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和貓吃醋,啧啧啧莊師兄看你這點出息
趙啓平拎着兒子去了浴室,四十分鐘後耳套變成一只體面漂亮的好小貓,渾身濕漉漉奔去吃罐頭,頭不擡眼不睜地埋進貓碗裏大吃特吃。莊恕嘆口氣找出棉簽和碘酊,往趙啓平頭上扔了條毛巾,順手撈起師弟被貓爪子撓得一道一道的胳膊上藥。
“明天去打疫苗啊。”
“哦,我剛剛給耳套做了驅蟲,疫苗不着急。”
“我是說讓你去打疫苗!”
“——卧槽兒子你別吃了!”
趙啓平一個箭步把耳套抓過來,愛戀橫溢地和它對了對鼻尖。小貓肚皮已經撐得圓滾滾,活像個長了腿兒的檸檬,粉紅色的舌頭還沒來得及收回去,在小白尖牙上疑惑地舔了兩下,就勢又去舔趙啓平的臉。
新手貓奴的狂熱吃藥也治不了,估計過兩天就好了……吧?
莊恕打開電視調到discovery頻道,非洲草原上的薮貓正在教幼崽怎麽捕獵,他下意識地看看身邊和耳套玩做一團的趙啓平。
媽的,家裏地位最高的還是我嗎?
莊恕憤憤而起,決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連浴巾也沒圍,三大件鐘擺似的在腿間晃蕩。然而趙啓平眼皮都沒往他這邊擡一下,蹲在貓砂盆邊上諄諄善誘:“耳套,這是廁所,記住沒有?”奶油色的小貓猶豫片刻,跳進去繃直了尾巴坐下,趙啓平心花怒放,“兒子真聰明!”
是可忍孰不可忍!莊恕過去拿腳尖踢趙啓平屁股,剛踢了一下又想出更好的辦法,拇趾順着他臀溝往下滑,直滑到穴口附近,隔着睡褲去揉那塊兒地方。
“诶你別鬧啊。”趙啓平吸了口冷氣想躲,莊恕果然大發慈悲暫時放過了穴口,改成用腳背貼着他會陰磨蹭,再靠前一點兒的陰囊被腳趾推得直晃蕩,撩得趙啓平差點蹲不住,回手摟住莊恕的小腿擰了一把。
“說你呢!別鬧!”
“那可由不得你,”莊恕伸手下去按住趙啓平頭頂,微微用了點力,把他嘴唇的高度調整到和自己的恥毛平齊,再跨前半步,“來點兒夜宵?”
半勃的陽具碰着趙啓平的嘴唇,他們用的沐浴液是白檀味的,連這麽個恃硬行兇的玩意兒上都帶着清芬幽遠的香氣。趙啓平習慣性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來的那一小截舌尖正好舔到柱身上的青筋,莊恕立馬硬得像根棒槌,挺着腰在他嘴唇上蹭:“師兄管你的飽。”
趙啓平痛痛快快含了進去,可只舔了一口沒等莊恕爽到呢就又給放開,仰頭用特別純潔無辜的眼神看他師兄,一指邊上剛從貓砂盆裏跳出來的耳套:“別讓我兒子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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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和他媽真事一樣!
莊恕揪着他頭發把人薅起來吻。這簡直沒法忍,需要就地正法,最好操到他忘了自己姓什麽。趙啓平眼角垂下來看了看莊恕身前那個硬邦邦的東西,搭着他肩膀在笑意和親吻之間斷斷續續地建議:“唔……我可不想……弄一身貓砂……”
然後他就被抱了起來,莊恕兩只手牢牢抓住他的屁股,臀肉從指縫裏溢出來,像端着個什麽貴重瓷器似的抱在懷裏。趙啓平兩條腿夾到他師兄腰上去,硬得差不多的陽具勒在內褲裏,壓在莊恕胸腹之間,脹得難受,又帶出另一個地方的酸癢和渴望。趙啓平扭了下腰,莊恕不輕不重地咬了他一口,隔着衣服咬在乳頭上,又是吓唬又是調情:“別亂動,再扭就把你扔地上。”
一滴水珠順着莊恕鬓角滑落,大概是沒擦幹的水吧?趙啓平伸出舌頭舔掉那滴水咂摸了下滋味,鹹的,是汗。濕熱的舌尖在皮膚上只是極快地擦過,卻像是把莊恕身體裏那點子獸性的封印給解開了,他帶着趙啓平一起倒進柔軟床褥裏,牙齒在他喉結上厮磨着,咬出近乎淤青的深紅,翻滾中扯下所有礙事的衣物,手指在趙啓平飽脹的陽具上蜻蜓點水般彈了兩下,拭掉頂端滲出的清液之後順手抹在趙啓平鼻尖,啞着嗓子問:“你剛才自己弄了沒有?”
趙啓平喘息着搖頭,兩條腿分成M字把自己徹底暴露出來。股間的入口緊閉着,莊恕抓過潤滑劑的瓶子把那處弄得水淋淋的,然後耐着性子伸進兩根手指掏挖,直接往前列腺上戳,一下輕一下重,還繞着那處揉一揉。趙啓平敏感的要命,沒兩下就連M腿也保持不住,兩條又長又直的腿蜷起來往一處絞,莊恕啧了一聲去舔吻他肚臍,一直舔到脖子側面搏動的動脈,舔得趙啓平簌簌地抖,喘息着伸手去摸莊恕的下身,還沒等摸到莊恕就已經操了進來。他抓着趙啓平的手指摸到交合的地方去,濕而熱,分不清是誰濕或者誰熱,好像真的就此連成一個人,濕熱,欲望,快感,高潮,所有的情緒和感受在兩個人之間循環往複永不止息。
他收回手死死抱住莊恕,陰囊拍在大腿根上,進出之間的摩擦,喉嚨裏越來越失控的呻吟,全都是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響,連血液急速流動的聲音似乎也被放大到能聽得清清楚楚的地步。莊恕低頭把趙啓平嘴唇噙住,黏黏糊糊地問:“你說……我們……什麽時候登月?”
趙啓平根本沒聽見他師兄問了什麽問題,被操得渾身骨頭都要碎了——或者确切點說,一半是操的一半是壓的。他在高潮邊緣徘徊良久,遲遲不能達到令人澹妄沉淪的極樂世界,呻吟裏帶了些苦惱,聽着卻更加誘人。莊恕直起腰來騰出只手給他打幾下,趙啓平就在他手裏射了,圓眼睛水汪汪的失了焦,茫然地透過莊恕往更高遠的地方望去。
莊恕想起自己沒來得及帶套——或者是壓根就沒想着要帶套,最後關頭拔出來射在趙啓平小腹上,然後精疲力盡的倒在他旁邊,連去拿根事後煙都不願意。
趙啓平喘了半天回過氣來,踢他小腿:“師兄,我忘了給耳套弄水了,我怕它半夜渴……”
媽的。
莊恕痛苦地爬了起來。
#矮油終于喜大普奔的狂飙了起來 #耳套是親兒子師兄……湊合着也是親師兄 #我……是不是徹底掉馬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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