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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能傳宗接代,女孩行嗎?再說了,女孩子長大了,一嫁人,胳膊肘就朝外拐,你見過幾個結婚了還惦記自己父母的女人?”他話說道這裏想起姚文靜就是結了婚也惦記娘家人的人,話停頓一下又接着道;“我忘了,你就是那個例外,對你娘家人是掏心掏肺的,可你娘家人又是咋對你的呢?想想都諷刺。”他把話說道這裏不往下說了。
姚文靜聽了他的話,內心深處是滿滿的無奈。
引導沒成功不說,還給自己挖了個坑,她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你也說我是個例外了,萬一我們閨女也是個例外呢?”她只能當作聽不懂他話中諷刺之意,不然這日子真是沒發過。
姜磊挺意外她會接自己的話,按照他倆以前對話的邏輯,這會兒姚文靜應該哭哭啼啼的了。
現在她不但沒哭,還跟自己整出個歪理邪說,有點意思。
“然後呢?”也不知他咋想的,冷不丁問了這麽一句話。
姚文靜好想說‘然後你就可以去死了。’但這話卻不能這樣說。
“什麽然後?”她給他來了一個我沒聽懂你話的神色,把皮球踢了回去,倒想聽聽他是咋說的。
姜磊來了興趣,上上下下打量姚文靜一番,道;“你不是說你閨女萬一是個例外嘛?我就想知道,然後呢?”他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姚文靜好想扶額,還想罵人,一遍遍安慰着自己,她才撫平自己那顆受傷的小心髒。
太無恥了有木有?太腹黑了有木有?太特麽不要臉了有木有?
還有呀,他說得那是人話嘛?還你閨女,自己的閨女不是他的種嗎?沒有他勞作播種,自己會懷孕嗎?不懷孕會有孩子嘛?
深呼吸好幾口氣,姚文靜一遍遍告訴她自己,咱不氣,咱不氣,咱不氣。
自我一番安慰,姚文靜心情轉好了一絲絲。
“然後就沒了。”她沒好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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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磊看着氣鼓鼓的姚文靜,第一次發現這個小女人生氣來很可愛。
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道;“然後就沒了?你不是說你閨女也會是個例外嘛?這就沒下文了?我還以為你會說出來什麽大道理呢!整來整去你是沒詞了吧?”
姚文靜瞧着一臉得意洋洋的姜磊,磨牙了。
姜磊瞧着她那樣子,哈哈哈笑了起來。
“你有病吧?”姚文靜算是看出來了,打嘴仗自己不是姜磊的對手。
姜磊也不在意她的話,又笑了幾聲,慢慢坐了起來。
姚文靜以為他要走呢,不想人家卻說道;“給我找身衣服換。”
他身上的衣服有股煙味,姜磊不吸煙,聞着自己身上的味道不得勁。
姚文靜應了一聲,按照記憶給他找的衣服。
“你幹啥?”
“換衣服呀?”姜磊以理所當然道,說着這話,他還邊脫衣服。
姚文靜本想出去的,可又一想,何必這麽矯情呢,還不如大大方方留下來呢!
可當人家露出八塊腹肌時,姚文靜卻很沒出息咽了咽口水。
很有看頭有木有?身材比列均勻,放在後世就是那種脫衣服有肉穿衣服顯瘦類型的人。
“你等等。”姚文靜見他要脫內、褲,急忙制止了他的行為。
雖然她這具身體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問題她靈魂是呀!看起來有點自相矛盾,但這卻事實。
“幹啥?”姜磊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她問道。
姚文靜能說你等我出去你在換內,褲嘛?顯然不能那樣說,快速說道:“讓讓,我要去解手。”
姜磊身體往一旁挪了挪,姚文靜越過身體,急匆匆離開屋裏。
出了門她呼了一口大氣,臉發燙,暗罵自己沒出息,翻了個白眼真的去了廁所。
等她回來時,姜磊已經換好衣服了,姚文靜見他換洗的衣服就堆在了炕上,挑了挑眉,全當沒看見。
以往他換下來的衣服都不用他交代,姚文靜就會給他洗,但如今卻沒有那樣的好事了。
首先,就憑他倆現在的關系,姚文靜有些事情可以遷就他,然而有些事情卻不能慣着他。
還有一點就是,習慣都是慢慢養成的,她可不想自己以後成為他全職保姆。
那樣的話,生活還有什麽意思?這可不是她對自己未來的設想。
換好衣服的姜磊此刻在他屋一個簡易書架前站着,看樣子是要找本書看。
那上的面書,幾乎都是當下關于戰争與和平的書,姚文靜對書中內容不感興趣,一本都沒拿出來看過。
姜磊也不喜歡看這類型的書,問題這年月的書緊缺,又沒啥娛樂項目,無聊到一定地步了,這種的書也會拿起來看。
選了一本關于戰争的書,拿着書回身見髒衣服還在炕上放着呢,目光看向了已經上炕坐在炕頭的姚文靜。
“這衣服你沒看見呀?”姜磊看着她問道。
姚文靜道;“看到了,可是我還沒出月子,你自己去洗吧。”
姜磊瞧着她的神色,見她是認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好看的劍眉挑了挑。
“姚文靜,你行,你厲害。”姜磊瞧着她說道。
姚文靜權當他在誇自己,笑呵呵的,也不搭話。
有人想找你茬,最好的方式就是不搭理他,你看他還咋找茬。
姚文靜就使用的這種策略,讓姜磊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姜磊見她不動,上前拿起衣服就扔到了箱櫃上,一點也沒要洗衣服的架勢。
你不洗就不洗,仍在箱櫃上也不礙事,總之姚文靜是不會給他洗衣服的。
姜磊拿着書上了炕,姚文靜也不搭理她,他看他的書,她發她的呆。
孩子醒了,她知道孩子是餓了,抱起孩子想了想,背對着姜磊奶孩子。
本來吧,她要是好好奶孩子,姜磊也不會注意到她的,背對着他,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手中拿着書,目光帶着探究之色看着她的背影,有點弄不懂她這是為啥。
弄不懂就問,兩人是兩口子,也沒啥不好意思的,他這麽想也這麽幹了。
“你奶孩子,為啥背對着我呀?”姜磊一臉疑惑問道。
姚文靜聽了他問的話,身體僵硬了一下,拍了拍孩子的後背道;“我這麽坐着舒服。”理由很蹩腳。
姜磊有點懷疑她的話,目光還在她身上,漸漸他眉頭蹙在了一起。
“舒服?真的嘛?”他道。
姚文靜翻了個白眼,也不搭理他了。
姜磊見姚文靜不接話,神使鬼差站起來走了過去。
姚文靜耳力過人,聽見腳步聲後,蹙着眉頭,在他快到跟前時放下了掀起的衣服。
不想她忽略了孩子沒吃飽的問題,衣服一撂下,孩子吭吭了起來。
“你幹啥?”姚文靜抱着孩子晃悠着,擡頭看着站在她身旁的姜磊問道。
姜磊挑了挑眉,目光瞧了一眼自己的女兒,道;“啥也不幹。”
“啥也不幹你過來幹嘛?”
姜磊聽了她的話,接話道:“那你想讓我幹點啥?”
“什麽是我想讓你幹點啥?是你想幹點啥?”
姜磊輕笑一聲,目中帶着戲谑的目光又道:“是我想幹點啥就能幹點啥嗎?”
姚文靜瞧着他眼中的神色,捋順一下兩人的對話,瞬間感覺就不好了。
明明她不是容易害羞的人,可當她再把那些話順一遍後,臉漲的紅桶不說,也發現那話有多暧昧了。
她心想;麻麻地,自己被他繞進去了,居然被占了便宜還不知。
“你無恥。”姚文靜憋了半天送給他這三個字。
姜磊就笑了,越發覺得自己媳婦有意思,也不反駁她的話,笑着回去看書了。
見他走了,姚文靜又開始奶孩子,心中卻很糟糕。
這貨的智商很高,可不是原主記憶中的聰明,這是姚文靜給他定義的。
暗自磨牙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想想她有噗嗤笑了。
心想;有個這樣的人陪着自己過日子,生活似乎也就不會無聊了。
想開了,她就不郁悶了,奶過孩子,把孩子放好,她下了地。
眼看就要到準備晚飯的時間了,她得表現自己去。
晚飯就剩下原本那幾口人了,除了去婆家的姜玲以外。
一頓飯氣氛吃得是異常壓抑,吃過飯收拾完,大家就各回各屋了。
晚飯時,姜磊沒被任何人數落與教育,可也是因為沒人數量與教育他,才會使得家裏吃飯氛圍壓抑的。
姜志全是懶得說自己這個兒子了,劉珍是怕自己開口這頓飯大家沒法吃,至于姜濤他倒是想說點啥了,問題是,他不知從何說起,今天又是過節,聰明的他就沒吭聲。
兩人回了屋,姜磊也不說話,自己打的水,洗過腳就上炕了,姚文靜是在他洗完腳後才洗的腳。
到了鋪被褥的時間了,姚文靜卻在炕上鋪了兩套被褥。
并且是炕頭一個炕梢一個,這就讓姜磊不滿意了。
“為啥鋪兩套被褥?”姜磊問道。
“我跟孩子睡,你自己睡。”姚文靜回答他。
“你跟孩子睡?那我呢?”姜磊追問道。
姚文靜沒好氣白了他一眼,道;“我沒出月子呢,你自己睡吧!”這話夠直白了吧?她就不信他還能非要跟自己睡一個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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