邊兒的意思,只是覺得行騁又在耍混蛋,沒太搭理,也沒管鞋帶怎麽樣了,抹了一把汗水,撩起球衣的邊角扇了扇風。

也不知道是不太自在還是真熱,寧玺輕聲說了句:“真熱。”

他垂了眼,睫毛看着跟夏天傍晚隐在火燒雲後的金光似的,一閃一閃。

行騁左看看右看看,找不到紙張,從褲兜裏掏了張校卡出來,在寧玺面前扇了幾下。

其實手扇着也有風,但是太二了。

應與臣正在自己綁鞋帶,擱一邊兒站着實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損了一句。

“行騁,你能別那麽做作嗎?”

這點兒風,扇個毛啊。

雖然應與臣按年級來說是行騁的學長,成績好又會打球,理應該尊敬崇拜一下。

但如果是校籃球隊裏,那就是誰打得好誰就橫。

行騁就是最橫的那一個。

對應與臣他從來沒客氣過,一個北京來的轉學生,憑什麽代替他天天在寧玺跟前晃?

寧玺聽了應與臣這句話,差點兒沒憋住笑,伸手推了行騁一下:“你別煩我。”

行騁一聽這話就有點兒被踩着尾巴了,表情嚴肅起來,強勢得很:“煩你什麽了?拿着,這幾天容易中暑。”

他從褲兜裏掏了塊獨立包裝的濕紙巾出來,今兒就剩這麽一塊了,寧玺打球打得一臉汗,得抹幹淨。

寧玺一瞪眼,這小屁孩怎麽長大了就開始兇人了?

行騁沒管他,把包裝拆了。

他又覺得自己手有點兒髒,右手撚着邊角,把濕紙巾放在手背上,下面墊着包裝,湊到寧玺眼前:“把汗擦了。”

關于照顧身體這一類的事兒上,寧玺永遠拗不過他,沒辦法,接過來,說了句謝謝。

行騁一咧嘴,笑得特陽光:“哥你客氣!”

校隊的人在場地收拾衣物,清理場地的時候,寧玺迅速收好了自己的東西,後邊兒跟着應與臣,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球場旁邊的小賣部。

他抽了張二十的鈔票出來攤在收銀臺上,想了一下今天幫着翻比分牌的人,對着小賣部阿姨說:“阿姨,麻煩您給我拿十瓶礦泉水,謝謝。”

旁邊兒應與臣一瞪眼:“我靠,寧玺,你今天請客啊?”

寧玺沒吭聲,拿了五瓶讓應與臣抱着,自己抱了五瓶在懷裏,轉頭出了小賣部,往球場走。

到了球場,校隊剩下的五個人和前來幫着翻比分牌的人都蹲着在地上反省今天的問題,以及讨論明天的訓練。

行騁背對寧玺坐着,肩寬窄腰,上半身微微前傾,專心聽着教練講話,短袖的布料在手膀子上都被肌肉凸出了形狀,線條特別好看。

“今兒個寧玺請客啊,大家夥兒甭客氣!”

應與臣說完,把水擺了一地,寧玺也跟着放下了。

聽應與臣一陣吆喝,其他人都笑起來,這口京腔聽着還真不習慣。

行騁一回頭,就看着地上被搶得還剩兩三瓶的水,直接抓了兩瓶過來,旁邊有個哥們兒喊:“行騁你多……”

行騁看着寧玺的背影,都還沒走遠。

行騁止了他的話頭,擰開礦泉水灌了幾口,跟得了肥料施肥似的,氣勢特豪爽,樂道:“走,明兒我請喝可樂!”

走了十多米遠,寧玺回了個頭,看到行騁把一瓶礦泉水都喝光了,正以投籃的弧線往垃圾桶裏扔。

“咣”地一聲,還扔中了。

寧玺放心了,轉過頭來繼續走。

心裏暗暗冒出一句,行騁喝了就行。

這就是他今天買水的原因,但寧玺有些難以面對這樣的自己。

他猛地停了腳步。

應與臣看他一回頭,有點兒好奇,說:“怎麽了?你今兒怎麽老瞅你弟呢?”

“沒事兒。”

耳尖一燙,寧玺繼續走,加快了腳步,沒回頭也沒看應與臣,冷聲說:“我斜視。”

操場邊銀杏葉被夏風溫柔拂過,在寧玺耳畔嘩嘩啦啦地響。

……

中午放學,行騁被班上一群男生簇擁着往校門口吃飯的地方走。

五六個人裏面就他最高,都沖到一米八五的個兒了,讓他的小夥伴們不得不想,這人到底是不是吃南方的米長大的。

他這麽高的個兒特別紮眼,站人群之中的作用就是跟個探照燈似的找人,專門找寧玺。

他慢下了步子,去望高三的教室,燈也已經關完了,怎麽就沒看到寧玺?

寧玺是高考失利複讀,應與臣是北京降級轉學,兩個本來該讀大一的人現在還在讀高三,一個文科一個理科,隔壁班,關系還挺不錯。

但是應與臣有個哥哥,經常都要來接他出去吃飯,這就導致到了飯點兒,寧玺還是常常一個人吃。

剛來學校的時候,行騁問過他幾次,能一起吃飯嗎?

寧玺冷着臉,差點兒一飯盆扣他腦門上。

那會兒高三比高一中午早放半小時,下午提前一小時上課,怎麽陪他吃?

于是行騁有一次提前翹課早退了,去等寧玺吃飯,寧玺一出教室門就看到行騁穿了身校服背個包站在那兒,班上有幾個同學都在喊,寧玺你弟弟來了。

寧玺都要崩潰了,能不能別瞎鬧了!

整整一個周,寧玺都沒再搭理他,行騁也不知道怎麽辦,自己寫了五百字檢讨,給寧玺從樓上吊下去了。

當時寧玺正挑燈夜讀,窗簾半掩着,擡頭就看到一塊木板上夾着張紙,心中頓時氣血上湧,起身給扯下來了。

以前家家戶戶窗外邊兒都愛養一種叫三角梅的常綠攀援狀灌木,寧玺這一扯,還落了兩三片花瓣兒躺到掌心。

行騁的字寫得歪歪扭扭,寧玺硬是一個一個挨着看了好久才把這五百字看懂。

他從抽屜裏掏了張草稿紙出來,嘩啦嘩啦撕了,把碎紙屑攤在桌子上,拿手機掏出來給行騁拍了一張發過去。

那會兒還流行用q|q呢,寧玺的頭像是一片純白,網名就兩字,勿擾。

行騁正滿心忐忑,他哥這次看了會不會有點兒感動,結果手機q|q就亮起來了,特別關心,寧玺的消息直接彈到屏幕上。

勿擾:再寫,這就是你的下場。

行騁那會兒才十五六歲,有點兒脆弱。

他想了好久,又覺得寧玺發過來的那張被撕掉的紙,顏色跟自己寫的那張不太一樣,他甚至拿着對比,但是又覺得以寧玺的性格,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都是把自己的檢讨書給撕了。

從那以後,行騁中午就沒翹課等過寧玺了,今兒突然覺得特別想見他一面。

學生時代的感情就是這樣的,大家都穿着一樣的校服,個頭高高矮矮也差不了太多,但是行騁總能從大批大批湧出校門外裏的學生之中。

一眼看到寧玺。

學校實行一卡通,出入校門有門禁,一張卡一個人,管得特別嚴格。

高三複讀班要提前一小時入校,行騁中午吃飯,就拎着一群兄弟,在校門口對着的那家面館将就着吃了。

他這正吃得高興,燃面混點兒醋真他媽絕了,想再加一點兒,拎着醋瓶子往面裏混醋,只聽他同桌任眉在旁邊一聲吼:“我`操,行騁,那是不是你哥啊?”

聞言,行騁拎瓶子的手都抖了一下,他盯着被攔在校外的寧玺,皺眉道:“怎麽攔下來了?”

任眉也伸着脖子張望:“校卡掉了?兜裏好像沒摸出來……”

五六個男生就坐在面館門口的位置上,齊刷刷地往校門口看。

校門口的馬路挺窄,那邊兒的保安這正攔着人,處于高度警惕狀态,自然也看到他們幾個探頭探腦的,也往那邊看。

寧玺也回頭了,幾乎是同一時間,行騁連忙摁了任眉的頭,兩個人臉都要埋到面碗裏去。

另外幾個兄弟也給力,迅速繼續裝模作樣地吃飯。

任眉夾了顆花生米往嘴裏扔:“咱這上個月才換的保安啊,估計不認識你哥。”

行騁偷瞄了一眼,看寧玺轉身過去了,這再拖就要遲到了。

扯了紙巾把嘴一擦,可樂瓶子拿起來跟喝酒似的灌了幾口,行騁一拍桌子:“我去給他送卡,去去就回。”

有個哥們兒急了:“那你怎麽進去啊?”

行騁哪兒管得了這麽多,脫了校服就去摸兜裏的校卡,把卡拿出來往桌上一放,站起身來,說:“翻牆!”

任眉無語了,但還是不得不在旁邊提醒他:“褲子褲子。”

行騁看了一下周圍,這面館沒什麽生意,其他兄弟都站起來給他圍着,行騁又把校褲脫了。

裏邊兒還有一條五分球褲,剛剛到膝蓋的長度。

接着,行騁就拿着校卡過馬路,沒看着有車,跑着就沖過去了。

他一鼓作氣跑到寧玺跟前,掏了校卡出來,喘了口氣,把校卡塞給寧玺,邊喘邊說:“哥,你校卡掉我這兒了……”

旁邊保安臉上陰一陣晴一陣的,他也不确定剛剛有沒有在那堆男生中間看到坐着的行騁。

寧玺面癱的臉稍微有了點兒松動。

那行騁怎麽辦?

還沒等他問,行騁就推着他往刷卡的地方走:“再不進去要遲到了!”

寧玺被推着把卡刷了,一過了刷卡的門禁處,有些慌亂地回頭,就看到行騁轉身往街對面的小面館走了。

這背影看着,比小時候看着靠譜多了。

從校門口到教室的這段距離好像特別漫長,寧玺一邊走一邊低頭去看手裏的校卡。

證件照上的少年一臉稚氣,但硬朗的五官已棱角分明,銳目朗星,嘴角帶笑,看着還有幾分傲氣。

照片旁邊端端正正印着兩個字。

行騁。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