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小牙簽
方郁懷中是身體柔韌且香噴噴的人魚。
人魚睡前洗了橘子味的沐浴乳, 把渾身都像是炖湯似的,泡了兩遍才舒舒服服的讓方郁幫忙把自己抱床上去。
現在這被自己親手洗白白的人魚長發編成一股辮子松松的落在後背, 眯着眼睛,依舊像是小貓咪一樣, 黏黏糊糊的等着他去安慰。
方郁沒有辦法,只好說:“那你乖一點, 下去, 爸爸給你看看怎麽回事。”他在竭力讓自己說話的聲音正常。
方郁其實是個很好的演員, 看他那幾個分丨裂丨體就可以知道, 他的演技有多好了, 只不過當有些事情關乎虞木樨, 他就傻了, 漏洞百出而不自知。
虞木樨假寐着從方郁身上滾落,平躺在寬敞舒适的大床上,說:“爸爸,你輕點兒啊……”
成為人魚的虞木樨比以前更怕疼了,要是掰下他一片鱗片,他都能痛昏過去。
“嗯, 我知道。”方郁什麽都知道,所以也更加小心翼翼了起來。
他在腦袋裏面努力的回憶人魚叽叽痛是個什麽毛病,一面掀開被子露出白發人魚瑩白如玉的細膩肌膚和那土豪銀的尾巴, 一面說, “具體是怎麽個疼法兒?”
虞木樨魚尾巴拍了拍床面, 說:“我怎麽知道, 我知道讓你看什麽?”
人魚脾氣不小,方郁遷就的很,半跪在床上,就伸手去碰了碰虞木樨那小腹下面兩個大鱗片,說:“寶貝,我輕輕的,你自己打開好不好?”說着,他碰了碰,指尖劃過虞木樨那敏感的大鱗片。
虞木樨喉間發出難耐的聲音,惑人不已,小腹都緊繃了一下,然後深呼吸着,顫抖着打開自己那兩個大鱗片。
這個地方虞木樨自己都沒碰過。
除了上廁所的時候随便糊弄着摸到過自己那小的過分的玩意兒以外,虞木樨真是連拉粑粑都是讓機器人幫忙。
人魚由于生理構造上的特殊性,生殖腔與排洩孔是同一個地方,所以排洩孔就在小蟲子似的欲丨望下面。
每次上廁所虞木樨都能直觀自己那奇葩的球形粑粑,可謂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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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木樨此刻既是明白了作為主人格的其實仍然是方郁,那邊無所謂顧及了,這人這麽騙他,現在肯定也是知道自己就是真的虞木樨,還假裝虞幽來騙自己,你說該不該懲罰?!
方郁都送上門來的把柄,虞木樨不用才是傻了。
之前就騙自己,騙到最後是那樣的結局,現在還來一次,虞木樨可不想再死一次。
死的感覺太糟糕了,如果這次注定要有一次死亡,那麽虞木樨希望是老死,自然的,無痛的,睡一覺,就可以輪回的那種。
如今相互演戲的兩人,一方已經識破了騙局,準備要搞事情,另一方還身在局中,無法自拔。
方郁看着白發人魚那兩個大鱗片後面粉嫩嫩的軟肉,軟肉上面小拇指大小的欲丨望,再下面是一條指甲蓋那麽長的裂縫。
這裂縫方郁是知道的,深處藏着一個孕囊,這是人魚孕育子嗣的地方。
他深呼吸想要自己冷靜,可是一呼吸就感覺在滿屋子裏的橘子香氣裏,忽然又多了一絲奇怪的甜美香氣……
這下子,方郁才想起來,雌性人魚在生長期會時不時的釋放出誘導素,吸引雄性的關注。
等到發丨情的那天,人魚會自發的對自己中意的人投懷送抱,并且使出渾身解數就為了得到滿足,這裏的渾身解數其中就包括那吸引人的誘導素。
“爸爸,怎麽了嗎?”發現方郁半天沒有動靜,虞木樨假意疑惑,說,“我有問題嗎?”
方郁頓時清醒,尖利的手指甲掐進了大腿的皮膚裏,很快傷口便滲出血來,但他并不在意,臉上不再有多餘的表情,認真的捏着虞木樨現在那小家夥,左右檢查了一下,說:“很好,沒有問題啊。”
虞木樨被碰的瞬間就有感覺了,小家夥硬丨邦丨邦的,不過虞木樨可沒有感到不好意思。
他相反還喘起來了,對方郁說:“唔,多摸摸……我感覺爸爸一摸,我就舒服了。”
方郁聽從的幫人魚弄了一發,一只手溫柔的緊,另一只手掐着自己的大腿,将大腿處弄的血肉模糊。
但是這并不礙事,蟲王自身的愈合能力很好,不少片刻便只能看見大腿上有血跡,其他就什麽都看不見了。
成為人魚後第一次弄了一發的虞木樨沉浸在了久違的賢者時間,兩瓣大鱗片顫顫巍巍的想要合上又不想合上,虞木樨迷迷糊糊中,自己就伸手往下去摸小牙簽下面的縫兒,結果被蟲王逮住,嚴肅道:“別亂碰。”
虞木樨可沒有想過自己撸一發後,還撸出後遺症,他排洩孔特別想要點兒什麽東西去碰碰,最好是被掐一把,免得又燙又癢……
“可我想……”
“不行,你才多小?”蟲王直接忽視了人類虞木樨其實都快要步入中年了,直接把虞木樨當成孩子。
“那……怎麽辦?”虞木樨心裏忽然又有了鬼主意,起身拉着蟲王便把人睡袍扒拉了個能漏的全漏,然後一邊愉悅自己,一邊挑丨逗方郁的磨蹭起來,“那就蹭蹭,不進去……”
這是多少萬千渣男用過的臺詞,虞木樨就這麽也用了。
蟲王眼底閃過一絲腥紅的血色,但很快又被他壓下,他低低的喘着粗氣,雙手放在人魚柔韌的腰肢上,說:“別鬧了。”
虞木樨才不聽,他知道正享受着,也知道方郁現在沒剩下多少自制力了,他知道分寸,于是開始了問話:
“爸爸,你說……你真的将其他十個分丨裂丨體都收入體內了嗎?”
蟲王手掌已經滑到了人魚翹起的魚屁股上,另一只手掌着人魚那有着柔軟發絲的後腦。
“嗯。”蟲王說。
“那……分丨裂丨體究竟是什麽意思呢?”虞木樨想問的問題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問,所以只期望現在的方郁能夠自我體會,并且解釋一下,“那些分丨裂丨體和你究竟是什麽關系?現在,他們又在哪兒呢?”
方郁美人在懷,臨危不亂對他來說根本不可能,因為這美人是他的美人,他好不容易才失而複得的人。
虞木樨想要知道的問題,方郁也不介意回答,他甚至還很慶幸虞木樨想到要問這個問題,這樣他就能自我催眠一下,小虞是想要知道他的下落……
是的,方郁還沒有忘記自己是在小虞面前假裝是他哥哥。
雖然如果以這樣的身份給虞幽那的分丨裂丨體抹黑也很痛快,但終歸不是個辦法,方郁想要得到救贖,而他的救贖,就是小虞。
這次,他不會再任由自己傷害小虞,一個指甲蓋都不可以!
“他們就是我,我就是他們十個的總和……”方郁被蹭的火氣直線上升,只不過溫度是上去了,卻沒有發洩的餘地,只能感受着自己被磨蹭的地方流了一灘水……
是什麽水,方郁有自己的猜測,不是那排洩孔裏的,就是那小牙簽裏的,兩者都彰顯着人魚的身體有多适合綁在床上,讓他一輩子都下不了地!
“唔……具體說一下,我想知道,他們……還在嗎?”
“這不是在不在的問題,十個分丨裂丨體就好像是我的記憶,是我記憶成了精,每一段記憶代表的情緒不同,成精的後的性格也就不一樣了。”方郁回答着,繼續說,“也好像是十個我失去了記憶重新生活,但是後來這十個人融合在了一起,過去的記憶也回來了,這十個人在失憶這段時間內的生活也彙聚在了一起,成為了一個新的……我。”
突然尾巴尖都繃直了的虞木樨不知道怎麽了,叫出了聲音,竟是直接磨蹭到了頂點,脫力的趴在蟲王身上,蟲王下邊兒還直戳戳的抵着人魚的軟肉,沒有半分要出來的跡象。
可虞木樨不僅是身體脫力了,心也一下子迷茫了起來,他又有點不明白了,現在和他說話的,究竟是誰……
是虞幽,還是方郁,還是一個新的,擁有十個人記憶的融合體?
虞木樨聲音慵懶,還纏綿着惹人心動的沙啞音色,忽的擡頭,看着蟲王那雙金色的眼,說:“那你……到底是誰呢?”
蟲王笑了一下,捂住了虞木樨的眼睛,說:“有個人,他說自己喜歡直白爽朗的和他能玩到一起去互撩的人,所以我想成為那樣的人;他還說他喜歡魔術,我就像成為魔術師;他說想要一對雙胞胎弟弟,可是他媽媽不想生了;他說電視上某個默默無聞的保護女主的男配很溫柔的樣子,很欣賞,我也想成為那樣的角色;他說強大的能保護他的人才有資格站在他身邊;他說他想要那個死去的哥哥活過來;他還對有智力殘疾的小孩很好,很溫柔;他有着足夠讓所有人為他瘋狂的魅力……”
“所以,我想成為他喜歡的人,想做他希望擁有的人,想保護他,想看着他,想占有他,想殺死他……”
“每個人都是我,其實也不算是融合,因為他們就是我。”
方郁從來沒有這麽直白的剖析自己的心理,因為他知道自己心理沒什麽好看的,甚至是個變丨态……
那些融合也都只是記憶的融合罷了。
那些人,都是他,都是他想做的,想幹的,偏執的,瘋狂的,欲丨望。
方郁看着被他捂住眼睛的虞木樨,拿開了方才遮住虞木樨眼睛的手,讓那睫毛滑過掌心的柔軟消失,忽然笑說:“剛才都是騙你的……其實,我是虞幽,是你爸爸。”
虞木樨那淺淡琥珀色的眼霧氣滿布,好像下一秒就能滴出淚來。
方郁看着,說:“寶貝,你哭什麽?”
虞木樨眼淚直直掉落下來,啪嗒的落在蟲王漂亮的胸肌上,摔的四分五裂。
虞木樨說:“我沒有哭,你看錯了,爸爸。”
方郁伸手将人魚臉上的淚痕擦幹,拇指抹去那淚痕後,卻又有淚珠子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落下來,便說:“那這是什麽?”
人魚閉上眼睛,将腦袋埋在蟲王的肩窩裏,蹭了蹭,說:“是什麽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爸爸你是什麽……”
“哦?我是什麽?”蟲王笑的很淺,拍着人魚潔白的背,說,“告訴爸爸好不好?”
虞木樨一口咬在蟲王的側頸上,咬的極深,咬的嘴巴裏都嘗到了血的味道,說:“你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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