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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多, 福寧會所裏高朋滿座,而陳向北所在的包廂裏也是人滿為患, 也不知道陳向東是從哪邊把這一幫子大院的□□給弄一塊的, 人都齊了, 就連不怎麽回來的沈正軍也在列。
包廂裏可以說是人馬為患了都,看着這樣的場面陳向北上輩子經歷的多了, 這輩子倒是第一次和這些人聚的這麽全的, 在看着這些人當中以沈正軍和陳向東為首,陳向北就點點頭,這些世家子都是會看眼色的, 這些人就是将來圈子裏的新鮮血液, 而沈正軍就是這些人裏的頭,他大哥僅次于沈正軍, 這樣的情況也好,到時候兩家連手,他和沈寧還能夠輕松些。
喝了一晚上的飲料,陳向北就站了起來,準備出去放下水, 沈正軍見到他身邊跟着人就沒在管他,示意他小心些。
陳向北出了包廂在衛生間裏放完水正洗手的時候, 一擡頭就看見門口進來幾個,其中一個帶頭的小子,嘴裏叼着煙,斜着眼睛看着陳向北, 然後嘴角翹了一下,冷笑着說:“看什麽看,沒見到爺進來了嗎?趕緊的滾出去。”
今天晚上陳向北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襯衫,這是他的習慣,他不像沈寧喜歡穿幹淨顏色的衣服,雖然身高已經足夠高了,但是臉上的稚嫩還是多少有些在的,畢竟才十六歲,他這麽穿着就像小孩子穿大人衣服的樣子,這也是讓人覺得他好欺負的樣子。
看着面前站着的人,就心髒忽然的疼了一下,他就眯着眼,眼中充滿了嗜血的狠厲,這個人就是化成灰他都認得,這就是上輩子捅了他好幾刀的那個人,雖然上輩子最後這家夥沒有逃脫法律的制裁,但是那種被人打破脾髒的滋味真的不好受,這輩子這麽早就碰到了,要是不早早的收拾他們這群人渣,說不定什麽時候這人渣就得又和許喬那家夥在混到一起去,趁他現在還沒有翅膀硬起來,就先做掉算了。
于是陳向北就冷笑着回了他一句:“怎麽,看你一眼還要錢嗎?”
那幾個正要進去放水的家夥,聽到沈寧這麽說,就一愣,其中那個叼着煙的家夥,也就是上輩子捅人的那家夥,陳向北記得叫什麽‘烏山’的,外號就叫癟三,直接一腳就踢過來了,結果陳向北也不是吃素的,直接一個回旋踢,把他給撂倒了,嘴巴都出血了。。
那幾個跟着一塊進來的家夥就都圍過來了,陳向北也不懼場,就準備和這幾個大幹一場的時候,外面聽到動靜的幾個随扈急忙的就進來了,看到面前的情況,就問陳向北:“北少這是怎麽了?”
陳向北聽了後,就對着随扈們說:“那幾個給我好好的收拾一頓,這個交給我了,往殘了揍,別留情,出了事情算我的,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随扈聽到這裏,就不在啰嗦,直接幾個回合就把那幾個家夥給收拾了,不過沒有揍他們的臉,面上都沒什麽傷,不過身上那是撕心裂肺的疼啊,也沒給他們多啰嗦的機會,就從後門給帶走了,至于那位癟三,陳向北示意随扈們:“別讓他死了,到時候我有事情問他,但是也別讓他們好過。”
等到人都帶走了,陳向北看了一下身上,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身上的皺褶,然後轉身回了包廂,心裏琢磨。回頭得跟沈寧說說,這每個包廂裏,得建個衛生間,不然這一趟趟的出來進去的,怪麻煩的。
回到包廂之後,和這些人一塊繼續玩,今天晚上他高興,自打他重生回來之後,就在找上輩子害他那麽慘的,結果好幾年了也沒找到,今天碰到了怎麽會放過他們。
直玩到晚上十點多,才算是散攤,但是有的人去幹別的事情去了,他們也只是笑笑着離開了,倒是上車的時候陳向東問了陳向北一句:“跟來的人怎麽少了幾個?”
“嗯,有事我吩咐他們去做了。”陳向北臉色不變的說。
剩下的幾個就沒在多問,然後一行人坐車回到大院裏,陳向北像沒事人一樣的在家裏的睡了一晚,第二天以上公司的名義,出了大院,轉身去了昨天關押那幾個小子的一間郊外的空屋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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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發現是一處已經荒廢的倉庫,門口有人守着,看到陳向北來了,就打開了大門,陳向北跟着走了進去,進去之後,發現那幾個小子都捆着呢,其中那個癟三被吊到了房梁上,聽到有人進來之後,就擡起頭看到是陳向北帶着人來了,就龇牙咧嘴的哼哼:“大哥,我錯了,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大哥放了我們吧,我們在也不敢了。。。。。。”
陳向北冷眼看着那個癟三,身上的戾氣是想要掩藏也藏不住,眼中有着別人不知道的風暴,讓跟着的幾個随扈們都感到了一股冷意,這位小少爺很少有這樣的時候,以往可都是十分的和善的,這樣的氣場還是第一次。
“說,昨天你們去福寧會所幹什麽,別跟我耍花樣,就你們的身家還不夠在那邊潇灑一晚上的。”陳向北坐在了一張凳子上,看都不看那吊着的癟三。
癟三見到他說了這麽說,陳向北理都不理他,反而問出了這麽一句話,當時就一愣,“大哥,大哥,我們昨天真的不是故意找你麻煩的,我們就是去見識見識的,這不是剛剛得了筆錢嗎?”
陳向北突然的就從背後掏出了把*槍,對着吊着的癟三那邊瞄準了,當時那癟三就吓尿了:“大哥,別,別開*槍,我沒說謊,真的?”
這時候陳向北想也沒想就對着癟三開了一*槍,緊擦着他的耳邊就過去了,不過耳朵卻流血了,吓的癟三‘啊’的一聲大叫:“大哥,別開槍,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是有人,有人給我錢讓我去福寧會所那邊搗亂,說事後再給我一筆錢,讓我遠走高飛。”
“誰?”
“大哥,這個我真沒見到那人的面,那人是晚上跑到我家的胡同裏截住我給的錢,還說要是我辦不好這事情就把我做了,所以我才帶着這幾個兄弟去的,看在我們沒做出什麽壞事的份上您就饒了我們吧,我們在也不敢了,求大哥放了我們吧,我們保證以後在也不敢了。。。。。。”
那幾個被綁着的人也都點頭,他們真是倒黴,什麽壞事都沒幹,就被人給抓了,打了個半死不說,還不知道這些人能不能過放過他們呢,誰讓惹了不該惹的人呢,真倒黴,要是這次死不了,就在也不做那些壞事了,一定洗心革面做人,這壞人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夠當的了的。
陳向北拿過這些人的資料看了幾眼,發現這幾個就是當年和癟三一塊對自己下手的人,就冷笑了下,然後拿起幾張相片讓癟三辨認:“是不是這張其中的一個讓你去福寧會所的?”
癟三看着那随扈拿着手中的相片,一個個的辨認,眼睛瞪得很大,就怕看錯了,最後在一張相片上停留了幾秒:“當時天太黑,不過我看這個身形很像,不過我不敢保證就是他,只是身形有些相似,當時天太黑,路燈的晃得我看不清楚。。。。。。”
陳向北看着遞還過來的相片,那上面的人他知道,是許家許喬的随扈中的一個,然後就站起來,什麽也沒說就懂了,看來這個家夥是真的不想好了,這一次次的想要幹什麽,上次派人去砸沈寧的酒吧,這次看沈寧開會所了,又過來想要搞破壞,真的當他們都是軟柿子嗎,今天不收拾他真把自己當‘大哥’了,誰都不敢動他了,走了出去,示意随扈們把這幾個直接就料理了就行了,上輩子他可以要這幾個動他的人想死都死不了,這輩子也不會沾滿雙手血,但是打折腿什麽的還是可以的,至于癟三嗎,不好意思先送進去吧,至于送進去之後,會不會活着出來那就難說了。
離開倉庫之後,陳向北拿着那些資料就去找了沈正軍,把那些東西給了沈正軍,問他的意思。
沈正軍是什麽人,那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看到這點小手段,說實在的他都想笑,但是這個問題直接就指向了許家,他想了下:“這件事情你現在不要管了,人都交給我,我來辦,還有寧寧那邊就不要說了,讓他做個清清白白的小孩就很好了。”
“我明白的,沈大哥,我會護着寧寧的。”陳向北說的很肯定。
沈正軍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陳向北:“你什麽意思?沈家護不住寧寧嗎?發生什麽大事了?”
“沒有,就是許喬最近做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麽都在針對寧寧,而且是越來越不像話,我害怕寧寧出事,你知道的從小寧寧和我就好,我怕他萬一出現個什麽,到時候我。。。。。”
“你們。。。。。。”沈正軍皺眉沒有說下去,他總覺得這倆小子有事情瞞着他,但是現在還不是捅破這張窗戶紙,萬一是他想錯了呢?那樣兩家的關系。。。。。。
而陳向北轉身的時候,說了一句話:“寧寧是我從小認下的媳婦兒,我會護着他的,覺對不會讓他出事的,沈大哥你放心吧?”
這話一出,沈正軍的眼睛就一眯:“你什麽意思?說清楚?”
“字面的意思,我這輩子是覺對的不放手的,任何人都阻擋不了我的決心,誰都不行?”陳向北就那麽靜靜的看着沈正軍,一點兒懼怕的意思都沒有。
沈正軍眉頭皺的死緊看着他:“你是認真的?”
“是,小時候不懂那麽多,就是認準了寧寧,長大了很多的事情都懂了,如果這輩子我等不到寧寧,那就守着他過一輩子,一輩子也不找人了。”也不是沒守過,上輩子不就守着相片過了一輩子嗎?這輩子繼續呗!
沈正軍張了張嘴,什麽話也沒說出口,看着陳向北轉身離開,對着另一個半掩着門的房間:“你都聽到了?”
房間裏出來一個人,是陳向東,倆人臉色都不太好:“這可怎麽辦呢?”
沈正軍扶額,“還能夠怎麽辦,現在咱們也不知道寧寧的意思,但是向北這樣,我看怕是鐵了心了。”
“這兩情相悅還好,萬一是一頭熱,那。。。。。。”陳向東也撓頭。
“要是一頭熱還好,就怕倆人是兩情相悅,到時候我們兩家的老人會怎麽樣啊?你想過沒有?”
陳向東一聽,臉色就一變:“不管怎麽說,他們都是我們從小看着長大的,我誰也不想他們受傷害,更不願看到兩家老人因為這事變成。。。。。。”
“哎,現在只有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不然你叫我們怎麽辦,畢竟倆孩子還小,寧寧才十四歲,将來說不定還有很多的變數呢!”
“希望如此吧,不過我們這些當哥哥的,還是準備善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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