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Chapter 4

作為一個知名球星,崔斯坦在想打炮的時候總會碰到一個問題,那就是他不能跑到同志酒吧裏随便找個人上床。因為在完事兒以後,可能他前腳剛走,他的炮友後腳就把崔斯坦約炮的事兒賣給報社了。他必須要格外小心,所以在這件事上他的選擇就很有限了。他也想過要不要去約那些跟他一樣出不起櫃的人——他知道有幾個球員百分之九十九是同志——但可能是他太神經質了吧,他又覺得這樣做風險更大。反正不管這個炮怎麽打,只要對象是男的就很危險。因此,崔斯坦一般都是跟男人調情,跟女人上床。但是和女人睡也有問題,身體沒得到滿足已經算好的了,在最糟糕的情況下,他甚至會感到惡心。然而這個選項安全系數高,也比較明智,他可不是加布那種白癡。為了一根雞巴連職業生涯都不顧了,根本不值得。

但是,和堅實的男性軀體肌膚相親才是崔斯坦最渴望做的事。有時候,這種欲望實在是強到壓不住了,他只能找機會解解心頭之癢。崔斯坦在欲求不滿的時候會變得又暴躁又毒舌,這種後果他承受不起。可是,如果他滿腦子只剩下猛烈粗暴的性愛,要裝和善的好人又太難了。偏偏崔斯坦每次想被人狠狠操弄的時候,總是找不到合适的對象。

所以他才跑到這個地方來了。

夜店裏一片昏暗,污濁的空氣中混合着汗水和性愛的味道。崔斯坦一走進來,注意力就被點着燈的舞臺吸引了。右邊的舞臺空着,左邊的舞臺上站着個渾身赤裸的棕發男人,正在鞭打一個異常美貌的金發男子。在巨大的舞廳裏,閃光燈的光線稀稀拉拉地照着擁擠的人群,那些三兩個,甚至更多個交纏的軀體在崔斯坦的眼中模糊成一團。這就是場群交派對。整個房間,每一個人,甚至每一樣東西的縫隙中都沁滿了汗水,性愛和酒精的刺鼻氣味。牆邊擺着幾排沙發,但那裏坐了些什麽人,崔斯坦已經懶得去看了。

他穿過夜店,數不清的手在他身上挑逗着,撫摸着,拉拽着。崔斯坦皺着臉把這些鹹豬手甩開。他不喜歡群交,因為他讨厭分享,這點從小到大就沒變過。但說實話,這只是衆多原因中的一個。陌生人的觸碰每次都能在崔斯坦身上引發一種壓都壓不下去不适感,這才是他絕不參加群交派對的真相。因為不管他默念多少遍“這裏很安全”都沒有用,有些習慣是改不了的。崔斯坦從很小的時候就自己照顧自己了。那時候,每一個陌生人都是危險的。即便是在被收養之後,這種不安全感依然存在。杜瓦夫婦是很好的人,他們一直在做義工,總是參加各種各樣的慈善活動,但是他們不知道怎麽養育孩子,就算對崔斯坦——還有後來的加布裏爾不管不顧,他們也不覺得有什麽。以前,崔斯坦對這樣的安排全盤接受,他一直都很清楚依靠別人是一種愚蠢的行為。這一次他也要像從前那樣,靠自己豐衣足食了。

“在找人嗎?”一個粗啞的男聲說道,崔斯坦的手臂被抓住了。“我怎麽樣?”

崔斯坦停下腳步。他眯起眼睛,借着半明半暗的燈光打量那個男人。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這人長得還不錯,感覺也不是變态。就是一個普通的饑渴男在找不認識的人打炮。他比崔斯坦高不了多少,但是攥着他胳膊的雙手卻寬大有力。

“你就行。”崔斯坦說。“我的規矩是必須戴套。不能有體液交換。”

那家夥哈哈一笑,把他拉到跟前。“別擔心,我也一樣。”他用雙手向下摸去,感受着崔斯坦的身體。“真棒,”他低低地說,手滑進了崔斯坦的褲子裏,開始揉捏他的臀部。“你想給我口一發嗎?還是——”

“操我。”崔斯坦說。

“行啊,這個要求我絕對可以做到。”男人笑了一聲,他讓崔斯坦面沖牆站好,然後開始解他的皮帶。

崔斯坦閉上眼睛,前額抵在冰涼的牆壁上。他深吸一口氣,試着放松下來。但是那股一直在他皮膚下游走的性沖動卻消失了。前幾天他明明還能感覺到,而現在,他只是覺得……很別扭,就像是做錯了什麽事一樣。

“絕對不行。”紮克嚴厲的目光毫不動搖地注視着他。“性行為是絕對禁止的。”

崔斯坦将重心從一只腳換到另一只腳,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紮克的話。他不會像個——像個乖小孩那樣,紮克說什麽他就做什麽。他沒這個打算。 也不會這麽做的。

他的褲子被拉了下來——

“嘿,你幹什——”男人突然驚呼一聲。“搞什麽啊兄弟?你找別人去,我可不跟別人一起搞。”

“滾。”

崔斯坦猛地睜開眼睛,他的心藏劇烈地跳動起來。紮克。是紮克。

“哇哦,冷靜點!行行,我知道了。”那人走開了。

崔斯坦慢慢地轉過身來。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看不清紮克的五官,但不用看崔斯坦也能感到陣陣怒意從紮克咬緊的下颌呵緊繃的肢體動作中散發出來。

“你在跟蹤我嗎?”崔斯坦拉上了褲子的拉鏈。

紮克一言不發,只是攥着崔斯坦的手腕把他往出口拽,握着崔斯坦的手就像鐵铐一樣。

紮克的呼吸很粗重。崔斯坦踉跄地跟在他身後。

“你在跟蹤我嗎?”等他們走到外面的時候,崔斯坦又問了一遍。

紮克繼續沉默着,把他往車的方向拽去。他打開車門,把崔斯坦推進去,然後自己坐進駕駛室,就這麽把車開了出去。

車廂裏死寂一片,空氣中彌漫着一觸即發的怒意。幾分鐘之後,崔斯坦把雙手抱在胸前。“你啞巴了?”

紮克一言不發,眼睛盯着前方的路。他的身體實在是繃得太緊了,崔斯坦忍不住動了動身體。

“就算你擺出這幅鬼樣子,我也不會覺得抱歉的。”崔斯坦的口氣聽起來就像是在給自己辯護,他真的很讨厭這樣。

安靜。

崔斯坦咬緊牙。“還有,你以為你在幹嘛?大晚上的你為什麽要跟蹤我?你沒別的事好做了嗎?”

“我的病人是個被寵壞的白癡,說了多少遍不能做的事全部被當耳旁風了。我就知道你肯定又要幹蠢事兒。”

“我在閑暇時間裏做什麽不關你的事。”崔斯坦說。

“如果你作死把傷弄得更嚴重了,那就跟我有關系了。”紮克的聲音嚴厲得似乎可以劃開玻璃。“我告訴你要暫停一切性行為。這才過了幾個小時,我就在一家破破爛爛的夜店看見你了,褲子被扒到膝蓋上,等着讓澡都不洗的陌生男人操你。要是真讓你如意了,我在你身上花的功夫不是全毀了?”

“我只是想做愛。做愛又不是犯罪。只要我想,這一炮我還就打定了!”

“除非經過我的同意,不然你不能有任何性行為。”

崔斯坦眨眨眼睛。“你說什麽?”

紮克沒有立刻回答,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的路。“你的身體在什麽時候才能承受性行為,你自己是不會知道的。所以只有在我認為可以為的時候,你才能做愛。”

崔斯坦的眼睛仿佛要在紮克身上盯出一個洞來。他的話聽上去是合理的。但是……

“就算你老覺得我蠢,但我真不是個傻子。”崔斯坦小心觀察着他的私人教練。但是在昏暗的車廂裏,他看得不是那麽清楚。“讓對方出力不就行了,這樣我的姿勢就不會讓傷勢惡化了。”

紮克的下颌上的一塊肌肉凸了起來。“我記得你的職業似乎不是理療師。”

崔斯坦眯起眼睛打量着紮克。他還是覺得紮克的行為有些不對勁,但是他沒有繼續深究。

相反,他問道:“你可是在同志性愛俱樂部找到我的,你不覺得意外嗎?”就這麽出櫃了,崔斯坦應該覺得更糟心才對。一方面,他等着自己慌神——畢竟他的性取向一直是被嚴防死守的秘密——但是很奇怪,他現在只有一種“無所謂”的感覺。

紮克嗤笑了一聲。

“你什麽意思?”崔斯坦說。

“我第一天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了。瞎子才看不出來呢。”

“看出來什麽?”焦慮感開始壓迫崔斯坦的五髒六腑。他的性向有那麽明顯嗎?“你怎麽知道的?”

紮克開着車,沒理他。

“你看出來什麽了?”崔斯坦又問了一遍,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急迫。“紮克!”

“你的眼神裏總是帶着一副小鈎子,”紮克煩躁地說。“看一眼就會被鈎一下。就算是你使勁作死的時候,那個眼神都不會變。”

崔斯坦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紮克看了他一眼,幹澀地笑了。“別跟我說你沒想到。你看誰都是那個樣子。現在,不要再轉移話題了。跟我保證你不會再幹蠢事了。當我說禁止一切性行為的時候,你要做到。”

“你真是生錯時代了,”崔斯坦說:“抱歉,我可不是你的小奴隸,你也不能因為我不聽話就把我铐起來示衆。哈達威,你有點忘乎所以了。”

紮克向右猛地打了一把方向盤,把車開下主路,然後狠踩了一腳剎車;輪胎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車猛地停住了。崔斯坦看了看周圍。這裏離他住的那一區倒是不遠了。這個時間,四周已經漆黑一片,而且也比較安靜。

“我來說說看我是不是理解對了,”紮克粗暴地捏着崔斯坦的下巴,咬牙切齒地說:“負責治好你的傷是我的責任,但是你又一次把我的話當耳旁風,還險些把股溝拉傷,怎麽我倒成了忘乎所以的那個人了?”

崔斯坦用舌頭舔濕了嘴唇。現在的紮克和昨天那個大發雷霆的樣子很像,這讓崔斯坦有點緊張,又有些興奮。

“你這個小屁孩,搞出這麽多事情來就為了氣我嗎?”紮克聲音雖然溫柔,但捏着崔斯坦下巴的手卻一點也不溫柔。

“不是什麽事都跟你有關的,”崔斯坦的語調同樣溫柔。“我想找人幹一炮。我想被一根又粗又長的雞巴狠狠地操。所以我出來找我想要的東西。而且我還會再來一次的。你做什麽都阻止不了我。”

紮克深吸了一口氣。他打開車門,攥着崔斯坦的肩膀一把将他拽到自己的膝蓋上。他的動作太快了,崔斯坦語無倫次地驚呼了幾聲,然後就橫着趴到了紮克的大腿上,腦袋直接伸出了車外。“你幹什麽……”

紮克一把拉下崔斯坦的褲子和內褲,然後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崔斯坦睜大了眼睛,臉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你放開我!”他奮力地扭動着,想從紮克的大腿上滾下來,但是紮克卻把他緊緊地按住了。

“我受傷了,你這個蠢貨!你這樣算什麽理療師?”

“能挨操就能打。”紮克斥道。“沒準這次你能長點教訓。”他又在崔斯坦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這個姿勢完全不會傷到他的股溝。畢竟“不傷到崔斯坦”才是紮克的行為準則。

“我要告訴傑瑞德——你就等着被炒吧!”

“你去告啊。”他的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我是認真的,哈達威。明天一早你就會被開除的!如果傑瑞德知道你幹了什麽,就算是他也不會反對的。”

“你趕緊去傑瑞德那告吧。”紮克說着又是一巴掌。他的聲音聽起來異常嚴厲,卻又有些奇怪。“你就是個自私的,被寵壞的小孩。如果你表現得像個不懂事的孩子,那我就按照懲罰小孩的方式來整治你好了。”

“你給我去死!”崔斯坦又掙紮了一下,但是紮克根本不理他,他用一只手壓着崔斯坦,另一只手繼續抽打他的屁股。被打的地方在隐隐作痛,但是崔斯坦知道這種痛還可以更劇烈:紮克顯然沒有用全力。即便是在這種時候,他還是在顧慮崔斯坦的傷。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崔斯坦的皮膚有些發燙了,他聽到自己在嗚咽,甚至發出了軟軟的呻吟,他的世界只剩下了紮克的手和手掌的熱度。他有一種奇怪的,像是漂浮的感覺,好像他與自己的身體不再是一體,而是漂浮在其中,這世上的任何事他都不在乎了。

等到紮克停手,崔斯坦已經癱在他的大腿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四周是一片詭異的寂靜,崔斯坦只能聽見紮克粗重的呼吸和遠處汽車駛過的聲音。

紮克的手放在他赤裸的皮膚上,那重量幾乎讓人無法忍受。崔斯坦想損他兩句,卻不知道該說什麽。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既提不起勁,也不願意再跟紮克吵嘴打架了。他的身體……他只感到渾身放松。輕飄飄的,一點也不想動。

“崔斯坦?”在漫長的沉默之後,紮克終于開口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怪。他輕柔地把崔斯坦的內褲和褲子拉上來,然後幫他翻了個身。

崔斯坦幾乎看不到紮克的臉。他感到慶幸,因為他不知道他自己的臉在對方看來是什麽樣的。現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心裏是什麽感覺。崔斯坦沉默着從紮克的大腿上爬起來,然後坐回到座位上。他閉上眼睛,将發燙的臉頰貼在座椅冰涼的皮面上。

過了很長很長一段時間,車門被關上了。

引擎“轟”地發動起來。

車子開始向前移動。

崔斯坦一言不發。

紮克也沒有說話。

當車再次停下的時候,紮克說:“你家到了。”他的聲音粗啞,聽起來很不舒服,但是那裏面還帶着些別的情緒……黑暗,而且激烈。

崔斯坦沒有動,他不想動。

時間在沉默中一秒接一秒地過去了。

“我剛才的行為非常不專業,”過了一會兒,紮克說,他的聲音短促,僵硬。“我也不知道我剛才在想什麽。這種事以後不會再發生了,但你可以随時跟傑瑞德投訴。他肯定能給你再換一位理療師的。”

崔斯坦睜開眼睛,打開門,然後下了車。

輪胎發出尖銳的摩擦聲,車子向着前方飛馳而去。

崔斯坦慢慢地向他的房子走去,顫抖的雙腿有些使不上勁。

他打開前門,走進去,然後重重地靠在門上。他的腦子亂成了一團。

接着,他猛然意識到一件事:他真的可以把紮克炒掉了。他終于找到了一個絕佳的理由來解雇他。如果傑瑞德發現了紮克的所作所為,他肯定得吓死了:打病人的屁股,這可不是一個“不專業”就能解釋的了的。

他可以解雇紮克了。

他可以一勞永逸地擺脫他了。不用再聽沒完沒了的碎碎念,也不用動辄就被人鄙視了——最主要的是,他再也不會因為屁股挨揍而出現奇怪的反應了。

紮克終于可以從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崔斯坦的眉頭擰緊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