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混蛋
周五封路凜八點下班,風堂在去接他之前,又去車行交代了一下近日情況。
賀情最近心情不太好,但好歹是回歸了工作崗位,也不敢再亂玩。風堂進車行的時候,正看到他腰上系了腰帶,穿着雨靴,手裏拎一根水管,在往自己的愛車上澆水。
“碳纖維的車你敢這麽洗……得給你洗廢了。”風堂扔一塊毛巾過去,後者穩穩接住,笑起來:“得守店啊。我沒事兒做,跟着學點技術。”
風堂看他滿額頭的汗,心疼道:“行啊賀少,搞汽修了?”
“生活所迫。”賀情咬嘴唇,“前段時間市裏水果店都淹成水果撈了,我也沒時間招待你過來玩兒……哎,你手裏提的什麽?”
風堂掐過桌上放着的曲奇餅往嘴裏塞:“鑽戒。”
賀情:“……”
風堂:“幹嘛?你什麽表情?”
賀情被吼回了神,悲痛道:“我靠……你別形婚啊,有什麽話好好說,別沖動。封路餅雖然壞了點兒,人讨厭了點兒,排斥我了點兒,你也不至于這麽綠他吧。”
“我他媽,”風堂快氣得把鞋脫下來往賀情臉上招呼了,“這是給他買的!”
賀情瞪着眼的機靈鬼樣子快怄死風堂了。被風堂望得背脊發涼,賀情哈哈笑幾聲。
他坐着擡起長腿,眼刀懾人,冷笑道:“不信?我給你買的,信不信?”
“別了吧,算了算了,”賀情捂住臉,水管對準風堂,像下一秒要噴他一身,“我和你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風堂無語了:“我……我以前也是一,你忘了?”
賀情不屑:“我以前還直男呢,冷酷直男。”
“我懶得跟你說了。我把報表交給財務的,周末你留在市裏留意店內。我得跟封路凜去一趟鄉下,就我之前買房那兒。”
“裝修好了?”
“嗯,簡單弄了下,特接地氣。”風堂把資料放在桌面上,起身穿上外衣要走,“就是車庫改了點兒,留了兩個位,專門放摩托車了。”
鑽戒是他去專櫃找人定的,早就在計劃……打算哪天挑個時間,把這個給他。求婚是不太可能了,但形式走一波總沒問題。一張暗紅結婚證,其實對于真正相愛的他們來說算不了什麽。他要兩個人一直在一起,憑借的是真的愛意與陪伴,不是被什麽東西給拴着。
時月悠長,愛是再脫不下來的衣服。
曾經他們年輕氣盛,渴望颠沛、渴望發狂,如今沖動不減,卻也渴望細水流長。
從市裏到鄉下的路是國道,走老公路繞山再下坡,過田坎就是小樓所在。
屋子地勢高,前段洪澇未波及此處,風堂從摩托車上下來,胯部被壓得疼。
他真的服了封路凜了,騎個摩托都能耍嘴皮子,一會兒“抱太緊了”、“你好熱”,風堂氣得想把人推下去,然後走路抵達。
這是和市內完全不同的光景,連家門口都有等待買主的養蜂人。
院門前栽的棗樹,鞘殼烏黑,被凜冽冷風吹得老态了。風堂說可惜沒能吃上冬棗。
旁邊院裏是專門花錢請的看院人,正叼着水煙在一口口往外吐淡紫色的霧。
後邊兒的魚塘裏養了螃蟹、龍蝦、鲫魚,七七八八,還有路過小孩兒扔進去的蝦米,正撲騰腿要深入池地。看院人說,來年退水,就能當秧池用了。
用過飯食,風堂拿了院裏放的一輛小電驢,說載封路凜去一個沒人的地方。
晚上風冷,兩個人裹得像粽子,蹲在草垛後邊兒講悄悄話。講不了幾句親一下,風堂氣得把封路凜的臉捏成豬頭。
“喜歡這地兒嗎?以後你周末,我們可以常來。”
“好。貼近大自然……偶爾生活一下挺好的。”
封路凜說完,看手心撿的枸杞子都成幹了,“老婆,回家給你泡水喝。”
“被你整得這麽惡心了……”風堂嫌棄看一眼,也不管地上髒不髒,靠着草垛的身體靠向了封路凜,“你樁子紮實點,別倒了。”
封路凜努力穩住身子,笑了:“我是站崗亭的男人,倒得了嗎?”
浪漫是遠的,又是近的。
他們把魚一起釣上來再甩到岸上叫浪漫,夜裏靠着草垛偷偷接吻也叫浪漫。風堂惋惜說這個季節并無螢火……如果天上星星點點,地下也星星點點,那該是多美好的願景。
封路凜靠近他,鼻息一股青草泥土味。而後,男人趁着月光掠過的間隙,将他看作蜂巢,舔一口蜜。
封路凜說,但你身上可以星星點點。
他開口,每字咬得重,又像在咬風堂的心。
兩個人騎着電驢一路颠簸,又飛奔回宅子裏沖澡,淋了一身的雨和汗。風堂想起來自己專門弄的車庫,牽住封路凜說要帶他去參觀。
整個車庫是差不多能放兩臺摩托車的空間,連了水管,還有挂賽事毛巾的鈎子。牆上橫幅張貼,有雅馬哈的,有川崎的,還有鈴木哈雷的。
甚至,玻璃櫃裏還放了些經典機車模型,旁邊一個沙發,材質都是黑色真皮,模仿機車座位的。
風堂站在封路凜身後,出聲:“我整了有一段時間……覺得你應該會喜歡。”
“喜歡。”封路凜直接道。
他知道風堂在遇到他之前其實是不太對摩托車感興趣的,雖然小時候玩過,但後來重心都放在真機動車上了。
參觀完畢,風堂看他那輛改漆的花哨小忍者像在看寶貝,念念不舍道:“差不多就這麽大,以後你也可以把車停過來,專門弄的兩個位置。看完了我們就上樓吧,也不早了……”
“做吧。”封路凜忽然說。
風堂愣了:“啊?”
封路凜扯下牆上挂着的雅馬哈長毛巾,疊成條狀,“在這兒做一次。”
“沙發?”
“就這個車庫裏。”
“今天怎麽想在這兒做了?”
“你看人家車震過,所以你也想,別以為我不知道。”封路凜看他一眼,壞笑着湊近了,“摩托車更爽,要不要試試?”
“哎?這沒床怎麽……唔。”風堂話音落了半截兒,嘴就被封路凜捂住了。他大口出不了氣,直接被封路凜扯到摩托車旁邊,摁着腰親了個夠本。
親完之後,風堂缺氧,正在喘氣,舌尖無意識朝嘴角一舔。
只這麽一下,封路凜想起今夜裏兩人沒見到的螢火蟲。也是這樣,在黑暗裏點一盞燈,等着人追随一生。這簇光亮在封路凜眼裏炸開了,燒到心肺裏,催促着他再一次用唇齒将眼前的人給捕捉放好。
“好燙,”封路凜捏他的脖頸,緊皺起眉頭,“也好紅。”
“什麽好紅……”
“舌頭。”
“哦——”風堂拖長尾音,“吃一口。”
封路凜吻他,“你好乖。”
風堂被親笑了,扯他領口紐扣,心疼他裏面的警服還沒脫,“你不脫?”
“你不是喜歡?每次叫我那四個字的時候,你夾得最……”
“閉嘴。”風堂用食指止住他,再拽住他領帶,往身前一扯:“別脫,做吧。”
“嗯,”封路凜喘得急,褲子一解就把他抱住了,“真乖。”
風堂如今已食髓知味,面子什麽都再懶得争搶了。風堂使壞,磨他,故意用眼神帶鈎去誘他:“我們這次先來個’飛燕回巢’,就是我趴着,然後……”
“後入是吧?來!”
第一次見封路凜着急,風堂快笑死,捂住屁股就喊:“不是!你急個屁。我趴着然後你把我腿往後扳,就跳舞那樣的。”
封路凜也笑得不行,兇巴巴地說:“整這麽花哨幹什麽?你轉過去,背對着側卧,盯着窗簾看。屁股擡起來!我給你來個’窗外的月亮’。”
窗外的月亮,什麽東西……
風堂還沒回神,就被封路凜從後面堵住了嘴。
口舌生津,他的嘴唇被吻成一種熟透的豔紅,封路凜一時想不起來像什麽水果。他連親好幾次,又覺得他太甜,叼住唇角細細地吮,壞笑着喊幾聲糖糖。
封路凜的手指又深了點。
因為夠長,已經刺得風堂忍不住顫抖,紅着眼罵:“你在幹嘛啊……”要上就上,哪兒那麽多花樣?
指端抽送得快,封路凜邊退邊按,沉聲說:“彈琴啊。”他說完又補一句:“談情。”
“你傻逼!”
“帶你玩兒花樣,你應該喜歡。”
封路凜低笑,暗嘆幸好極重的機車架子穩,禁锢住風堂的手臂,将人整個背對着壓上機車軟座。
風堂紅透了臉來脾氣想罵,忽然褲子被褪到腿彎,只聽封路凜命令他:“屁股高點兒,趴好。”
他被封路凜摁得略形卷曲,站着趴在機車坐墊上。他的川崎小忍者坐墊冰涼,正貼着他的臉。
風堂還沒被站着上過。
因為懶,他自己自然也沒有站着上過別人……他看封路凜套好套子,股間一涼,感覺被掐了一下。封路凜躬身,欺上來,咬住他耳朵,語調誘惑着:“我輕點。”
“老子信你有鬼……”
他話還沒說完,封路凜就進來了。
風堂頓時感覺腿腳發軟,壓根站不住。封路凜手臂伸過來擡住他的腰,粗聲道:“腿擡起來點,踩到踏板上。”
封路凜趴在他身上,手臂撐于身側。風堂看到他的肩章,在悄悄地晃蕩。
“哈……”風堂喊不出來,趴在摩托上只盯着後視鏡沒命地搖。
也不知道是不是封路凜故意,後視鏡被掰向自己,正好能看到封路凜因為咬住衣擺露出的小腹肌肉……
前前後後,又莽莽撞撞。
封路凜壓他壓得狠,內裏也嘗到爽利,手上勁兒使大了點,整個人都覆蓋上去。
他吻風堂後頸,吻他微凸的蝴蝶骨,往下再順背脊點燈,下身動作半點沒停。
一雙手,那雙在馬路上引起風堂無數次注意的手,正碾碎了爆炸在空氣中的欲望因子,掐住風堂腰上的酒窩不放手。
封路凜單手托住他的小腹,另一只手捂緊他的嘴。
風堂被捂得發不出聲音,悶着亂哼一氣,面紅耳赤……最後他實在出不了氣,顫抖着伸出舌尖,往封路凜掌心一卷,後者果然迅速放了手。
風堂嗓子啞了,忽然笑出聲。封路凜頂住他小腹,好奇地問:“你笑什麽?這麽開心。”
“我就是想笑啊。”
他說着,手掌拂過小腹,抹去一股熱汗。他們像冬日收割後的田野,麥浪已枯,服帖到地面,于泥濘裏放肆地癡纏。只是碰撞間,身體裏最原始的需要全被召喚出來了。是海水和火焰,沉浮燃燒——明明是被固定在一個點不停地鑿弄,卻又像在被彈奏。
風堂的手指蜷曲起來,緊抓着摩托坐墊,背脊忍不住地抖。
像是怕摩托車給晃倒了,封路凜力度掌握得當,小心翼翼地攏着他。
一局勝了,封路凜從後面扳起風堂的下巴,低頭吻他。
随後,他把風堂摟着坐起來,一言不發,将毛巾抖開,圍在他的肩膀上。
“哥我今天,給你傳授一個觀音坐蓮……”
風堂話還沒說完,封路凜拎着他腳腕就翻了個轉,一拍他屁股,笑道:“行,我就演那個蓮。”
戰場換到皮質沙發上,封路凜點了煙。他仰躺着,扶住風堂的腰,眼神明亮,看他的寶貝,正一點一點地将自己包裹起來。
“交警哥哥,”風堂喊他一聲,扯住他的領帶,把距離拉近:“罰單還有麽?”說完風堂就笑了,把挂在封路凜腰上的雙腿夾緊些,又附在他耳邊咬一口:“全部都給我。”
風堂已經快持不住,捉緊封路凜掠過自己腰身的手,以掌心覆蓋上去,再牽着摸自己的臉。
他的臉頰過于紅潤,封路凜的手掌太燙,燙得他不太舒服,又把自己的手指單獨一根根地咬。
“你那點火力呢……全拿出來。”風堂說完就被又頂幾下,受不住地後仰,披在肩膀上的被褥滑下來,露出脖頸,“咬,”他指揮道,“咬我脖子。快點。”
“還要麽?不是說全部都給你?這麽欠操?”封路凜背上全是汗,“一個月量都一次性交代給你……”他吻住風堂的嘴,寸寸地用舌尖繞他:“罰單開那麽多,你往哪兒裝?”
風堂并不服輸,懶懶地仰頭任他親:“全裝裏邊兒啊。”
語畢他又被撥弄得高了,舌尖伸出來,猶如暖風那般柔軟,在手臂咬出牙印,化成一灘、一灘、一灘……全鋪在地上,叮咚晃蕩。
藏在他們眼底的不是風不是雨,是月亮。
月照心上人,照得彼此面龐比天上星更明亮。
“剛剛我親你的眼睛,你也喜歡對嗎?”封路凜捉他的手指,依舊貼近紋身的地方吻,“不然怎麽會咬那麽緊。”
“我……”風堂倒吸一口涼氣,唇間舒服的嘆喟沒藏匿地住。他連忙用話語隐藏過太過于裸露的直白,眼底水汪汪地:“我怎麽覺得你技術變好了?”
“是做多了吧。”
沒有被鉗制住的雙手抱住封路凜的肩膀,風堂仰着頭喘息,感受他一下接一下。他甚至張口,“嚣張”地在封路凜耳邊發號施令,求再快一些。
到後來力道再控制不住了,封路凜腦子裏也跟着一片空白。全程他印象最深的,還是風堂的眼睛。蒙了水霧,又像快睡着了。他生在內陸西北,鮮少見過沿海的光景,如今卻像看到了,看到遠處的海水化作熱浪,裹挾着沸騰,撲到他踩在熱沙中的腳背上——
再被海水的清涼點燃,整個腿都陷入深淵裏去。
他們在一起的這年夏天,市裏金黃的梨樹被曬得極軟。他常年站在崗亭下,鼻尖繞着股甜膩的果香——好像現下風堂的頸項間一樣。
“愛我……”風堂幾乎快流淚了,他嘴唇微微開合着喘氣,說不出下一句話。
他好想說,用力地、深刻地、不要命地,愛我。
“我們把所有衣服燒掉,車子也賣掉,電話、工作,全都不要,”他身上的男人語無倫次地回應他,“就天天抱着你……死在你身上。”
他親風堂,感受對方的睫毛扇在自己的側臉。
兩個人像歷經過了一次致命溺水,失控又狼狽。
屋外秧池水淺,大概不斷有人路過門前的田地,腳步聲和勞作聲都清晰可聞。車庫卷簾門關着,日光從縫隙透入,在水泥地上澆映出淺薄的影。
風堂被進得深了,渾身的汗,又給扔在沙發上拽着後肩膀沒命地搗鼓……
他們和這些人處在同一個時間、同一個空間,他們知道外面的人在做什麽,但外面卻看不到裏面。他們做着情人間最私密的事,交換最深刻的吐息,光明正大,又躲躲藏藏。
這種意識到風堂趕到刺激。他低喘一聲,将脖頸揚起,勾引封路凜不停地親吻自己。
他擡眼,手臂繞上去,嗯嗯啊啊地叫。
他徹底抛開所有了。
休息間隙,風堂手指勾勒過封路凜胸膛與臂膀的線條,體內燙得厲害。
他吻封路凜“薄情”的唇,“再來。”
等“窗外的月亮”這姿勢都搗鼓完了,夜裏兩點,封路凜準備換到樓上去。風堂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過來一看,是賀情。見封路凜吃味,風堂便開了擴音接起來:“喂?”
他的聲音帶啞,鼻音很重。賀情笑得厲害,“我就打電話過來看看你會不會接!事兒辦完了?”
“第一輪結束了,”風堂揉揉腰,“還有第二輪、第三輪、第四輪……”
“你炫耀呢?!”賀情抓過在旁邊倒酒的應與将,掐他脖子晃:“快,老大,講幾句,講幾句刺激的,風堂挑釁我!”
應與将:“……”
賀情:“……”
風堂撐着手臂,正坐在封路凜懷裏喝礦泉水。他一擦嘴,“說啊。你男人不是特別牛逼嗎,關鍵時刻不給力啊?”
磨蹭幾秒,應與将慢慢說:“我不想說給別人聽。”
賀情一下就不氣了,感動化作力量,抱住應與将的頭“嗷”一聲,對着聽筒大喊:“我棒不棒?厲害不厲害?喊!喊幾聲情哥哥,你會不會懷上我的……”
應與将:“……?”
風堂、封路凜:“???”
除了賀情,另外三個人都還在發懵之餘,封路凜率先回過神來,他覺得這把不能輸。
他抱着風堂,手繞到風堂身前,不深不淺地握住它,張嘴咬上風堂的耳廓,“你挺大啊。”說着他開始動手,“還特別硬。”
風堂喘不上氣了,賀情在那頭聽着以為是風堂翻身了,簡直快蹿起來加油鼓氣:“加油!這次一定堅持住,攻他下路,全力以赴,電話別挂……”
話音未落,“嘟——”一聲,電話被應與将挂了。
賀情瞪他:“我覺得……”
應與将躺到沙發上,“嗯?”
賀情本來想說“你看風堂都把封路凜上了,我覺得我也……”,但他看應與将今天喝了酒,想想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自讨苦吃。
他翻身爬上床,拿被褥将兩人裹緊了,小聲說:“明天要下雨。”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