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小姐(下)

我便在府邸內每個閑隙的任何時刻帶小姐去到外面,全身塗便滿髒污灰泥,穿着破陋灰土衣服長裙,一頭發質泛着灰土間讓她一只手臂上攬着籃子,腳穿破鞋地這般裝扮小姐。可莫名地,小姐居然對此沒有半分對我的責怪責備。我帶她去城邦各處一群土糙漢子們會彙聚的光線極度低暗破陋的土質低房內,那同樣也會聚集着一群相同的婦人們。我對小姐說:要像他們一樣的言行舉止,一樣的态度,吃一樣的食物…在在這裏能放開全都放開。小姐對我說:我14歲時就已開始嘗試過了,已持續到了現在這年齡。只是沒有你想到的般周全。他們有時對我的言談舉止會有種極想探究你究竟是誰的念頭。

你只要和他們一樣粗野就好。我不想多說地纖長手掌翻着黑發一側。

可正因為持續到現在,我也已清楚看知道,你和府邸裏多少人們間那微妙的差別。她說:太多府邸小姐們,包括我的兄弟姐妹們都未必會看清你這一面。好些小姐們還會覺得你是極俊美的人想怎樣搭讪你。但你卻是…不會和她們任何人多說話的。

小姐,她只要沒在府邸中她家人們規定的時間段在他們面前出現,她的死活是絕不會被關心的。只是不好被攤到場面上來。可态度中那熱不起來的溫度連着空氣中都顯得僵持間,絕對讓府內的下人們都猜忌紛紛,私下裏議論過。有人們甚至還說小姐和老爺,她兄弟姐妹們從小有出過什麽事嗎?或小姐是不是老爺他們親生的還是撿來的。你是什麽貨色我們不清楚的話都可以明擺着說出來。

我就在這些年間一直對此接應和看着小姐在這片黑暗破陋的隐秘之處中。小姐就這樣被他們追逐間撕扯着衣裙,連同雙手掌揉擰着剛長好豐滿的胸脯,親吮啃咬等可以肆意落在她,其他這般在內裏的女人們身上。她會被他們分食到的從來是些粗陋掰下來帶着髒污痕跡的饅頭,稀粥或是些他們這樣的人們會吃的飯菜。小姐對這些的在意程度早已并不強了,要的就是放開…5個月後,我在這片地方下來的觀察總結是,小姐也是可以吃咽得下這些飯菜,被她所在的階層人們稱為豬食的食物的人,并且全然像是正常吃飯,沒有半分不适應。小姐從不是豐乳肥臀的女子,但卻顯得圓鼓軟間,前凸後凹間腰肢曲線修長地招蜂引蝶。連帶白皙肌膚,美麗面龐。在讓小姐逐漸變得沾染上他們的粗野肮污賤臭時,我看到小姐大張開雙腿間如此橫坐一個地方,前方頂入着一個皮膚顯得黯淡的糙土漢子,他粗糙的雙手掌緊按住小姐的臀部,身上還有酸臭氣。小姐白皙的肌膚随着他前方劇烈頻率極快的撞擊痙攣間身軀不住抽搐,可她卻側仰擡着的頭顱,發絲縷縷拖出間閉合着的眼簾卻是微笑出聲的。對,她從來就是這麽肮污下臭的。從出生起太小時刻就被染污到了這般程度。惡毒的命運。我就這麽同樣走進了這低陋土糙光線黑暗的破屋內。開始脫褪光起了身上的衣褲…小姐,我也加入這個玷污你的行列中吧。我要看看你是否已和他們是一樣的人們了。

在在小姐每每吃下避孕藥适應融入着這樣的低野臭陋時,已過去了整整兩年。她到了17歲,個頭長高了,肌膚越發顯得光潔,柔軟身軀發散着清香夾混着冶豔的氣息。她已經完全沾染學習到了這片肮污野陋之處的粗野說話方式,行為,放浪狂笑等。我在這片黑暗的低野臭陋處每每推開些擋着的門找尋她,未着寸縷間修長身肩背連同臀部顯得泰然地倚靠在門旁時,時有時會看到她就這麽被糙漢子抱在床上地雙腿跪着,柔軟臀部不停被撞擊,雙峰處花蕊豎立綻放着被不斷親吮啃噬舔…她時有時會仰着頭發出些脆軟的聲音。我由此加入間和她已什麽都做過了。她卻覺得我不是最厲害的。

1年後,小姐那一夜晚在家邸內我的房間中和我一起未着寸縷間伏在我的身上面,圓軟胸脯對着我說:我就會被送去給那皇室階層當玩物,随即而來的便是随手棄置。我們的身軀上蓋着條被子,可在內裏卻是全然無任何距離遮障地熟悉探詢過雙方身體全處。我那時對她開始抓抱緊間說:我會帶你去一個比這裏,你家邸人們絕不會再找尋到你的地方。遙遠偏僻,森樹林間環繞的窮鄉僻壤地帶。

你喜歡上我了嗎?她有些叵測間嘻笑起來說。

是因為和小姐這般在一起久了的關系。我開始閉眼間啃吮起了她的胸脯,連同攬摸腰肢間,抓攬着她的臀部不停在內裏游走着。

你們男人們其實都一樣…她說:你依戀和我這方面遠多于貪戀我的美色,家私錢財,勢力…

小姐…一些話我已極想告訴她卻絕不會說出口:我和你今生往世,密不可分。永成同體。想到這,不知為什麽內心深處的我眼眶有些濕潤。

她就這麽将自己原本朝兩邊分的露着光整額頭的發線對着鏡子,梳妝間改頭換面了起來。幾分鐘後,随着她剪落在地掉下的黑色發絲們間,我看到她的發線蓋住額頭,不再抓着一頭不長的到到脊梁骨中側處的黑長發披散在身肩側。身穿不知從哪來的百姓們會穿的顯得粗陋的帶子系在腰側一處的白色連衣長袖到到膝蓋處的長裙,白籠褲光裸着小腿腿踝,下面是粗布青色的圓團鞋子。她攬走了這個家她多年下來私藏的值錢珠寶,金銀,背上行囊,買了同樣的衣料鞋褲連着帶上幾件內衣,背上頂草帽地跟我走了。她早已對我坦言說她活着已不再是活着。那一天,我對府邸裏請了幾天假。下人們間沒人看出我們的關系有多親密。

我真将小姐帶到了這片地帶一間簡陋房子內的讓她自行保重,這個地帶可做娼妓的。小姐卻只是眼簾看不到間微笑着,她的黑長發絲有些拖到了肩前。相比起原先,自帶媚氣太多,或許是我有點被她的魅力迷惑了。當我這麽出了府邸在一株楊柳樹下等着小姐,她由此白籠長袖連衣長裙随風掀揚飄蕩起來時,我分明看到了一株樹上有枯黃葉片掉落在黃土地面上零落成泥漿。

小姐便這麽在這片地帶成了會和土糙漢子們厮混在一起的窯姐,土娼們。她還用這事來賺着錢。已經不用再想以後。或許她這人,從小受着家邸裏這般虐待,內心早已看不到任何陽光。對于她來說,生活中只有欲望和生理上的滿足,往後的事真不用想多。她也是因為欲望和生理上的滿足,生活上如何的巨變反差和相比起之前的極端窘迫都能活着了的人。

這也是日本AV/女/優們中有太多從小出了家暴,性侵,性虐待的女孩們都會由此為什麽選擇從事這行業的一個絕對理由。

小姐的家邸人們因為她的失蹤陷入到了焦躁之中,長年培養下來的一個成果就這麽不在了。可要上哪去找她方面,他們一點頭緒都沒有。哪怕出動家邸人們去尋找,四處探聽都無法再找到。他們在這震怒中轟然掀砸起桌椅板凳。我卻時不時地去只有我知道的地方看望小姐,她又一次坐在一個躺着的粗糙漢子身上臀部鼓軟上下震動間面龐上泛起湮沒眼簾的微笑,她的臀下汁液酥/軟湧濺着。小姐的黑發這些年留長了,蓋過了脊椎骨。我又一次加入在了這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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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小姐的家邸人們就因為他們長年對小姐做下的這類事被起了底,寫信告密。家邸當場被轟然查封間家族人們被打壓入了不可翻身之境。有人們激烈言辭間說我們國度居然這樣的人都好是上階層,絕對要清除內部污垢。小姐的家族人們哪怕怎樣轟砸震天,可已陷入貧困潦倒,四處被指點的境地之中,一些人們被當場游街示衆怎樣的爛菜葉,牛糞,糞便,爛雞蛋,石頭等如雨點般撲打而來。沒走到刑場時一些人們中的幾個老頭就被當場打死了。他們還是家族長老們。餘下的家族人們倉皇逃竄。可他們的日子對彼此為這事猜忌蔓延間更不會好過。

我的幽深黑眸深不可測間帶着若有所指,小姐,很好,我們已是一樣的了。我這就馬上去那片地帶陪你。我們永遠在一起。我順便還對這被查抄的家邸攬了好多餘下的錢財們呢。哪怕我知道你身體永不會屬于我一個人。

當我把她家邸被這樣的事在那座我們聚集的粗陋房內告訴她時,她只是不停地流瀉下多年的淚水,眼目紅腫間幾日變得不再像曾經初見那般。原來她內心累積下了多少對家邸人們的恨意和自身生命的詛咒,她從沒當過他們是她的家人們。

我們在一起在這座一間的粗陋屋內像夫妻般生活了6年,小姐25歲時就這麽死去了,她并不怕死,她能宣洩的已得到宣洩所以內心從未有過的安穩。她的身體太多機制功能被損毀,重創,連同各類性/病,已無法生育後代地泛着肮污鼠臭的氣息。可她卻永遠都是我的小姐。我将她端抱在木板床上時,随即也服毒地攬抱着她一起離世。我對着房間內外淋上柴油後點上了把火。

轟然而起翻卷着的猩紅色火光中,我沒什麽痛楚。我們走得幹幹淨淨。可在意識漸行漸遠的彼端世界,我看到了一個11歲左右穿着白衣白長袖簡便系帶褥皺長袍,下面是白褲和裹腿青色布鞋的一個黑長發蓋過脊梁骨的水靈雙眸,大眼睛女孩,她和周遭衣服臉色肮污,泛着穢氣的衣衫褴褛,破陋的孩子們跑在一起。發散着輕靈的笑聲。身背後是一片清澈連綿山巒,曠闊碧綠田野的地帶。我知道,這也是小姐和我的意識寄存之處。她對于這一生的欲望已經宣洩殆盡,泛空,所以要去往下一處地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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