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父親到來

原來我已經，有福氣，天大地大大於心不死

_______陳慧琳

這幾天或許因為母親的事情再加上工作上和唐玉的一些矛盾,我頓時覺得心情這幾天是無比糟糕!

看着唐玉的時候,我心裏有些不平靜,煩躁的去了病房看病人,其中一個病房的病人液體輸完了,我剛剛接完瓶，隔壁床的一個病人叫了一句：服務員我的瓶也完了！我只覺得瞬間碉堡了。

回去的時候,路過一個餐館我看到裏面坐着兩個讓我覺得無比熟悉的人,正是陽皓和貓貓兩個人,我條件反射的躲在一邊偷偷看着他們兩個。

隔的太遠,我只能看見他們的舉止卻聽不到他們說的話。

貓貓在對陽皓很平靜的說着什麽,陽皓沒有太多表情,只是淡淡的回應着,突然貓貓激動了起來,一把握住了陽皓的手,陽皓驚訝了一下,瞬間想甩開陽皓的手,但是貓貓抓着不放,陽皓慢慢的也不再反抗,猶豫的低着頭淡淡的看着桌子上。

看着緊緊拉着貓貓的手,我有些不高興的皺起了眉頭,不由得狠狠的向一邊牆打去。

臭陽皓,死陽皓,壞陽皓,你特麽忘記了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嗎?怎麽還這麽和別的女人這麽親熱的拉拉扯扯了!

回家的時候,我嘟着嘴坐在沙發上,一臉的哀怨盯着不遠處的牆上,數着時間等着看陽皓還有多久再回來。

“喲,怎麽一臉不高興了?還沒睡覺了?”

陽皓回了家後看到我這樣子,打趣道,我白了他一眼,自己也有些陰陽怪氣道；“你還知道回來啊?”

“……嗯,今天下班有些晚了。”

陽皓沒想到我今天會突然問他這個問題,有些猶豫的吞吞吐吐道。

“是和某位美女吃飯舍不得回來吧。”

想到今天他明明是和貓貓一起,現在卻在找借口的敷衍我,讓我心裏特別不好受,有些酸酸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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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美女啊?你想哪裏去了?”

不知道我在說什麽,陽皓疑惑的問道。

“我今天都看見你和貓貓了,你們那麽親密的卿卿我我,是不是還忘記了有我這麽個正牌女友了。”

我看着陽皓,生氣的嘟着嘴問道。

“你想那裏去了,我和她就是普通的吃了一頓煩,你不會這麽小氣,連這個醋也吃吧?”

陽皓看着我,扭着我的臉笑嘻嘻道,我打開他的手,吐了吐舌頭說道；“我才沒有那麽小氣。”

雖然心裏對于今天他和貓貓的那個事情還是很在意,但是我裝做無所謂的态度繁衍過去。

第二天上班快下班時候,爸爸打來電話說他要來這裏一趟,我喔了一聲,看了看牆上的表,想着也沒幾個病人了,喊了喊同事幫我守一下。

爸爸就在樓下,一個人靜靜的站着,不知道為什麽,有種感覺

爸爸似乎比以前蒼老了不少了呢?但是我還是穩定了下自己的情緒,淡淡的看着他說道；“爸,你來有什麽事情嗎?”

“……舟舟,上班啊?”

看我出現,爸爸有些不知所措的措着手,說道,我只是淡淡的看着他說道；“是啊,如果沒什麽事情我上班去了。”

對于父親,提不起感情,但是畢竟血緣關系擺在這裏,我轉過身,停頓了一下告訴他;“你知不知道媽媽死了?”

提着媽媽的死,我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想象之中的樣子,爸爸只是驚訝了一會,然後喔了一聲,沒有太過傷心的表情。

我有些失望和失落,看着爸爸說道；“外婆說的真對,你真沒把人當人看。”

“劉意舟,你什麽意思?!”

我這樣的态度,讓爸爸氣憤起來,吼道；“我知道你特別維護你媽媽,但是你知不知道你媽媽以前做過什麽事情?”

爸爸怒目圓睜的盯着我,一字一句怒吼道；“你媽媽趁我在外打工,和其他男人有染,被人騙了還幫別人數錢!”

聽着爸爸的怒吼,我根本不相信道；“夠了,你覺得媽媽死了你就這麽可以來随便污蔑她嗎?”

“我有沒有污蔑她,你問問你小姨不就知道了。”

爸爸這麽說道,讓我突然想起有一次爺爺過生和小姨一起回來時候,在車上說起媽媽時候小姨和小一幅的态度,難道媽媽真的做過對不起爸爸的事情嗎?可是我根本不相信,媽媽根本不是那樣的人,就算是,那也是我媽,比我爸對我還好的媽!

“就算有染又怎麽樣?你敢說你這十幾年做到過你作為父親的責任嗎?”

我看着他狠狠的問道,父親也生氣的回應着；怎麽沒有?你小學時候我基本每年都回家一次看你和你弟弟,你媽媽又回來看過你幾次?”

聽着他的話,似乎他還有理由了,我好笑的一邊笑着點頭一邊說道；“盡到父親的責任就是你自己一生氣就拿我當出氣筒,拿着書就打我的頭,如果不是我媽攔着估計就被打白癡了,也對,在你心裏我就是白癡,況且你和唐阿姨玩朋友的時候,還對我說過養你不如養一條狗,那你現在養了忠心的狗了嗎?劉意斯小學六年級過個兒童節,想問你要點零花錢,你給了嗎?唐阿姨讓你不給你就真的還不給啊?不過還好你有良心,雖然後來只給了五毛錢,但是爸我告訴你,那天不僅是劉意斯的兒童節還是他的十一歲生日?你出外打工一年打過一次電話回來嗎?也對,你哪裏記得我們這兩個讓你不寵愛的孩子的生日啊?但是我記得你的生日是一月27,雖然沒給你過電話,但是短信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收到過。”

我一口氣把父親這幾年對我們所做的種種不公平一口氣全部抱怨了出來,想到爺爺奶奶他們已經老了,突然哭了起來說道:“爺爺70多了,奶奶也老了,你還這麽折磨他們兩個到什麽時候啊,你說奶奶的不好,但是我告訴你,他們幫你養了兩個兒女出來已經很對得起你了,你沒資格讓他們再為你花一分錢!你要不想要我和弟弟,當初就不該生下我們兩個!”

我忍不住哭着指責他,控訴他,父親瞬間被我說的有些啞口無言。

“舟舟?”

陽皓騎着自行車來接我,看着和着父親吵鬧的我他不由得下了車,走到我身邊好奇的問道。

“沒什麽。”

我擦了擦眼淚,不讓陽皓看出我的異樣說道。

“這是?”

點點頭,看着一邊我的失神的父親,陽皓疑惑的問道。

“嗯,我……爸。”

不想給陽皓認識他,但是又覺得不妥,還是如此說道。

“噢,叔叔好,我叫陽皓,是舟舟男朋友。”

一聽是我爸,陽皓欣喜道,讓我很不喜歡扯了扯他的衣角,說道；“你如果沒事先上去等着我吧,我一會就下班。”

“舟舟,你談戀愛了?”

聽陽皓說是我男朋友,爸爸很吃驚,我猶豫了會,點點頭嗯了一聲。

“沒事你可以走了。”

我說道,拉着陽皓想走,陽皓不高興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爸爸啊,你怎麽這麽和他說話?”

“讓你上去等我就上去等我啊。”我看了他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