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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姚文靜伸手很好, 師兄師弟們都不是她的對手,把人家打得半死不活,為了找陪練,她只能上門做免費按摩師。
“你輕點。”
“這還不輕?在輕就沒效果了。”
“疼疼疼。”
姚文靜在給他揉腰, 姜磊叽哇亂叫喊疼, 表情很痛苦, 愣是沒讓她看出端倪。
“好好好, 我再輕點。”
姜磊在姚文靜看不見他神色時,嘴角微微上翹,一副奸計得逞的嘴臉,別提有多賤了。
他這一幕幸虧沒被姚文靜看見, 要是看見了, 還不知他是啥下場呢!
揉了半個多小時,姚文靜就不給他揉了, 姜磊正舒服呢,哪能願意。
“這就完事了?我腰還疼着呢。”
姚文靜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再揉下去就腫, 你活動活動,看看好些沒有。”
姜磊聽話試着活動了一下, 然後很誇張的哎呦了一聲,正好被進他們屋的劉珍給聽見了。
“老七,你這是怎麽了?”
“我閃到腰了。”姜磊臉不紅氣不喘在那扯謊。
劉珍眉頭緊蹙,抱怨道:“都多大的人了,咋就那麽不小心呢?真不知道你能幹點啥了, 我還打算讓你去縣城通知你三爺爺二爺爺那幾家呢,這回好了,你也不用去了。”
姜磊聽了自己母親的話,也不接話,姚文靜心中卻很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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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就好好在屋養着吧!”這話有點囊慫人的意思。
姚文靜聽了自己老婆婆說自己丈夫的話,心中更加自責了。
“都怨我,不然你也不會被媽說一通。”
姜磊聳了聳肩,一臉的不在意,接話說道:“說兩句又不能少塊肉,不用在意。”他是習以為常了。
姚文靜卻嘆了口氣,說道:“你咋就那麽心大呢?人要張臉樹要張皮,你也不少小孩子了,可長點心吧!!”
姜磊瞧着她,神色認真道:“你是覺得我這樣不好?”意思在問她,我需要改變嘛!
姚文靜的腦回路都是正常人的思維,與姜磊思維不在一個平行線上。
她也沒理解自己男人話中的意思,随口道;“你說呢?”
讓他說?他覺得很好呀?
“我沒什麽好說的。”姜磊語氣淡淡的道。
既然沒什麽好說的,那就不說了,客人陸陸續續進門了,她也不好在屋裏待着了。
姚文靜去忙了,姜磊捂着腰上了炕,笑得如小狐貍一般。
姜志全單位來的人清一色男人,那家夥給你喝的,從晌午喝到黃昏才散場,來得時候都是自己走進來的,出去時一個個都是東倒西晃離開的,氣得劉珍的臉色十分難看。
晚上睡覺的時候,姚文靜就在想,他們兩口子顯擺完了,明天不會是江濤開始顯擺了吧?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是不得想點計策了?不然被累死都沒人會可憐自己。
心思兜兜轉轉進入了夢鄉,第二天正如她昨晚所想的一樣,姜濤要在家裏招待同事。
奶奶地熊,這日子沒法過了,姚文靜也算看出來了,兒子對于他們老姜家人來說有多重要了。
在親戚朋友面前稍微顯擺顯擺就得了呗,非弄得恨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此事,有這個必要嘛?
她是很不理解他們的心思,總之她是想好了,以後自己要是生了兒子,可不能像他們這樣。
很丢人的好不好?孩子才出生三天,吃吃喝喝花了多少錢不說,弄得他們家都快成笑話了。
一般人家都是孩子滿月操辦幾桌意思意思,親朋好友前來下奶,順便道喜,哪兒有一家像他們家這樣的。
姚文靜覺得,再照這樣下去,何娟以後是可以在四合院內橫着走了,而那些妯娌也會被她間接性給得罪光。
問題擺在那裏,生閨女婆婆不管不問,生兒子就這樣顯擺,那樣炫耀的,擱在誰心裏都不好受。
其他人先不說,就說姚文靜。
要不是她跟何娟感情處的好,你以為她會這麽任勞任怨嘛?就算處得好,她幹了一天,第二天還不是找理由躲出去一個上午。
她都這樣,就不要說何娟其他妯娌了。
倒不是說姚文靜這人不行,對何娟不仗義,是他們老姜人做得太過火了。
打心眼裏說,姚文靜拿何娟當朋友,當閨蜜,但有些事情,兩者是要分開的。
私下面對何娟個人問題,她責無旁貸,然而面對現在的局面,抱歉了,她得為自己考慮考慮了。
所以很不巧,她去上趟廁所就把腰給閃了,都蹲不下了,疼得哭唧尿嚎的,這樣一來,她就啥也幹不了了。
早飯都是在屋裏吃的,你說嚴重不嚴重?
徐寶兒來了,姚文靜扶着腰慢慢騰騰帶着自己嫂子離開了家,十來分鐘,又慢慢騰騰神色痛苦回來了。
何大娘見她這樣,急忙上前扶助了她。
“瞧你咋就這麽不小心呢?慢着點,可別再閃到了腰。”何大娘扶着她朝她住的屋走時唠叨了一句。
“大娘,我也不想的,都疼死我了。”姚文靜呲牙咧嘴裝腰疼說道。
何大娘笑了笑,說道:“瞧瞧你們兩口子,昨個老七閃到了腰,今個又是你。”她打趣了姚文靜一句。
不提這茬還好,一提這茬姚文靜就有磨牙的沖動。
要不是自己裝閃到了腰,她還不知那貨裝的呢!
想起那一幕她就來氣,也忘記與何大娘說話了。
很快她被撫進了屋,她就讓何大娘去忙了,姜磊這會兒在書架前站着呢,見她回來了,屁颠颠上前扶助了她。
姚文靜氣呼呼看着他,姜磊也不心虛,坦蕩蕩的樣子,把她氣得不行了。
倆人磨了會牙,打打鬧鬧好不親熱,直到姚文靜受不了他的調戲,不搭理他了,屋內才安靜下來。
仗着自己閃到了腰,懷着報複的心理,姚文靜是使勁使喚姜磊。
一會兒她渴了,一會兒她腰疼了,一會兒她頭疼了,一會兒她又腳疼了,總之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沒有她幹不出來的事情。
什麽洗孩子尿布的都交給姜磊,現在她是病人,得安心養病。
姜磊也任由她使喚自己,折騰了一天,一點怨言都沒有,反而把姚文靜給整郁悶了。
一連十來天,姚文靜是變着花樣折騰姜磊,結果悲催的發現,人家被使喚的樂此不疲。
好吧,她已經想不出來什麽花樣折騰他了,家裏這兩天也終于消停了,她的腰是時候可以慢慢恢複健康了。
不想被任何人知道她裝病,所以姚文靜恢複健康也需要些時間。
一晃又過去了十來天,何娟家孩子滿月酒都擺完了,姚文靜的腰也慢慢好了起來。
期間姚紅軍兩口子來了兩趟,兩次姜磊一直在屋,所以他們也沒跟自己妹子說上什麽私密的話,兩口子走時交代她好好養腰,灰頭土臉兩手空空離去的。
何娟家孩子擺滿月那日,姚文靜的父母來了,拿着熱臉貼人家劉珍的冷屁股後,又跑到她面前說三道四的,臨走時開口借錢,姚文靜跟他們鬧了起來。
陣仗鬧得很大,姚母指着自己閨女的鼻子罵,說她是白眼狼,說她不孝順,總之女兒在姚家父母眼裏就賺錢的工具,你給他們帶不來利益,立馬跟你翻臉。
最後的結果就是,姚家二老被姜家人轟了出去,老兩口還拉着路過行人告訴人家他們的遭遇。
他們不會說自己的不是,髒水指定是往姜家人與姚文靜身上潑,對此姚文靜是毫不在意,劉珍卻氣得不行了。
生氣能咋地?自己兒媳婦已經跟娘家人鬧掰了,她也不好再說親家兩口子的不是,最後她只能黑着臉生悶氣。
事情過去沒有幾日,姚文靜就把此事抛到了腦後。
不是她心大,是她想起此事也鬧心,索性她就不去想了。
這日是姚文靜徹底康複的日子,何大娘走了,家裏除了多出來一個小家夥以外,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也不能說是恢複了平靜,改變是有的,那就是,劉珍離不開她大孫子。
那家夥稀罕的,回家就抱在懷裏稀罕沒夠。
何娟這一個月子做得很好,養的白白胖胖的,都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現在的她那叫一個水靈,小臉蛋粉撲撲的,看着就賊招人喜歡。
姚文靜私下打趣她,說她都可以當大姑娘在找個婆家了,氣得何娟直哼哼,一門說她變壞了,還說她嘴上沒個把門的。
劉珍今日休班,從早上就把孫子抱在懷裏都沒松手,除了吃奶的時間以外,剩下都在她懷裏了。
這年月一般小孩子在出生後,都會睡上幾個月才會被大人抱起來,這樣一來大人省得挨累不說,還能做點其他事情,就如小丫一樣。
何娟兩個女兒都是睡到六七月才抱起的,這回因為生的是兒子,一天都沒讓睡,整日不是被劉珍抱着就是被姜志全抱着。
他們把孩子抱精神,你再想讓他睡就不可能,平時他們兩口子多數在上班,哄孩子時間短,到了晚上休息時間老兩口一回屋睡覺,挨累的還是何娟自己。
小孩子睡倒是一個樣,抱精神了又一樣,她家那小子晚上精神特別的好,被抱的還放不下,只要你把他放下,他就給你哭個沒完。
男人稀罕孩子都是一時的,在不就是口頭上喜歡,一點實際的事情你也不要指望他。
何娟家就這是樣,姜濤每日到點倒頭就睡,她一個人抱在孩子在地上來回的晃蕩,孩子啥時候睡了,她才能跟着睡一覺。
她睡得正香呢,不是大孩子醒了要尿尿,就是老二醒了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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