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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出來。”于恬恬的吼聲引起了所有學生的注意,就連站在人群外的班主任也将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歐陽浩冷笑一聲,輕蔑的推開了她的雙手,深褐色的瞳孔充滿了淡漠,似乎對于姬格沫的失蹤毫不在乎。

“姬格沫怎麽會被困在山上?她應該沒笨到那個程度吧?我可沒閑時間陪你玩,快回你的隊去。”呃!想不到,歐陽浩也是一個如此冷血的家夥,這兩個人是雙胞胎嗎?怎麽對自己不喜歡的女生都可以做到視若無睹的程度?既然他不願随自己上山救助,沒辦法了,只有用最後一個方式,如果他确實是個冷血動物,就只能勸格沫放棄對他的愛了。

“歐陽浩,格沫把你的背包弄丢了,你不是說裏面有很多寶貴的東西嗎?如果背包丢了的話,不就說明裏面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嗎?”呃!此刻,歐陽浩睜大了雙眼,猛地站起了身,手上的薯片袋瞬間掉落在地。

“雨蝶姐,我們不會迷路了吧?你确定下山是這個方向嗎?”姬格沫緊緊挽着沐雨蝶的胳膊小聲詢問,此時此刻,就連夕陽最後的一點光芒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迎接來的卻是無盡的黑暗和月光的陪襯,其實,身為路癡的沐雨蝶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選對了方向。

“那個…我想應該不會有錯吧。”

“啊咧?應該?原來雨蝶姐你根本不知道下山的方向啊?我還以為你信誓旦旦呢,這可怎麽辦?現在倒好,背包不但沒找到,我和你還迷路了,天都已經黑了,難道就沒人發現我和你沒有歸隊嗎?”當姬格沫正氣呼呼的大步向前走去時,不慎腳下一滑狠狠扭到了腳踝,接着,便是一聲慘叫,“啊!”她吃痛的用力扶住了身旁的榕樹。

“格沫,你怎麽了?”沐雨蝶急忙轉身走到了姬格沫的面前,緊緊扶着她的身體,“你扭到腳了嗎?哪裏?讓我看看。”

“別動!雨蝶姐,好痛,我的腳,我的腳真的好痛。”沐雨蝶看得出來姬格沫的痛不僅僅是腳踝引起的,一直蔓延到她的心,她瞬時将姬格沫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緩緩坐在了草坪上,“雨蝶姐,對不起,我…我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和我一起被困在這裏,我也不會扭到腳,嗚嗚嗚…”

“你在說什麽傻話啊?什麽叫做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不準你這麽說自己。”沐雨蝶知道姬格沫一直在擔心自己會被歐陽浩責備,她又怎能讓這單純的傻丫頭被自己喜歡的人讨厭?如果說是罪人,就讓她來當吧。

腳踝的劇痛讓坐在樹下的姬格沫的額頭不禁流下了一滴滴冷汗,“雨蝶姐,你別管我了,還是快點下山跟他們會和吧,我一個人坐在這裏沒問題的。”

“你是白癡嗎?事已至此,你認為我可能把你一個人丢在這荒郊野嶺嗎?如果這山上有野獸,你不就死定了嗎?”‘嗷嗚’沐雨蝶的話音剛落,從遠處便傳來了一陣清脆的狼叫,不會這麽衰吧?難道山上真有狼?

“喂!歐陽浩,你走慢點啊,我已經跟不上你的速度了。”話說,這小子的動作還真是麻利,竟然獨自一人上山,就算班主任要打電話叫救援人員,也被他拒絕了,他就這麽有自信能找到格沫和雨蝶?

For 36:沉重的傷---脫臼!

“喂!歐陽浩!你不是對這件事一點也不關心嗎?幹嘛突然這麽着急?”于恬恬漫不經心的走在山上,皎潔的月光偶爾被雲層緊緊遮住,歐陽浩那高挑的背影即使在無人的深夜,也顯得那麽霸氣,挺拔,瞬間,他冷冷的停下了腳步,“嗷!痛啊啊啊!”迎面走來的于恬恬狠狠撞上了歐陽浩結實的後背,她吃痛的捂住了自己的額頭,“你搞什麽鬼啊?”

“要不是你說姬格沫那家夥把我的背包弄丢了,我絕對不會多管閑事,可惡!早知道她這麽冒冒失失,我怎麽會蠢到把背包丢給她,讓她來保管。”歐陽浩的聲音冷到極致,從冰冷的語氣裏參雜着憤怒和不滿,于恬恬或許做錯了一件事,她不該把格沫丢了背包的事告訴他,不曉得當他見到她時,會原諒她所做的一切嗎?

“格沫,我們一直坐在這裏等也不是辦法,還是要想想該怎麽離開才好。”沐雨蝶迅速站起了身,站在臺階上伸長了脖子望去,可是,山上一個路燈也沒有,只能憑借所剩無幾的手機來照亮地界,姬格沫強忍着腳踝的劇痛拼命的搖頭,“該死的,這座山究竟有幾條路啊?而且每條路行都一模一樣,很難分辨哎。”

“雨蝶姐,你就別管我了,我真的…真的不要緊,你還是快下山去跟他們會合吧。”事已至此,姬格沫居然還在說這沒用的廢話,沐雨蝶陰沉着臉蹲在她的面前,白淨的雙手緊緊抓着她的肩膀,山上的冷風突然吹起,将兩個少女烏黑亮麗的長發吹了起來。

“別再對我說這沒用的話,我是不可能把你一個人丢在山上的,就算背着你,我也要帶你離開這裏。”

“喂!”一個熟悉的聲音加重了喘息,迅速傳入她們的耳邊,正當沐雨蝶攙扶着姬格沫站起身的那一刻,她們目不轉睛的望着站在面前的歐陽浩和一旁的于恬恬,如果這是一場夢,姬格沫希望自己永遠也不要醒來,她怎麽會想到歐陽浩能來山上找他們?

沐雨蝶将姬格沫溫柔的重新安撫在草坪上,“歐陽浩,你果然來了,格沫她…”

歐陽浩面無表情的越過沐雨蝶的身邊徑直走到姬格沫的面前,他冷冷的俯下身來,修長的雙手緊緊揪住了她的衣領拽向自己的眼前,“背包呢?”呃!他來山上找她,僅僅是為了背包的丢失嗎?連句朋友之間的問候也沒有嗎?

“喂!歐陽浩。”當沐雨蝶本想上前阻止歐陽浩時,竟被他冷冷甩開,“歐陽浩,格沫現在受傷了,你就不要追究責任了,再說,我們正是因為一直在找背包才會在山上迷了路,你…”

“姬格沫,我再問你一遍,我的背包呢?”姬格沫沉重的擡起眼簾,內心頓時引起一陣苦苦的酸澀,雖然她想哭,但也因為在面對他的時候,不能流淚。

“你這小子!現在這種時候,你居然還在關心自己的東西?你知不知道,格沫在幫你找背包的時候…”

“對不起,歐陽浩,是我無能,把你的背包弄丢了。”姬格沫哽咽着打斷了沐雨蝶的斥責,她不願意讓歐陽浩認為自己是個軟弱,需要被保護的女生,此刻,她清楚的感覺到,他的雙手在顫抖,眼裏投放的是一種冷若冰霜,高傲在上,憤怒懊惱的目光,她鼓足勇氣與其四目相對,“對不起,我辜負了你的信任,你罵我吧。”

“你這個蠢貨!”如果丢了其他東西,或許他不會如此生氣,只不過,背包裏有他最重要的東西,一旦丢失,他的怒氣全都白費了,歐陽浩緊握雙拳低沉的吼道,緊閉雙眼的姬格沫最終沒能忍住眼淚的流逝,任由它們奪眶而出,“我再沒見過像你這麽笨的女人!姬格沫,我警告你,背包是你弄丢的,如果你給我找不回來,就等着被學校開除吧!”

沐雨蝶和于恬恬同時睜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瞪着他的背影,“歐陽浩,你至于這麽生氣嗎?格沫把你的背包弄丢了也不是故意的,她已經很自責了,你知道嗎?格沫在很認真,很拼命的找你的背包,剛才還崴到了腳踝,難道你看不出來,這丫頭走不成路了嗎?”沐雨蝶實在看不過去傻傻的姬格沫在被歐陽浩斥責仍然無動于衷。

“什麽?”歐陽浩輕聲的反問。

“混蛋!你只知道自己的東西,卻從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哪有一個大男人對女人大呼小叫的?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擔心她的安危才上山來找我們,沒想到,你只是為了質問格沫,格沫,你現在看清楚歐陽浩這家夥是什麽人了吧?”沐雨蝶心疼的半蹲在姬格沫的身邊,将她溫柔的攬入懷裏,凄冷的山林,只有他們四人,除此之外,悄無聲息。

“雨蝶姐,別再說了,我真的沒關系。”雖說沒關系,姬格沫的一滴熱淚還是侵入了沐雨蝶的衣領,這個傻瓜,明明很心痛,還在裝什麽無所謂?

站在樹下的歐陽浩平複了自己激動的情緒,無奈的伸手按住了自己的額頭,單膝蹲地,修長白皙的雙手輕輕按在她紅腫的腳踝上,接着,一聲尖叫震動了栖息在枝頭的鳥雀,“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麽回事,走個路也能崴腳,竟然還能脫臼。”

“什麽??脫臼???”三個少女異口同聲的驚叫出聲,姬格沫從來沒有受過如此沉重的傷,這次,她為了自己心愛的人确實破例了,話說,腳踝的陣陣劇痛總能進入她的心,“這可怎麽辦?雨蝶姐,我該怎麽回去?嗚嗚嗚…我怕…嗚嗚嗚…我真的怕。”

“格沫你放心,我們不會把你一個人丢在山上的,歐陽浩,現在是你大展紳士的機會,快把格沫背上,我們一起下山。”沐雨蝶将姬格沫的小腦袋溫柔的搭在自己的肩上,對歐陽浩冷冷的說。

“哈?我???”

“廢話,不是你還是我嗎?”

For 37:确診後的噩耗:氣喘病!

沐雨蝶等人一同走下山去,姬格沫那張蒼白無色的小臉緊緊貼在歐陽浩的背上,好香的味道,真希望他能一直走下去,時間如果能靜止在這一刻,就算讓她廢了這條腿,她也無所謂,坐在山腳下的學生們看到歐陽浩正背着昏迷的姬格沫走了出來,他們不約而同的走上前去,“姬格沫這是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大家的關心對她來說遠遠不足以歐陽浩的一句溫柔問候。

“別問這麽多了,這家夥的右腳脫臼了,要快送到醫院去,要是晚了就來不及了。”班主任開着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歐陽浩的面前,沐雨蝶和于恬恬互相望着彼此,她們有目共睹的認為,這外冷內熱的家夥不可能對姬格沫一點感覺也沒有,不然也不會這麽焦急的喊着去醫院。

“發什麽愣啊,快上車,對了,那邊的兩個女生也快上來。”沐雨蝶和于恬恬沉重的點了點頭,随即飛快的上了車,姬格沫好讨厭這種感覺,明明對她沒感覺,為什麽還要給她錯覺?黑色轎車快速行駛在空曠的公路上,只有返回之前的郊外,才能找到醫院,“姬格沫是怎麽會受傷的?歐陽浩,不會是你的傑作吧?”

“什麽?我?我哪有這麽大的精力。”坐在副座的歐陽浩冷冷的扭過側臉望向車窗外越過的風景,一片無人的田野就算在純淨的月光下也是如此美麗,令人心曠神怡,要不是因為看在她受傷的份上,他絕不會輕易饒了她。

郊外的一家連鎖醫院正二十四小時不停歇的營業,歐陽浩背着昏迷不醒的姬格沫飛快沖進了醫院大門,沐雨蝶将手上的外套緊緊披在了她的身上,“護士小姐,我妹妹她的右腳脫臼了,快點叫醫生來看看吧。”她火急火燎的趴在前臺上迫切的盯着護士,雖說脫臼,但也需要一整套的流程,并不像她想象的那麽容易得到治療。

經過拍了片子之後才能确定姬格沫的右腳紅腫的原因究竟是什麽,但最後得到的診斷仍是輕微脫臼,只要重新接骨就能恢複正常,歐陽浩将姬格沫小心翼翼的放在病床上,轉身走出了病房,和醫生兩人單獨站在寂靜的走廊上,“這孩子雖然的腳踝是輕微脫臼,但你知道嗎?小夥子,她患有先天性氣喘病,不能受刺激,一旦受了刺激,是會暈倒的。”呃!醫生的話像是從天而降的噩耗狠狠沖進了歐陽浩的腦袋,耳邊不斷傳來嗡嗡嗡的作響聲。

“哈?醫生,你在開玩笑吧?姬格沫這家夥的性格那麽開朗,怎麽可能會有這種病。”醫生似乎早料到歐陽浩不會相信,便從手上的文件夾裏拿出了姬格沫的病歷遞到了他的面前,當他的視線落在确診診斷書上時,他竟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小夥子,現在你該相信了吧?一個只有十五歲的女孩就患有氣喘病,而且還是先天性的病狀,是絕對不能受刺激的,否則,會有生命危險,懂嗎?”

歐陽浩本想在姬格沫蘇醒後好好地斥責她一番,但既然她不能受刺激,背包丢失的事件只好暫時告一段落,從病房裏走出來的沐雨蝶無力的嘆了一口氣,“醫生,她的腳還有沒有其他問題?接骨成功嗎?”

“恩,她的右腳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暫時沒有重要的傷,不過像跑步,跳高跳遠這些帶着刺激性的運動,還是讓她盡量避免參與吧,讓她在醫院好好靜養兩天,等她完全康複之後再辦理出院手續吧。”說着,醫生緩緩轉身向前走去,站在原地的沐雨蝶總算松了一口氣,好在,格沫沒有大礙,再過不久就能自由活動了。

“歐陽浩,我不知道你對格沫是不是存在着很大的意見,難道你沒發現嗎?她正在努力的做好每件事,她甚至把你的事當做自己的事來做,而你呢?不管格沫的安危上來對她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責罵,你這麽做,讓一個女孩情何以堪?讓她的臉面往哪放?喂,我還沒說完呢,你別走啊,歐陽浩。”沐雨蝶本想好好教訓教訓歐陽浩,誰想他居然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醫院,為什麽每個男人都是這麽無情?經過被困山上這件事來看,韓莫澤并沒有出現,就算脫臼的是她,他也不會心疼吧?

“唉…歐陽浩怎麽就這麽無情呢?我說,你和格沫也太倒黴了,怎麽都愛上了這兩個冷血的家夥?”于恬恬拿着手上的水杯無力的走到了沐雨蝶的身邊,煩躁的抱怨了一聲,“你知道下午那陣我從山上下來的時候碰巧遇見了韓莫澤嗎?我告訴他你被困在山上了,那激活居然無動于衷,還說什麽,如果是亦暖的話,他倒是會飛奔過去,要是別人的話,和他沒有任何關系,我真不知道,你平時對他的付出都白白浪費了嗎?一點回報也沒有嗎?”

“恬恬,謝謝你,要是沒有你,我和格沫恐怕現在還被困在山上下不來呢,呵呵…”雨蝶故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聳了聳肩,正要轉身走進病房的那一刻,于恬恬緊緊拉住了她的胳膊。

“我知道,你在聽到韓莫澤無情對你的時候,你很想哭,是嗎?”沐雨蝶不想再談論任何關系愛情的話題,她真的很累,心好累,其實,從韓莫澤說要棄權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已經痛到極致了,“雨蝶,別說你無所謂,我知道,你的心痛絕對不比格沫少,你們兩個笨蛋,真的要讓自己遍體鱗傷才甘心嗎?”

“什麽遍體鱗傷,我還沒打那個地步,恬恬,你在病房裏照顧格沫,我出去跟歐陽浩的班主任說一聲,讓她見到我們的班主任替我們轉個話。”瞬間,沐雨蝶逃似的向前大步走去,于恬恬的話卻始終回響在她的耳畔,韓莫澤的溫柔,陽光,邪惡,還有那壞壞的笑容迅速浮現在她眼前,什麽呀!不來就不來,以為她很稀罕嗎?

For 38:不想被看扁!

熟悉的背包重新展現在歐陽浩的眼前,他愣神的望着自己的背包,此刻,他沉默了,班主任疲憊的坐在駕駛座上,将手裏的背包丢向他的懷裏,“格沫這孩子的記性比我想象的要更差,自己把背包交給我來保管,竟然還以為是自己弄丢了,喂,臭小子,你不會因為這件事在責備她吧?”

(你知道嗎?格沫為了替你找回丢失的背包有多認真,多拼命,而你呢?上來就對她劈頭蓋臉的一頓責罵,你有想過她的感受嗎?歐陽浩,你有的時候真該為格沫着想一下,雖然你們之間沒有什麽關系,但作為普通朋友,也該說句最簡單的問候吧?)沐雨蝶的話在歐陽浩的耳邊重複回響,或者,他因為不分青紅皂白的斥責讓姬格沫的內心受到了嚴重創傷,因為他的憤怒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砰’歐陽浩拎起背包推開車門下了車,額前的碎發隐約遮住了他的右眼視線,修長的左手拽拽的搭在車門上,俯身望向班主任,“你先開車回去吧,別忘了給沐雨蝶的班主任轉個話。”随即,他索性關上了車門,目送着班主任的轎車消失在黑暗中,他輕蔑的笑了出來,“氣喘病…嗎?”

躺在病床上的姬格沫無力的擡起了沉重的眼皮,疑惑的環望陌生的四周,一股淡淡的藥水味撲鼻而來,她揚起小臉望着身旁的輸液瓶,啊咧?她不是和雨蝶姐被困在山上了嗎?怎…怎麽會躺在這裏?空無一人的病房只有她孤單一人,明亮的月光透過玻璃窗直射進來,照映在她臉色蒼白的面孔上,顯得格外凄涼。

‘砰’在她愣神之際,病房門被輕輕推開,姬格沫猛地扭過側臉目不轉睛的望着迎面走來的人,歐陽浩?怎…怎麽會是他?他不是應該歸隊了嗎?“身體怎麽樣?好點了嗎?”穿着一件黑色帽衫的他将他的身型襯托的更加挺拔,姬格沫傻傻的點了點頭,“腳還疼嗎?”歐陽浩順勢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将手上的藥瓶放在了床頭櫃上。

“不…不疼了。”雖然她能意外的見到歐陽浩,內心仍然充滿了恐懼和畏懼,她怕自己會和剛才一樣,被他毫無保留的責罵,歐陽浩溫柔的伸出右手按在姬格沫的額頭上,确實已經不燒了,不過,該發燒的不是她的額頭,而是她的臉頰,此刻已是滾湯如火。

“姬格沫,你的記性真是有夠差勁,自己把背包交給班主任來保管,你都能忘得一幹二淨?我真不知道你的腦袋裏裝的都是些什麽東西。”哎?姬格沫疑惑的眨巴雙眼,背包沒有丢嗎?她拼命的索取下午兩點半時的回憶…

(老師,那個…我能不能把歐陽浩的背包放在你這來保管?我怕在爬山的過程中把他的背包弄丢了。)呃!她果然有做過這樣的事,正因為怕自己做錯事,所以才會請求班主任替她看管歐陽浩的背包,她居然還以為自己無能弄丢了他的背包,這次,真是丢人丢大發了,姬格沫面紅耳赤的垂下眼簾,默不作聲,“抱歉,剛才無厘頭的對你大呼小叫,我确實錯怪你了。”呃?這是…歐陽浩在跟她道歉嗎?“你好好養病,我明早再來看你。”

“好好…養病?”姬格沫不禁輕聲說道,視線落在歐陽浩的背影,無法移開,“你知道我得病了嗎?”她的氣喘病難道被他發現了?站在病房門口的歐陽浩冷冷的扭過側臉,右手搭在門把手上,“是不是醫生對你說了什麽?歐陽浩,你千萬不能相信醫生的話,現在的醫生都是江湖騙子,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麽樣的謊話都能說得出來啊。”姬格沫只是為了不想讓歐陽浩在得知她患有先天性氣喘病後,性情大變,她不希望在他眼裏,自己是個脆弱的女人。

“确診書上寫的明明白白,可能造假嗎?姬格沫,你為什麽之前所沒提過自己有這個病?”她為什麽要說自己是個患有先天性氣喘病的女孩?難道正因為她的病就要得到大家的特別關愛嗎?她希望自己可以和普通女生一樣,崇尚未來,活得潇灑,姬格沫再也無法擡起眼皮,她只覺自己的眼睛被千金重的大石頭壓着,擡不起來。

歐陽浩雙手環胸猛地轉身俯視着床上的姬格沫,“那個…謝謝你來看望我,我困了。”說着,她掀開被子将自己整個人躲在了被窩裏,為什麽…為什麽她的病狀會被歐陽浩發現,該死的醫生,你就不會隐瞞嗎?可惡!

“你好好休息。”‘砰’病房門被再次關上,姬格沫小心翼翼的從被窩裏探出小腦袋,歐陽浩,你真的一點也感覺不到嗎?我喜歡你,我一直一直在喜歡你。

兩行熱淚奪眶而出,侵濕了床單,喜歡,只能深深的埋在心裏,她怕自己的告白會打破他們之間僅有的一層薄膜,只要能遠遠地看着他,默默地守護他,已經夠了!

“格沫?天吶!你終于醒來了,吓死我們了。”沐雨蝶喜出望外的大步上前,緊緊抓住了姬格沫溫熱的雙手,“自從我們把你送來醫院,你一直都是昏睡狀态,我們真怕你會有個什麽閃失。”

“雨蝶姐,恬恬姐,讓你們擔心了。”姬格沫腼腆一笑,反握住了她們的雙手,“我感覺我的腳已經沒那麽痛了,只是好可惜,讓你們在爬山項目中沒能拿到名次。”

“笨蛋,名次什麽的都是次要的,你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再說,這本來就是場友誼賽,以後還有更多這樣的機會,我們就算完成了爬山比賽,也不見得能拿到名次,所以,你就別再自責了,不值當。”于恬恬趴在病床邊緣,一臉陽光笑容的注視着姬格沫蒼白的面容。

“可是我還需要兩三天的時間,你們也沒關系嗎?”

“當然沒關系了,我們兩個會一直陪着你喔。”

For 39:為找超市,遭遇黑店!

“沐…雨蝶。”當沐雨蝶身穿藍色運動服走出郊外醫院,站在燦爛的陽光下時,從不遠處便傳來了一個讓她永遠也不能忘記的聲音,除了張亦暖細膩,矯情,羞答答的娃娃音外,還有誰的聲音能讓她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啧啧!~被甩的滋味感覺如何?”她在嘲笑自己嗎?話說,甩?她和韓莫澤并非男女關系,何談甩呢?

“怎麽?你不跟韓莫澤在一起,來醫院做什麽?”沐雨蝶的語氣平淡,對于不該廢話的人,就不會跟她有任何廢話,張亦暖得意的雙手環胸站在她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她,接着,便是一陣猖狂大笑,“這裏是醫院,請你安靜。”

“沐雨蝶,你有什麽資格說我?我只不過是來看看你的心有沒有受傷,聽說莫澤他在知道你被困在山上的時候,沒有對你伸出援助之手,而且他還拿我的名字打了個比方,唉…沐雨蝶啊,你能混到這個份上,讓我說你什麽好?”沐雨蝶完全可以把張亦暖的話當成耳旁風,但她就是做不到,尤其在聽到她得意洋洋的笑出聲來的那一刻,她的心,确實傷了,傷的很徹底,很嚴重。

沐雨蝶端在手上的水杯也在不停顫抖,她無力的垂下眼簾,微張雙唇卻說不出一句話,“就憑你,還想跟莫澤告白?你這不是自取其辱嗎?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麽德行,又愛又胖,又黑又沒氣質,噗!是個男人見了你都沒興趣了吧?”張亦暖的字字句句深深刺進了沐雨蝶的心,她的腳步在後退,直到身體狠狠撞向了身後的玻璃門上,“我來找你并不是為了羞辱你,我是來告訴你,莫澤他啊,讓你去附近的超市買點零食,送到帳篷那。”

“什麽?超市?這附近哪有什麽超市?”韓莫澤明擺着和張亦暖合夥來欺負她,怎麽可以這樣?

“那…我可就管不了了,如果你不想讓莫澤讨厭你,就趕緊去找找超市吧,要是晚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馬上就去找超市。”站在醫院門口的沐雨蝶不滿的撇嘴抱怨,望着逐漸離去的張亦暖,她真恨不得用水杯裏的白開水潑到那家夥的身上,韓莫澤,你知道你所愛的女人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嗎?你居然還把她當成手心裏的寶貝,你也是個混蛋!

“啊咧?雨蝶?你在門口站着幹什麽呢?格沫叫你進去呢。”于恬恬好奇的撓着後腦走到了沐雨蝶的身後,她微微顫抖着身體轉過了身,一臉驚恐的表情,“喂,你怎麽了?撞邪了嗎?”

“恬恬,你留在病房陪着格沫,我有點事,對了,你把水杯拿進去吧。”沐雨蝶将手上的玻璃水杯迅速遞給于恬恬,猛地轉身走出了醫院,超市,在這郊外,要想買零食,只有農家樂什麽的,根本不可能有超市,那家夥一定在故意刁難自己,可惡!

空曠的田野,毫無人煙,走在陽光大道上的沐雨蝶認真的環顧四周,只有花草叢林,以及在空中漫舞的蝴蝶,根本沒有超市,她越走越遠,直到脫離了人群的軌道,孤單一人,道路兩旁的燈杆矗立在公路上,“真是…這裏哪有什麽超市?早知道就不來了,秘書什麽的,還是讓別人去當更好。”

“恬恬姐,雨蝶姐去哪了?怎麽還不回來?”姬格沫坐在病床上,心力交瘁的反複詢問,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按理來說,她是不會輕易失蹤的,這…是怎麽回事?不止姬格沫,就連一向情緒平穩的于恬恬也開始焦急,她站在窗前,俯視着眼下的草原,深深嘆了一口氣,“雨蝶姐的手機為什麽是關機啊?這荒郊野嶺的,雨蝶姐不會出什麽事吧?”

(恬恬,你在病房好好照顧格沫,我有點事。)沐雨蝶的話突然沖進于恬恬的耳邊,有事?出來郊游能有什麽事?呃!難道…難道張亦暖對她說了什麽嗎?“格沫,你乖乖待在病房,我出去一下,有什麽事打我電話,記住,不管是誰來,你都不要離開病房。”說着,于恬恬迅速沖出了病房。

“啊!找到超市了!”想不到走了這麽遠,居然還能找到超市,沐雨蝶喜出望外的向前走去,超市的規模雖然很小,但只要能買到零食,也算是對韓莫澤的一種交代,“老板,我要這些。”全部都是他愛吃的,那小子吃這麽多零食就不怕發胖嗎?不過…像他這麽瘦的人,應該不會擔心這些問題吧。

“一共五十八。”沐雨蝶從衣服口袋拿出了一張紅色毛爺爺遞給了老板,她單純的心情又怎能想多?兩個從超市後門沖進的壯漢手持水果刀站在沐雨蝶的面前,呃!都說郊外會出現搶劫事件,沒想到…居然會是真的!這一刻,她睜大了雙眼,回過神來才發現,她因為一心在找超市,早已脫離了隊伍。

“小妹妹,身上帶這麽多錢實在不安全,不如交給我們來保管吧?這荒郊野嶺的,要是被別人搶走了你的錢包不算,再把命給搭上了怎麽辦?”媽媽曾在沐雨蝶的身邊叮囑過(但凡遇到搶劫犯對你實施搶劫,一定要淡定,哪怕把錢包和手機送給他們,也絕對不能硬來,保命要緊。)沐雨蝶站在櫃臺前,扭過側臉望向老板,才得知,這是一家黑店!

“小妹妹,考慮的怎麽樣?只要你把錢包乖乖留下,我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既然如此,沐雨蝶将自己身上的所有錢財交給了歹徒,她面無表情的擡起眼皮,“哈?才五十?你有沒有搞錯?耍我們嗎?是不是我們一定要對你施暴,你才肯把你的錢財交出來?”

“就這麽多,我的背包在我朋友的身上,我出來就沒帶多少錢,而且,我是個學生,你真以為我是大款嗎?”沐雨蝶的語氣鎮定,沒有絲毫緊張和恐慌的意思,她将手上的食物袋放回了櫃臺,“你們要搶劫也看看對象,要麽,就找一個大款,別欺負我們學生。”

“死丫頭,你找死!”說着,歹徒伸出了手上的水果刀向沐雨蝶的身上刺去…

For 40:淩亂的思緒!

‘啪’一只粗壯的大手緊緊抓住了歹徒正要用水果刀刺向沐雨蝶身體的胳膊,“喂,你就這麽把她殺了,我和你都難逃法律的制裁,再說,我們出來混本來就只是圖個錢財而已,小丫頭,哥兒幾個不相信你身上只有這一張,一定還有其他的鈔票,識相的話快拿出來。”歹徒那高大的身軀擋住了沐雨蝶的視線,她鎮定自若的從褲子口袋再次拿出了兩張紅色鈔票遞到他們的手上,“瞎!?果然還有,喂,你身上一定還有。”

“我的身上只剩這兩張了,如果你們不信,盡管搜身,我無所謂。”沐雨蝶雙手放入衣服口袋,面無表情的說,搶劫神馬的最丢人,今天居然還被她有幸遇見,真是她人生中頭一遭,“我的手機,背包,錢包都在我朋友的身上,我出來買東西只帶了這麽點錢,如果你們還覺得不甘心的話,那就把我殺了,然後埋屍,就像新聞上播報的一樣,不過最後,搶劫犯還是會被警察擊斃。”她振振有詞的說着,在面對歹徒時,她能表現的臨危不懼,真是有膽量。

“你…”歹徒正要說什麽,卻被身邊的男人攔了下來。

“算了,反正我們有這兩百五十塊夠花的了,就放這小丫頭走吧,我可不想惹事。”算這長相粗壯的男人懂道理,沐雨蝶拎着櫃臺上的零食走出了超市,當她步行至八百米左右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暴躁的吼聲,“什麽!這死丫頭居然給我們兩百五十?她不是在變相的罵咱是二百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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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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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