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我一個人的巨星
江洛不想吃的,但肚子又餓得難受。
趴在楊琪的懷裏蔫蔫的:“楊琪,我難受。”
楊琪湊過去,嘴唇貼着他的臉頰:“哪兒難受。”
江洛膩歪在他的胳膊上,小孩子撒嬌一樣地幾乎要哭出來:“哪都難受,我、頭疼,腰疼,肚子疼。”最重要的是屁|股也疼,不夠他沒好意思說。
楊琪展開他的身子,在腰側按了按:“我幫你揉揉,肚子疼是餓了,我們吃點東西好不好?”
蜷縮着舒服,江洛沒力氣地躲開他的手,蹭了兩下,眼淚吧嗒吧嗒就掉下來了:“我不要,我難受,楊琪,都怪你,都說了不行了你怎麽就不聽呢,還有上次讓你時間短一點你也不聽,你幹嘛呀。”
楊琪無奈,伸手抓|住他胡亂揮舞的手,把滑落下去的被子拉上來,蓋住青紫吻痕的斑斑肩膀,摸了摸鼻子:“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好不好。”
“你老問我舒服不舒服,不舒服,難受死了。”完全忽略了昨天最後自己怎麽一聲大過一聲的。
“好好好,難受,下次讓你在上面,你舒服好不好。”楊琪拍拍他的屁|股,笑着哄他。
江洛蠶寶寶一樣地拱了拱:“你別碰我,疼死了。”又氣嘟嘟地說,“誰要在上面了,還要動那麽久累死了。”
楊琪:“……”我只是說讓你吃臍橙。
楊琪皺了皺眉毛:“祖宗,讓我看看行不行,我買了藥,上點藥。”他是第一次,雖然之前看過不少的理論知識,但實戰總是缺乏經驗的。
江洛啪輕輕一下拍在他的大|腿上:“我不要。”
這個就不能由着他胡鬧了,楊琪輕而易舉控制住癱軟成鹹魚一樣的某人:“祖宗,聽話,我看看。”
風吹屁屁涼,江洛瑟縮了一下窩在楊琪懷裏不出聲了。
有點腫,冷風吹過皮膚還會瑟縮,要多可愛有多可愛,楊琪卻沒時間心上,小心翼翼塗抹了大半管藥膏,中間還一直問他疼不疼,結果都沒得到回應。
處理好傷口之後,趕緊把褲子給祖宗提上,簡單擦了擦手把人從懷裏拉起來。
糊了一臉的淚水。
“祖宗,怎麽了,你別哭呀,你可別吓我,是不是太疼了,那咱們下次不做了,好不好,不做了,以後都不做了。”
昨晚上也哭過,但沒這樣安靜呀,楊琪一下子慌神了,他還沒見過男人哭過,或者說除了疼,還有自尊心?
江洛抽了抽鼻子:“難受。”
楊琪松下一口氣,摟着人抓着衣袖給他擦眼淚:“那怎麽辦,你打我好不好。”
江洛帶着濃重的鼻音:“我不,我手疼。”
楊琪笑出聲音:“難道不是舍不得?”
江洛紅腫的眼睛白眼都翻不過來了,心疼地楊琪伸出舌尖幫他消毒殺菌:“我舍不得打你?那你為啥就不能體諒體諒我?我昨天都說不來了你怎麽不聽。”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怎麽可能停得下來。
楊琪一頭的冷汗:“那是我的錯,我自己打自己還不好嗎,祖宗別委屈自己了,吃點東西?”
江洛搖頭:“肚子餓,不想吃。”
“祖宗诶,肚子餓還不吃?”楊琪簡直要被他氣笑了。
江洛閉着眼睛又要躺回去:“我渾身難受,你讓我睡會。”火辣辣的疼被清涼所取代,舒服不少,就是有點涼,感覺空蕩蕩的。
楊琪拽着他的胳膊拉起來,對方又軟|綿綿地倒在他懷裏,他笑着說:“敵軍對我軍突發撒嬌射線,我軍抵擋不住,請求投降。”
江洛懶洋洋說:“我軍不要你這樣的俘虜,滾蛋。”
楊琪湊上去:“別呀,大人,要呗,喂飯捶腿加暖床,現在容我表現表現?”
江洛不想動,更不想說。
感覺到某人離開,連眼睛都沒睜開,沒一會,床|上又凹陷下去一大塊。
楊琪已經洗好手端了白粥過來,扶他坐起來:“祖宗,喝點粥。”
江洛勉強張了張嘴。
一口粥剛咽下去,江洛睜開眼睛瞪他。
楊琪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怎麽了?”
江洛冷哼一聲:“吃到嘴了不說海鮮粥了,連南瓜粥都沒了?”
楊琪趕緊又喂了一勺子進去:“怎麽沒有,以後想喝多少喝多少,今天不行,你嗓子不行。”
江洛懶得說話,只是一口一口機械地咽着粥。
“祖宗,你扭什麽呢?”楊琪以為他疼,都已經讓他懸空趴在自己身上了,結果這人還是不得安寧。
江洛忍了忍,沒忍住:“楊琪,這藥化了。”
“什麽化了?”
江洛紅了紅臉,低聲嘟囔了一句什麽楊琪根本沒聽見,“你說什麽?”
“我說藥化了,流在我褲子上了。”江洛紅着眼睛吼出來。
楊琪是真沒聽見,趕忙放下見底的粥碗:“沒事沒事,化了就化了,你睡下了我再幫你抹一遍。”
“可是難受呀。”黏糊糊的感覺都流到褲子上了。
楊琪直接抱住他,大手柔柔地放在腰間,小心使力地把他按摩:“這樣就不難受了吧。”
熱乎乎的觸感抵消了清涼,心裏空蕩蕩的失落感也似乎被填滿了,江洛鼻子哼了哼,沒說話。
楊琪笑着湊過去,鼻尖對着鼻尖小聲說:“那你再睡一會,祖宗給我個獻醜的機會?”
身體每一處酸|軟都被好好地照顧到了,楊琪的大手就像是有魔力一般,所有的疲勞酸痛都通接觸時傳遞過來的暖流溜走了,他腰動了動,主動蹭了蹭楊琪,閉上眼睛又睡了過去。
楊琪親了親他的額頭:“小壞蛋,就知道欺負我。”頓了頓,又加上一句,“給你欺負一輩子,誰讓我喜歡你呢。”
*****
幾天之後,江洛恢複地差不多了,就開始去劇組了,與此同時,陳賀明也來了——只是形容枯槁,一點都沒有前幾天的翩翩佳公子形象。
楊琪小心地觀察了周圍:“陳賀明怎麽來了?”
江洛冷眼看他:“怎麽,他不來了你就能當主演了?”
楊琪摸|摸下巴,還沒他說話,江洛先走開了:“跟我保持五米距離。”
楊琪:“……”不就是前兩天趁着上藥的時候吃點豆腐嗎,至于嘛。
這兩天楊琪表現不錯,劉舒挺看好他的演技,還想提攜他,當然想楊琪在江洛面前落個好:“星遠,身體好多了吧,前兩天我總說要去看你,結果一直抽不出來空,都是拜托楊琪照顧你呢。”
江洛冷淡:“沒事,好多了,謝謝楊先生了。”楊先生三個大字刻意咬字清楚,恨不得直接嚼碎了。
話是這樣客套沒問題,只是這氣氛怎麽就怪怪的。
“導演,那邊戲出了點問題,你看是不是叫你呢。”楊琪趕忙指了指場上。
劉舒一看眉毛就豎起來了:“那邊實在怎麽回事,誰負責道具的,怎麽搞的,是想拍出來被人找BUG嗎?”
楊琪松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剛才小導演确實生氣了。
江洛輕蔑挑他一眼:“你跟劉導關系不錯啊,前兩天你是不是還說他約你戲了?”
一大股酸味撲面而來,楊琪墨跡墨跡湊上去:“也不是,劉導是愛才,那你跟他不一樣啊,你是愛人,我也愛人,咱們倆不能搞合作關系,咱們得搞男男關系。”
江洛一巴掌糊在他的臉上:“誰跟你搞呀,走走走,看着就煩。”
楊琪悄悄打量四周:“你這樣動手動腳會被人看見的。”
江洛臉色頓時黑下來了,轉身直接走了。
楊琪一把拽住他:“祖宗,別生氣了,我說錯了還不行嗎,看吧看吧,都來看吧,我老婆家暴我。”
江洛被他逗得一扁嘴,一甩手:“放開。”
楊琪搖頭:“不放。”
江落一瞪他,楊琪迅速放開,捂着自己的心髒:“我老婆公然給我抛媚眼。”
江洛:“……”這貨是不是突然點亮了什麽不得了的技能。
楊琪摸爬滾打這麽多年,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之前沒機會練習,現在全用在自家小導演身上了。
江洛被他逗得沒脾氣:“你別跟我挨得太近,真的會引起人懷疑的。”
楊琪挪出去,兩個人距離兩步遠,苦着臉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這樣好了吧,其實沒事,你生病我照顧你,我們倆熟了很自然啊。”
江洛看了一眼,确實沒幾個人用異樣的眼神看他們。
除了——
陳賀明。
楊琪嘿嘿笑兩聲:“別看他,他心裏不平衡,想抱大|腿沒抱到,現在眼紅我呢。”
江洛視線掃過去就收回來了:“放心吧,他不動手一切平安無事,只要他一起壞念頭,以後就沒有影帝陳賀明了,沒人會記得這個名字的。”
楊琪愣了愣:“老婆對我真好。”
江洛抖掉一身的雞皮疙瘩:“亂叫什麽!”
楊琪湊上去:“就叫,昨晚上你還叫我了。”
江洛臉皮一紅:“不要臉。”
一邊幫他們看情況的莫堯:“……”好撐呀。
另一邊的陳賀明。
今天他是自己來片場的,前兩天自己的那幾個A|T|M機同時跟自己接觸關系,甚至連分手費都沒給。
他看着遠處的江洛,牙關咬得死死的,手裏的礦泉水瓶子啪的一聲扁了。
楊琪總是蹭在導演跟前,美名其曰是在學習,其實是想借機跟江洛多說說話。
兩個人沒有太過遮掩,別人沒多想,但時間長了,劉舒再傻也看出了端倪,更何況楊琪當初就是寧星遠推薦的。
趁着寧星遠去廁所的時間,劉舒一把拽住正要跟上去的楊琪。
“楊琪,你跟我說實話。”
擡臉對上他正經的神色,楊琪一愣:“劉導,怎麽了?剛才沒拍好?還是?”
劉舒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在哪呢麽都沒看出來自己前兩天還贊不絕口的男人竟然也是跟陳賀明一樣,靠賣、出賣色相上|位。
劉舒沉了語氣:“你是不是被寧星遠包養了?”
楊琪一頓:“能看出來?”
劉舒:“你當在場人眼瞎啊?”你就差條尾巴沖着寧星遠搖擺了。
楊琪擺出一副無比認真的臉,搖搖頭:“不是。”
劉舒冷哼一聲:“你騙傻|子呢?”
楊琪笑笑:“劉導,包養真沒有,我倆現在是正常的男男朋友關系。”關于這個,楊琪之前跟江洛讨論過,公開不公開全看自己。
那當然是自己的人一定要先蓋個章了,尤其是這種以後可能還會重複合作的。
劉舒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又帶着輕蔑的笑:“呵,男男朋友?他出錢,你出肉,然後玩過一陣就分開的那種男男朋友?”
楊琪也不生氣,臉上的笑容甚至沒有減弱一分:“導演,你怎麽能這麽詛咒我倆呢,我倆還想長長久久呢,要到時候領證了可不請你喝喜酒了。”
劉舒頓了頓,不可置信:“你們玩真的?不是,寧星遠玩真的?”
楊琪眼底的笑意深了幾許,面上的表情更是正經:“劉導,星遠他不是在玩,我倆是很認真地談戀愛,而且是會談一輩子的那種。”
劉舒看着他的眼睛,試圖在裏面找到一絲異樣的情緒。
半晌之後,他問:“寧星遠他哥知道嗎?”
楊琪點點頭:“知道是知道,不過他說他哥最近忙,沒見面。”
這個劉舒知道,不然寧星遠前段時間生病他哥鐵定得炸過來直接把人拖走,不對!生病!
劉舒震驚了,說話都有些結巴:“你們,你是TOP?”
楊琪對他震驚的點感覺很奇怪,張開雙手看了看自己的體型,膀大腰圓,虎背熊腰的能是底下的那個嗎:“有這麽驚訝嗎。”
劉舒翻了個白眼:“現在我有點相信寧星遠是認真的了。”金主包養能讓自己的寵物把自己弄得幾天出不了房間嗎。
楊琪湊上去:“您早該相信了,再說您也是導演,星遠說他是通過看我的眼睛相信我對他是真愛的,您就沒看出來?”
劉舒呵呵兩聲,轉身去看顯示屏:“我只聞到了戀愛的酸臭味。”想到前幾天自己竟然還試圖從中擀旋緩和兩個人的關系,要是真有穿越的話,他只想回去掐死那個時候的自己。
人家在秀恩愛,你一個單身狗湊個狗屁的熱鬧。
江洛回來之後看見的就是楊琪湊上去跟劉舒親密說着什麽的模樣,沖着楊琪冷哼:“你又怎麽了?”
楊琪立刻笑了:“沒怎麽,劉導說我真情流露,演的好。”
江洛正準備怼他兩句,劉舒那邊先給他了一個白眼,走開了。
江洛:“……怎麽回事?”
楊琪一拽他的手,坐在小板凳上,遞給他一個粉色的小風扇:“沒事,吃多了噎着了。”
江洛:“……他知道了?”
楊琪嘻嘻笑:“嗯。”
江洛面上閃過惶恐,但又被自己很好地壓下去了:“他沒說什麽吧,你們上次談的下次的戲?”
楊琪拉了拉他的手迅速放開:“沒事,放心吧。”
走到一邊忽然回頭,正好看到兩個人對視場面的劉舒,想到剛才楊琪說的眼神愛意,嘴角忽然彎了彎,呸呸兩聲低罵一句:“媽個雞,到處都虐狗。”轉身去了衛生間。
江洛在劇組裏面就是個打醬油的,甚至有時候嫌熱就直接躲在酒店不出去,倒是楊琪據說一場戲就把自己混的風生水起的。
不過劇殺青了,好歹飯江洛還是要賞個面子一起吃一個的。
江洛只是個挂職的副導演,衆人又都知道他是個挂職的小富家少爺,幾乎沒怎麽有人勸他酒。
楊琪就不一樣了,雖然是個男配,但因為演技好,戲份被加了不是一處兩處,又因為嘴甜會幹事,人緣也好,剛一進房間就被拉進人堆裏喝酒去了。
江洛舉着筷子看楊琪滿面笑容,從容不迫地應對着每一個人。
劉舒正好坐在他的邊上:“他是個好苗子。”
江洛點點頭,他的楊琪不管幹什麽都是好苗子。
劉舒抿了一口酒咂咂嘴:“總有一天他會站在萬衆矚目的鎂光燈下,接受很多人的喜愛,他會用對你一樣的笑臉,一樣的眼神看待其他人,那個時候你……”
江洛搖頭。
劉舒還沒說完的話哽在了喉嚨口:“你是說他不會贏得那些榮譽,還是說他……”
江洛打斷他:“不一樣的,他看我的眼神不一樣的。”
劉舒頓了頓,視線落在楊琪的笑臉上,都是唇角勾起,甚至楊琪面對着那些人的時候笑得還要更燦爛些:“怎麽不一樣了。”
江洛手指在虛空中描繪,就像是能撫摸|到那人的側臉一般:“他看我的時候眼底有愛,看你的時候是感謝,看他們的時候就只有笑。”
劉舒:“……”呸,又吃一嘴的狗糧,他下意識地看了看楊琪的臉,正好對上楊琪看過來的眼神——原來那就是有愛的眼神?
像是看不見的絲一般将兩個人牽扯在一起。
劉舒郁悶,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來吃狗糧,可還是不甘心:“那你怎麽保證男人有錢不變壞,拒絕我所知他現在的一切都是你給他的吧。”
江洛皺皺鼻子,顯然很是不喜歡這句話,甚至略顯疑惑他為什麽說出這種傷人的話,冷淡地看了一眼劉舒,看得對方縮了縮腦袋,又覺得理直氣壯地挺了挺腰。
江洛忽然笑了笑:“不是我給他的,我相當于只是為他指了條方向,所有的都是他自己獲得的,沒人能保證很多年之後的事情,要是我現在說他會愛我一輩子,你也不信,但他适合那個舞臺,他是天生的吃這碗飯的,更何況他還喜歡,我不能為了一個不确定的結果就讓他放棄他的愛好,說不定呢,十年後,二十年後,幾十年後,即使站在最閃耀的舞臺上,他眼裏有愛的時候看的還是我。”
劉舒回去打聽過他們兩個人,寧星遠回國不到半個月就進劇組了,他們兩個人認識肯肯定不超過半個月,在一起再加上私定終身,怎麽看怎麽玩笑,可是——他在兩個人的眼睛裏都看到了認真。
劉舒舉了舉杯子:“喝一個吧。”就像是他說的,現在說以後的事完全沒意義,還不如珍惜現在。
不知道為什麽,江洛覺得這杯酒一定得喝,他端起酒杯很豪邁地直接一飲而盡,還學着剛才看到的楊琪的模樣酒杯口朝下:“我|幹了,你随意。”
劉舒:“……幾年後楊琪身邊站着的要不是你,我絕對幫你黑他。”說完也一口悶了。
江洛笑得搖頭晃腦:“不會的,他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劉舒:“……”狗糧最近大減價嗎?
劉舒身為導演,自然閑不下來,沒談多少心就直接被人拉走了,只留下笑得一臉春光燦爛甚至開花的江洛。
江洛之前沒喝過酒,但也知道自己頭暈暈的應該是酒氣上來了,坐在原地只等着散場之後楊琪把自己帶回去。
誰知道楊琪沒等到,讨厭的人倒是等來一位。
“寧導?”
陳賀明眼看着江洛落單了,立刻端着酒杯迎了上來。
江洛尿|意忽然上湧,忍了忍感覺有些忍不住了。瞄了一眼楊琪的方向,一把推開一直湊上來的陳賀明,擡腳去了衛生間。
走廊的涼風吹得他似乎是清醒了點,又似乎暈的更厲害了,感覺手上扶着的牆都在晃動。
“寧導,你喝醉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江洛擡臉,又是這個死皮賴臉的陳賀明,一把推開他厲聲呵斥:“你別過來。”
拜托了陳賀明的手,江洛被反作用力撞到牆上,腳下一軟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楊楊楊楊琪。”江洛傻笑着攀了上去。
楊琪熟練地半摟着小導演的軟腰,禮貌地沖陳賀明笑笑:“陳先生好。”
陳賀明看着兩個人親昵的姿勢,又想到片場他們的互動,一口氣卡在胸腔上不來下不去。他怎麽就比不上這個連曝光都沒有的叫不出來名字的炮灰。
自己得不到的就算是毀了也不能讓其他人得到,反正他現在什麽都沒有了,金主沒了,資源沒了,還能差到哪兒去。
手在褲兜裏摸索一番之後,指尖剛剛觸碰到手機,就聽見身後劉舒的聲音。
“哎,寧星遠你怎麽在這兒呢,這人不會喝酒竟然,我剛才就跟他喝了一杯,他就成這樣了。”劉舒身後還跟着兩三個一起出來放水的。
其他人跟寧星遠也不熟,看了兩眼跟陳賀明和楊琪點了點頭就準備走了。
劉舒忽然轉過臉:“楊琪,你跟他不是住同一個酒店嘛,你也別喝了,你把他送回去吧,畢竟是小少爺,要是出什麽事了我們也擔不起責任,他也沒說帶個助理什麽的,你今晚上就多受點累,在他房裏守一晚上,千萬照顧好了,但凡出點什麽差錯他哥要是來找我,我可就要找你了。”
楊琪擡頭感激地看了一眼劉舒:“好,我知道了,那導演,我先走了,我先走了啊。”楊琪沖着旁邊幾個對自己報以同情目光的幾個人招了招手,又跟陳賀明打了個招呼,半攬着江洛的腰坐進了一早就停在路邊的車。
陳賀明在後面幾乎氣的半死,眸子裏的怒火要把劉舒射穿兩個洞。
現在可好,即使他通知了媒體拍到兩個人共宿一晚上,那也只是楊琪在遵從劉舒的委托。
陳賀明指甲狠狠嵌進掌心裏,嘴裏來回咬着楊琪和劉舒的名字,恨不得直接将這幾個人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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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