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65,暴亂,溫馨

夏驚蟄來到樹上月光,想要盡快的安排好樹上月光的事情,然後去大世界上班,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有一天高立仁走投無路的樣子了。當初,他是怎麽得到夏家的一切,就讓他怎樣的吐出來。

夏驚蟄在樹上月光忙碌着,把店裏的事情全都交給黃圓和江蘭,這店是她這些年的心血,她舍不得放棄。只能拜托兩個店員了。

從進貨的渠道還有付款的情況,夏驚蟄全權交給黃圓她們。

“老板娘,你是不是要回去做少奶奶了?”黃圓看着下驚蟄,她們在樹上月光已經好幾年了,從她們從農村出來,夏驚蟄收留她們起,就一直的留在樹上月光,她們當然知道樹上月光對于老板娘的重要性。

“我知道,肯定是司少将舍不得老板娘這麽幸苦操勞。老板娘,你是不是懷孕了?”江蘭好奇寶寶的樣子,瞪着大眼睛在夏驚蟄身上打量。

“胡說八道什麽。”夏驚蟄瞪了兩人一眼,“這店以後就交給你們兩個啦。”

“是,保證不負老板娘所托。”兩人端端正正的給夏驚蟄敬禮,然後笑嘻嘻的跑開去。

夏驚蟄準備收拾好東西,然後去大世界找張世超,有很多東西需要先了解清楚,特別是公司的流程。

突然幾個小流氓手裏拿着鐵棒的沖進來對着店裏的東西就砸,那些花草全被推到在地上被狠狠的踩爛,那些玻璃的擺設全被破壞。

夏驚蟄被吓傻了,想要跑,雙腳卻像是有千斤重一般,怎麽也挪不動,阿春緊緊的護在夏驚蟄前面。但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太太,快跑。”

阿春看這些人的身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小流氓,而是經過訓練的專業打手甚至是殺手。

阿春被兩個人纏上,分身不得,只能讓夏驚蟄快走。

夏驚蟄沒有離開,而是站了出來,除了沈皓,沒有人知道,原來她也是身手不錯的。

阿春看着能夠迅速的把一兩個大手放倒在地上,眨眨眼睛,她沒有看錯,原來夫人的身手并沒有在她之下。這個看似柔柔弱弱的夫人居然……

花店裏再池擁進來一批人,阿春和夏驚蟄再厲害也抵不過被人的以多欺少。

夏驚蟄跑到收銀臺裏,拿出手機想要給司南絕去電話,“司南絕,快來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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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江蘭緊緊摟着夏驚蟄,不讓別人傷她半分。

夏驚蟄看着江蘭的血從頭上流出來,滴在她的臉上,溫熱溫熱的,眼淚怎麽也控制不住。剛剛就在她打電話的時候,一個手持鐵棒的男人走過來,正想要對着夏驚蟄的頭打下來的時候,是江蘭撲了過來,替她當了那一下。

“江蘭。”夏驚蟄雙手緊緊的捂住江蘭那不停冒着血的傷口,“江蘭。”

“不要。”夏驚蟄看着身上緊壓着她的江蘭,驚恐的叫出聲來。

江蘭趴在夏驚蟄身上,嘴角的血在不停的流出來,她不敢想象要是落在她身上的鐵棒這樣落在老板娘身上,老板娘那樣的嬌嫩怎麽受得了。

“堅持住。”夏驚蟄哭着。

江蘭沖着夏驚蟄笑了笑,“謝謝你,老板娘。”是啊,謝謝,如果不是老板娘,她走的就是另一條路。

那時候,她還是剛剛從家裏辍學出來的小姑娘,一個人來到G市,舉目無親,無依無靠,只知道要賺很多很多的錢寄回家。因為家裏有年幼的弟妹,有體弱多病的母親,父親一個人根本就支持不起整個家的開支。

她站在街頭,無所适從,無處可去,最後還被人騙財騙色。那天,她失去了太多太多,一個人衣衫不整的走在大街上,那天還下着大雨,而她卻連鞋子也沒有,一個人傻傻呆呆的走在大街上。

如果不是遇上下驚蟄,她不知道自己後來的路後來的人生會如何,但她可以确定,如果沒有遇上她,自己的心會死。

江蘭遇到了夏驚蟄。

她想這輩子,她都會記得那個下雨天,那個雙很溫暖的手,還有那關心的眼神。

夏驚蟄把發燒的江蘭送到醫院,并且照顧她,知道她出院。然後給了她一份工作,還借錢給她的母親看病,給她的弟妹讀書,也讓自己去學習插花和園藝的課程。

江蘭的眼中也有淚,是夏驚蟄給了她新生。

“遇見你,真好。”江蘭說完就重重的暈了過去。

夏驚蟄顫抖抱着,“江蘭。”

江蘭被兩個人拉扯開,随手扔在一旁,兩人然後看着夏驚蟄,二話不說的就舉起手中的鐵棒要打下來,突然被一只大手攔下。

“小夏。”

“皓哥哥。”夏驚蟄不知道是驚還是喜,大哭出來。

沈皓一腳踢開擋在身前的男人,然後一手拉扯過夏驚蟄,把她摟在懷裏,“沒事了。沒事了。”

夏驚蟄在沈皓的懷裏痛哭着。沈皓雖然讓人教她一些防身術,但還是第一次使用,就面對如此之多的對手。她不是怕自己受傷,是怕傷及無辜。好明顯這些人是沖着她來的。而卻要別人幫她承受。

“有沒有事?告訴我,那裏疼?”沈皓雙手抓住夏驚蟄的肩膀,認真的看着她,那眼神裏滿滿的關切。沈皓伸出手輕輕的擦去夏驚蟄面上的血,“哪裏疼?”

夏驚蟄搖着頭,“哇哇,不是我的血。江蘭……”

夏驚蟄過去抱起已經奄奄一息的江蘭,“江蘭,別睡。”

沈皓的身手也不錯三兩下就已經把其中的五六個小流氓給制服了,其他人在看到沈皓出現的時候就跑了。

阿春和黃圓也受了些傷,沈皓給醫院打電話後給司南絕打電話,“司南絕,你死人了是不是?”

沈皓是真的要氣瘋了,剛剛要不是他的路過,小夏……沈皓有些不敢想象。

司南絕剛剛正在軍區開會,接到夏驚蟄的電話後就扔下一個會議室的人匆忙的趕過來,在來之前還給張世超去了電話讓他看看夏驚蟄出了什麽事?

不過,張世超趕過來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皓哥哥,救她,求求你了。”夏驚蟄淚眼朦胧的看着沈皓,“她是為了救我,全都是因為我。”

沈皓蹲下來一把的抱住夏驚蟄,“別哭。”

夏驚蟄撲在沈皓的懷裏,摟着他的脖子,哇哇的哭。

“嫂子。”張世超喘着氣跑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老大的女人正抱着別的男人痛哭,臉上,身上全是血。張世超吓了一跳,這……

“嫂子,你怎麽樣?”張世超面色發青的走過來。

“我沒事,快救江蘭。”

“好。”張世超也知道先救人要緊。

張世超抱起江蘭就走,然後再讓幾個手下把阿春和黃圓一起送到醫院,至于那些個敢動他們嫂子的男人就交給老大處理。

沈皓抱着還在顫抖着的夏驚蟄,知道她是真的被吓着了,這些年他一直都把她保護得很好,都是司南絕,竟然敢讓她受到這樣的傷害。

沈皓的眼睛閃過一絲的狠辣,俊秀的臉有些猙獰。

“我先送你去醫院。”沈皓一把的抱起夏驚蟄,“這裏,我一會再讓人收拾。”

“嗯。”

沈皓抱着夏驚蟄走出已經成了廢墟的樹上月光,司南絕的車也過來了,車還沒有停穩,司南絕就打開車門從車上跳了下來,“夏夏。”

沈皓冷眼看着司南絕。

司南絕的眼裏只有滿身是血的小女人,“夏夏。”

“我沒事。”夏驚蟄看着司南絕緊張得雙手都有些顫抖,沖着他微笑着搖搖頭,“是別人的血。”

司南絕身手想要從沈皓手上接過夏驚蟄,沈皓冷冷的看過來,沒有鳥司南絕,而是側身想要繞過司南絕。司南絕同樣的側身擋在沈皓面前,并堅定的伸出雙手。

“我自己走就行了。”夏驚蟄看着兩個誰也不肯讓步的男人。

兩個男人那能殺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噼裏啪啦,夏驚蟄覺得自己就快要被燒焦了。

“她是我老婆。”司南絕毫不留情的提醒沈皓,是他最先放手的。

沈皓同樣的不示弱,“我不會讓她陷入危險。”

司南絕的面色暗了一下,的确,這是他的疏忽,但即使這樣,他也不會讓自己的老婆在別的男人懷裏。

“可我敢給她幸福。”司南絕深邃的眼睛盯着沈皓。

沈皓的面色白了一下,這是他的痛,因為司南絕說的是實話,他沒有勇氣能給她幸福,所以他退縮了放手了。

司南絕從沈皓手中接過夏驚蟄,“今天,謝謝你。”

沈皓看着司南絕抱着夏驚蟄離開。

夏驚蟄不敢回頭看一看,眼睛的淚順着滿是血的臉流出來。

司南絕抱着夏驚蟄坐上車,在離開很遠的時候,夏驚蟄從車窗裏回過頭看已經變成一個小點的沈皓,他還是剛剛的那個姿勢站在樹上月光的外面,看着她離開的方向。

“對不起。”司南絕低低的聲音把夏驚蟄的神思給拉回來。

夏驚蟄搖搖頭,“我沒事。”

司南絕抱着夏驚蟄,把頭埋在她的脖子上。

司南絕帶着夏驚蟄倒醫院檢查後,沒有什麽問題,夏驚蟄不肯離開要在江蘭的手術室外面等着,江蘭是為了救她才受傷的。如果不是江蘭,或許她已經去天堂報道了。因為她看得明白,那些人是沖着她去的,是想要她的命。她想不明白,誰會這麽狠?

夏驚蟄坐在醫院走道外面的長木椅上,張世超和趙赫陪着她,因為阿春也受傷了。

司南絕要帶着小吳一起離開一會,夏驚蟄知道司南絕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否則是不會離開的。不錯,司南絕的确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那就是要為夏驚蟄報仇,在G市竟然有人想要他女人的命,不教訓一下,還不是白瞎了他司南絕殺神的威名?

“老大。”裴子欽在醫院門口等着司南絕,“已經調查清楚了。”

“嗯?”

“是高麗揚利用寧靜兒幹的,高麗揚慫恿寧靜兒說是嫂子害死了寧靜兒的孩子,所以寧靜兒要找嫂子報仇,不過寧靜兒只是想要砸了嫂子的店并沒有要傷人。那些人是高麗揚找來的,表面上是幫着寧靜兒報仇,實際上都是已經先收了高麗揚的錢,說要滅了嫂子。”

“找死。”司南絕很平靜的說出着兩個字,不過跟着司南絕十多年的裴子欽知道老大生氣了。

“人呢?”

“寧靜兒已經在後面的車上。”

“一起去見見高麗揚吧。”

“是。”

司南絕和裴子欽一起來到一個有些暗的街道上,等了一會兒,高麗揚的車過來,然後停在街口,左右看了看然後走進去。清脆的高跟鞋聲,在陰暗的小巷子特別的清晰,還伴着某種節奏。

司南絕和裴子欽也從放輕腳步走過去,身後還有兩個人提着已經被黑膠布纏住嘴巴的寧靜兒。

“高小姐,你來了。”一個男人對着高麗揚有些不耐煩,這就是今天在樹上月光搗亂的人,當時被逃脫了,不過随即被裴子欽的人找到,然後一路的跟着。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高麗揚瞪了對方一眼。

“本來我們已經差不多要得手了,可是誰知道沈皓會出現?要不夏驚蟄早就死了。”

“哼。她不死,你還敢問我錢?”

“高小姐,你必須要給我錢,我要出去避一避,否則被司南絕或者沈皓找到,我就只有死路一條。”

“這是十萬塊。拿着馬上給我滾。”

“十萬塊?高小姐,你這是在打發乞丐呢?我們明明說好的,我們利用去樹上月光搗亂的時候趁亂打死夏驚蟄,你給我一百萬,你現在給我十萬?”

“我說的是打死夏驚蟄,現在夏驚蟄死了沒有?她還好好的活着。”高麗揚想起這個就火,明明就可以弄死夏驚蟄的,卻被沈皓給破壞,那個賤人為什麽總會那麽好運氣?真是可恨。

“你要麽給我一百萬,要麽我就告訴司南絕,這一切都是你在背後策劃的,是你利用自己的好朋友去弄死自己的情敵。”

“呵呵,你以為別人會相信你?你不過就是一個亡命之徒,一個垃圾,誰會相信?”

“別人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司南絕或者沈皓會相信。你以為憑着司南絕和沈皓會差不出來?”

“你敢?我想要弄死你,随時都可以。”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弄死我,我現在就可以弄死你。”

……

看着兩人在狗咬狗,司南絕沒有說話,只是掃了裴子欽一眼。

裴子欽一把扯開寧靜兒嘴上的黑膠布。

“高麗揚,你這賤人,你利用我?”寧靜兒沖上去,抓住高麗揚就是一巴掌,那有些尖的指甲劃過高麗揚的臉,留下兩道血痕。

高麗揚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伸手一摸,居然有血,還以為自己要毀容了,于是也抓住寧靜兒用力的打回來,“寧靜兒,你還真當自己是棵蔥,我會和你做朋友?你配嗎?我就是看你和夏驚蟄要好,所以才接近你,為的就是找機會羞辱夏驚蟄。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東西?”

高麗揚說得毫不客氣,這的确也是她得心裏話。

“你……”寧靜兒撲上去,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不過由于寧靜兒剛剛小産不久,身體還比較虛弱,所以很快就被高麗揚壓愛身下。

“你敢打我?哼,從小到大,你是唯一一個敢打我的人,你找死。”高麗揚對着寧靜兒的臉就是‘啪啪啪啪’的幾巴掌,寧靜兒的臉瞬間紅腫起來。

“你知道的孩子為什麽不是韓天的嗎?因為那就是我安排的,我都不可以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你憑什麽可以和你喜歡的人在一起?所以我設計了你,本來我想要你和我哥哥一起的,不過……如果我告訴你,你那孩子還不一定是我哥哥的,你會怎麽樣?”

寧靜兒的臉已經腫得想豬頭一樣,本就虛弱得身體,更加得虛弱,不過她卻看得明白,高麗揚嘴角的那抹諷刺,“咳咳,你又做了什麽?”

“哈哈,你就是一個賤人。”高麗揚掐着寧靜兒的脖子,“我就告訴你,你那孩子更可能是我爸的,因為那晚上了你的不僅是我哥還有我爸。現在你應該知道你有多髒了吧。呵呵。”

“你……”寧靜兒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身體虛弱,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一直站在旁邊等着高麗揚一百萬的男人看着這樣瘋狂的高麗揚,拔腿就跑,可怕的女人。

“想要去哪?”司南絕陰冷的聲音響起來,“敢動我的女人,就要想好怎麽死。”

“司少将,饒命啊。”那人看到司南絕像黑閻羅一般的神色就吓得跪了下去,他也是出來混的,當然知道司南絕的手段,那真的是會讓人生不如死。

“帶下去。我對別人的命不敢興趣,倒是對別人的命—根—子更敢興趣。”司南絕冷冷的笑兩下。男人很多時候都會說要拼命,但是從來就麽有人說過要拼命—根—子,所以對于男人來說,命有時候不是最重要的。

“呸。”裴子欽不屑的看了一眼那跪坐在地上的男人,真是丢臉,只見那男人雙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下面已經是一灘水跡,已經被吓失禁了。

不過如果他以為這樣就完了,那真的是太天真的。

“這麽沒用的命—根—子,也不知道老鼠喜不喜歡。”裴子欽拿出自己的繡花手帕捂住鼻子,“可真臭。”

“裴少,我們可以試試,老鼠不喜歡,螞蟻可能會喜歡。”其中一個跟來的手下,有些玩味的看了眼地上的男人,能讓人生不如死的方法,他們有一千一萬個。

這些人想要打死的是他們老大的女人,怎麽玩都不過分。

“裴少,我倒是有一個好方法。”

“哦,說來看看。”裴子欽對自己的手下人都是清楚的,都和他一樣喜歡玩,把一個人玩死可比殺死打死什麽的有意思多了。

“一個沒有命—根—子的人吃了大量的偉哥,那表情應該很爽。”

裴子欽拿妖豔的臉笑了起來,頓時閉月羞花,“好主意。就這麽辦了。”

“不要啊,裴少,饒命啊。司少将,饒命啊。都是高小姐要我幹的,我……”

“帶下去。”司南絕輕輕的擺擺手。

還坐在寧靜兒身上的高麗揚看着一步一步走來的司南絕,身體抖了抖。

寧靜兒卻笑了起來,“高麗揚,你以為利用了我就可以獨善其身?哈哈,你做夢。像司南絕這樣的人怎麽會喜歡你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你下輩子也別得到他的喜歡,他現在喜歡上你最恨的夏驚蟄,怎麽樣?哈哈哈。”

“你……”高麗揚本想要再給寧靜兒兩巴掌,最後還是忍了下來,她不希望司南絕見到自己這樣的一面。

司南絕高居臨下的看着高麗揚,“是你要殺夏夏?”

“我……”高麗揚知道剛剛的話,司南絕都應該聽到了,根本就無從狡辯。

“老大。”裴子欽走上來,鄙視的看了一樣因為厮打而有些衣衫不整的潑婦模樣的高麗揚,就這樣的人還敢肖想他們老大,還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南絕哥哥,我是因為太愛你了,夏驚蟄那個……”高麗揚的‘賤人’兩個字在司南絕陰沉的目光中吞回去,“她配不上你。我,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你一次次的找夏夏麻煩,我說要放過你,你會相信嗎?”

“南絕哥哥,我,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高麗揚真的怕了,她從小就喜歡冷酷的司南絕,對司南絕的事情特別的上心,她當然也知道司南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一個被黑道稱為殺神的人,到底有多恐怖?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要高立仁每次想起你,就會睡不着。”司南絕嘴角微微的勾起來,“我不是那些膚淺的人,喜歡打打殺殺。”

“老三,剩下的事情你來安排,我要回去陪老婆了。”

“是,老大。”

司南絕回到醫院的時候,江蘭的手術還沒有結束,張世超把G市最有名氣的內科專家全都請來了,江蘭的傷實在是太重,裏面的脾肺腎髒都傷及了。

司南絕來到夏驚蟄身邊抱着她,“放心,會沒事的。”

“嗯。”

司南絕讓夏驚蟄靠在他的懷裏,“有我在。”

“嗯。”夏驚蟄突然的就覺得鼻子很酸,“司南絕,我好難受。”

“我知道,沒事的。”司南絕親親夏驚蟄的額頭。

夏驚蟄吸吸鼻子,“是誰幹的?”

“寧靜兒和高麗揚。不過寧靜兒已經被高麗揚弄死了,應該是想要嫁禍給寧靜兒。放心吧。我會讓她受到應有的懲罰,讓她一輩子在監獄裏度過。”

夏驚蟄的身體抖了抖,“寧靜兒死了?”

“嗯。”

夏驚蟄不再說什麽,雙手緊摟着司南絕,臉在他跳動着的胸口蹭蹭。

“我想盡快到大世界上班。”她不會放過高家的,從小高麗揚就沒少給她找麻煩,現在竟然還想要自己的命,既然高麗揚有司南絕收拾,那她就專心的收拾高家。

“好。”司南絕要是知道有一天,他溫和賢惠的老婆變成女強人,而他則成為一個奶爸,就後悔今天讓夏驚蟄去大世界上班的決定。

夏驚蟄在司南的懷裏等待着,她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很安心。他說沒事,那就真的會沒事。

沈皓在走廊的盡頭,柱子後面看着椅子上依靠在一起的兩個人,在看到手術室的燈熄了後,緊緊的盯着夏驚蟄的面龐,上面綻放出感激的笑容時默默的離開。

司南絕說的對,他沒有勇氣去給她幸福,既然這樣,那就祝福吧。

江蘭的手術非常的成功,司南絕給她請了最專業的護工後就強帶着夏驚蟄回紫暮山莊去,她今天也受了驚吓,還在醫院坐了一個下午,應該也累了餓了。

司南絕沒有讓夏驚蟄走路而是一路的抱着。從醫院出來,很多人都看着她,面皮薄的夏驚蟄有些不好意思的埋頭在司南絕懷裏,聲音小小,“你放我下來吧。”

“不放。”

“司南絕……”

“服從命令。安靜的呆着。”司南絕掃過夏驚蟄有些紅的小耳朵,突然的就心情很好的嘴角上揚。

夏驚蟄在司南絕的懷裏撇撇嘴,這男人就是霸道慣了。不過着霸氣的勁兒好像也只有司南絕有。突然想到什麽,于是扯扯司南絕的衣領,“司南絕,家裏好像沒有菜了,我要先到超市去買菜,要不明天沒有吃的了。”

“知道了。”司南絕沒有覺得這是什麽問題,想要什麽直接讓人給送過來就行了,還需要自己親自到農市場去?

夏驚蟄擡起頭看着司南絕大步的走向停在外面的車,眨眨眼睛,‘知道了’是什麽意思?

“司南絕,我……”

“夏驚蟄,你丫的就不能安分點?”司老大真想把這不讓人省心的女人給吊起來打屁股。她在他的懷裏動來動去的,是高估他的定力還是低估她自己的魅力?

抱上她的那一刻,她身上清新的體香就萦繞在鼻尖,他就有點心猿意馬的了。這女人居然還在不知死活的動來動去,他已經明顯的感覺到身體的變化,這人來人往的,他要是支起個帳篷,多丢人。

夏驚蟄有些委屈的看着司南絕,她什麽時候不安分了?她怎麽不知道?

司南絕一看吓驚蟄那無辜的小眼神,心裏暗暗的嘆口氣,他這輩子算是栽在她的手上了。看着她那小白兔的眼神就想要壓在身下狠狠的欺負。

“你需要什麽食材,我一會讓人送過來。”司南絕難得的跟夏驚蟄解釋。

夏驚蟄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去一趟比較好,以前她公寓裏的東西全都是她自己采購的,她不喜歡假借別人之手。特別是她需要的各種雜糧,全都是她在農貿市場裏精挑細選來的。

江蘭受了這麽重的傷,也需要喝一些有營養的粥。

“那個,司南絕,我還是自己去一趟吧。很快的,你在外面等我就好。”夏驚蟄再次的拉住司南絕的衣領,那微涼的小手不小心碰到司南絕脖子的肌膚上。

司南絕瞪了一眼這個不安分的女人,抱着她一起的坐進車裏去。司機小吳看着臉色黑臭的司老大,肩膀抖了抖,誰惹司老大了?不過不管誰惹的,明哲保身才是大道理。

“去附近的農貿市場。”司老大再次的瞪了夏驚蟄一眼。

夏驚蟄委屈的摸摸小耳朵,她還真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他了。看那要吃人的眼神,夏驚蟄縮了縮肩膀,挪動一下小屁股,想要找個舒服些的姿勢。

“別亂動。”司老大的臉色更加的黑了。

夏驚蟄白了他一樣,“你的槍就不能收好一點麽?放在褲兜裏,多不方便。”

“噗。”小吳握住方向盤的手抖了起來,肩膀也都抖了起來,他想他已經知道老大的臉色為什麽像便秘了。

司南絕是想要掐死這個死女人。

“槍不揣在褲裆,能藏在哪裏?”

“我看見電視裏面的那些警察的槍都是佩在……”

夏驚蟄沒有說完,司南絕用力頂了頂。

夏驚蟄的面色瞬的紅了起來。

哇靠,要死了。此槍非彼槍。

這男人,竟然……

“你,你流氓,色胚。”夏驚蟄紅着臉指責。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什麽槍是有溫度的。”司南絕摟着夏驚蟄的腰,不讓她動彈。

夏驚蟄翻着白眼,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不管你什麽槍,快收起來。”夏驚蟄靠在司南絕的耳邊低聲說話,就怕的司機小吳會聽到他們的談話,那多丢人。

司南絕撇了她一眼,這槍怎麽能說收就收?要是收放自如,他也的确是神人了,可惜他還沒有修煉成功,也不想修煉。

此時小吳還此地無銀三百兩,頭也不回的說道,“夫人,請放心,我什麽都沒有聽到。”

夏驚蟄想要死的心都有了,這還叫沒有聽到?靠,這分明就是全都聽到了。

司南絕把擋板關上,然後看着眼睛深邃的看着夏驚蟄,裏面幽深如古井的黑眸讓夏驚蟄深陷進去,不能自拔。

夏驚蟄有些想要逃開這樣的暧昧,情不自禁的吞吞口水。

司南絕那有些粗的手指在夏驚蟄嫩滑的臉蛋上細細的撫摸,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

夏驚蟄有些不知所措的輕要着嫣紅的唇瓣,不敢直視那灼熱的眼神,害怕自己會迷失在裏面出不來。

司南絕低頭就吻了上去,溫柔卻帶着不容拒絕的霸道。

夏驚蟄摟着司絕的脖子回應着,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他們是夫妻,親吻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事情。

“真想将你就地正法。”司南絕狠狠的說道。放開夏驚蟄,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想要平息心中的火。

夏驚蟄不敢出聲,因為她已經明顯的感覺到某些變化。

“你說我該拿你怎麽辦?”司南絕的聲音有些沙啞,幽幽的,有點……有點怨夫的味道。

對,就是怨夫。

“噗。”

想到司南絕這樣威風八方,氣勢淩厲的男人和怨夫扯上關系,夏驚蟄情不自禁的笑出來。

“老婆,我很想知道你在笑什麽?”

“沒有,我絕對不是在笑你,絕對不是。我保證。”夏驚蟄毫無說服力的舉起右手。

“可你眼神在告訴你,你是在笑我。”司南絕這麽好糊弄的。

夏驚蟄一副誠實寶寶的樣子,非常堅決的道,“絕對沒有。”

“我看看,這小嘴是不是在罵我。”司南絕再次吻上夏驚蟄的唇,細細的品嘗着。

司南絕最後喘着粗氣放開夏驚蟄的唇,“以後不許誘惑我。否則後果自負。”

夏驚蟄心裏腹诽,誰誘惑你了?怎麽不說是你自己定力定下?

“夏夏……”

“嗯?”

“夏夏……試着和我在一起吧。”

“嗯。”

“我……”司南絕想要一鼓作氣的表達自己的感情,卻被手機鈴聲給打斷。

司南絕看也不看來電顯示,沒有好氣的接起來,“誰,最好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小吳縮縮肩膀,老大的火還沒有滅,但他不能不說話,“老大,農貿市場到了。”

“嗯,知道了。”司南絕撇了一眼正在紅着臉的夏驚蟄,“下次就吃了你。”

夏驚蟄的臉紅得像紅富士蘋果,“我們還是快點買東西,然後回家吃飯吧。”

司南絕看着下驚蟄匆匆的從他身上下去打開車門跳出去,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夏驚蟄在起身的時候用力的磨蹭了一下那所謂的槍。

司南絕是真的想要打某人的屁股啊。這麽的調皮。

小吳站在車外面看着夫人已經下車,不過老大在車上,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剛剛在車上是怎麽回事了?看來老大和夫人之間的感情有了最新的進展。這可是個大好事。

司南絕慢慢的從車上出來,眼神掃了一眼,面上一本正經的對小吳道,“你就在外面等着吧。”

“是。”小吳心裏想,是不希望我進去打擾老大的二人世界?還是老大不想被被人看到他的狼狽?或許都有。

司南絕跟着夏驚蟄走進農貿市場,裏面的人很多,其實司南絕不喜歡這樣的農貿市場,人太多,還髒亂。

“我們在超市買不好嗎?”司南絕像個保镖的跟在夏驚蟄身後,護着她不被別人給撞到碰到。

夏驚蟄看着一臉緊張的司南絕,“你就不能親切一點嗎?來這裏的都是一般的普通人家,你這樣的一張閻王臉會吓着別人的。超市裏的東西都不新鮮,這裏有很多菜都是自種的,這裏還有很多超市裏沒有的蔬菜,像這個豆苗,你在超市裏見過嗎?沒有吧。還有,超市裏能買到新挖的筍?”

司南絕才不管那麽多,他活了三十年,還是第一次來農貿市場。他跟在夏驚蟄身後,看着她在農貿市場裏轉來轉去,熟悉的在農貿市場裏穿梭,跟小販殺價。

司南絕不禁的想到夏驚蟄這些年的生活應該過得不好吧。從一個夏家的大小姐到現在一個柴迷油鹽樣樣精通的小女人。心裏暗暗的決定,以後她的人生,他負責了。

“快點啦。你在想什麽?”夏驚蟄不自覺的嘟起嘴,小聲抱怨,“慢慢吞吞的。”

司南絕的眼裏盛滿了笑意,她在他面前越來越自在,越來越真實,偶爾還會露出的姿态來,就像現在這樣,他們一起想一對平凡的夫妻那樣逛着農貿市場。

想着這些,司南絕異常溫柔的一手提着剛剛買的東西,一手牽着夏驚蟄,“人太多,別走丢了。”

夏驚蟄看着被牽着的手,笑了笑,“怕走丢的是你吧。”

掌心嫩嫩的小手傳來軟綿綿的溫暖,司南絕的心裏有什麽在慢慢的化開。

執子之手,與之偕老。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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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