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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靜見她看着自己, 問道:“怎麽了?我臉上有飯粒?”她抱着小丫呢, 以為自己吃飯不注意把飯粒粘臉上了呢!
姚文芳搖了搖頭,說道;“姐,我發現你對你家新買的房子咋就一點也不好奇呢?”
她連高樓大廈都住過, 鳥巢都去溜達過, 名勝古跡之地更是去了不少, 一間房屋不過是帶了個隐秘後院,她有啥好奇的!!
想是這麽想, 話卻不能這樣說。
“我咋不好奇呢!明天不就交錢了嘛, 到時候不就能看見了嘛?不急在這一時。”姚文靜笑着說道。
姚文芳撇了撇嘴,聳了聳肩就沒再吱聲。
姚富貴卻說道:“小芳,你得向你姐好好學習學習,遇事不驚, 遇事要學你姐的穩重, 眼看你就要嫁人了, 就這樣, 我們能放心嘛?”
姚文芳點了點頭, 笑了笑, 模樣乖巧。
劉巧瞪了一眼自己丈夫,說道:“吃飯得了,就你話多。”閨女被自己丈夫教育了,當媽的不得勁了。
姚富貴也不吭聲了,端起酒杯跟姜磊碰了碰杯,說道:”瞧瞧你二叔我在家裏的地位, 可憐呀!!“
姜磊很想說;二叔我在家的地位以後怕還趕不上你呢!!
這話他不能說,笑了笑,沒接話。
酒過三巡,姚富貴有點微醉,姜磊酒量好,愣是沒咋地。
姚富貴就跟姜磊說起他工作的事情了,問他還不能回去看大門了,要是回去的話,讓他去廣播站。
意思他咋說都是站長,把他安排進去工作還是沒問題的。
他能說出這番話來,着實讓姜磊有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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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富貴見他這樣就笑了,說他不是看在他面上的,是自己侄女的面。
得了,人家把話都說得這麽直白,他又不是傻子,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劉巧聽了自己丈夫的話,怕姜磊不高興,急忙接話說道;“你二叔嘴笨,明明是怕你看大門辛苦,想讓你去他們單位,瞧這話讓他給說的……。”
姜磊笑了笑,說了幾句客套的話,劉巧見他沒生氣的跡象,扭頭瞪了自己丈夫一眼。
姚富貴撇了撇嘴,沒接話,又抿了一口酒,氣得劉巧一門說他是見酒沒命的主。
眼看飯就結束了,大門被敲響了,姚文芳出去給開的門。
劉巧伸長脖子往大門口看去,當看見來人是誰以後,不自然扒拉了一下還在悶頭吃菜的姚富貴。
他嘴裏嚼着菜,帶點醉意目光看向了自己妻子,意思再問咋地啦。
劉巧嘆了口氣,說道;“大哥大嫂他們來了。”
姚富貴聽了自己妻子的話,目光外面一看,眯着眼睛啥也沒說。
劉巧一看,搖了搖頭,坐在那裏也沒動。
“二弟呀!大哥大嫂來給你拜年來了,紅軍兩口子也來了。”人還沒進屋呢,韓大鳳的聲音就在外屋門口傳了進來。
姚富貴眉頭緊蹙在了一起,嘀咕道;“咋把他們放進來了呢?”這話誰能回答他?沒人能回答,他算是說了一句廢話。
他的話音剛落,那邊姚富有家四口人就進了屋。
姜磊背對着門口圍着飯桌而坐,姚文靜坐他對面,面對着門口,韓大鳳進屋就看見她了,張嘴就說道;“你個白眼狼,誰讓你來的?你給我滾出去,回你姜家蹲着去,上我們姚家來幹啥?”
上來就這調調,大正月,好嗎?這是姚文靜的想法。
不等她說話,那邊姚富貴就急眼了。
沖着韓大鳳喊道;“我讓小靜來的,怎麽了?這是我家,不是你家,沒人請你們來,願意待你就待一會,不願意待就滾回家去,大正月的,別再我家鬧騰。”這話他說得是一點情面都沒給自己大嫂留,可見他有多惱火韓大鳳的行事作風。
韓大鳳好歹是幾十歲的人了,被自己二小叔子這麽一數落,臉上自然有點挂不住了,自言自語道;”你喝多了,大嫂不跟你一般見識,回頭等你醒酒,看我咋收拾你。“她也會給自己找臺階下。
姚富有這時說道;“老二,你也是的,你大嫂說那小畜生幾句,你跟着急啥眼呢?咱們是親兄弟,你說是不是?”瞧瞧這話讓他說的,還倚老賣老了起來。
姚富貴笑了笑,瞧了一眼從韓大鳳進屋開罵臉色十分難看的姜磊,接話說道;“咱們是親兄弟不假,這一點我承認,小靜還是你親閨女呢!咱們那個親那個近呀?”放在正常人角度來思考,自然是自己孩子來的近了,可到了姚富有這裏後,就不是那麽回事了。
姚富有接話說道:“我可沒那種畜生不如的閨女,我閨女只有小芳自己。”意思他不認姚文靜這個閨女了。
他不認姚文靜這個閨女,姚文靜還不想認他這個爸。
如果可以的話,姚文靜都想把自己姓氏去掉,省的跟他們有牽扯。
“大哥,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小芳是我劉巧的閨女,當初咱們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這會兒咋又成你閨女了呢?合着我們是在給你養閨女呀?”劉巧聽了姚富有的話,她就炸了,怎麽都壓不住自己的火了。
姚富有臉色有絲難看了,看着劉巧接話說道;“老二媳婦,你這話是啥意思?小芳不管咋說都是我親閨女,雖然你對她有養育之恩,但你別忘記了,我們終究是她的親生父母。”
劉巧氣得不行了,剛要說話,被姚富貴給攔住了。
姚富貴看着自己大哥姚富有問道;“合着你們今天來是為小芳呀?不是來串門的呀?”
他們四口人來串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主要是沖姚文芳來的。
從他們三口人搬回來起,他們兩口子就沒停過打姚文芳婚事主意的心思。
在家給姚文芳找了好幾個媒婆,尋尋覓覓當中,挑挑揀揀,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終于讓他們為姚文芳找到了好歸宿。
對方年奔三十,是一位有點殘疾的退伍軍人,家庭條件自己沒的說,要是不好的話,他們兩口子能看人家嘛!
兩口子跟男方都約定好了,初六相親,所以他們才會出現在姚富貴家的。
姚富有聽了姚富貴的話,心想;自己算是看出來了,自己二弟兩口子很不歡迎他們一家幾口人,那他還有啥抹不開面的了呢!
“老二,你要這麽說也行。我來呢,就是來通知你們一聲,我們已經給小芳找了婆家,初六相親,要是行的話,下個月結婚,她也老大不小了,婚事可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男人家庭條件好,就是有點走路墊腳,年紀比小芳大個十歲而已……。”姚富有在那搖頭晃腦說得這番話。
姚富貴急眼了,騰地一下從凳子上竄了起來,奔着自己大哥姚富有沖了過去。
姚富有一看,頓時往後退去,姚紅軍這時上前了一步,把自己父親擋在了他身後。
“姚富有,你王八蛋,你是不是鑽錢眼裏去了?小芳才十九歲,你給她找了個奔三十歲的就算了,對方還有殘疾……。”姚富有躲在姚紅軍身後,姚富貴夠不到他,只能一蹦多高罵他。
“二叔,你消消氣,你聽我說,對方年紀是大了點,可也知道疼人不是,再說了,女人找到好婆家,等于後半生吃喝不愁了,我爸媽也是為了小芳好。”姚紅軍拉扯姚富貴說道。
姚富貴對他失望至極,一把甩開他拉扯自己的手,擡手就給他一個響亮打耳光,頓時把姚紅軍給打懵逼了,捂着自己半張臉,扭頭不可思議看着他。
姚紅軍被打了,韓大鳳不幹了,張牙舞爪沖過來舉着手朝姚富貴臉抓了下去。
姚富貴一腳就把韓大鳳踹倒在地,他是一點都沒慣着自己大嫂。
“媽,你沒事吧?”徐寶兒驚叫一聲,蹲在自己老婆婆身前問道。
韓大鳳倒在地上直唉喲,姚富貴這一腳使足了勁,夠她受的。
姚富有氣得不行了,一蹦多高喊道;“你、你、你個目無尊長的玩意,我今個跟你拼了。”兒子被打,媳婦呗踹,他再不上,縮在後面也不好看了。
姚富貴是當兵出身的,姚富有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上去舞舞咋咋的沒幾下,被人家兩腳就撂倒了。
被打了,姚富有開口就罵,那話難以入耳,姚富貴剛要在收拾收拾自己的好大哥,這時姜磊制止他。
當姚富有四口人看見姜磊後,罵人的閉嘴了,哭嚎的也不哭了,抱怨的也閉嘴了,徐寶兒早已吓得瑟瑟發抖了。
“二叔,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吧!收拾他們這種只認錢,不認親情人的,可別髒了你的手。”姜磊話說道這裏,上去一拳就把站在那裏的姚紅軍撂倒了,随後他邊打姚紅軍邊說;“誰是小畜生?我看你才是小畜生呢!以後你們家人在敢這樣的話,我聽見一次打你一次,直到打的你不能開口說話為止……。“
姚文靜的父母在不好,姜磊不能動他們二人,徐寶兒一個女人,打她沒意思,所以姚紅軍就悲催了。
姚紅軍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姚富有韓大鳳兩口子心疼的別提了,徐寶兒吓得大氣都不敢喘了,這就是他曾經惡霸本色,下手狠,下手準,豁得出去,打人都打的頭頭是道。
打死姚紅軍是不現實的,打他個半死不活是沒問題的,不然咋能對得起他曾經惡霸名號呢!
姚文靜瞧着地上東倒西晃那幾個人。
心想;活該,死一個少一個,省得浪費空氣!!
她是四平八穩能坐得住,劉巧卻坐不住了,怕姜磊再把姚紅軍打死給他償命。
劉巧的擔心,姚文靜是沒有地,姜磊又不傻,怎麽可能打死姚紅軍呢!
“行了,快別打了,打死他還得給他償命,咱們犯不着。”劉巧一臉唾棄看着抱着頭佝偻着身體蜷曲在地上哀嚎的姚紅軍道。
姜磊又狠狠踹了姚紅軍兩腳,惡狠狠的說道:“今個便宜你了,等你下次在落到我手上的!”要不是他親耳聽到姚富有兩口子說出來的這番話,無論如何他都不敢相信那番話會是為人父母能說出來的。
他們的話不僅刷新了他的三觀,也讓他長見識了。
姚富貴看着自己大哥一家四口人,心中感慨甚多,從他們身上悟出一個道理來,那就是欺善怕惡。
“你們滾吧,從此以後你們不要再來我家了,我沒有你們這樣的大哥大嫂,更沒有你們這樣只認錢不認親情的人,以後都好自為之吧!”姚富貴語氣铿锵有力道。
來了四個人,挨打了仨,來時各種算計,結果在拳頭面前,陰謀詭計都被粉碎了。
這叫姚富有如何能甘心,如何能咽下這口氣,然而形勢比人強,他不想咽下這口氣也不行!
姜家在姚富有眼中那就是參天大樹一樣的存在,他可生不出與姜家做對的心思,再說姜磊惡霸臭名昭著,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把自己姑爺如何。
至于姚富有,他倒不怕,問題是,眼下明顯形式對他們不利,再留下來也是自取其辱。
有了這樣的心思,在姚富貴說完那番話以後,姚富有冷哼一聲從地上灰頭土臉爬了起來,說道:“老二你給我等着!”他只敢跟自己弟弟叫器,卻不敢跟姜磊。
姚富貴瞧着自己大哥,眯了眯眼睛,恨不得再打他一頓。
“行,我等着!”
姚富有扶起哀嚎的姚紅軍,徐寶兒扶起韓大鳳,四口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劉巧在姚富有幾口人走後,一臉的舒爽之色,之前的郁悶一掃而空。
姚文靜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一句話,也沒參與,只是靜靜做了一個旁觀者。
姚文芳也是一樣,開始的時候她很是氣憤的,但在姚富貴動手打了姚紅軍以後,頓時不氣憤了,在姚富有兩口子被打後,她心中有種解氣的快感,當姜磊上場以後,她恨不得為自己姐夫叫油助威。
“來,咱們接着喝。”姚富貴跟姜磊說。
姜磊早就喝好吃好了,本想拒絕自己叔丈人的,可一想又覺得不好,應了一聲,爺倆回到桌上又要喝起來。
姚文靜抱着孩子下桌了,劉巧見菜有點涼了,去給熱的菜。
菜熱好後,姚富貴跟姜磊喝了起來。
劉巧姚文芳姚文靜小丫上了炕,邊說話邊看着他們二人吃吃喝喝。
姚富貴之前是不待見姜磊的,因為他打了一頓姚紅軍後,對他好感直線上升。
倆人這酒喝得都跟之前不一樣了,有說有笑,姚富貴甚至還跟姜磊開起玩笑,一點也不是從前見到姜磊擺出的那個神色了。
人喝多了,話就多了起來,姚富貴當兵好些年轉正的,又在上京待了十多年,去過很多地方,雖然落魄返的鄉,見識卻不少 。
話匣子一打開,天南海北就開唠,到讓也喝多了的姜磊長了見識。
倆人從中午喝到了晚上,姜磊喝的都不會走路了。
他喝成這樣,回家是別想了,三口人就在姚富貴家住了下來。
姜磊喝的實在太多了,路都走不好了,還一門嚷嚷着自己還能喝,在姚富貴家,姚文靜也不好說其他的話,只能好言相勸。
費勁巴力把姜磊弄去了西屋,他就掙命把火往外跑,氣得姚文靜就踹了他一腳。
這一腳把喝多的姜磊給踹炸毛了,跟姚文靜理論了起來。
姚文靜沒那閑心聽他磨叽,就想一手刀打暈他得了,不想喝多了的姜磊看出了她的意圖,東倒西晃躲她挺老遠,一臉嘚瑟的嘴臉看着姚文靜,都把她給氣笑了。
他這樣,姚文靜也不搭理他了,回身就要上炕,姜磊一看,晃晃悠悠站在那裏用語言撩-騷。
姚文靜扭身笑吟吟看着他,對他勾了勾手指,也不說話,姜磊卻不傻,輕輕搖了搖頭,意思我才不過去呢!
好吧,你不過來就拉倒,她是困了,不陪他玩了!
這回姚文靜是真上炕了,任由姜磊說啥,她都沒再搭理他。
沒人陪他玩了,姜磊嘀嘀咕咕就上炕了。
上了炕他就東一西一句唠叨了起來,姚文靜白了他幾眼,依舊不搭理他。
姜磊鬧了個無趣,就扒拉睡着的小丫。
他都喝成那樣了,孩子又睡着了,姜磊扒拉孩子姚文靜能讓嘛?答案自然是不會讓的。
姜磊卻不聽,三下兩下就把小丫扒拉醒了,姚文靜怕他喝多了再把孩子摔着,雖然是在炕上,可摔一下也犯不上,她就上前想把孩子抱過來。
不曾想姜磊見她過來了,就往一旁躲,口中還絮絮叨叨跟小丫說起了話。
要是他不喝多,姚文靜很高興看見這樣的畫面,但現在她卻不想看。
不敢硬來,她只能哄姜磊,希望他把孩子給她抱。
姜磊偏不幹,抱着小丫親了幾口,孩子是被硬扒拉醒的,被他親了幾口以後就吭吭唧唧不幹了。
姚文靜是好話說了三千九,結果人家姜磊就是不買賬。
她眼睛一直在孩子身上,就怕他一失手摔着孩子或者是閃了孩子的腰。
逗了一小會兒孩子,姜磊就想把在他懷裏不老實的小丫遞給姚文靜了。
姚文靜急忙伸手上前想去接孩子,可就在這時,後背朝着姚文靜的小丫猛地擡起小腳蹬了一下姜磊的胸口。
姜磊胸口一疼,胃中又一翻騰,他舉着孩子的手就松了松,小丫小身子往後掙,擡起小腳丫又蹬了他一下,疼得他就松了手。
“撲通‘一聲,小丫頭頂在姚文靜指尖擦過,她眼睜睜看着自己女兒掉在了炕上。
姚文靜當場臉都黑了,急忙抱起嚎啕大哭的小丫。
小丫摔的不狠,後背着炕,炕上鋪的褥子,只是受到驚吓才哭的。
姚文靜哄好一會,孩子依舊哭泣不止,她就越看姜磊就越氣憤。
姜磊打了幾個酒嗝,就朝她們娘們挪了過去。
姚文靜正在氣頭上呢,他一過來能有好嗎?自然不會有好!
“碰”的一聲,一拳怼在他眼眶上了。
姜磊悶哼一聲,一只手捂着被怼的眼眶,一只眼睛氣憤看着姚文靜,氣得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過了一會,姚文靜也不搭理他,他一眼,扭身就要下地。
趁他轉身之際,姚文靜上去朝着他脖子就是一手刀,”撲通”一聲,姜磊四仰八叉倒在了炕上。
姚文靜都沒管他,抱着小丫白了他一眼,回身奶孩子了。
把孩子哄睡着,姚文靜看着姜磊就來氣,把他拖到炕上,衣服都沒給他脫,就讓他那麽地了。
次日當姜磊頂着一只熊貓眼醒後,只覺得自己眼眶生疼,也沒在意,被尿憋醒的他,急急忙忙去了廁所。
到了廁所見裏面有人,他就在外面等。
不一會,劉巧從裏面出來了,看見姜磊第一反應就愣住了。
姜磊見她這樣,眉頭緊蹙,問道;“二嬸,你咋啦?”
劉巧看了看他問道;“小磊,你一只眼睛咋青了呢?”
姜磊聽了劉巧的話,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他發疼的眼眶,第一直覺就是,他媳婦趁他喝多後,對他下黑手了。
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意思說是被自己媳婦打的,張嘴說道:“喝多了,睡覺時自己怼。”
劉巧聽了他的話,心中畫魂了,愣愣點了點頭,來了一句“以後可別再喝那麽多酒了。”
姜磊應了一聲,就奔廁所去了,劉巧搖了搖頭,邊回屋邊在心中琢磨是咋回事呢!
等他回屋後,直奔鏡子跟前去了,姚文靜剛醒,見他這樣,撇了撇嘴,都沒搭理他。
姜磊看着鏡子當中的自己,越看臉色越難看,來到姚文靜跟前問她,為何趁他喝多對他下黑手。
姚文靜就知他一喝多就會斷片,坐起來邊穿衣服邊說道;“誰打你了?那是你自己怼的好不好?跟我可沒關系。”
這話姜磊自然不會信,姚文靜咬死不松就說不是她打的,倆人開始磨牙了。
打嘴仗姚文靜不是姜磊的對手,打仗姜磊不是姚文靜的對手,兩人半斤對八兩,磨了一會牙,事情也沒弄出來個一二三。
吃早飯時,姚文芳姚富貴自然得問問姜磊眼睛是咋整的,他給出的答案依舊跟劉巧一樣。
這話連劉巧心中都畫魂,更不要說姚富貴了,但是他啥也沒說,卻多看了自己侄女幾眼。
姚文芳是個聰明的姑娘,也不多問,就是拿眼睛時不時往自己姐夫眼眶上瞧那麽幾眼,看得姜磊很不自在,心中憤恨的就別提了。
吃過飯,姚文芳就偷偷問姚文靜,姜磊熊貓眼是不是她打的,這事兒姚文靜是不會承認的。
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姚文芳撇了撇嘴,就沒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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