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變小的莫酒

臺上的老教授正在講最後的課程知識, 臺下的同學早就翹首以盼的等待下課就沖出去吃飯,終于,下課鈴響了,同學們一窩蜂的沖了出去,只有莫酒三人還在不緊不慢的收拾東西。

有人看到問, “莫酒, 今天你家裏人又過來送飯啊?”

莫酒笑着擡起頭道, “是啊。”

“還是之前那個大帥哥嗎?”另外聽到的一個女生問道,之前有一個穿着盤扣刺繡服裝的男人過來, 差點沒帥瞎班裏的女生, 就連有些男生都看的出神,原以為是哪個明星過來,誰想就是過來送飯的。

“這回不是, 是另外的家裏人。”莫酒笑着說完就背上包打算出去,姜天跟着一起, 蕭尤飛則是回去收拾東西去。

“嘻嘻, 小酒,今天是什麽飯啊?”姜天迫不及待的問道, 也不知道小酒家裏人送的飯菜是怎麽做的,香的很。

“魚吧.........”錦紋和海東青帶來的魚到現在都還沒有吃完。

走到門口,便看到貴叔提着一個大食盒等在門邊, 莫酒和姜天趕忙跑了過去。

“貴叔。”姜天打過招呼後接過食盒, 鼻尖立刻嗅到一股清香, “好香啊。”

“裏面是一些海鮮, 還有一些飯菜........”笑着說了一遍,貴叔就讓莫酒和姜天趕快回去吃飯,可剛一轉身,門外又走進來一位不速之客。

馬高伯臉色難看的從車上下來,看到莫酒兩人哼了一聲便嘲諷道,“真是有錢了就搞特殊啊,切,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要說最搞特殊的還不是你馬大少爺,呵呵,這是又翹課回家去了?”姜天懷裏抱着食盒翻着白眼說道。

聽到姜天說的話,馬高伯更是氣死,撸.起袖子上前就開始和姜天吵架,而姜天一直是他們三人裏的嘴炮擔當。

看着兩人吵的歡快,莫酒無奈的搖頭,轉頭卻看見貴叔一臉若有所思的看向馬高伯。

“貴叔,怎麽了?”看到貴叔這個樣子,莫酒心中一動問道。

“山主您的那個同學近日恐有血光之災,度不過去的話........一生都将要毀了。”貴叔搖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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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酒:“.........那他有多大可能能夠度過去?”

“如若沒有外力幫助,幾乎沒有可能。”貴叔回答,想了想又說,“他的家裏應該很不和睦,雖然有錢,但也是禍事........”

說到這裏,莫酒有些懂了,難道是馬高伯家裏有人為財害他?

轉頭看向還在生龍活虎的同姜天吵架的人,莫酒輕聲說道,“貴叔,你身上帶着小龜殼了嗎?”既然知道了,就不能看着他同學一輩子都毀了,雖然馬高伯本來就已經很傻了。

貴叔一笑,明白莫酒是想幹什麽了,他從懷裏拿出一枚漆黑的小龜殼遞過去道,“這個可為他擋一次災禍。”

“謝謝貴叔。”莫酒笑道,之後目送貴叔回去。

“小酒,小酒,我們回去吧。”身心舒暢的吵完架,姜天抱着食盒走到莫酒身旁道。

“馬高伯走了?”莫酒回頭望了望,遠處的人影漸漸離開。

“嗯,那個傻子走了。”姜天點點頭,突然看到莫酒手裏拿着的東西,“咦?這不是你之前送給我和郵費的小龜殼嗎?”

“嗯嗯,是啊。”眼看着馬高伯的人影快要不見,莫酒急忙說道,“天天,你先回宿舍區,我有點事,一會兒就回去。”說完向着遠處跑去。

“诶?小酒!”姜天叫了一下,納悶的撓撓頭,照着莫酒的話先回去了。

馬高伯郁悶的用腳踢了踢地面,在家裏受的氣在和姜天吵過架後已經消散了很多,但心裏還是有些氣悶,正低頭走着,他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着便是熟人的叫聲。

“喂!馬高伯停下!”莫酒氣喘籲籲的終于追上,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

“你幹什麽?姜天還沒有和我吵夠,你追上來是想再接着吵嗎?”馬高伯轉過身道,看着莫酒一身帶着精致刺繡的衣服,他又別扭的哼了一聲,堅持貫徹給莫酒起的外號,“土包子!”

莫酒臉色一黑,無語的看向他,“我哪次和你吵過?”

可不是,雖然每次挑釁他都是沖着莫酒來的,可是每次都是姜天和蕭尤飛他們兩個對他冷嘲熱諷,莫酒都不帶搭理他的,弄得馬高伯更加郁悶。

“那你想幹嘛?”馬高伯臉黑黑的問道。

“喏,這個送你。”莫酒擡起胳膊攤開手道,一個漆黑的小龜殼手鏈出現在上面。

“娘們唧唧的手鏈,我才不要!”馬高伯看了一眼,扭頭不屑道。

莫酒:“...........”

哪裏娘們唧唧的啊?明明又有個性又很酷!

他算是看清楚了馬高伯深深的別扭屬性,不廢話的拉起他的胳膊,将小龜殼放在他手上,想了想,就以馬高伯這個二愣子性格,一次擋災還真沒準不夠,于是他又将自己手腕上的小龜殼拿了下來,一起放在上面。

“讓你拿着你就拿着,貼身放在口袋裏,不許扔掉!”

“你讓我不扔我就不扔嗎!哼!”馬高伯翻了個白眼道,深入貫徹什麽叫逆反而行。

莫酒:........這人真是比米熊還要“熊”!

“這個能擋災,你要是顧及自己就不要扔掉。”

馬高伯有些不明所以,但是看莫酒的臉色,想了想還是将小龜殼放到了口袋裏,“既然你.......”

“行了,那我就回去了。”看到馬高伯聽話,沒等他說完,莫酒揮揮手便離開了,至于沒說完的話還是不聽的比較好。

馬高伯:“.........切。”

“小酒,你終于回來了!”回到宿舍就受到了姜天的熱烈歡呼,“你再不回來我就要餓死了!”

蕭尤飛嫌棄的看姜天一眼,笑着說道,“對啊,你再不回來,姜天的口水都能淌一地。”

聞言,姜天氣的直敲他的腦袋,莫酒笑道,“太誇張了吧,郵費,一地什麽的不可能,應該是流一盆差不多。”

“小酒!怎麽連你也這樣!”姜天氣的哇哇大叫,撲過來要撓莫酒癢癢。

“哈哈,止住止住,我們趕緊吃飯吧。”莫酒可受不了這個,連忙投降道。

因着住的地方裏學校不遠,所以這幾天莫酒都是回去住,早上再回學校,臨近傍晚,莫酒提着食盒回去,卻突然看到路邊兩個男人在起争執,其中一個虎背熊腰的把瘦弱的男人壓在地上打,瘦弱的男人可憐的蜷縮着身體,在看到莫酒時,虛弱的對他求救。

“救救......救救我!”瘦弱的男人一臉渴望的伸出手去。

那個打人的男人兇狠的擡起頭道,“小子,奉勸你別多管閑事!”說完還示威的舉了舉拳頭。

莫酒:“..........哦。”他看了看提着食盒幾乎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轉身打算離開。

瘦弱的男人&兇狠大漢:“...........”

等等,這劇情不對啊!

“啊啊啊!救命!求你救救我!”瘦弱的男人眼神一轉,剛才還躺在地上呢,這會兒突然爆發似的從兇狠的男人手底下沖到了莫酒的面前。

莫酒:“.........抱歉,大叔,我打不過他,你可以報警。”說完,他就想繞過男人離開。

這兩人一看就是在演戲,拳頭根本沒到肉,難為這人叫的那樣凄慘了,唉。

“你別走!”瘦弱的男人眼神一變,索性拉住莫酒的手腕。

“......我沒錢,大叔。”莫酒以外他們被戳破了謊言,直接想要正大光明的訛人,另一只沒提着食盒的手心裏閃現出一點點光芒來。

“你有錢沒錢我還不知道嗎,我們可是被你山上的猴子害得好慘。”瘦弱的男人狠笑着,而身後,那個長相兇狠的男人也拿着刀子戳在莫酒的背上。

“老實點,跟我們走。”兇狠的男人推了莫酒一把,将他推向路邊的一個破舊轎車裏。

“你們......是那兩個逃走的人販子?”原來不是故意演戲訛人的,而是蓄意報複嗎?

莫酒順着力道被推進車裏,手裏提着的食盒也被仍在路邊,很不巧,這條路上平時根本沒多少人來,以至于莫酒被推上車根本沒人看到,而這兩個人販子也為了今天在這裏蹲點了很久。

“知道就好,小子,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欠老子的,老子說什麽都得連本帶利的讨回來不是。”兇狠的男人開車,瘦弱的男人接過刀子拍了拍莫酒的臉道。

莫酒明智的選擇不開口說話,而接下來,瘦弱的男人只是将他的手綁上,檢查了一下他身上的東西便開車到了那座工廠裏。

“進去!”男人将莫酒一把推到了工廠裏面,聽到動靜,裏面被鎖着的狗狗擡起頭,盡管受盡傷害,但還溫潤的眼神擔憂的看向同樣被綁的人。

“狗狗。”看到有狗,莫酒還愣了一下,但随即看到渾身毛發掉光都是傷口的狗狗,他立馬擔憂了起來,這只狗狗如果不趕快治療,生命馬上就會消散的。

“你們正好做個伴。”瘦弱的男人獰笑着,想要将莫酒推過去,誰知,莫酒身體一動閃了過去。

“那只狗身上的傷是你們弄的?”狗狗的一只後腿明顯折斷,無力的慫拉着。

“是又怎麽樣,你還想發發同情心嗎,放心,一會兒老子讓你也這樣。”兇狠的男人拉着莫酒的胳膊将他帶到那只狗的面前,一把推倒在地。

“嗚.....”大狗的前肢無力的動了動,似乎想要湊到莫酒的身邊,而這時,它用腹部一直保護的一團也蠕動了出來。

莫酒轉頭一看,發現是一只黑色的小狗崽從大狗的腹部下鑽了出來,小狗崽的鼻子嗅了嗅,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向莫酒,慢慢的走過來,舔了舔莫酒被綁住的雙手。

“別怕,我會救你們的。”莫酒用手指蹭了蹭小狗的腦袋。

“呵,救狗,你自己都還自身難保呢。”聽到這話,兩個人販子嘲笑道。

莫酒不搭理兩人,而是看向這工廠裏面,這裏以前應該是食品加工廠,有些遺留下來的箱子上面還帶着商标和名字,因為荒廢已久,一些地方已經長滿了草。

此時,莫酒的雙手微動,在兩人沒有注意的情況下,不遠處的野草微微顫動着。

就在這時,兇狠的男人尋了一根鐵棍過來,對着瘦弱的男人說道,“大哥,教訓教訓人總可以吧。”

“別弄死就行。”瘦弱的男人不把人命當一回事,囑咐了一句便走到一旁,好整以暇的等着聽莫酒的慘叫聲。

得到肯定,男人一臉獰笑的拿着鐵棍朝着莫酒走過來,小狗崽意識到男人的不懷好意,跳上莫酒的大腿,擋在他身前對着男人叫道,“汪汪汪!”

圓滾滾的小狗崽看起來還不如男人兩個巴掌大,叫起來時渾身都在動,似乎叫的太過用力,小短腿還踉跄了一下。

看男人不屑的樣子就知道小狗崽一點威脅力都沒有。

眼看人越走越近,就在這時,不知從哪裏竄出來的像是繩子一樣的草倏地纏在男人揚起來的手腕上。

男人驚叫一聲,下意識的揮動着手中的鐵棍将野草揮了下去,這還沒完,揮下去的野草卻再次纏繞上來,不僅如此,好似工廠裏所有的荒草都活了過來,有些也朝着瘦弱的男人而去。

“這是什麽鬼東西!”瘦弱的男人驚叫着,從懷裏拿出刀子揮舞,雖然野草變長和繩子似的,但本身還是野草,用刀子一揮舞便斷裂開來,偶爾有幾根韌性的還在堅強的想要捆綁住兩個人。

“是不是你搞的鬼!”瘦弱的男人眼尖,一眼便看到莫酒動彈的手指。

他朝着莫酒撲了過來,手中的刀子狠狠的比劃着,莫酒雙手一動,瘦弱男人腳下的水泥地便不知怎麽的凹陷下一處,而男人也腳下一絆摔了出去,手中的刀子飛到別處。

“大哥!”另外一人叫喚道,沖着瘋舞的野草揮着鐵棍,而就在一分神的時候,野草劃破了男人的手腕,鐵棍應聲而落,男人也被綁了起來。

瘦弱的男人從地上爬起,再想去拿刀子已經來不及了,野草已經纏繞在他的身體上,他臉上厲色一閃而過,在野草還未纏上他上半身時,從懷裏掏出來一個東西。

他們早就成了亡命之徒,留在這裏也只不過是想辦法報複莫酒,順便再撈點錢,但是他們也留了後手,萬一事情失敗,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人陪葬。

本以為莫酒只是個普通的年輕人,但沒想到事情竟然到了這樣詭異的地步,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死吧!

在莫酒的眼中,瘦弱的男人一臉瘋狂的笑意,手中拿着一個類似遙控器的東西,在按下的那一刻他大叫道,“一起去死吧!”

莫酒:“炸.彈!”這兩人竟在這裏埋了炸.彈?!

宗宗,你快來!

巨大的火光沖天而起,因為食品加工産生的噪音和污染,所以這座工廠建在了遠郊,周圍除了一點荒草,一個其他建築都沒有,爆炸的聲音響起,遠在別處的居住區也聽到了聲音。

當意識到莫酒這麽晚還沒有回來說不定是出事了,單宗帶着其他妖施法尋了過來,剛到這裏便是已經爆炸後的場景,工廠被破壞,有些地方還冒着火光。

看到這一切,單宗臉色一沉,煙青色的眼睛不再遮擋,似乎透過了倒塌的大門看到了裏面,不一會兒,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山主大人在裏面嗎?”看單宗停下不前,鹿鳴不禁問道。

“放心,.......蟲蟲沒事。”說道最後時,單宗有些停頓,但鹿鳴等人并沒有發現。

于是,當他們進去之時,便看到一處罩着白色的光罩,看來在爆炸發生的時候很好的保護了裏面的人。

而當他們松了一口氣,走近一看時,臉上的表情卻變得和單宗之前一樣的有些古怪。

“這........”鹿鳴和貴順欲言又止的看向光罩內,又看了看單宗道,“這是山主大人嗎?”

不怪他們不确定,光罩內除了兩只狗以外,就一個呆萌的看着他們的一、兩歲的小嬰兒,小嬰兒身上穿着過大的衣服,上衣松垮的挂在肩膀上,褲子仍在地上,看款式就是莫酒今天穿的衣服樣式。

而現在,這件衣服卻穿在一個小嬰兒身上?!

“他就是蟲蟲。”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單宗煙青色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笑意,剛想走過去将莫酒抱起,就見一只漆黑的小狗崽蹦跶道小莫酒的身邊,前爪輕輕的搭在莫酒的胸前,喜愛的舔了舔他的臉頰。

“汪汪~”

小莫酒舒着兩條小肥腿,一只胖手下意識的摟住小狗崽,在小狗崽舔上他的臉時不禁的露出了笑容。

看着山主大人臉上“天真無邪”的笑容,盡管擔心這個情況,但鹿鳴和貴順的臉上還是露出一絲笑意。

然而就在下一刻,莫酒抱着狗崽笑眯了一雙大眼睛,張嘴道,“唔汪汪汪汪汪汪...........”

單宗:“...........”

附近的居民已經報了警,在警察來之前,單宗和鹿鳴帶着莫酒和兩只狗回去,而這裏的事情則交由貴順來處理。

看着幾人離開,貴順從兜裏摸出手機道,“幸好這些年積攢了一些人脈,最好不要添麻煩的解決一下..........”

因着莫酒的突發狀況,學校是不能去了,正好有個借口向學校請假,而之前人販子的事情,學校裏的老師也有所耳聞,這次竟然找到了莫酒進行蓄意的報複,幸好人沒事,對于莫酒受到了驚吓還受了一些傷的事情很快批準了。

倒是姜天,蕭尤飛和邵甚明三人很擔心,直接想過來看望莫酒,都被鹿鳴等擋了回去,人沒什麽大事,就是需要靜養,之後還讓胡啓離學着莫酒的聲音回了一下,不用特意過來。

而衆妖怪則是帶着山主大人回到了大丹山,看着眼前變小的人發愁。

人是沒事,但有些不正常,變小了不說,就連智商也倒退了,說話沒問題,但說話的方式很有問題。

這個時候,山主大人的院子裏,一只漂亮的白鹿慢慢的踱步,白鹿走的有些小心翼翼,就連其他妖怪也不錯眼的看着。

在白鹿的身上,變小的莫酒開心的笑着,兩只胖乎乎的手抓在白鹿的角上,就連一只沒穿鞋子的腳丫也蹬了上去。

雖然變小了,但山主大人的能力卻漸漸在蘇醒,回到大丹山以後,他在單宗的懷裏終于不再學小狗崽的叫聲,而是指着鹿鳴叫道,“鹿,鹿,小鹿!”似乎一眼便看出了鹿鳴的真身。

非但如此,他還一直在單宗的懷裏動彈,兩只手夠着鹿鳴。

此時,小莫酒的身上已經被單宗換了一套衣服,也幸好當時蘇菲買了很多身,不然山主大人就得光着身子等衣服了。

眼看上身的小衣服都快被蹭的露出肚皮,單宗無奈的将人給遞了過去,而鹿鳴卻在接過山主大人的那一刻被迫變回了原形。

“???”一只白鹿有些懵。

“哈哈,小鹿!”莫酒揚起一只胖爪抓在鹿鳴角上。

單宗不錯眼的看着,蟲蟲這個樣子更像他們最開始相伴的時候,但還是有些差別,起碼那時候的蟲蟲沒有現在這麽的........傻乎乎?

“山主大人的這種情況該怎麽辦?”總不能一直這麽下去,華伯屠皺了皺眉看向單宗。

相處了這麽久,在場的衆妖怪早就察覺到了單宗的不對勁兒,大丹山對他們的束縛或者作用對他卻好似一點都沒有用,而山主大人對單宗的态度也很不一般。

單宗煙青色的眼睛裏似乎閃過什麽,他轉頭對華伯屠說,“我去山裏一趟,蟲蟲先交給你們。”說完再次看了莫酒一眼,才化作流光消失。

等到單宗再次回來時,卻看到一衆愁眉苦臉的妖怪,還有哇哇大哭的莫酒,本來玩兒的好好的,卻在轉頭尋人的時候沒看到自己熟悉的,莫酒立刻哭了出來。

小小的人被胡啓離抱在懷裏,哭的一臉眼淚,米熊和佘鬧鬧似乎在做鬼臉想要逗莫酒笑,卻被一個小胖手給推了出去。

“嗚啊啊啊!我要....嗚嗚,我要龍龍,我要龍龍!”莫酒一邊哭,一邊兩只胖手攥成拳頭揉起了眼睛。

“蟲蟲........”久違的聽到熟悉的稱呼,單宗覺得自己喉嚨幹澀起來。

“唔?”聽到聲音,莫酒的小腦袋立馬擡了起來,在看到來人時綻放出燦爛的笑臉,他伸出胳膊奶呼呼的叫道,“龍龍!”

龍龍?!

在場的衆妖怪神情複雜,看來........他們好像終于知道了單宗的真實身份是什麽了...........

将山主大人交給單宗後,衆妖怪識趣的退了出去,順便也将二胖帶走,屋裏一瞬間只剩了兩人。

“蟲蟲,你.....是不是在慢慢想起來?”一聲輕嘆過後,單宗給還在慢慢抽泣的人擦了擦眼淚,将他抱在懷裏。

※※※※※※※※※※※※※※※※※※※※

恢複成人的莫酒:“.........”不,那不是我,那怎麽可能是我?!!!

ps:我就直說啦~單宗是龍脈,至于蟲蟲嘛~你們猜~(以後就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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