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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銷號的冷處理,讓粉絲的情緒很難醞釀出來,貼吧的管理組無一脫粉,控制住了場面,而各大論壇裏雖然翻滾起了脫粉高樓,但先是被貼吧的晚安樓吸引了流量,又是被新一天的照片和視頻物料轉移了視線。
視頻拍攝得很好,柔和的夕陽下,張岸然俊美得不似真人,最簡單的校服穿在他身上,也仿佛是剛剛上架的時尚單品,貓寶店的同款校服賣得脫銷,不得不連夜加緊趕制。
積累了一夜的委屈與不安,奇異地得到了安慰,而到了視頻最後,面對粉絲的質疑,張岸然的表現也十分坦然,他坦然地維護着自己伴侶的名譽,縱使讓部分粉絲難過,但也讓大部分的粉絲明白,他們并沒有粉上一個懦弱的、不正直的人。
當初吃的就是他腥風血雨、肆意妄為的人設,倘若他像其他明星那般唯唯諾諾、遮遮掩掩,反倒會失望透頂吧。
張岸然回了家,齊平并不在,但委托了外送公司松開了精致的食物,張岸然簡單吃了些東西,上了跑步機開始日常健身,等他健完身出來,齊平也回來了,正坐在沙發上看文件。
齊平聽到了腳步聲,擡起頭,問:“要不要看看之前我提過的那部電影?”
“看之前先說清楚,這部我上輩子到底演沒演過。”張岸然粗粗地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順手扔到了一邊,整個人放松地倚靠在沙發上。他只穿着黑色的背心和短褲,身上除了汗味倒沒什麽異味,但神色間帶着一點慵懶和餍足,像一只危險又蟄伏的豹。
齊平悄無聲息地挪到了張岸然的身邊,他的手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靠近了去嗅對方的脖子,又很自然地用舌頭舔了舔細小的汗珠。
張岸然還是老樣子,不推拒,也不主動,齊平舔了舔他脖子下方鎖骨上方的一小塊肉,呼吸愈發急促,他的視線貪婪地順着黑色的背心下滑到了平坦的小腹和下面蟄伏卻分量不小的一團。
“你,要不要先看看劇本?”
張岸然嗤笑一聲,手掌順着齊平的脊背滑到了他的後脖頸處,捏了捏細軟的皮肉,強迫對方擡起頭與自己直視,他舔了一口對方也滲出細汗的臉頰,冷淡開口:“想要就自己上來。”
齊平的眼睛瞬間睜大,神色間卻略過一絲為難:“會很疼,很累。”
“但你喜歡。”張岸然松開了對齊平的禁锢。
齊平收回了搭在張岸然肩膀上的手,低垂着頭,手指卻很利落地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紐扣,襯衫、外褲、內褲散落在地,只留着純白色的襪子,他跪在地上,幫張岸然解開腰帶,又毫不猶豫地俯下身,埋首在他的雙腿之間,溫順又熟稔。
張岸然伸手抓弄着他的頭發,有一點好奇心湧了上來,問他:“你幫別人口過麽?”
齊平說不出話來,只能小幅度地搖一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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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岸然又問:“和前世的我呢?”
齊平的身體僵硬了一瞬,又搖了搖頭。
“哦……看來他不怎麽喜歡你。”張岸然的手很溫柔地撫摸着齊平的頭,話語卻不怎麽溫情脈脈,像一把細小的手術刀,将齊平放在操作臺上精細切割。
齊平的睫毛顫抖得厲害,口舌卻更加精心,他的隐秘處已經爆炸得厲害了,但很小心地遮掩着。
張岸然收回了手,垂眼看他:“上來吧。”
齊平跪爬着上了沙發,他用舌頭舔濕了自己的手指,面無表情地做好了準備工作。他蜷縮着雙腿,跨在張岸然的雙腿上,狹隘的通道被主人強硬地逼迫着去承受硬物的闖入,細小的汗順着臉頰和脊背滾落,平緩的眉間緊緊地蹙起,疼痛的呻吟自發白的唇間溢出。齊平的雙手扶着張岸然的肩膀,仰着頭,脊背繃直了一條線,生理性的水順着他的眼角溢出,叫他看起來格外脆弱。
張岸然的雙手依舊搭在身側,沒有什麽想幫助齊平的跡象,只是又問了一遍:“我演過麽?”
“沒有——”齊平像是疼得厲害,身體可憐地瑟瑟發抖,但縱使這樣,他依舊繃直了身體,強硬地坐到了最低,又顫抖地擡高了上身,緩慢地起伏着。
“很想讓我演?”張岸然此刻的表情十分從容,又十分危險,像在亵玩一件有趣的玩具,所有的情感波動隐沒在皮囊之下,叫齊平分辨不清。
“想……”齊平的臉上全是生理性的水,他扶着張岸然的肩膀,但卻舍不得捏,他一貫如此,清醒的狀況下不舍得在張岸然的身上留下丁點痕跡。
“為什麽呢?”張岸然的表情有些疑惑,他依舊不靠近齊平,只是逼問着緣由。
疼、太疼了……但偏偏又從心裏滋生了無盡的安全感,張岸然鮮活地活在他的面前,他在同他說話,他在插入着他,心裏的快感伴随着生理的疼痛,叫他的腳趾頭微微蜷縮,顫抖得更加厲害。
齊平閉上了眼,依舊無法阻擋洶湧而出的水,而他已經分不清,那是生理的水,還是抑不住的淚。
“因為我,這部電影你沒有拍完,我想,把它還給你……”
“我答應演這部戲。”張岸然的話語不帶一絲勉強,甚至有些輕快。
齊平略帶詫異地睜開了眼,他發覺張岸然在笑,溫柔和煦,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
他張了張口,話語卻被張岸然堵在了唇舌之間,張岸然抱着他的腰身,将他攬入懷裏,溫柔地同他交歡。
沙發上略微施展不開,張岸然抱着他進了卧室,反反複複纏纏綿綿地同他做着伴侶應該做的事。齊平輕易地在張岸然的身下得到了極致的愉悅,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更多,而張岸然也滿足了他,将他的裏裏外外、上下的兩張嘴填得滿滿的,最後也順從他的意願,插着他睡。
齊平半夢半醒地抱着張岸然,他含着他的東西,心裏放松而愉悅。
張岸然貼着他的耳側,親吻着他,溫柔地同他說:“你欠他,即使這世補給我,也無濟于事。你心裏是清楚的,他已經被你毀了。”
齊平驟然睜開了眼,他盯着眼前的面孔,熟悉又陌生。
張岸然壓在他身上,緩慢地享用着他的身體,神色褪去了溫柔,化作冰冷的模樣,在一瞬間,仿佛同前世的他無縫重合。
“我明白的,”齊平試探地攀附上了張岸然的後背,輕輕地抱緊了他,“我明白的……”
你既然明白,又為什麽招惹我呢?
張岸然吻上了齊平的嘴唇,他睜大眼睛,卻無法從近在咫尺的眼眸裏,看出對方的情緒。
你明白上輩子的我,同這輩子的我,是兩個不同的人麽?
你明白你極力彌補的,并不能改正過去的錯麽?
你明白你身畔的是我,不是他麽?
下決定翻篇很容易,真正在日常相處中卻很難,越過了安全線,便是紮心的疼與徹骨的寒。
張岸然重重地壓在齊平的身上,他叫對方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将所有的表情隐沒在枕頭裏,冰涼的液體澆灌着相連的空間,齊平摟緊了張岸然,冷靜地說:“我愛的人是你。”
“嗯。”張岸然發出了一聲鼻音,沖做知道了。
他們都心知肚明未盡的話語——但也愛前世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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