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首先,雯蘿先把做餃子的方法和發豆芽菜的方法教給毛人。像綠豆黃豆這種東西,大家一般都是煮豆飯吃。天天吃豆子不消化,因為實際上除了果腹,大家對豆子都沒什麽好印象。
但是毛人沒想到翁主竟然教了這麽一個方法,大家心中充滿懷疑,冬天怎麽可能會長出青菜。
——
盆之類的器皿誰家也能找出一個。抓把豆子一撒,破葛布扯一塊,一蒙。沒過幾天,果然發出了一盆小白芽。
毛人們激動極了,這簡直就是神跡。他們紛紛在家原地下跪,感謝蒼天,感謝翁主。
接着,雯蘿派人去宣傳除夕的過法。告訴大家,光用擊鼓的方法來驅逐疫疠之鬼,是沒用的。大家得用更激烈的聲音吓走它。
她讓每家每戶都準備一根竹竿,等除夕那日放進燃着的火堆。這樣發出的聲音就能吓走疫疠之鬼了。而且當晚,她會祈求天神降下祥瑞,永保毛國平安。天黑了在城外就能夠看到。
祥瑞?
懵懵懂懂的毛國人一邊四處尋找家裏不用的破竹竿,一邊暗自琢磨什麽是祥瑞。
雯蘿知道餃子的做法教下去,舍得包餃子的沒有多少人。連素餃子都不舍得,就更別提肉餃子了。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規矩。天子什麽都能吃,諸侯食牛、大夫食豬、士食魚炙、庶人食菜。雖然周天子式微,天下也早就亂了規矩。但是肉從來也沒有比菜便宜。所以該吃不起的,還是吃不起。
所以,她才教給大家發豆芽的方法。把豆芽煮熟後擱點鹽,就算是一種餡了。圖個節日的氣氛,讓毛人們在新的一年裏更有信心把日子過好。
所以到了除夕那一天,她讓陳阿叔派人給每家每戶,按人頭每人送去一斤麥子。
現在大家都會磨麥子了,毛國的每條小巷盡頭就會有一個共用的石磨。她讓負責發麥子的小吏挨家挨戶叮囑,必須吃餃子,只有除夕吃餃子,日子才會越來越好,晚上的祥瑞只會祝福吃過餃子的人。
這句話簡直太好使了,比小吏說翁主會連發三天麥子還好使。這個時代迷信得很,每個人都巴不得祥瑞可以庇佑自己。
接到麥子的流民們十分驚訝。他們沒想到毛國福利這麽好。一個個熱淚盈眶,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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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定居毛國的這段日子,第一次上磚頭壘的路廁、第一次見到垃圾桶、第一次見到面粉做成的食物,也第一次吃到甜蜜蜜的紅薯。
每月國家會按時發糧,現在又記挂着他們的年關。流民們第一次真正有了家的感覺,徹底定下了心,決定紮根在這裏。
借來的奴隸和屬于自己的奴隸,雯蘿也沒忘記。照例一人一斤麥子。她讓人組織起奴隸們,開展為自己包餃子的活動。宮中也一樣,只不過是半肉的餃子,雖然菊舍不得放太多,但好歹也能吃到點肉星。這讓從沒吃過肉的婢女、侍衛都超級開心。
一時間,整個毛國都變得火熱起來。
雯蘿來到墨家大殿的時候,墨染流正在用刻刀修整什麽東西。見她進來,忙把東西放進袖中。
“钜子,我來給你送餃子。”她指了一下婢女手中的食盒。因為毛國窮,所以她就沒有弄大宴群臣的宴席,只讓人包了雞肉餡的餃子給每個人送了一百只。但是她覺得,钜子這裏,得親自來送。
東西很簡單,只有一壺清酒,一碟餃子和一碟涼拌豆芽。
墨染流微微一笑,“這就是翁主種出的冬之菜?”
“現在大家都這麽稱呼豆芽了?”她有些驚訝,那以後再弄出蔬菜大棚怎麽辦,大家不分蘿蔔白菜豆角冬之菜嗎?
“我不喝酒。”墨染流阻止了雯蘿倒酒。
“钜子不喝酒?”這比豆芽改名還令她驚訝。
“嗯,喝酒誤事。”墨染流輕聲道,用筷子夾起一個胖嘟嘟的餃子,而後就再也不說話了。
雯蘿知道對方非常講究食不言寝不語。但是沒人說話無聊,她只好四處亂看。
突然腿被什麽東西啄了一下。她微微一顫,忙低頭,生怕出現耗子什麽的東西。結果是一只木頭做的小雞,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在啄她的裙子。
“呀,”她輕聲驚呼,雙手捧了起來,小木雞又開始啄她的手,不疼,有點癢。
墨染流這時已吃飯完畢,眸光中帶着笑意看着她,“翁主那天不是說對木鳥很好奇嗎?我說送給你,你又覺得太大了。于是我就做了一只小點的。”
“這個我好喜歡。”她眼睛都快笑沒了,小木雞停了下來,歪着頭看她,“不是真的吧?”她用手指點了點小木雞的頭。
“當然不是,”墨染流輕笑一聲準備接過來教她怎麽弄。這時婢女進來禀報,城外就要放煙火了,請他們速去。
“這麽快?”雯蘿扭頭看向窗外,果然外面已漆黑一片了。她只好暫且放下小雞這件事,先與墨染流一起去城門塔樓。
城門下面,士兵們或手持火把照亮,或拿着新發的鐵矛維護秩序。一個個特別精神抖擻。木杆上的鐵矛頭,映着火把發出瑩瑩寒光。
當雯蘿出現在牆頭,離城門最近的人眼尖地發現了,“是翁主。”緊接着,一聲聲“翁主”,在人群中此起彼伏,就像海浪一樣。
“看起來,翁主的子民對翁主很敬仰。”墨染流微笑道。
是啊,我都聽到能量幣撲通撲通落入口袋的聲音了。“全賴钜子幫忙,我并沒有做什麽。”她真心謝道。
“翁主不必妄自菲薄。翁主的政令和理念是任何君主都沒有的。財寶固然好,但是沒有一個願意與子民分享的君主,財寶不過就是石頭罷了。翁主拿出的每一樣東西,都是為了毛人過得更好。不然,單說面粉,如果不是翁主,還不知道多久才能發現屬于麥子的秘密。”
“更何況,如果沒有翁主拿出的天書,我就是空有本事,也起不到作用。另外,”墨染流頓了頓,“我很感激翁主願意按照墨家理念治國。其他君主看中的都是墨家守城的本事。只有翁主沒有……”
她側頭看了他一眼,火光下,他的睫毛微微蓊動,似乎觸動了什麽記憶。
記得歷史課的時候,老師講到墨家思想,特別說了一句話讓她一直記着,墨家一直想建造一個博愛互利的社會,要人們兼而愛之。墨家的思想太高貴了,卑微的世道根本沒有做好準備去迎接它。
“毛國會好的,钜子也一定會得償所願的。”她輕聲道。
就在這時,幾聲轟鳴打斷了她。扭頭一看,原來是城樓上燃放起了煙火。鐵管中彈射出一枚枚飛火流星,劃過天空。然後“砰”地一聲,在漆黑的夜空中綻放出無數朵絢爛的花朵。
原本昏暗的毛國一下子被照耀的極明亮,五顏六色極大的花朵。
毛人們先是一驚,然後紛紛張大了嘴,嗷嗷亂叫。
“這真的是祥瑞啊。天女都來給毛國撒花了。這是預示着毛國新的一年會風調雨順,收獲累累果實,日子像鮮花一般美好嗎?”
“啊啊啊,是因為我聽翁主的話,好好包了餃子吃,所以才能看到祥瑞嗎?不過好像大家都看到了……”
“天佑我毛國。”
毛人們激動不已。城樓下跪倒一片。無數雙手伸得高高的,就像一叢叢樹林。流着淚感謝上天的眷顧。感激上天讓自己成為毛人。這種亂世,唯有毛國是世外仙境啊。
這個神跡,居住在邊境線的秦晉楚周人也看見了。他們不清楚發生了什麽,只是胡亂跪拜着,嘴裏說着禱告的詞,以為看到仙境了。
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四國君主的耳中。
晉國:“怪神亂力,不足信。”
秦國:“毛國這是要搞事情啊。”
楚國:“一定是我那不孝子弄出來的。”
周國:“祥瑞這種東西要有也該是天子之都有啊,毛國莫不是想取代我?”
——
漫長的寒冬終于過去了。
二月份,雯蘿讓人劃分荒地。三月份流民開始開荒,這田他們有使用權但是沒有買賣權,按比例繳納稅供。同時廢除井田制,承認私田。将公田變為國有農場,野人無私耕種公田改為雇傭制。這樣做,非常大的提高了耕種的質量。
以前,野人們要先耕種完公田,才能去耕種自己那一點點私田。所以很多野人都對公田敷衍了事。這也是毛國常年秋糧不豐的原因。
現在新政頒布了。願意耕種自己的私田就耕種。不願意就受雇于國有農場,亦可養活全家。因此,不光野人,許多居住在城裏的國人也去報名了。
雯蘿從水鏡裏兌換出大量的紅薯、土豆、玉米、辣椒、蒜、黃瓜、白菜、西紅柿、花生、蓖麻、油菜、芝麻、豆角、茄子以及棉花。除了紅薯、土豆和玉米是供國民種植的。其他一律種到公田中。
呂麥一時忙得不可開交,天天忙着新作物的科普。
而城牆的建設從二月份就複工了。墨染流預計到八月就可完工。
城郭比原來足足擴大了一倍,合離劃分了居民區、商業區和工業區。外面有深深的壕溝來防止敵人入侵。
半完成的壯麗城郭像一頭巨獸一樣聳立在荒原。遠處的幾家犢車慢悠悠駛在羊腸小道上。鑄劍大師歐治子,隔着車窗,摸着胡子看着田地裏勞作的毛人,微微點着頭。
看起來,毛國很有生氣嘛。
雯蘿在宮殿接見了歐治子。她細細打量着這位最著名的鑄劍師。相傳這位大師鑄出的劍,用駿馬千匹和千戶之都都難以換到。也不知這樣的大師,墨染流是怎麽請過來的?
“先生舟車勞頓十分辛苦。我已吩咐人在城中準備好房舍……”
歐治子呵呵而笑,“翁主不忙,老朽現在只想去看看貴國的煉鐵爐。”他從背上的包袱中掏出一個鐵鍬頭,十分愛惜地摸着,“钜子将這個給我送來。我見了大驚。從沒見過鍛造的如此堅硬的利器。直接就把我鑄的青銅寶劍截成了兩半。”
原來是鐵鍬的功勞。
“翁主,我天天趕路,緊趕慢趕,就是要來見見鑄造出它的神跡。一刻都歇不得啊。”歐治子簡直想的抓心撓肺。
雯蘿心下好笑,點點頭,“可。”
兩人來到城邊的鑄鐵司。這裏守衛森嚴,高高的磚牆上設有瞭望的塔樓,平時還有人巡邏。三班士兵輪回倒。剩下的仍宿在鑄鐵司裏,哪也不去。雯蘿還給他們配了一把□□,由最優秀的三名士兵掌管。他們也是早中晚三班倒。畢竟這裏眼下是毛國的國之重器。再怎麽重視也不過。
裏面還劃分了住宿區、休息區、煉鐵區和鑄鐵區。
看着高大的煉鐵爐,往下傾倒的火紅的鐵水,以及不斷鍛打的鐵制品。歐治子滿眼放光,激動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比我以前鑄劍可不知道方便了多少。想來用不了多久,名刀寶劍就可以量産了。”
雯蘿微微一笑,“我要量産的不是寶刀,而是菜刀。”
“菜刀?”歐治子滿臉茫然地重複道。
——
五月的王都,在人流量最大的地方,突然開了一個奇怪的鋪子。這讓當地的人們十分好奇。因為這個時候還沒有店鋪這個概念。商販都是在地上鋪張席子,擺上貨物就開始吆喝。
這鋪子十分敞亮,用的是排門的設計。開鋪的時候,就把門卸下來放在一旁。關鋪的時候,再一扇扇安上。
進到店鋪裏,立刻就能聞到空氣中彌漫着一股酸酸鹹鹹的味道。一眼就能瞅到是角落的兩口一人高的陶缸裏散發出的味道。缸旁放着供爬高上低的石墩子。靠牆還有一排架子,上面很空,只擺着一瓶醋、一瓶醬油和一把菜刀。這都是演示的商品。
店裏面還有兩個人,一個小年輕,一個中年人。
小年輕笑眯眯端出一陶盆煮春菜,請每個進來的人蘸着醋或醬油嘗嘗。口中不停解釋着醋和醬油的用法。中年人則在演示着菜刀的用法,“咔咔咔”切着菜,幹脆利索,一看就是把好刀。
有眼力的人一見就知道必是自己買不起的東西。但是看對方使得那樣輕松,經不住誘惑詢問多少錢。
“只需一頭健壯的黃牛。”中年人笑眯眯道。這個時期除了用錢幣買東西,還可以以物換物。所以中年人提出用黃牛換菜刀,一點都不奇怪。
人群中,發出“嘶”地一聲,這裏面有嫌貴的聲音,更多的是覺得太便宜了。一頭黃牛換一件奢侈品,這在遍地都是有錢人的王都,是非常容易接受的一樁交易。
于是,立刻就有人讓仆人回去牽牛。而剩下的人則放棄菜刀,詢問起醋和醬油來。這個相對就顯得非常便宜了。一時,準備購買的人也多了起來,紛紛回家去取裝東西的器物。因為架子上的陶瓶只是個擺設。陶瓶在這個時代還很貴,連瓶帶東西,可沒多少人能消費得起。
中年人看着絡繹不絕往店中湧的人群,樂呵呵地摸着胡子,這是翁主給他的任務。換黃牛,以及為毛國未來的商業打出名聲。翁主要讓毛國成為南來北往商人的雲集之地。
普通有錢人,或許以為買回去的只是一把可以挂在牆上炫耀的鐵器。但是王宮裏的人卻發現這菜刀無比鋒利,而且與一般的鐵器不同,不會輕易斷裂。
這這,這是寶刀現世啊。
鼻子極靈敏的王室,立刻派人把所有的菜刀都買了下來。他們以為這是非常特別的材質,企圖讓自己的鑄劍師熔煉成合用的武器。
想法是好的,但是現實是殘酷的。
把菜刀融成武器,這一點雯蘿早就想過了。首先,菜刀鋒利是因為鍛造的方法,而不是材質。當菜刀重新熔煉,得到的只能是普通的脆鐵。
如果別的國家大批量購買菜刀,除非他們想讓自己的戰士拿着菜刀上戰場,組建菜刀幫,否則是一點意義都沒有的。只能給毛國輸送黃牛。
讓毛國進入農耕時代,就是這次販賣菜刀的目的。
當源源不斷的菜刀輸送到別的國家,黃牛們也出現在毛人的田地裏了。黃牛拉着鐵犁,大大提高了種田的效率。而這兩樣東西,只需要秋收時上交一定比例的農作物就行了。這個代價與菜刀在其他國家的價格相比,簡直是白送。
這項舉措,大大提升了毛人的幸福感。他們每一天都十分快樂。以前黃牛是被認為寶馬香車一樣的東西。是貴人們出行才用的。現在,他們竟然可以用貴人們用的東西,耕種自己的田地。
就像後世用寶馬車拉犁,簡直不是一般的燒包。
這讓隔壁的秦晉楚周的野人,看了以後非常的眼紅。他們還在地上用手、用石犁耕種的時候,毛人就悠閑地甩着小皮鞭了。
同時天下所有的商人也敏銳地聞到了商機。開始頻頻造訪毛國,打聽起鐵器和醋醬紙的價格來。畢竟雯蘿只在周國開設了雜貨肆。其他國家還是空白。從王都到鄉下,這簡直是個無限的商機。
一時間,毛國的人流比平時多了起來。能聽到許多地方的口音。邸店一下子不夠用了起來。有些家境富裕的毛人,也打起了開邸店的主意。
乘坐在犢車裏,查看商業區的雯蘿皺着眉看着窗外。
商業區分東西兩市,東市的道兩旁蓋了整齊的磚房,都是二層小樓。便于租或賣出去,給人開商鋪。
目前除了她自己的醬油醋鋪、紙鋪和菜刀鋪以外,還沒有人在這裏開商鋪。這個倒不打緊,畢竟現在毛國正在發展中,等人們的生活水平高起來,往來的商客也多起來,這條街就繁榮了。
西市則是傳統的市集,在地上鋪張席子就可以開業。因此人極多。賣什麽的都有。她甚至發現,還出現了磨刀的行業。
“因為翁主給所有的毛人,每戶發了一柄菜刀。所以,自然催生出跟菜刀有關的買賣。”墨染流同樣望着窗外道。
“也不是發啦,我還是收了一些糧的。”她忙道。
“那點糧,哪裏能跟黃牛的價格相比。”墨染流微笑,“翁主真是把墨家的兼愛用到了極致。”
“也不是啦。”她有些窘。單純就是鐵在毛國獲得的極容易。畢竟這是個富産鐵礦的國家。她實在沒辦法用坑別的國家的價格,坑自己的子民。
“這道路實在是不好。”她皺着眉看着小土路。剛剛下過雨,到處泥濘,西市雖然熱鬧,但是也顯得十分髒亂。“我想在城中修路。”
“修路?”墨染流有些驚訝地看向她。
“對,”她十分認真道,“你想啊,等城牆建起來後,而城內卻一點改變都沒有。就像住進了外表華美的大房子,裏面還鋪着破草席一樣。實在不般配。而且我要将毛國建成天底下最繁華的地方,道路一直這麽泥濘可不行。”
墨染流點點頭,“那,翁主準備如何修路?用什麽修?”
“用磚或者青石板。道路兩側要有排水溝和行道樹。可以先建主幹道和繁華區域的道路,巷陌和住宅區後建。在建之前先劃分區域。我打算按照縱橫來劃分,南北大街和東西大街。劃分出來的小方格,就是坊市。市為商業區,坊為住宅區。市內不住人,坊內不設商鋪。”
“設立市令,掌管所有賣貨和參與交易的人、度量衡、交易契據以及價格的評定、市稅的收繳等,都在市令的監督和管轄之下。”
她越說,墨染流的神情越驚訝。這是他在哪座都城都未曾見過的規劃。
“給每條街道命名,都起上符合特點的名字,方便記憶。我還想設立蒙學,讓适齡小孩去讀。不分男女,都得去上學。最起碼要教到讓他們都識字的程度。這個是免費的。”
“還可以開辦一些教授手藝的學館。人只有掌握文字才能記錄和學習,懂得知識。而不是一味地野蠻教化。等毛國将來發展了,吸引來更多名士,可以讓他們開館教授學生。只有子民們懂得越多,國家才會發展的越好。”
墨染流許久未說話,他注視着雯蘿,似乎在思索着什麽。
雯蘿注意到他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全部實現這些,對于現在的毛國來說很難。畢竟,大家還沒有脫貧,生活僅剛剛有點希望……”
“我覺得很好。”
“嗯?”
墨染流眸光溢滿柔和的色彩,“翁主一定會實現的。”
“不是我,而是我們。”雯蘿笑着說。
“我們?”墨染流輕聲道。
“是啊,”她愉快地道,“钜子一直很想實現墨家的理念吧?只要钜子留在毛國,就一定能夠實現。”
“未來的毛國,不會再有一個人忍饑挨餓。人人都有結實的磚房,帶來溫暖的爐子。道路平整、種滿桑榆。毛國雖然不大,但是我要讓它成為全天下最繁華的都城。”
“無數的商人會集結在這裏交換貨物。毛國創造的東西,一出現就會成為百國的潮流。夜幕降臨時,全世界都是黑色的,只有這裏擁有萬家燈火,處處火樹銀花。我要讓毛國成為所有人争相朝拜的地方。”
墨染流輕輕別過頭,注視着的少女,看她漾着笑的眸子如水一般清澈。落日的餘晖照在她柔軟的發絲和潔白的羅裙上,神采飛揚。
他微微勾唇,一如往常答複她那樣,輕輕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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