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番外4

張岸然的定力不錯,他還真的沒過去,齊平收好了最後一樣東西,甚至還有一絲微妙的遺憾。

兩個人手拉着手出了辦公室,狗糧撒得非常親切自然,張岸然走得不快,叫齊平還能同助手叮囑幾句。

兩人下了電梯,齊平很自然地坐在了副駕上,張岸然覆過身,幫他系安全帶,一如當年齊平幫張岸然的模樣。

“去哪兒?”張岸然幹脆利落地問齊平,絲毫不怕暴露自己壓根沒想好去哪裏約會。

齊平一點也不覺得意外,他略微沉思,說:“圖書館,話劇院,會所。”

準确來說是齊平捐贈的圖書館,齊平投資的話劇院和齊平名下的娛樂會所。

這三處張岸然都不陌生,只是這兩年事情太多,去得都少了,他想了想,說:“去會所吧。”

齊平“嗯”了一聲,便給助手發了條訊息,叫他安排。

張岸然将導航重新設置了一番,過了數十分鐘,就到了會所的門口。這處會所占地較廣,除了基礎的射箭、射擊、溫泉、餐廳、酒吧外,還有游藝嘉年華和高爾夫球場。

過往張岸然和齊平都是走私人通道,這次也不例外,倒不是害怕身份曝光,只是兩個人都不耐煩交際,時間又有限。

齊平熟稔地從工作人員手中拿到了一盒子的游戲幣,遞給了張岸然,說:“去玩兒吧。”

張岸然接了游戲幣,問他:“要什麽玩偶?”

齊平很認真地回他:“一只兔子。”

張岸然捧着游戲幣,直接進了游藝嘉年華。

會所裏原本沒有游藝嘉年華廳的,但齊平發現張岸然很喜歡玩兒這些,就特地開了這片區域,讓張岸然玩兒個痛快,原本也不對外開放,但張岸然說獨樂不如衆樂,也開始對方開放了,卻沒想到一群富豪和同伴們也都很有“童心”,倒成了會所的一個特色。

齊平盯着張岸然看了一會兒,轉身去了射擊場,他許久沒有碰/槍,也有些惦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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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各自玩兒了兩個小時,又默契地到了同一間溫泉房。

張岸然手裏捧着七八只兔子,一股腦地塞給了開門的齊平,說:“不知道你喜歡哪個,就都贏回來了。”

齊平将每一個方方正正地擺在了休息的軟塌上,說:“你送的都很好看。”

這句回答換來了張岸然的一個溫柔的吻。

溫泉房是将溫泉的活水引到了房間內,一共有兩個池子,一大一小。張岸然脫了衣服,身上只穿了一條泳褲,邁進了稍大的池子裏,又盯着裹着浴袍的齊平,說:“下來,同我一起泡。”

齊平悄悄地吸了一口氣,他莫名緊張,而這種緊張感,甚至超過最複雜的商業談判。

他的視線飄到了那個小池子上,張岸然卻“恰好”在此刻說:“和我在一個池子裏泡。”

齊平便十分果決了,他拉開了浴袍的系帶,下面也只穿了一條內褲——卻是一條幾乎沒什麽布料的三角丁字褲。

丁字褲是黑色的,只有少許布料遮擋住了前面,後面的系帶深深陷入雙股之間,叫張岸然看得清清楚楚。

“下來。”張岸然的聲音依舊是冷靜自若的。

齊平就跨進了溫泉池裏,除了緋紅的臉頰,一切正常。

溫泉池偏大,靠着池壁,兩個人沒什麽接觸,但水質清透,齊平也能将張岸然下/體的變化看得一清二楚。

他消停了不到三分鐘,就緩慢地挪到了張岸然的身邊,伸手攀附上了他的肩膀,問:“只泡溫泉?”

張岸然的手毫不留情地捏上了齊平白花花的臀肉,嗤笑道:“只泡溫泉,怎麽滿足得了你?”

齊平便低低地喊了一聲“然然”,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樣。

張岸然沒叫齊平失望。

兩人在床上吃完了晚飯,齊平休息了幾個小時,緩過來些了,便叫張岸然同他一起玩大富翁。

齊平的運氣很好,張岸然剛好也不差,兩人一路幾乎都沒遇到什麽陷阱,順順當當地加錢,玩了一個小時,最終張岸然以輕微的優勢獲勝,而齊平說要獎勵他一艘游輪。

張岸然對齊平這種動不動就送東西的行徑早就習以為常,但這次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我用不着游輪。”

“我也用不着,剛好送你了。”齊平答得非常淡定,絲毫不退讓。

張岸然無話可說,将平板扔到了一邊,直接把齊平連人帶被摟緊了懷裏。

齊平便靠着張岸然,又探過頭,親吻着張岸然的喉結和胸膛。

“別亂親。”

“為什麽?”

“你親得我又硬了。”

齊平擡起頭,眼裏帶着細碎的笑意:“那就松一松,你勒得我太緊了。”

張岸然又抱了一會兒,才松開了抱緊齊平的手,齊平活動了一下手腳,非常自然地向下鑽,伸手抓住了硬`挺的那處……

齊平吞掉了所有的液體,張岸然摸了摸齊平覆着一層薄汗的臉,問他:“喜歡?”

“喜歡。”

夜還很長,兩個人還可以做很多彼此都喜歡的事。

荒淫無度的後果就是第二天賴在床上,不想起床。齊平已經系好了領帶,輕輕地喊了張岸然好幾次。張岸然還是抱着被子睡成一團,全當沒聽見。

“然然,然然,該起床了。”

“唔……”

“該上班啦。”

“……”

張岸然轉過身,将那張好看的臉正對着齊平,齊平盯着張岸然的睡顏看了一會兒,就實在舍不得喊了。

他便拿了手機出了房門,撥通了劇組導演的電話,說:“張岸然今天生了病,我幫他請一天的假,劇組也一并放假吧,我讓助理再撥一筆款過去。”

導演連聲推辭,表示劇組資金充足,又關心了張岸然的病情。

“稍微有點發燒,”齊平一本正經地說胡話,“早上掙紮着想起來,但頭重腳輕的,這種狀态,去了現場也拍不了戲。”

導演信以為真,又叮囑了好幾遍,希望張岸然好好養病,方才挂了電話。

齊平返回到室內,幫張岸然掖好了被角,調好了室內的溫度,又低頭親了親,他實在舍不得離開,但還是要努力賺錢,才能養得起他的大寶貝。

他熟稔地拿了便簽,寫下了一行字,貼在了床頭,這才起身離開。

張岸然睡得很沉,夢裏鳥語花香,是個甜美的好夢,等醒來時,也神清氣爽,本能地摸了摸身側,沒摸到齊平。

他也不太失落,身體的狀态告知他睡了很久,大概率是遲到了。他揉了揉額頭,直起上身,很自然地發現了床頭的便簽。

然然:

劇組今天放假了,你在會所裏可以再玩兒一天,等我回來一起吃晚飯。

齊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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