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江凱沒見過這麽賤的人,格外欠揍。

“你的目标不就是我?至于大費周章?”

“來不來?”簡修要挂電話。

“地址。”

狗男男!

江凱打電話讓趙希瑞把車送過來,趙希瑞倒是跑的快,車停下就恬着一張醜臉,“江總要去哪裏?我送你過去。”

“下車。”

“啊?”

“下來。”

趙希瑞下車,江凱擡腿坐上駕駛座把文件放下,打了把方向車子飛馳出去。

趙希瑞:“……”

簡修住的離這裏不遠,高檔別墅區。江凱把車停在外面拿着文件袋大步走進去,到別墅前江凱敲門。

半晌,門打開。

江凱擡眸跟簡修對上眼,簡修穿着松垮垮的浴袍,剛洗過澡,香噴噴的散發着熱氣。江凱覺得辣眼睛,拿起文件拍了下門,“你還要擋多久?”

簡修走回去,江凱進門環視四周,“只有你一個人?”

簡修是西裝控,江凱穿着剪裁得體的西裝,勾勒出長腿窄腰。他看的口幹舌燥,走過去裝模作樣的在沙發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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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

江凱看他坐沒坐形,馬上就化成水了,在對面坐下,把文件遞給簡修。

“簡總,看看。”

“不急。”簡修把文件放下,眼睛看着江凱,“談談別的。”

江凱擡起眼笑的意味深長看他,“談什麽?怎麽辦事?”

簡修靠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長腿從松垮垮的浴袍露出來,“來吧。”

來你嗲嗲!

江凱不說話,簡修說,“你不敢麽?”

江凱起身走過去擡手卡住簡修的脖子,他冷眼看着簡修。

“你幹什麽?”

“……你。”

簡修猛地瞪大眼,迅猛而粗暴,簡修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癱軟在沙發上。他張着嘴,思緒渙散,傻傻看着江凱。

“再拿這種事威脅我,你會死的你知道麽?”江凱拿掉簡修的煙掐滅,走回去抽紙細致的擦手,“我不喜歡被威脅。”

簡修不說話,他被江凱刺激到了。太他媽辣了,身體裏每個細胞都在叫嚣,瘋了。

他沒看錯江凱。

“傻了?”江凱坐回去。

簡修真的傻了,江凱真帶感。

“小華山你現在買有很大利潤。”江凱翻開文件,說道,“你手下團隊應該做過評估,值不值你心裏有數。”

簡修直勾勾看着江凱,江凱抽紙擦手,說道,“你到底行不行?”

“再做一次。”簡修終于是緩過來,賤兮兮湊過去道,“江凱,我真愛你。”

江凱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就砸了過去,簡修措不及防被砸了個正着,他跟江凱一樣都是四肢不勤。

鮮血直冒,他們兩個都傻眼了。

江凱以為簡修能躲過去。

短暫的停頓,江凱脫掉西裝外套扔到沙發上大步過去捂住簡修頭上的傷,“你家有醫藥箱麽?”

“沒有。”

江凱抽出大把紙巾捂在簡修的額頭上,拿出手機打救護車電話。

“別打。”簡修按住江凱的手,“太丢人了,我是公衆人物,要是被媒體拍到就完了。”

“死了就不丢人了?”江凱踢了他一腳,“你還知道你是明星?你不要臉的時候怎麽不記得你是明星?”

簡修被踢的很爽,樂滋滋的說,“你在關心我?”

“滾你媽的蛋吧!”江凱拖起簡修大步往外面走,“你早晚會被弄死。”

簡修還是被送到了醫院,在簡修包紮期間,江凱去洗手間洗手。他快被惡心死了,襯衣上也粘了血,江凱脫掉襯衣洗掉上面的血跡才重新穿上。濕淋淋的讓他很不舒服,江凱轉身回治療室。

簡修已經包紮好,戴着墨鏡裝的跟盲人似的。

江凱過去拿掉簡修的墨鏡,不戴還沒那麽招搖。

“我晚上得去H市,你去不去?”

“你去我就去。”

“我去死你去不去?”

江凱拿西裝外套捂住簡修的腦袋進了停車場,把他塞到車上,“先別拿下來。”

車上了主道,簡修拿下衣服,轉頭看江凱,“私奔麽?”

奔你爹!

江凱打開暖風吹潮濕的襯衣袖子,“去拿文件,你不買我找別人去。”

“周一把合同送到我的辦公室。”

“行。”

江凱拿了文件扔下簡修就走,簡修撲過來想抱江凱,江凱一腳踹過去。簡修抱住江凱的腿,說道,“你不是說帶我去H市?”

“各走各的,H市再彙合。”江凱說,“滾蛋,松手。”

簡修癡癡看着他,江凱說,“有些東西,現在我還越不過去。”

簡修似乎沒聽懂,江凱用力把簡修踹翻出去,大步出門。

江凱上車呼出一口氣,體力差真的非常操蛋。他不能再留在S市,公司後續處理很多事,他要去H市。

江凱坐在車上抽了一支煙,靠在座位上,留在S市還有另外一個隐患。商豐城是個可怕的人,江凱的腎吃不消。

虛。

江氏現在還沒有走上破産流程,很多東西都得撐。江凱眼瞅着拆東牆補西牆,做賬做到死,連續一周他睡眠時間保持在五個小時左右。

周一江凱直奔簡修的辦公室,簡修在H市有分公司。

簡修這個東西,賤歸賤,但确實有兩把刷子。

手裏有錢。

江凱在秘書的引領下進了簡修的辦公室,簡修戴着銀邊眼鏡,裝的斯文正經。江凱拉開椅子在對面坐下,把合同文件放到簡修面前,“簡總。”

“等會兒。”

簡修打了個電話又坐回去,面色冷淡的看江凱,“最近找你可真不容易。”

“忙。”江凱說,“忙完這段就好了。”

“怎麽個好法?”

江凱取了一支煙點燃,斜靠在椅子上,“天高任鳥飛。”

簡修聽出江凱話裏的意思,敲了下桌子,道,“想長期合作麽?”

江凱拿下煙,凝視簡修半晌,道,“你敢麽?”

“你跟我好,我就敢。”

“不信你。”江凱閑閑道,“誰有鞭子你就跟誰了。”

“我現在愛的是你,心都在你身上。”

江凱打了和寒顫,這家夥夠惡心的。江凱不語,靜靜抽煙。

簡修只看着江凱就渾身燥熱,忍不住說道,“晚上去我那裏?”

“忙,不去。”江凱說。

簡修癡迷江凱的手法,可最近江凱根本不見他,毫無機會。

“邀請你真難。”

“你放十幾億美元在床上,也許我就動心了。”

簡修登時豎眉,“你當你的迪奧是金子做的?”

江凱攤手。

簡修說不動江凱,他手下的人就到了,也不再聊這個事。對外簡修還是正經的一個人,公事上他也能嚴肅的下來。

合同還有很多細節要走,江凱把文件送過來,具體讓簡修去走。

江凱在簡修的辦公室抽煙,商豐城打電話過來,江凱接通電話,“喂?”

起身往外面走。

簡修陰測測盯着江凱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

“晚上過來。”商豐城低沉嗓音落過來。

“去哪裏?”江凱恍然回神,說道,“你回來了?”

“嗯。”商豐城道,“在H市。”

“好,我這邊忙完就過去。”

“忙什麽?”

“來簡修這裏簽個合同。”江凱覺得這個事兒沒必要隐瞞。

“談妥了?”商豐城嗓音低沉平淡,聽不出喜怒。

“嗯。”

電話那頭默了差不多有一分鐘,商豐城說,“早點回來,我等你。”

電話挂斷,江凱拿着電話思索片刻走了回去,他走回去拿起外套穿上,說道,“簡總,我先走了,走完流程通知我。”

簡修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不好留江凱,擺擺手讓江凱離開。

江凱快步下樓,上車吩咐趙希瑞去商豐城的住處。已經是下午,夕陽西斜,江凱靠在車玻璃上看着遙遠處的天邊。天空被晚霞染成了絢麗的顏色,江凱按着眉心深吸氣。

車到了別墅前,暮色降臨,江凱整理衣服擡步走進去。別墅門沒有鎖,江凱一推就開了。他走進去換鞋,偏頭看到商豐城坐在客廳。商豐城穿暗條紋襯衣,手指上煙頭一明一暗,江凱走了過去,“商總。”

商豐城擡眸看江凱,單一的注視着,沉邃黑眸沒有一絲波動。

江凱在對面坐下,倒了一杯水,“看什麽?”

“跟簡修做了什麽交易?”

“我要說沒交易你信麽?”

“你覺得我會信麽?”

“你不信算了,他開條件我沒答應。”江凱說。“他看上小華山那塊地,無論有沒有附加條件,他都會買。”

商豐城掐滅煙,招手,“過來。”

江凱起身走過去,商豐城拉過江凱按在了沙發上。修長手指準确無誤的卡住江凱的脖子,目光陰狠,“跟他到哪個地步?”

“沒有。”江凱說,“商總,你不信我?”

商豐城很久沒起過殺人的念頭了,他在這一刻,真的很想弄死江凱。“我信你,我多信你,我信你給我戴綠帽子?”

江凱拼命的掙紮,商豐城抓住他的手腕壓在沙發上。江凱喘不過氣,閉上眼,深吸氣,“商總,您在臆想,不要把罪名強加給我。”

愛情才會劈腿,連愛情都沒有,算個屁的劈腿!他跟商豐城這種,最多算各取所需。

“我最後問一遍,有沒有?”

江凱連續工作,睡眠不足低血糖。頭有些暈,眼前一陣陣發黑。他惡心透了,商豐城只會這一套,毫無新意。

“沒有。”

“江凱。”商豐城道,“你沒機會了。”

商豐城抽掉江凱的皮帶對折握在手裏,江凱屁股一涼立刻回身,商豐城按住他的脖子壓下去拎起皮帶就抽在江凱的屁股上。

皮帶揮過空氣帶出聲響,落到皮肉上,江凱立刻跳了起來,慘叫出聲,“商豐城你大爺!”

商豐城按住江凱的腰壓下去,又抽了他一下,江凱這回是徹底紅眼了。也不想再演,他手腳并用的掙紮,“操你全家!放開我!”

商豐城松開皮帶拖起江凱大步往樓上走,商豐城在氣頭上,力大無窮。江凱掙不脫,他只是新生恐懼,商豐城令他恐懼。

江凱的屁股火辣辣的燒,他被扔到床上,連爬帶滾起來直奔另一邊捂住屁股。商豐城冷眼居高臨下看着他,解襯衣袖扣。

“你不能打我。”江凱被打的眼睛都紅了,心驚肉跳。

商豐城挽起襯衣袖子,反鎖上門,走了過去。

江凱無處可逃,他轉身想開露臺的門,商豐城大步跨過來拎起江凱就扔到了床上。江凱真的被吓到了,尖叫出聲。

商豐城打開抽屜拉出箱子取出手铐就把江凱一只手拷在床頭,江凱掙脫不了,紅着眼喉結滾動,“商豐城!”

商豐城的工具似乎扔不完,江凱的手困在手铐裏,看到商豐城取出一條鞭子。他腦袋都懵了,咬着牙拼命的想逃離,“我不要!”

“江凱,你觸我的底線了。”商豐城到底還是沒用鞭子,他順着江凱的腿摸到江凱的喉結,“我警告過你。”

恐懼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夾雜着商豐城的氣息,令人逼仄。

“我沒劈腿。”

商豐城翻過江凱按在床上,“跪着。”

江凱的屁股上鮮紅兩道痕跡,已經腫起來。

“你別打我。”商豐城膝蓋剛碰到床上,金屬的手铐就落到他另一只手上,江凱回身商豐城強行分開江凱的腿,把鎖鏈另一頭的手铐扣到江凱的腳腕上。

恥辱和令人窒息的壓迫落下來,江凱剛想掙紮,腰上驟然一疼。江凱顫抖着又跪回去,他只看着床頭,喉結滾動,江凱喘出粗氣。

冰涼的潤滑液裹着手指插了進來,江凱從喉嚨裏發出喘息,商豐城又加了一根手指。前戲做的潦草,傾身就頂了進去。一插到底,江凱把臉埋在枕頭裏。

撕裂般的疼。

商豐城冷森嗓音落下來,“用哪裏跟他做?”

江凱不說話,商豐城退出,狠狠插進去。

商豐城的東西太大了,如果不做好潤滑江凱就會非常難受,前一段商豐城前戲做的細致些,江凱剛剛感受到味。商豐城又故技重施,往死裏折騰他。

江凱被撞的腦袋撞到床頭上,哐當一聲,他有些茫然的擡起頭。

商豐城拉下江凱,固定到身下,大開大合的頂撞。皮肉碰撞發出啪啪聲,商豐城喜歡幹江凱。江凱皮膚細嫩,裏面火熱緊致。

操的猛了,江凱手上鐵鏈碰撞發出清脆聲響,商豐城咬着江凱的後頸。手摸下去,在江凱硬了之後,掐住龜頭。

“是不是誰操你你都能爽?”

江凱不想說話。

“碰簡修了?”

商豐城操的又深又狠,摩擦到前列腺,江凱在痛苦和性欲中拉扯。

江凱咬着牙,他的手被手铐扯的生疼。

“你不是能查,你查啊。”江凱咬着牙,下一刻就失控叫出聲,商豐城把他操死了。江凱昂着頭,商豐城強行拉過他接吻,咬着江凱的嘴唇,“夜還長着呢。”

江凱眼前發黑,商豐城狠命的操他。膝蓋摩擦床單已經發疼,他不能換姿勢,手腳還鎖在一塊。

江凱渾身是濕透了,襯衣挂在身上搖搖欲墜。乳首被玩弄,屁股裏大家夥瘋狂進出,操弄着他的菊花。

前列腺高潮的爽度更直接令人瘋狂,他想射出來,商豐城一直不放開他。江凱從喉嚨裏發出呻吟,他快要哭出來,“放開我……”

“跟孫巍也搞了?”

“你他媽放開我!”江凱已經不能正常思考,他惡狠狠的罵人,“我搞你媽啊!老子都被你搞死了,還他媽跟誰搞,你放開我!”

商豐城操了他半個小時,洩出來之後他沒有立刻退出去,江凱得了自由大腦立刻就一片空白。他的肌肉戰栗顫抖,匍匐在床上。江凱的魂魄都飛了出去,他的腦袋嗡嗡的響,直到屁股裏被一個冰涼的東西替代他才回神。

商豐城打開前列腺按摩器的開關跳到了最大檔,說道,“好好玩。”

江凱眼睛都瞪直了,商豐城第一次給他身上放這種東西,太快了,也太刺激了。江凱膝蓋發軟跪下去,手夠不到屁股的位置,他顫抖着聲音喊道,“商豐城!”

高潮來的迅猛,太快了,一波一波。

商豐城擡腿下床走進浴室,他洗完澡出來,江凱已經完全癱在床上。按摩器還在嗡嗡響着,白皙的屁股上兩道痕跡格外刺眼。商豐城看江凱尾骨的疤,目光更沉。

他的手落到江凱的腰上,江凱顫抖着又射出來。

“好玩麽?”

江凱喘息着,身體戰栗,“求你了……放開我。”

商豐城解開手铐打橫抱起江凱走進浴室,按摩棒扔進了垃圾桶,屁股裏的精液混合着潤滑劑一齊湧了出來。商豐城掐着江凱的下巴,冷眼看着他,“做到哪個地步?”

快感來的太猛烈,身體被掏空,瀕臨死亡的快感讓江凱害怕。

江凱仰起頭,顫抖了一下,“沒有做。”

商豐城的手落到江凱的脖子上,低沉冷厲的嗓音輕慢,“再說一遍。”

江凱閉上眼搖頭,“沒做。”

商豐城忽然提起手,江凱睜開眼看他揚起的手,扯起嘴角,“你要打我?”

商豐城的手到底沒落下去,他轉身出浴室,“給你五分鐘時間考慮。”

江凱腿軟站不起來,他在馬桶上坐了五分鐘。商豐城開門進來,江凱倏然擡頭,驚恐的看着商豐城。

“考慮清楚了麽?”如同地獄的聲音。

江凱抿了抿嘴唇,強打起精神,“他要來碰我,我把他的頭砸了,他覺得很爽,就想讓我做他的S。”

“沒做其他?”

江凱聲音低下去帶着哭腔,“城哥,我好疼……”

商豐城走過來打橫抱起江凱放進浴缸,江凱抖的厲害,商豐城下樓取了葡萄糖喂給江凱。江凱趴在浴缸邊緣,臉色慘白。

“江凱,你讓我怎麽信你?”

江凱自認做的很小心,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他趴在商豐城的手臂上。淚就落了下來,他不出聲,只默默落淚。

商豐城撈出江凱用浴巾抱着回到卧室,主卧的床上一片狼藉,商豐城抱着江凱到次卧。從後面頂進去,緩慢的律動。

江凱從心髒開始顫動,他厭煩商豐城,但控制不了身體的變化。商豐城不再蠻橫的幹,而是放慢了速度,不緊不慢的抽插。

江凱喘息,商豐城摸着江凱的喉結,一路往下,最後落到皮帶痕跡,“你想讓我把你的腿敲斷?嗯?這樣你才會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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