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夜遇非禮
看着車裏一身簡單的黑色長袖的何時眠坐在主駕駛位置上,郝棋有些吃驚。
“家裏父母有些事情,我出來開車搭人掙點車費補貼下家裏的費用。”
看着一臉吃驚的郝棋,何時眠有些不太好意思道。
“可是,那個你有駕駛證嗎?”
郝棋看着何時眠,不太放心的問道,看他也應該還沒有滿十八吧?就這樣出來當司機膽子也太大了吧?
“哦,有些好心的司機大叔會告訴我哪裏有交警的,我自己繞開他們走就是了。”
“那你這其實相當于野租兒了?”
看着何時眠有些尴尬的回答,郝棋有些瞬間明白了過來的說道,何時眠點點頭,随後笑着問着郝棋:“好吧,照顧下我生意吧,你要去哪裏?”
“嗯,淵寧。”
郝棋有些猶豫道,畢竟何時眠是無駕駛證開車,可是又好不容易可以與自己心心念的男神單獨相處了,郝棋又有些搖擺不定,最後還是感情戰勝了理智。
可以與何時眠單獨相處還這麽久這麽近的距離,不知道還有不有下一次的機會了。
“這麽偏僻的地方你去那裏幹什麽?”
聽着郝棋報出來的兩個字,何時眠有些疑惑。
“我有朋友在那裏住,我去看看。”
“好吧,那上車吧。”
何時眠打開了車門讓郝棋上了車,雖然何時眠看起來年紀輕輕的,但是開車技術還是真的不錯,很熟練,像是開了好多年的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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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出來做這個啊?”
郝棋想是車裏也太是沉悶了,随便找了個話題問道,也是想借此和何時眠拉近一點的距離。
“家裏窮啊,爸爸是司機,今天有事忙不過來,我就出了減輕些壓力了,我也開這個車不是一年兩年的了,放心,不會讓你害怕的。”
“我又沒說你開車技術怎麽了。”
郝棋聽着何時眠的話,有些聽差了嘟着嘴解釋,何時眠呵呵一笑,說:“我沒說你怎麽說我了啊,就是這麽說說讓你放放心。”
車子開往淵寧估計用了一個多小時,到了目的地時候,天氣也是說變就變,剛剛還好好地天空一會就變得陰雲密布,何時眠接過郝棋的車費,看了看這個陰沉沉的天氣,不太放心道:“你朋友家離這裏遠不遠啊?看着天都要下雨了,你一個人這這裏這麽偏僻,沒事吧?”
“沒事。”
看了看天,郝棋心裏也有些隐隐的擔心,但是表面卻沒露出什麽對何時眠笑着搖搖頭,表示沒什麽。
“哦,那你一個人小心點,我先走了。”
看着郝棋一臉的堅定對他說着沒事,何時眠也不再擔心,對她丢下這一句話就開車走了。
郝棋看了看遠處一片片茫茫的大山深處,有些嘆氣,但是畢竟都來了又怎麽好又回去了?看着這一處偏僻的馬路,想都這個點了,估計也不會再有什麽車子過來吧?
青河煙煙,睇遠小橋隐約,郝棋走了一半,看着遠處這幅景象,有些頓時覺得自己深入了山水潑墨畫之中,這時候也應景下起了毛毛細雨,郝棋還真是覺得自己像是入了江南小鎮一樣,背起背包往遠處的一處有着人家的小村莊跑去。
郝棋找了許久才找到一小旅館,素白的牆下,門環斑駁,石縫裏幾叢雜草生得縱容,對面的那戶人家牆上密密藤葉蔥蔥郁郁,結出碩大的瓜來,參差不齊,蓋滿靠廊。
郝棋穿着一身間色針織衫寬松長袖毛衣,背着一個牛仔背包,疑惑的在這家小旅館走着,裏面和其他的人家沒什麽兩樣,空曠的地養着些雞鴨。
一名在裏面正算着賬的簡樸的中年婦女擡頭一看,就瞧見了正疑惑的慢慢望着裏面走着郝棋,笑着迎了出來:“小姑娘,是吃飯還是住店啊?”
“哦,那個住一個晚上要多少錢啊?”
看着這突然冒出來的和藹的婦女,郝棋輕輕地問道。
“一個晚上50元錢。”
“嗯,好。”
郝棋摸了摸鼻子覺得這個價錢也是合理,看着今天有生意上門,婦女笑呵呵的帶着郝棋往房間走去。
婦女帶着郝棋轉過一個走廊時候,郝棋看着一名年輕的黃發男子正修理着一輛摩托車,嗚嗚的叫着,聽着腳步聲疑惑擡頭看了兩個人一眼,又繼續認真的修車。
“阿姨,這個地方我為什麽覺得,好......陰沉沉的啊。”
郝棋感到四周有些陰冷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下起小雨的緣故,就是怪不舒服的感覺,看着中年婦女抖了抖身子問道。
“這個也很正常啊,這地方本來就偏僻,出血、些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也不是不可能。”
婦女給郝棋開了房間的門,說道:“你就睡這裏吧。”
看了看裏面的布置,窗簾拉開一半,透了一半的光亮進來,被子什麽的東西疊的整整齊齊幹幹淨淨,看起來異常的舒适,郝棋滿意的點點頭,笑着對婦女說道:“好的,謝謝阿姨。”
“沒事,要有什麽事情的話叫一聲我就行了。”
“好的。”
郝棋很有禮貌的看着扭着腰肢就離開了的婦女,再一擡起手來看表,都晚上八點多了,什麽也沒想的一下撲騰在了柔軟的床上,疲憊的不一會就睡着了。
半夜三更的時候,郝棋正睡的沉沉的,忽然感到一陣悶熱和身上似乎有什麽東西在一直壓着她,讓她有些動不了和喘不過氣。
不對啊,都是秋季了,怎麽晚上還會這麽熱?
郝棋難受的呻吟了一聲睜開眼睛,感到自己身上被一個陌生男子壓着還喘着氣,郝棋什麽也沒想的直接給了他一腳,把他踢的遠遠的,轉身開了燈,一見此人郝棋吃了一驚,正是今天見到的那個修車的黃發青年。
畢竟剛剛郝棋踢他的那一腳也沒怎麽猶豫,所以不由得重了點,青年歪倒在一邊的牆上,痛苦的捂着胸口,嘴角還有鮮血流下。
“靠,搞了半天你是個這樣猥瑣的人。”
郝棋看着他,低聲說了句,随後啊啊啊的大叫起來,沒一會郝棋的房間門就被老板娘打開了急匆匆的闖了進來,還沒等老板娘說什麽,郝棋先從床上跳下來,委屈害怕的看着她告狀道;“我一定要報警,這家夥太可惡了,半夜三更跑進來非禮我。”
看着那個男子,老板娘恨鐵不成鋼的上前就是幾個耳光,氣憤道;“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這麽大我是教了個什麽樣的娃出來啊,你怎麽可以幹這麽畜生不如的事情。”
聽着老板娘這些話,郝棋算是知道了原來這個是老板娘兒子啊?看着還在打的老板娘,郝棋真怕她把這家夥給打死了,連忙上前去勸;“我說阿姨,別打了,報警吧,讓警察管管他。”
一聽這話,老板娘就愣了,慌張的看着郝棋突然下跪道;“不要,我求你了不要報警,我就這麽一個兒子,他要坐牢了我怎麽辦啊。”
“阿姨,你這是幹什麽啊,你這孩子都這麽大了還沒學好,你再這麽一直縱容他說不定以後還能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郝棋也不是不能理解老板娘心情,可是這家夥就這麽白白放過了,指不定以後還會不會有更多的女孩遭殃了。
“不要,不會的,真的不會的。”
郝棋把老板娘從地上拉起,老板娘扯着她的衣袖哭着。
“求她幹什麽?一個小毛孩有多大點本事。”
男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對正在對郝棋哀求的老板娘一臉鄙視,很是不屑,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朝郝棋陰森森的走過去,郝棋看着朝她走來的男子,把老板娘拉在一邊。
“你要幹什麽,你可別亂來啊。”
老板娘發現了不對勁,一個勁的害怕想要勸道,但是明顯兩個人都沒有理會她。
“我武功是不好,但對付你還綽綽有餘。”
郝棋看着向她走來的男子,不屑冷笑,一個轉身加飛毛腿,男子還沒反應過來又是重重往牆上一摔,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男子還想掙紮什麽,郝棋是恨了心再給補上幾腳,男子受不了昏了過去。
“……我的兒啊。”
看着被郝棋打的狼狽不堪的男子,就算再怎麽混蛋,畢竟身為母親怎麽可能會不心痛?
老板娘緊張的上前抱起來呼喊,郝棋在一邊說道;“放心吧阿姨,他只是昏過去而已,你兒子真的得報警。”
郝棋剛剛想此事他若不像剛剛那樣還不悔改還想對付她,她一定是算了,但是他剛剛的表現讓郝棋覺得這不報警都不可能了。
“我……我知道……我明天就讓警察來。”
老板娘也不是多麽不講道理的潑婦,聽郝棋這麽一說,猶豫着支支吾吾說道。
第二天,由于晚上沒睡好的緣故,郝棋是連連打着哈欠,來到了前廳,老板娘笑着問道;“要吃些什麽嗎?因為你住宿的所以早飯免費。”
“一碗稀飯兩個肉包子吧。”
郝棋笑着說道,突然想起來什麽的問道;“你兒子了?”
此話一出,老板娘頓時變了臉色,随後支支吾吾道;“他……他跑坐牢……所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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